蕭雲舟回來的時候,房間裏沒人,張大叔還沒收攤,小梅應該在學校上自習,蕭雲舟抱著沈飛靈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把她放到自己床上,又去到了一盆水來,準備給沈飛靈把血跡擦洗一下。


    “蕭雲舟,等會擦吧,你過來,我想讓你幫個忙。”沈飛靈有氣無力的說。


    蕭雲舟馬上走到了床邊。


    “把我上身的衣服都脫了,我要看看傷口的情況。”沈飛靈在這個時候,沒有絲毫的羞澀,手裏拿著槍,用命令的口氣道。


    “把那槍收好吧。別老是拿出來威脅我。”蕭雲舟對那沈飛靈說道。他見那沈飛靈又來拿槍脅迫,反而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沈飛靈見威脅沒用,猶豫了一下,覺得蕭雲舟還是可以信任的人,搖了搖頭,把槍又放到了一邊。


    蕭雲舟看著她痛苦得神色,有些不忍,也顧不得許多了,就一件件把發上來的衣服解開來,實際上現在是初秋,所以也沒有幾件衣服可脫的。


    不過在這樣的一個時候,蕭雲舟也沒有什麽花花心腸,畢竟在麵對一個血跡滿身的,而且還是自己頗有好感的女人的時候,蕭雲舟更多的還是關切,擔憂。


    脫掉這些之後,蕭雲舟就看到了沈飛靈胸口的傷口了,傷口很大,肉都有些外翻了,很血腥恐怖。


    沈飛靈低頭看了看,咬著牙說:“你會縫衣服嗎?去拿根縫衣針來,把傷口縫上就行了,最好有些酒精或碘酒消消毒。”


    蕭雲舟沒有說話,他迅速跑去小梅的房間,在她的房間翻箱倒櫃起來。縫衣針沒找到,倒是找到個小藥箱,竟然還有盒雲南白藥。蕭雲舟拿了藥,去倒了杯水,先讓沈飛靈把裏麵的保險丹給吃了,然後又在傷口上倒了些粉末道:“我去買碘酒和縫衣針,一會兒就回來。你挺得住嗎?”


    沈飛靈吃力得點了點頭。


    蕭雲舟迅速跑下樓,在附近的24小時藥房買了碘酒和止痛藥。又去便利店買了個針線包,好在這裏小區眾多,否則在一般的地方,要迅速買到這些東西,得跑很多路,買好這些東西後,蕭雲舟一刻不停留得跑回了家。


    這時候,沈飛靈昏睡過去了,蕭雲舟不得不搖醒了她,然後問她沒麻藥頂不頂得住。藥房不提供麻醉劑,就這麽縫傷口,要有驚人的忍耐力。


    沈飛靈輕聲道:“頂不住也得頂,你去拿塊毛巾我咬著。”


    蕭雲舟就去拿了自己的毛巾讓沈飛靈咬住,然後用碘酒擦試消毒了針頭,穿上了線。就用碘酒清洗了一下傷口,看著那傷口,遲疑了一下,沈飛靈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下頭,示意他動手。


    蕭雲舟深吸了一口氣,也不敢在進行耽誤了,紮下了第一針。


    沈飛靈悶哼了一聲,用力咬住毛巾,兩隻手也用力握著被子,頭上的汗水一顆顆的滾了下來,看的蕭雲舟都有點不忍心了,不過說真的,他心中對沈飛靈也是很佩服的,一個女孩子,能有這麽堅強,真的很說見。


    蕭雲舟過去也處理過這樣的傷口,所以手很穩定,速度也不慢,很快的他就把沈飛靈全部傷口縫好,打了幾個結,剪掉線頭後,馬上拿著毛巾去打了盆熱水來。


    沈飛靈胸前都是血,蕭雲舟幫她擦洗幹淨後,一臉盆水都成了紅色,那傷口在右鎖骨下,好在不深,沒傷到肺,就是創口大,所以留了很多血,要是再深一點,現在可能就命都不保了,也沒有損傷咪咪,不然那才叫可惜呢。


    不過蕭雲舟此刻在麵對自己一生都在追求著的最熱切的咪咪,卻沒有絲毫的私心雜念,


    不錯,沈飛靈的胸很美,蕭雲舟也會不知不覺的將沈飛靈的乳與美麗的花蕾聯係起來,她的肉體就好像大理石的雕像,就好像一顆剝了殼的荔枝,胸上的兩個乳微微向上,就好像兩朵未開苞的薔薇花蕾,曲線柔和、形狀圓潤,皮膚雪白,當然,白色固然能體現出女性的胸部皮膚顏色的美,但並不完整,白色須與其他顏色搭配,與其他顏色互相映襯,才能消除一種冷而單調的感覺。


    沈飛靈白色的胸部皮膚搭配著豔麗的粉紅色咪咪頭,相互的映襯,更具魅力,更具有美感。


    隻是,此刻這雪白和粉紅的一些,已經不是蕭雲舟關注的焦點了,他就想讓沈飛靈少一點痛苦,他很認真,很仔細的幫她擦拭這胸膛,倒是沈飛靈在度過了危機之後,慢慢的鎮定下來了,人也有點忸怩起來,她的臉轉到一邊,看都不敢看蕭雲舟一眼。


    心裏開始恨恨的想,這個蕭雲舟,哼,好多次都想吃自己的豆腐,一副色狼的模樣,現在他不知道怎麽高興呢,哎呦,這小子,怎麽用手摁著自己那頭頭呢,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實際上沈飛靈真的有點冤枉蕭雲舟了,他不過是很認真的在擦洗,一旦認真起來的蕭雲舟,他的眼中隻有病人和工作,至於手往什麽地方放,他已經不去關注了。


    等蕭雲舟把沈飛靈的胸膛擦洗幹淨後,蕭雲舟此時覺得自己的衣服都汗濕幾重了。


    他拿了紗布膠布什麽的,從沈飛靈傷口外麵包好。又讓她服下止痛藥,給沈飛靈蓋好了毛巾被,想了想,又去換了盆水,把沈飛靈額頭的汗擦幹淨,他知道,女人總喜歡漂漂亮亮的感覺。


    沈飛靈慢慢的也適應了和蕭雲舟的相處,她後來是看著蕭雲舟做的這一切,她突然覺得,蕭雲舟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他的眼中很認真,但絕無褻瀆,他的表情很從容,也沒有猥瑣,他真的好像僅僅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傷員,過去那種吊兒郎當,流裏流氣的表象現在真的蕩然無存。


    當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沈飛靈反而有了一種深深的落寞。


    外麵響起了開門的聲音,沈飛靈顧不得個人的感受,一把摸出了手槍,對準了門口,蕭雲舟露出了一絲安慰的笑容,摁住了沈飛靈的手,悄聲說:“房東回來了,我去看看。”


    “你......你不是住別墅的嗎?”


    “那是臨時的。這才是我的地方。”


    蕭雲舟說著,站了起來,拉開門,又很快的掩上。


    外麵是張大叔和小梅。


    “蕭雲舟,你回來了,還以為你再也不回這裏了。”小梅撅著嘴說。


    蕭雲舟說:“當然要回來了,隻是最近工作忙,所以在單位住的時間多。”


    “咦,這怎麽又血跡?”


    “噓,小聲一點,是我一個朋友在外麵被人打傷了,我帶回來住幾天。”


    “那我去看看?”


    “額,這不太方便,他什麽都沒穿!”


    小梅的臉一紅,‘哦’了一聲:“那就算了。”


    張大叔很平靜的說:“小梅,給蕭雲舟和他的朋友弄點吃的,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問了,讓他進去照顧她朋友吧。”


    “嗯,好。”


    “謝謝你們。”


    張大叔搖下頭說:“給我們還說這些?讓你的朋友安心養傷,要有人再來找他的麻煩,老張第一個和他們拚了。”


    “嗬嗬,那到不會的,沒人知道他住這裏。”


    這時候,蕭雲舟手機響了,蕭雲舟掏出了電話,一看,是住在別墅裏麵的鐵鷹大隊隊員梁翰超來的,蕭雲舟就示意一下,自己接個電話,他到了小梅的房間,關上門。


    “瀚超,有什麽事情?”


    “大哥,剛剛接到總部的通知,說幾個外國的特工到了玉寒市,估計他們的目標是玉寒市三級警監沈飛靈,總部的意思是讓我們聯係一下她,並保護她不受傷害。”


    “靠,他們現在才睡醒,遲了,已經交手了,不過我想知道一下,為什麽國外的特工會找到一個普通警察。”


    “這個沈飛靈不是普通警察,是我們國安部八局的人,一直從事反諜工作。玉寒市的導彈生產線從來都是敵特重要的目標。”


    “奶奶的,原來是一家人啊,嗯,我知道了,對了,你和馬斌動一動,讓黑虎等人協助你們,給老子找到對沈飛靈下手的那幾個特工,老子要會會他們。”


    “好額,我們可以活動一下筋骨了。”


    “你小子手又癢了,不說了,開始行動。”


    掛上了電話,蕭雲舟又到廚房裏,幫著小梅搭手做了兩碗麵條,他自己端到了沈飛靈的床頭,說:“來,墊個底,稍微吃點。”


    “這家女孩對你不錯啊。”


    “那是,隻要是我蕭雲舟認識的女孩,就沒有對我壞的,當然,你除外,你這女人,天天板著臉,就想誰和你有仇一樣。”


    “我有板著臉嗎?”


    “有啊,每次看到你,我心裏都發毛,來,不說了,吃一點東西。”


    蕭雲舟拿起了筷子,一點點吹著,慢慢的給沈飛靈喂了起來,沈飛靈的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一樣,但還是默默無言的接受了蕭雲舟精心的服侍,這樣的感覺在沈飛靈來說,是一次少有的體會,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成人,她一直都是以一個鐵女人的標準在嚴格要求自己,但今天,她才覺得,其實做個小女人的感覺原來也是如此的美妙。


    同時,沈飛靈的心中對蕭雲舟也有了一種特殊的情感,過去蕭雲舟對她所有做過的一些,現在想想,反而是一種美麗的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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