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總是淒淒切切,這場盛大的告別讓蕭雲舟一路都久久難以忘記,特是羅宛茹和小梅眼中的那份依戀和孤獨,更如刀刻斧砍般的停留在了蕭雲舟的心頭……


    幾天之後,弘豐集團在京城的牌子也就掛了出來,這次,趙巧馨很是低調,沒有大張旗鼓的宴請和宣傳,畢竟弘豐集團旗下的所有實體產業一家都沒有搬遷過來,目前來說,這不過還是一個空殼。


    但即使是如此,掛牌當天的場麵還是很熱鬧的,哪些和弘豐集團有過生意往來的京城客商們,以及上下遊產業的供貨商,銷售商們依舊聞風而來,要想瞞住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們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弘豐集團,因為相互的利益早就把彼此捆綁在了一起。


    蕭雲舟成了這次掛牌儀式宴請中的生力軍,他陪著他們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陪著這些老板們喝酒,猜拳,不管他走到那個桌子旁邊,都會帶來一片的喧囂和轟然的大笑。


    對今天的效果,蕭雲舟還是很滿意的,大廳的30多張圓桌上碰杯聲,歡笑聲,嬉鬧聲響成了一片,喝到中途高興的時候很多人都挽起衣袖,放鬆皮帶,有些端酒杯的手都不聽使喚了,還不斷地慫恿別人喝,倒酒的動作近乎僵硬,但頻率卻更快,不管別人的杯裏是否還有酒,隻要自己喝完了,就非要往對方的杯中一陣猛倒,當看到別人的桌麵上濕漉漉的一片,嘴裏還不停地埋怨:“哥們兒,你、你、你真不夠朋友,將酒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還有的人手裏的筷子要想夾起菜來已經比較困難了,稍不注意就會把筷子伸到對麵酒友的碗裏夾菜,嘴裏不停地埋怨這筷子怎麽越來越短了。


    來賓們是熱情高漲,蕭雲舟實在是想不到這些平常看著人五人六,狗摸狗樣的老板是如此的形態,自己也就放開了酒量,到處去倒酒碰杯,楊韻環和秦萍生怕他喝翻,也是左右站立,幫忙擋酒,帶酒......這似乎也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英俊瀟灑的蕭雲舟中間一站,一左一右兩個大美女相伴不離,讓很多人都羨慕不已。


    他看看有的老板已經神誌已經不清,說話明顯語無倫次了,已癱坐在椅子上,僅存眨眼皮的力氣,但仍然不肯閑嘴,指著收銀台後的可口可樂對來往服務的小妹妹說:“兄……兄……兄弟,再給我來一瓶。”


    蕭雲舟也有了醉意,走路的腳步開始亂晃,今天作為東道主中最能喝的一個,他喝的也有點太多了,楊韻環和秦萍生怕他絆倒,兩人隻好用手扶著他的胳膊幫他使勁,時間不長,兩個美女也是香汗淋漓。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在送走的送走,安排住下的住下後,蕭雲舟在兩個美女的攙扶下,搖搖晃晃,步履踉蹌的到了酒店樓上的臨時客房中,進了房間,蕭雲舟還強撐作想說幾句客套話,但舌頭不聽使喚,楊韻環和秦萍對望一眼,兩人搖頭嬌笑一聲,一起動手,幫他脫去鞋襪,衣褲,把他平放到了床上,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誰出的叟主意,她們還在蕭雲舟的臉上畫了很多胡須,最後才嘻嘻的笑著,一起離開了客房。


    這一覺啊,蕭雲舟晚上8,9點,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才被門鈴鬧醒,他記得自己好像是喝酒喝多了,這剛睡下怎麽就有人敲門啊,此刻蕭雲舟依然有點頭暈腦脹的,他迷迷瞪瞪的到了門口:“誰啊!大半夜的亂摁什麽門鈴!”


    “還大半夜啊,太陽都出來了,快開門,今天還有一些事情要忙。”門外響起了趙巧馨不滿的聲音。


    太陽都出來了嗎?


    蕭雲舟甩甩頭,打開了房門。


    “切,難怪你還當是晚上呢,窗簾拉的太緊了。”房子裏確實很暗。


    趙巧馨關上門,就到了窗戶邊,一伸手,‘刺啦’的一聲,拉開了窗簾,那金色的陽光瞬間就撕破了完整的沉悶和黑暗,照射進了房間,它在窗戶外麵等待了一晚上,迫不及待的闖了進來。


    蕭雲舟被陽光刺的眯了一下眼,趙巧馨也轉過頭,讓過了刺目的陽光,但眼前的景象讓她更是大驚失色:“啊!蕭雲舟,你,你……”說話中,趙巧馨一下捂住了眼睛。


    趙巧馨的驚慌失措,以及嬌羞難抑的樣子讓蕭雲舟徹底的清醒過來,低頭一看,靠,這誰啊,奶奶的,不是楊韻環,就是秦萍,說不定是她們兩人一起幹的壞事,不僅讓自己赤身果體,更可氣的是,他們還在自己的肚子上畫了一條大蛇,那個蛇頭竟然是自己身下的寶貝。


    而且,那個寶貝還一動一動的,真如一條毒蛇在晃動著腦袋,這能不嚇人嗎?


    蕭雲舟連死的心都有了,這實在太難堪。


    “額,我去衛生間細細,你等我啊。”


    說話中,蕭雲舟衝進了衛生間,進去一看,他的氣就更大了,不僅肚子上有毒蛇,臉上也被她們畫的亂七八糟的,有一副畫出來的眼鏡,還有一個紅紅的嘴唇,紅唇下麵可又畫滿了胡須。


    蕭雲舟歎著氣,好好的折騰了半個小時,才算把這些玩意都清洗幹淨,出來一看,趙巧馨正坐在那裏生悶氣。


    “額,巧馨啊,這個,這個讓你受驚了啊。”


    “誰畫的!是哪個女人?”趙巧馨寒著臉問。


    “我不知道啊,真不知道,我昨天醉了,怎麽回來的都不知道。”蕭雲舟心裏是估計這肯定是楊韻環和秦萍幹的好事,但不能說啊,這一說誰知道趙巧馨會怎麽想,保不準趙巧馨還以為自己昨晚上來了個雙飛什麽的。


    “你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少騙人了,說,是不是秦萍?”


    “哎呀,我真不知道啊。”


    ‘哼,你就隱瞞,不要以為我查不出來。’


    蕭雲舟賠了好一會的好話,才算讓趙巧馨暫時的放下了這個事情,兩人一起都了餐廳。


    楊韻環和秦萍,還有吳鬆鶴等幾個老總都臨時住在酒店裏,這會都正在吃著早餐,一看趙巧馨和蕭雲舟來了,大家趕忙客氣的招呼一聲,楊韻環和秦萍對望一眼,兩人偷偷的嘻嘻笑著。


    趙巧馨一坐下來,就臉色平平的說:“你們還笑,真好意思,以後看你們怎麽嫁人。”


    楊韻環和秦萍一聽,臉色一下變紅,其他的人都有點莫名其妙的,這趙巧馨說什麽呢?


    蕭雲舟本來對楊韻環和秦萍還是有點氣的,但一看兩人臉上有點訕訕的不好意思的樣子,心裏一軟,說:“是啊,是啊,天天的笑,會讓人誤會的,還以為是花癡。”


    趙巧馨見蕭雲舟幫她們兩人打圓場,也就不好發作了,一起吃開了早餐。


    楊韻環和秦萍這才想到,大概是趙巧馨一早過去叫蕭雲舟看到了昨天兩人的傑作了,兩人也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可是,誰能想到這個蕭雲舟笨的那樣嚴重,肯定是迷迷瞪瞪的沒穿衣服就把趙巧馨放了進去。


    想到蕭雲舟沒穿衣服時候,那個蛇頭肯定不斷的顫動的樣子,秦萍和楊韻環忍不住,又偷偷的笑了起來。


    趙巧馨也繃不住了,瞪了兩人一眼,笑著說:“臭丫頭,沒臉沒皮的,一點都不知道羞啊。”


    吳鬆鶴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就莫名其妙的問:“趙總,怎麽了?你看到了什麽?”


    吳鬆鶴這一問,其他幾個老總和前來迎接他們上班的高管也都停住了筷子,一起看向了趙巧馨。


    秦萍也假裝不懂得問:“是啊,怎麽了巧馨,你看到什麽了?看你這樣子,總不會是看到什麽毒蛇猛獸了吧。”


    趙巧馨能說看到蕭雲舟的毒蛇了嗎?隻好恨恨的瞪了秦萍一眼:“好好吃飯,等沒人了我在找你算賬。”


    秦萍吐吐舌頭,忙喝起了牛奶。


    其他人也都很不解的看看趙巧馨,看看秦萍,弄不懂她們在說什麽,連蕭雲舟也是裝出了一臉的茫然來。


    實際上對蕭雲舟和秦萍,楊韻環兩人那種不清不楚的事情趙巧馨也多少是有所預感的,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準確,但這兩個姐妹都是自己的好姐妹,自己又能怎麽樣呢,自己和蕭雲舟的關係也從來沒有公開過,人家又怎麽能了解這些狀況,再說了,牙真的以後讓楊韻環和秦萍嫁給其他人,和自己分開住,趙巧馨的心裏真還有點不舍。


    所以對他們這樣的狀況,趙巧馨現在是很矛盾,但說一千,道一萬,罪魁禍首當屬蕭雲舟,沒有他的沾花惹草,也不會鬧出現在這個尷尬的局麵,但蕭雲舟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己又能拿他怎麽樣?


    想到這,趙巧馨在桌子下麵揪住蕭雲舟的大腿,使出了二指禪神功,狠狠的掐了蕭雲舟一把,疼得蕭雲舟差點驚叫出來。


    我勒個去,這什麽事情最後都是讓老子來背黑鍋,自己都成了你們的出氣筒了,這昨天晚上的事情和我有關係嗎?是這兩個女人的惡作劇,老子也是受害者啊,怎麽還拿我發泄,女人啊女人,真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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