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給蕭雲舟錢,蕭雲舟就是不收,兩人是你推我讓,這蕭雲舟推拒的手一個不小心就觸碰到她挺實的胸上,顫顫巍巍,很清晰的感覺,蕭雲舟嚇了一跳,自己這有點唐突了吧,手怎麽能亂摸,蕭雲舟的手趕緊縮了縮。


    “哎呀,討厭,你碰著我要害部位了。”美婦人嘴裏嗔著,卻將胸挺了挺,那對豐滿的乳呼之欲出。


    “對不住,對不住。”蕭雲舟嘴裏道歉,心裏卻大呼受不了,下麵的反應愈加的奔放。


    “都被別人看見了,壞死了你。”美婦人嘴裏嬌嗔,似羞還讓的將身子風韻的身子蹭在他身上,眼裏的媚意滴得出水來。


    蕭雲舟心跳加巨,那美婦人嘴裏說有人看見,下麵的小動作卻是不斷,絲襪美腿似有意似無意的碰觸到蕭雲舟下麵的關鍵部位,那裏,正漲得歡,蕭雲舟有些尷尬,左右瞧了瞧,還好,左右賭客正賭得熱火朝天,沒人注意到這邊的曖昧挑逗。


    這年輕人的那裏好強啊,美婦人身子一陣發熱,春情蕩漾,軟軟的傍在蕭雲舟身上,嘴裏吐氣若蘭:“我累了,你不說要送我嗎?”


    本是蕭雲舟的順水推舟,現在是美婦人直白的要求,蕭雲舟不再客氣,樓在她柔軟要肢體的手緊了緊,還悄悄的向上挪了挪,堪堪碰觸到她胸膛的下端,手背感覺到帶著彈性的柔軟,觸電般的刺激,受不了,還是趕緊去她房間為妙……。


    兩人神態親密的走出賭場,美婦人住的艙位跟蕭雲舟住的一等艙同為一層,而且離得還不遠,挨挨擦擦中,兩人走到了下甲板的舷梯口。


    腳剛邁出了一步,突然,蕭雲舟猛的一收腳,摟在美婦人腰肢的手一帶,美婦人嬌呼一聲,嬌軀發飄,隨著蕭雲舟的身體一個半旋,離開了舷梯口。


    “你幹嘛啊?”蕭雲舟的動作太突然,站穩腳跟的美婦人一幅驚魂未定的樣兒。


    “沒,沒什麽。”冤家路窄,因為他看到了那個小美女正從舷梯下上來。


    “討厭,你把我嚇著了。”美婦人嘴裏嬌嗔著,她以為蕭雲舟跟自己鬧著玩,美眸裏又回複了媚意。


    蕭雲舟訕訕的笑了笑,隻怪自己反應太快,心裏也頗為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後悔,不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嗎,誰認識誰啊?有什麽好躲的?


    正準備安慰安慰偎依著自己的美婦人,那個小美女妙筠已經施施然的走上了甲板,身後還跟了兩名彪悍的西裝保鏢,小美女眼尖,在舷梯下就瞧到了蕭雲舟的時候,他欲蓋彌彰的動作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小美女心裏想,自己剛好無聊得要命,不找找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小美女妙筠不但人小鬼大,而且冰雪聰明,瞧那女人一臉的風情騷樣,一下就猜到是蕭雲舟和這個女人必定是剛剛認識,不然他為什麽緊張?哼!想躲著自己麽?偏不讓你這小子如意,妙筠水靈靈的美眸裏露出了一絲捉狹的味道。


    “好啊,到處找你不見,原來你跑到這裏來了。”妙筠一臉薄怒,走到蕭雲舟麵前。


    蕭雲舟微微一怔,找我?靠,找我幹嘛?不會又是來給自己找麻煩的吧?


    身旁的美婦人瞧了蕭雲舟一眼,又瞧了瞧美少女,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再瞧妙筠身後虎視眈眈的西裝保鏢,心下忐忑不安。


    “哼,該死的家夥,姓王的。”妙筠一臉的忿忿然,手一指那美婦人:“你,你竟然背著我找女人?”


    姓王的?蕭雲舟瞧著一臉惱意的妙筠,瞬時明白這該死的小丫頭片子想搞破壞,心下暗暗叫倒黴,嘴裏趕緊說道:“你胡說什麽哪,誰認識你啊?”


    “你,你敢說不認識我,你這壞人,你這騙子,我做你女朋友一年了,你,你竟然說不認識我?”妙筠一幅氣急敗壞的樣兒,手都快指到美婦人的鼻梁,惱怒的說道:“你就為了這麽個不要臉的女人,說不認識我?不認識我,那你帶我上遊輪做什麽?”


    美婦人麵上掛不住了,她沒想到勾搭的小帥哥竟然有女朋友。


    你娘的,真他娘的見鬼了,妙筠還沒完了的搞破壞,蕭雲舟氣不打一處來,“你神經病啊,滾,少在老子麵前發神經!”


    蕭雲舟氣急敗壞,此時,甲板附近的人已經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正紛紛側目瞧著這邊的熱鬧。


    “你敢讓我滾?”妙筠美眸裏的竟然冒出一絲霧氣,表情淒苦,顫聲說道:“你,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有什麽呀?要錢沒錢,要工作沒工作,我都為了你跟家裏人翻臉,你還叫我滾?你這沒良心的,你背著我找女人,還不是看上她的錢!我,我看錯你了!”


    我勒個去啊,蕭雲舟直接就目瞪口呆了,這丫頭片子簡直就是天才演員,表情淒苦,淚珠還在美眸裏打滾,小丫頭噙著淚珠的一番現代版秦香蓮說辭,已經引起瞧熱鬧的人鄙視,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一兩句譴責之聲。


    “這年輕人原來是個吃軟飯的!”


    “可不是嗎?現在這年輕人啊,沒辦法說。”


    “看著挺帥的,說不上是鴨子出生。”


    這一片的感慨歎息和嘖嘖聲就傳到了蕭雲舟和那個女人的耳朵裏,偎在蕭雲舟身邊的美婦人待不下去了,趕緊與蕭雲舟保持安全距離,身邊的小帥哥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原來是一吃軟飯的主,她嘴裏對著小美女說道:“對不起,這位小姐啊,你,你可能誤會了,我不認識他,真的。”說完,不待妙筠有所表示,逃也似的朝舷梯口走去,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可丟不起這人。


    瞧著美婦人的身影消失在舷梯口,蕭雲舟心裏清楚,完蛋了,被這丫頭迫害成功了,眼前破壞自己好事的臭丫頭還依然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戲演完了吧?”蕭雲舟此時不是生氣,他想哭。


    搞破壞成功,下美女妙筠表情之豐富,那淒楚的樣兒變戲法般的變了個樣,笑了,美眸內的晶瑩之色似乎也隨著她狡黠得意的笑容倏忽消失。


    “嘻嘻嘻,對不住,對不住,我真認錯人了,你好象不是姓王吧?”妙筠美眸裏有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王你個大頭鬼,蕭雲舟眼露惱意,“有意思嗎?你這樣有意思嗎?無聊!”


    “嘻嘻嘻,我是無聊,不是跟你道歉了嗎,真認錯人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我這就走。”話音一落,嬌軀來個華麗的轉身,帶著得意的眼神、得意的笑,不再理會蕭雲舟,與兩名保鏢揚長而去。


    瞧著一路蹦蹦跳跳離開的妙筠,蕭雲舟真想衝上前去逮著她,不狠狠揍下這臭丫頭的屁股實在是難消心中悶氣,但,他也隻是想想而已,他還不至於和小女孩一般見識,對這嫩得出水的小丫頭片子真個下狠手,還真不是他的風格。


    圍觀的人見妙筠走人,沒什麽熱鬧好瞧,漸漸散開,各自忙乎各自的去了,人去樓空,甲板上,就剩蕭雲舟孤零零一個人站在那,一陣海風迎麵拂來,寒意不斷,蕭雲舟緊了緊西服,沮喪、鬱悶,落寞。


    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的蕭雲舟一想起妙筠的演技就有點牙癢癢。


    此刻,美婦人風騷模樣浮現腦海,媚到骨子裏的尤物,蕭雲舟回味著在賭場裏的香豔曖昧,豐胸、美腿,要命的誘惑,美夫人的風情模樣讓蕭雲舟小腹裏那一絲殘留的火漸漸升騰,奶奶的,真是搓氣。


    乘坐全亞洲最豪華的郵輪,對那些富豪或旅遊的人來說是一種品位,一種情趣,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而對蕭雲舟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豪華郵輪三天兩頭在路過的國家停泊,慢不說,消費也是貴得離譜,蕭雲舟身上的現金看著見少,唯一能節約的方法就是在房間裏睡大覺,昏天黑地的睡,這一睡啊,幾乎再也沒有看到那個美婦人和小美女了,蕭雲舟覺得,這樣也好,省了許多的麻煩。


    十餘天亢長難耐的海上顛簸,皇後號終於抵達最後一個港口城市,香港!


    夜幕降臨,巨大的豪華郵輪在拖船的牽引下,緩緩靠泊在維多利亞港碼頭,蕭雲舟矗立在甲板,此時華燈初上,繁榮璀璨的美麗海港盡入眼簾,華燈靡麗,夜風習習,蕭雲舟的唇角露出一絲微笑,總算是回到祖國的懷抱了,雖然這裏還不是內地,但是,這也是真真切切的祖國,比起在美國和倭國的這段日子,這裏才是自己最心安,最踏實的地方。


    乘客一個個都走下舷梯,見乘客逐漸稀少,蕭雲舟這才施施然的向通往碼頭的舷梯通道走去。步下碼頭,就見一輛“黑色幻影”停靠在碼頭邊,這世界頂級限量版名車扯眼球,這是誰的車?蕭雲舟心裏有了一絲好奇。


    “啪啪啪”幾聲車門聲響,從後麵兩輛車上下來幾名身著黑色西服的西裝男子,一個個神情彪悍,不怒自威。


    突然,幾名名彪悍的西裝男子向蕭雲舟這邊方向同時鞠躬。


    “鄭大哥好!”


    “鄭小姐好!”


    蕭雲舟這次沒有自作多情,他已經知道知道身後一定是那對年輕的兄妹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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