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舟的心情很沉重,本來他的酒量也是不小,但今天喝了不多一會,蕭雲舟就有點暈暈欲醉的感覺了,這時候天也漸漸的黯淡了下來,漫長的晝轉眼變成了黑夜,一輪明月掛在天空,周圍隻有稀少的星星為她伴舞,大地與皎潔的月光遙相呼應著。


    他們幾人在那棵大樹下坐著,時而飄過一陣涼爽的風,空氣似乎在瞬間變得清新起來。蕭雲舟看著山下哪遠處高樓大廈的燈都亮了起來,像星星閃爍不定,他的壯懷激烈的豪氣在這良辰美景和烈酒的發酵中蓬勃起來,他在心裏默默的想著,自己一定要讓澳門繼續保持住它的繁榮和穩定,絕不能讓某些人的陰謀得逞。


    後來他們先後分開下了山,蕭雲舟已經有了蒙蒙的醉意,車還是夏太太開回去的,當他們趕回14k老巢的時候,蕭雲舟已經在車上睡著了,院子裏除了明哨,暗哨在來回孤寂的徘徊著,其他人都休息了,夏太太隻好用上全力,把蕭雲舟送到了房間。


    蕭雲舟走路的腳步在亂晃著,夏太太怕他絆倒隻好用手扶著他的胳膊幫他使勁,時間不長,到了辦公室的時候,夏太太也是香汗淋漓,進了房間,蕭雲舟隱隱約約的知道自己回來了,他還強撐作想說幾句客套話,但舌頭不聽使喚,夏太太幫他脫掉外衣,脫去鞋襪把他放到了床上。


    這時候一陣的芳香襲來,蕭雲舟狠狠的吸了一口,看看低頭幫自己收拾衣褲的夏太太,卻見那一段脖子冰肌玉膚,滑膩似酥,再看看那遊動著的手腕白肌紅,手如柔荑,他的心頭就是一陣的蕩漾,下麵那話兒也有了反應,一低頭就在夏太太那皓如凝脂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夏太太正在幫他收拾,一時也沒防備,讓他輕薄一下立馬就羞的神情扭捏,滿臉緋紅,蕭雲舟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更是心頭一陣的漣漪,就想再叼上一口,這一次夏太太早有了準備,一閃身就把頭躲了過去,說一句:“壞蛋,不幫你收拾了。”


    但她躲的過頭,卻躲不過身體,蕭雲舟雖然是醉了,可他依然死拉住夏太太的衣袖不放手,夏太太早已經是沒了力氣,那拚的過個醉漢,半推半就中倒在了蕭雲舟的懷裏,聞到這芳馨滿體的女人味道,看著這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的美女,蕭雲舟又不老實了。他的手由摟抱轉變為探索,由探索變化成撫摩,他酒後的欲望強烈升騰起來,下麵變的異常強大,熱燙......


    他的變化讓夏太太羞澀,緊張和慌亂,她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發抖,但身體發熱,她腮暈潮紅,春光外泄,蕭雲舟一下就捕捉到了夏太太那豐潤的嘴唇,他如饑似渴的吻著她的嘴唇,用舌頭頑強的撬開了她緊閉的牙齒,讓兩個滑膩綿軟的舌頭攪在了一起,纏在了一起。


    夏太太的身體卻抑製不住的瑟瑟發抖,她開始淚流滿麵,這種情況蕭雲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他無法肯定夏太太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況和心態,是激動還是傷心,是願意還是傷心,他突然的就有點汗顏於自己的衝動和過份了,他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一點,放鬆了她猶如小鳥般的掙紮。


    當他愧疚的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之後,夏太太的反應也開始平靜下來,她不再流淚,她有了一種全新的感覺,這是一種自己好多年來久違了的感覺,傾聽著一個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呼吸著一個男人陽剛的味道,她有點暈了,她還是愛趙香主的,但是,好幾年之前,趙香主已經無法進行正常的夫妻生活了,這讓依然精力旺盛的夏太太有時候也很難忍。


    她再也不想去掙紮,她慢慢的靠在了蕭雲舟的懷裏,像一隻小鳥一樣,依偎在蕭雲舟的身邊。


    但蕭雲舟此刻酒已經醒了很多,他不敢再有過分的動作,他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窗外夜空中那一輪彎月,孤獨而淒冷,又是殘月,月光一傾而下瀉入窗台,仿佛天使的白色羽翼,那樣純淨而輕盈,寂寥的夜,偶爾,也有幾聲蟲叫,微有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悠然之間,幾片雲朵,遮住了月亮,朦朧中帶著些許神秘。


    蕭雲舟和夏太太就這樣躺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雲舟到底還是沉沉睡去了,夏太太卻一直這樣在夜色中睜開雙眼,她在今夜裏,有了一種幸福和奇異的感覺,這感覺一直在延續和波動著。


    後來,夏太太還是感覺到了蕭雲舟那下體的堅硬和灼熱,就算蕭雲舟已經睡熟了,但那熱棒一樣的東西還似乎緊緊的頂住夏太太。


    夏太太的臉又一次發熱了,多少年了,自己再也沒有享受過,撫摸過這樣的火熱,她在黑暗中自己都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一定很紅,她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想要擺脫那火熱的接觸,但蕭雲舟在她稍微的移動後,又迷迷糊糊的把她抱的更緊。


    夏太太隻好膽戰心驚的用自己纖細的玉指去撥動一下蕭雲舟的堅挺,想要讓那玩意換個地方,不要讓自己心跳,但毋庸置疑的說,她錯了,蕭雲舟那火熱的龍角在她輕輕的觸動後開始彈跳起來,這就像是一個古老傳說的誘惑,讓她開始難以放手。


    她試探著觸動那火熱的龍角,去撫摸了一下,那種光滑和質感強烈的衝擊著她,她於是細心的,仔細的撫摸了起來.......。


    天色放亮,蕭雲舟從酣睡中醒來,睜開眼她就驚訝的看到夏太太那熟睡的甜美笑容,蕭雲舟努力的回憶起來,為什麽夏太太會在自己的床上?


    他慢慢的就想到了昨夜自己的魯莽和輕薄,蕭雲舟不安的看看夏太太,生怕自己給她帶來了傷害,夏太太還在熟睡中,那一頭如絲緞般的黑發輕輕散落在枕頭上,遠山般的峨眉,一雙杏眼細長明媚,玲瓏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豔欲滴的兩瓣櫻唇,完美無瑕的臉蛋嬌羞含情,嫩滑的雪肌如霜如雪,道不盡的清新脫俗。


    蕭雲舟很快又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已經鬆軟的小弟弟正被夏太太用手抓住,一發現這個問題,蕭雲舟哪條變化萬端的如意金箍棒就一下的又充血膨脹起來了,他就想去用手去觸摸一下夏太太,但蕭雲舟怕會驚飛這美妙的仙景,他就這樣癡癡的看著,忍住身體的亢奮。


    直到夏太太醒來,醒來後的夏太太也發現他癡呆的目光,她也有點迷茫的思考了一下現在的狀況,當她想清楚了昨晚的事情,當她發現自己手中還有一支碩大的棒棒,夏太太臉上一下就飛起了羞澀的微紅,她觸電般的放開了手中的灼熱,一下就跳下了床。


    還好,昨天她並沒有脫去自己的衣服,這就讓她可以在慌亂中一頭衝出了蕭雲舟的房間,就在離開蕭雲舟房間的那一瞬間,她聽到了蕭雲舟在房裏‘哧哧’的笑聲,夏太太恨恨的嘀咕了一句什麽粗話,不過她一刻都不敢稍作停留的跑掉了。


    今天對蕭雲舟來說是繁忙的一天,他不僅要對剛剛組合完成的哪些保鏢做訓練,他還要不斷的和下麵各區的元帥聯係,同時,蕭雲舟反複的思考自己該如何應對接下來出現的問題,賭王何家的參與,無疑給14k帶來了新的麻煩和壓力,怎麽化解隻股壓力,是蕭雲舟首當其衝必須考慮的問題。


    夏太太估計還在害羞,所以今天也很少露麵,隻是在吃午飯的時候和蕭雲舟見了一下,她躲閃著蕭雲舟的目光,小臉紅紅的,低著頭坐在了一個角落。


    蕭雲舟卻不得不開口說話:“夏太太,香主他們上麵時候回來?”


    夏太太強製自己鎮定一點,說:“我剛剛聯係過,老頭子說估計晚上才能回來,說強哥正在緊急召開內部會議,商議行動的事情。”


    “那他們的會議情況怎麽樣?”


    “聽口氣阻力很大啊,大家都不想大動幹戈,特別是目前要冒著被警方抓捕的危險。”


    蕭雲舟淡淡的點了點頭,但他的心中卻焦急萬分,多拖一天,對14k就愈加的不利,他經過今天幾個小時的思考,已經大概的有了一個緩解賭王和對手聯盟的設想,但是,這個想法必須要等趙香主和常元帥回來商議一下,因為這個設想太過重大,他一個人難以做主。


    固然,香主說過,所有對和安樂和青幫的行動都由他全權決定,但說是那樣說,不獲得香主的首肯,蕭雲舟也不能越俎代庖。


    “那就隻能繼續等待了。”


    “雲舟,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老頭子商量。”


    “是啊,昨天的信息讓我很不安,我感到時間迫切。”


    夏太太也沒有了對蕭雲舟的羞澀,她思考了一下,說:“要不我現在就給老頭子打電話,讓他馬上回來。”


    蕭雲舟搖搖頭,那怎麽可以?這麵的事情再急,但也至少要得到新義安一個準確的回話,新義安的聯手對14k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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