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一種白色的結晶物體,放在嘴裏鹹鹹的,放在傷口疼疼的。


    直到蕭雲舟將一把鹽忽的一下拍在他傷口上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人真不是一個他們米國人概念中的正人君子。


    甚至比米國虐.囚那種相對能找借口掩飾過去的事情,還要過分百倍、千倍。


    當然,這隻是他一廂情願,或是層級不高知道的不多而已。


    關.塔.那.摩,蕭雲舟相當清楚,那裏的手段何止這簡單的一包鹹鹽?


    隻要那裏的米國大兵想要“好好對待你”,他們可能輕易的撩.撥你的各種生理極限,還能讓你時刻保持清醒。


    那些手段蕭雲舟也知道一些,要是有那些極為富含米國高科技的設備,或許他也能勉強做到。


    眼下的一包鹹鹽,簡直是上不了米國人的台麵。


    關於這些,蕭雲舟不想想太多,因為那裏也有曾經祖國無名英雄的痕跡,或許某一天他也可能“有幸”的進入。


    天有不測風雲,有些事情誰也說不準。


    自知之明蕭雲舟向來都有,為了某些特殊,他或許隻能作出和那些無名英雄一樣的選擇。


    “嗬嗬,很疼麽?”拿著孫洪雷遞過的一張紙巾輕輕擦拭了下手上紅白混合物,蕭雲舟笑嗬嗬的問道。


    “法克,法克,卑鄙的華夏人,有本事你殺了我!”忽如襲來的刺激,讓這自稱亡命cia的人變得異常的痛苦。


    這人為加載的痛苦,並沒有像他自然的流血一樣給他帶來眩暈,反而讓他腦袋更加清醒。


    “說,說出你知道的一切。”蕭雲舟的聲音依然平淡。


    “法克,法克,我不……啊!”


    忽然蕭雲舟又抓了一把鹹鹽,這回不在是腿子,直接呼到了他的耳朵中。


    耳朵,神經反射弧到大腦的距離更近,他更痛苦了。


    “求你直接殺了我吧,我其實是……”


    轟。


    忽然蕭雲舟感覺一股怪異的危機傳來,在爆炸聲音響起片刻,極速運出紅雲內力護體直接將孫洪雷撲倒向旁邊。


    這爆炸聲音來的快,去的也快,也並不是很大,似乎就像是放了個大爆竹一樣。


    可是此時的屋內已經滿是鮮血淋漓。


    感覺危機散去的蕭雲舟順著爆炸來源看去,赫然看到那人胸腔位置出現了一個大洞口,似乎哪裏曾經裝上過炸.彈。


    但蕭雲舟萬分的敢肯定,那一定不是炸.彈造成的,他對危機類型經過這陣子近距離地雷洗禮已經了然於心中。


    孫洪雷此時是相當的苦逼,看到這屋裏的樣子,倆上抽抽了好幾下,這可是他的房間。


    犯了這麽錯事的他,就算蕭雲舟不介意,他也不好意思直接丟棄這房間在給蕭雲舟要求換一個。


    蕭雲舟看了下那人身上的情況後,卻是跟孫洪雷笑笑的忽然說道:“雷子,你知道華夏為什麽叛徒多嗎?”


    苦逼的孫洪雷摸了把臉上殷紅的血漬,極為奇怪的問道:“老大你這話什麽意思?”


    蕭雲舟忽然搖了搖頭,一臉的悵然情緒,“就像眼前這個自稱的米國人,你看我用這點小手段他就受不了要交待了。要是換成華夏的軍人,特別是那些特種的你應該清楚吧?”


    孫洪雷點了點頭。


    “那些人對這點折磨就是小case,所以敵人針對華夏的手段便更加殘忍,總體層級升了不止一倍兩倍,這在他們眼裏幾乎已經根深蒂固形、深刻到骨子裏了,隻是層麵方法不同。嗯,這樣一來,換成普通的人身上.將會比外國普通人可能會遭受到更大的殘酷對待。叛徒多其實可能或許就是這麽一個道理吧,嗬嗬。”


    說道這蕭雲舟戛然而止,看著孫洪雷一臉茫然的樣子,蕭雲舟搖了搖頭就將他吩咐出去找東西清理房間。


    蕭雲舟話裏的深層意思他當然不懂,或許很多人,哪怕是他鐵鷹的那些兄弟也隻有心思縝密的才能捕捉到他的心裏。


    他其實潛台詞就是:偌大的一個華夏可能存在各種各樣的問題,但一旦倒了受傷的必然是普通人!敵人越是瘋狂的針對華夏,華夏越是應該要堅挺,直到徹底消滅掉他們那些齷齪卻又說的冠冕堂皇的手段。


    蕭雲舟他們這類人可能遭的罪,其實就是這些錯綜複雜東西最本質的血腥叢林法則寫實:一山從來容不下二虎。


    這些想法也正如一任米國總統說的話那樣,深刻的印在蕭雲舟腦海中:華夏人過的好將是全世界的悲哀。


    搖了搖頭,壓下了一些想法,蕭雲舟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麵前這具被莫名其妙爆炸弄的極為怪異的屍體上。


    “致命傷口來自於胸口的貫穿性創傷。”看到了傷口的樣子,蕭雲舟微微一皺眉,接著又摸了一絲皮肉聞了聞。


    一點焦糊味道都沒有!


    蕭雲舟中心裏不由的奇怪起來,雖然眼睛看到的東西告訴他這顯然不是常規爆.炸物所致,可一試探之下隻有純粹的血腥味還是有些難以理解。


    剛剛幾乎和炸.彈一樣的爆炸聲,他可是親耳聽到的。


    到底是眼睛欺騙了他,還是耳朵?


    “老大,這都是死人了,屋裏就交給我好了。唉,這倒黴催的,今晚可怎麽睡覺。”


    聽到聲音一回頭發現孫洪雷拎著水桶抹布拖把進來,蕭雲舟便打住了疑惑。


    眼下,這屍體隻能處理了,否則變質了這辦事處都法子呆下去了。


    隨便在這人身上搜出了點沒用的東西後,蕭雲舟便起身返回樓上,必須的洗個澡。


    狠狠地洗了好幾遍,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


    蕭雲舟的聲音有些本能性的警覺,但門外卻傳來了一陣熟悉的銀鈴聲音:“是我啊大壞蛋,你這口氣冷冷的真是寒了人家的新,人家之前可是上街給你買好吃的嘍!”


    一聽這話,蕭雲舟心裏不由的鬆了口氣。


    之前她上樓的時候順帶看了她和莎娃房間,發現沒人著實讓他緊張了一下,當時打電話這兩個大小娘們兒又不回他。


    現在蕭雲舟總算放了心,不由的問道:“莎娃呢?”


    “她剛剛回房間了,大壞蛋你不會是在裏麵做壞事呢吧?”


    對柳飛絮蕭雲舟有些沒招,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這小姑娘太怪異還極其聰明,他根本短時間內問不出所以然來。


    沒好氣的回道:“我和五姑娘正在做壞事,趕緊離開!”


    “大壞蛋你騙人,明明你是在洗澡。”


    “知道你還問。”


    “哼,好了不逗你了,快點出來一會我給你看些好東西。”


    十來分鍾後,即便是身經百戰的見過無數血腥的蕭雲舟,也是一臉黑線看著柳飛絮給他和孫洪雷看的東西。


    “嗬嗬,聽大壞蛋管你叫雷子是吧?嗯,今晚本姑娘要請辦事處所有人吃大餐。”


    說著柳飛絮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管子狀的物事,“這是豬身上的場子,嗯華夏稱之為大腸,今天他就是血腸的原料之一!告訴你們啊,為了做這麽一頓好飯菜我可是跑了好多地方呢,最後還是在一家本地極為稀少的中餐館買到的,好巧不巧的他今天正好殺了一口豬。人家是不是很幸運呢?”


    放了了腸子,柳飛絮直接將一個塑料桶遞給了孫洪雷,“雷子你去趕緊把這個加熱下,等涼了以後凝固了,就倒不出來了!倒不出來這血腸也就做不成了。”


    孫洪雷頓時變得比蕭雲舟更加淒慘了,這不僅是他經曆沒有蕭雲舟豐富,主要的是他基本上幹了一下午的清血工作,抹布、拖布洗了又洗,桶裏全是這個顏色。


    忍著胃裏的翻滾,孫洪雷麵色有些蒼白的將塑料桶拎了下去。


    “諾,這是你的任務,快去把心髒啊,肝都是處理了。”柳飛絮也沒放過蕭雲舟。


    後者麵色變了幾遍後,道:“唉,我堂堂鐵……大處長,這次徹底算是看走眼了。我好奇的問下,你口味為什麽這麽重?”


    “大壞蛋,你今天好奇怪耶。”絮兒相當奇怪的看了蕭雲舟一眼語氣是相當的嗲,而後見他神色不好又補充了一句,“這些東西你在華夏難倒沒吃過嗎?”


    嘔。


    蕭雲舟立即敗退。


    這簡直扯淡的一樣,他心性是相當的堅定,但並不是變.態,某些方麵和普通人完全沒區別,起碼這種近乎世界觀的摧殘讓他吃不消。


    這晚上的大餐,其餘人吃的都很香,但蕭雲舟和孫洪雷倆人都是苦笑著吃了幾口,借故遁走。


    不顧柳飛絮大壞蛋大壞蛋的一頓嬌嗔嬌喝,蕭雲舟回道房間後,平複了下了心情直接撥通了劉副部長的電話。


    “喂,雲舟什麽事情?”電話那頭的劉副部長傳來了一絲疲態。


    “我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老先想聽哪個?”


    “臭小子少跟我玩這一套,都是吃剩下的。”


    一提到吃,蕭雲舟不由的有些反胃,連忙的直話直說:“你交代的事情辦成了。”


    “哦?態度好不好?沒打起來吧?”劉副部長立即來了興趣,也直接說道了關鍵。


    “好,相當的好。”蕭雲舟一臉笑意的回道,語氣極為真誠。


    “說實話,到底把誰揍了!”劉副部長沒廢話頓時一聲大喝,震的蕭雲舟耳膜生疼。


    “靠,這也知道?不過來那麽多人,隻是簡單身體接觸了一個兩個的,老劉你至於麽?”


    “你……”


    “好了不說那些沒用的了,嘿嘿。一會跟你說出個讓你晚上睡覺做夢都得笑出聲的事情來。”蕭雲舟忽然神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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