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陳亮告訴我,昨天晚上義和盛其中的小頭目老疤,也就是小疤的哥哥,和周大虎手下的頭馬,二虎子,領人來砸鷹三的場子了,並且讓鷹三交出開槍的人來。


    鷹三根本沒怵他們,帶著人進行了前所未有地猛烈地反擊。畢竟車站是繁華地段,南來北往地。最後驚動了白道。


    東城區的治安大隊長,白武不僅很客氣地告知兩邊:“都他媽地給我消停下來。”並出動了特警,才平息這場動亂。


    而第二天早上我也撥通了鷹三的電話。


    “兄弟,動槍了啊?”電話剛接通,鷹三就很高興地問道。


    “動了,三哥,沒什麽麻煩吧?”我也笑這問道。


    “問題不大,民不舉官不究。而且一網吧都是等車的人,南來北往的,也沒個證人。死個混混,條子也沒太追究。”鷹三更加高興地說著。


    “沒麻煩就好。”我也笑著說道。


    “兄弟,有勞了。不用跟那幫雜碎客氣。”鷹三笑著掛斷了電話。


    “亮子,給我們弄點吃的,一會接著辦事去。”我沒有理會陳亮吃驚的表情,或許他在想這個時候,兩邊都像發瘋了一樣打算至對方於死地的情況下,出去等於送死一樣。


    我沒有理會陳亮,看了看掛曆牌跟張三瘋笑著說道:“一周,一周之後我們要名動東城!”


    星期一,按理說是很平靜的一天,天氣很好,陽光也很好,。但是義和盛的老疤在那個陽光燦爛地中午,從車站旁邊的旁邊的滬北大廈的十八層掉了下來。摔的血肉模糊,死的幹淨利索。官方給出的解釋是,老疤醉酒以後,不小心失足從樓下掉了下來。


    同天晚上,義和盛和鷹三又發生的火拚,最後一些人被送進了醫院,一些被白武帶人抓進了拘留所。


    星期二,還是發生了以外,周大虎的弟弟二虎子收完帳之後,不知到為什麽去了站台,還不小心從站台上掉了下去。萬幸的是,他及時發現了正在進站的火車,躲過了一劫,保住了性命。可惜的是,雙腿被直接壓斷了,高位截肢。官方給出的解釋依然是,他喝醉了,不小心跌下了站台。


    從此江湖上少了一個叫二虎子的混子,多了一叫二瘸子的殘廢。


    星期三,周大虎地盤的上一家餐館,因為煤氣泄露,發生了爆炸,一死三傷。那天如果不是周大虎接了老婆的電話提前離開,事故傷亡的最後結果就會是二死三傷。


    星期四,義和盛和周大虎的人都龜縮到了客運站附近的街道上。讓出原來霸占的街道。


    鷹三當天晚上就讓人通知了街麵上的商戶,這個月保費交到我這來。


    星期五,沒有以外發生,但是槍還是響。


    但是這次確實不是以外,槍是我開的,故意開的。


    那天晚上,我跟張三瘋還有陳亮來到了客運站旁邊的一家麵館吃牛肉麵。來之前,陳亮就告訴這家麵館就是一家很黑店,一碗麵敢要六十塊錢。


    “多少錢。”我吃完麵一邊擦嘴一邊問道,感覺這家麵的味道還不錯。


    “先生一共三百塊。”服務員很有禮貌地說著。


    真他媽地黑,我問陳亮“你不說是六十一碗嗎?”


    陳亮尷尬地說到:“我也不知道他漲價了。”


    “貴了點吧!三碗麵就三百,我沒錢。”我沒有騙那個服務員,我確實沒帶錢。


    這時已經從後廚走出了幾個彪形大漢來,為首地一個大漢穿著油膩膩的衣服,用菜刀指著我很客氣地說道:“沒錢,吃你媽b啊!不給錢我剁了你。”


    張三瘋已經把手向身後伸去,我不知道那個廚子是否準備剁人,但是我知道張三瘋準備好剁人了。


    “我真沒錢,你們是黑店吧!太貴了我要投訴你們。”我點了根香煙,看著廚子問道。


    “黑你媽啊!吃飯給錢,天經地義!我怎麽就黑店了。”廚子依舊叫囂著。


    “嗯有道理,你說的對。”我確實感覺他說的對,吃飯了就應該給錢。我站起來,把手伸進懷裏。


    那廚子開心地笑了起來,以為我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準備乖乖給錢。跟人邊的人說道:“都是賤種,吃軟不吃硬。”


    很快他們都不笑了,我掏出了槍來,指著他說道:“你說的,吃飯就要給錢。”說著我把子彈從進了廚子的身體裏後,看著在地上的廚子遺憾地說道:“但是你嘴太臭,我不喜歡聽,以後說話幹淨點。”


    說完,我們三個從容不迫地走出了餐館,當義和盛和周大虎的人趕到麵館的時候,出租車已經送我們回到了旅館。


    星期六,車站附近的混子們知道了鷹三找來兩個過江龍當幫手,甚至整個東城區,都知道鷹三找來的不是過江龍,而是兩個瘋子。


    當天晚上,鷹三給我來了電話嚴肅地說,白老虎,讓他交人。


    “白老虎?就是白武吧。”我問道。


    “對,上麵給的壓力。白老虎也壓不住,這次事有點大。”鷹三嚴肅地說著。


    “行了,鷹三,江湖上這點事還算個事?錢頂上去了,錢比嘴硬也比法硬,再不行找小弟頂。沒人出來頂,就抽生死簽。這麽點事,你個老江湖不知道?”張三瘋搶過電話對鷹三說道。


    我沒聽清鷹三對張三瘋說什麽?隻能又拿過電話對鷹三說道:“三哥,這時候別服軟。這時候你服了,你就回家過小日子去吧。這事明顯是義和盛那邊搞的鬼,死了個混子誰關心?白老虎不就是讓你交個凶手嗎?他也沒說什麽凶手,交一個不就完事了。”


    “好,這事我辦。其他事,你們辦。”鷹三想了想,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說道。


    “一言為定。”我笑著跟鷹三幾乎是同時掛了電話。


    “鷹三,老了。”我沒理會站在身邊的陳亮,對張三瘋說道。


    “早就看出來,他是個廢物了。”張三瘋不屑地說著。


    “亮子,跟鷹三有意思嗎?”我沒有接過張三瘋的話,而是轉頭看陳亮問道。


    陳亮顯得很慌張“趙哥,張哥,我跟你們。你們比鷹三狠。”


    我發現了陳亮對鷹三的稱呼已經變了,從三哥,變成鷹三了。接著說道:“一個小小的車站,我們沒放在眼裏。”


    陳亮想了想,一臉堅決地說道:“趙哥,我跟你,帶我上位!”


    “好,有前途。”說著我拿出放在床底下的五連發,裝在一個兜子裏遞給陳亮說道:“明天,跟我們去辦大事。”


    其實前兩天我又找了一次老陳,老陳不僅賣給了我們一把改裝後的短管五連發,又給張三瘋弄來一把鋼口和保存都極好的三八槍刺,讓張三瘋愛不釋手。


    張三瘋喜歡槍刺。槍刺這東西,砍人還不如西瓜刀有氣勢。但是槍刺這東西適合捅人,適合殺人!


    張三瘋一邊像撫摸女人的肌膚一樣,一邊嘟囔著,老陳這個朋友交下了。


    其實老陳把槍刺給我們的時候,隻說了一句,送的,多個朋友多條路。


    第二天早上,星期天。


    大早上鷹三就打來電話,事情搞定了,有人自首承認了前天的槍擊案,白老虎那邊跟上麵有了交待也收了錢,打算和稀泥,讓這件事快點過去。


    總之就是告訴我們,事情擺平了。


    我掛了電話,靠在了床上,抽著煙。張三瘋依舊一臉**地擦著槍刺。而陳亮,在一邊坐立不安地看著我:“趙哥,今天辦什麽事?”


    我知道他現在應該已經把賭注全下在了我們的身上,出來混不就是要搏命,逐利嗎。鷹三已經不行了,我們是他新的靠山。


    “等,等人來找我們。”我笑著遞給陳亮一根煙說道。


    沒過多久,張三瘋的電話先響了起來,張三瘋接著電話後,把電話遞給我說道:“找你的。”隨後又**地說了一句,一個女的。


    那邊傳來的是一陣很悅耳的聲音:“你姓趙?”


    “對,我姓趙。”我感覺到耳朵有些發熱,這個聲音不隻悅耳,而且嫵媚。


    “不好意思,趙先生,我們隻知道一個電話號碼,但是不知道具體用的人是誰,隻能冒昧地打了過來。”一陣表達歉意後接著說道:“但是我們知道,有事可以找你談,對嗎?”


    “嗯,可以跟我談。問題是,你是那位?美女,我不認識你吧。”我笑著問道。


    “義和盛,竹葉青。”那邊用極其嫵媚的聲音說出了一個很嫵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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