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的臉上罩上了一層鮮豔的藍色,看起來異常詭異,這正是向問天所說中了寒毒的biǎoxiàn,而剛才向問天僅僅是給令狐衝搭了一下脈而已,就趕緊把粘到手上的寒毒用內力逼了出去,jiushi剛才轟在枯樹上的那團內力,而那寒毒也直接把枯樹凍得跟和路雪冰棍兒似的。<-》


    “寒毒這麽厲害?”


    秦玉看了一眼兀自抖著發麻的手掌、緊鎖眉頭的向問天,一旁的任盈盈更是已經淚流滿麵了,顯然也知道寒毒有多厲害,任我行看了秦玉一眼:


    “你修習陰寒內力,卻不知寒毒的凶名?”


    “小子隻是修習了一門可以轉換陰陽的內功而已,的確不知這寒毒有什麽特殊之處?”


    秦玉老老實實地回答,自己的確不知道寒毒是怎麽回事,雖然自己的內力曾經也有寒毒的描述,但僅僅是減速和一些持續性傷害而已,並沒有像令狐衝這樣,滿臉藍窪窪得跟阿凡達似的,這樣子出在一個標準的活人臉上,那隻能說明一點,zhègè家夥命在旦夕了。


    “寒毒入體,可淤塞奇經八脈,於我習武之人是最大wēihài,輕則終生不能習武成為廢人,重則一命嗚呼。”


    任我行臉上也露出一絲焦慮,對於他zhègè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宗師來說能露出這樣的神色,顯然是令狐衝中的寒毒相當嚴重,否則以任我行的本事,隨便運氣內力一化解就能把一點點寒毒給驅散掉,可現在任我行沒有動手、也沒有動手的意思。顯然是知道這寒毒是自己duifu不了的。從向問天剛才的biǎoxiàn就知道這寒毒厲害得很。如果沒bànfǎ化解還是不要隨意沾手才好。


    “那您”


    看到這秦玉不由得有點dānxin任我行被自己陰那一下子,任我行不給令狐衝療傷化解一方麵是因為自己duifu不了,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任我行自己也深受內傷,


    “我這不礙事,你這內力隨厲害,但歹毒之處卻和左冷禪沒法比,那個卑鄙小人,修習寒毒不走正路。隻在歹毒上下功夫,是以十幾年也沒什麽長進。”


    任我行毫不在意地說道,不過還是笑了笑說道:


    “你這小子也屬實有些妖性,倒叫老夫著了道。”


    “嘿嘿,慚愧、慚愧,實屬wunài之舉,小子師伯在場,為助幾位不得已而為之。”


    “算了,你這小子口中無一句實話,你那老乞翁師伯我還不知道?雖然整天看著迷迷糊糊。心裏卻精得跟鬼一般,在你們正派中。那莫大也算是個異端,又怎會怪你助我?況且老子已然勝了方證,還會怕了那左冷禪?”


    話雖這麽說,但任我行還是麵露感激,任我行何等聰明的人,想了一下立馬明白秦玉為什麽要自己上不讓左冷禪跟任我行打,要是左冷禪上任我行顯然也會著道,那樣一來可不是簡簡單單被秦玉傷了一點的事,那自己就得是第二個令狐衝,當然了,這隻是相當小的一部分理由,秦玉肯定是不能告訴任我行,小爺jiāoxun你jiushi為了完成打消你氣焰的任務而已老爺子您是真想多了。


    “令狐師兄這寒毒可有解法?”


    還是說正經的吧,令狐衝才是秦玉的最大目標,別的什麽都不重要,人家張無忌不是都能把青翼蝠王的寒毒給解了麽?不知道有沒有bànfǎ解令狐衝的寒毒,想到張無忌,秦玉隱隱好像響起了什麽,正趕上任我行輕描淡寫地說道:


    “除了左冷禪親自出手,抑或是至剛至陽的內力化解,都能解了你”


    任我行這麽一說,也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同時恍然大悟的還有秦玉,倆人一臉恍然,隨即hāhā大笑,看向問天也是明白了,自然還有精似鬼的任盈盈,秦玉趕緊把內力屬性調整為陽屬性,然後凝聚起內力,按照任我行的指導,沿著令狐衝的渾身要穴一點點的輸入內力,敢情這jiushi給令狐衝祛除寒毒了。


    伴隨著秦玉內力消耗到50%多的時候,令狐衝臉上的藍色也消褪了,向問天和任我行一直緊鎖的眉頭也逐漸鬆開了,看來令狐衝有救了。


    看來這【太極內勁】還真是個好東西,不僅僅能打能抗,還能療傷治病,雖然這功能可能出了【俠空間】就沒什麽用了,但無論如何也是個生存技能不是?


    寒毒清除了,這令狐衝也huifu了意識,悠悠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我還活著?”


    “活著,衝哥,活著!!!”


    任盈盈jidong地說道,眼中泛著淚花,同時感激地看了秦玉一眼,秦玉剛才就一劍救了令狐衝,現在又是用陽屬性內力化解了令狐衝體內的寒毒,任盈盈對秦玉的感激恐怕就差以身相許了。


    之前內力的事不說,但zhègè寒毒秦玉可是太清楚了,《倚天屠龍記》裏沒少描述張無忌和青翼蝠王韋一笑身中寒毒時的慘狀,令狐衝如果挨了這麽一下子,恐怕以後要一輩子都跟在金刀王家時一個德行了,保不齊那時候任我行還要不要zhègè女婿,任我行什麽人啊?那家夥殺伐決斷的,你行要你做女婿,你不行你jiushi個屍體


    所以任盈盈和令狐衝的姻緣能jixu下去秦玉也是出了相當的力的,任盈盈能不感激秦玉麽?


    至於令狐衝就不用說了,聽任盈盈說了又是秦玉救了自己,令狐衝掙紮著抬起身子:


    “xiongdi,又被你救了一次,令狐衝真是無以為報。”


    “報啥啊?把【獨孤九劍】教給小爺就行了。”


    當然秦玉可不敢這麽直說,直接拱了拱手:


    “令狐師兄客氣了,莫說咱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jiushi一個路人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秦玉這話剛說完任我行就冷笑一聲:


    “你這小子也學嶽不群,真是個路人中了寒毒你倒會救他?普通bǎixing誰會中寒毒,假仁假義,若是路人,那便由他去死!!!”


    任我行說得實在,秦玉尷尬地笑了笑:


    “嘿嘿,任教主說得也有道理。”


    任我行笑道:


    “你小子也不必不好意思,若是有什麽要求盡管提,衝兒是老夫的女婿,你救了衝兒命,jiushi你什麽都不要老夫也要賞你。”


    任我行一口一個衝兒、一口一個女婿,令狐衝倒沒啥,大老爺們厚臉皮,任盈盈卻已然是滿臉緋紅,嬌嗔著推了任我行一把,頭卻已然埋進了令狐衝的臂彎,向問天hāhā大笑:


    “大小姐一邊害羞,一邊還往令狐xiongdi懷裏鑽,也不知是真害羞還是假害羞――這位秦xiongdi,你若是真有什麽想要的就跟教主說,於你救不救令狐xiongdi無關,你這人教主喜歡,就算你什麽都沒做,教主也不能虧待你。”


    秦玉一聽這特麽是在拉攏自己啊,這群老家夥果然是要拉杆子起義的,這就開始拉攏幫手了,秦玉一想也不矯情,一抱拳:


    “不瞞諸位,真人不說假話,小子救令狐師兄的確也有所圖,隻是小子所圖成與不成與是否bāngzhu諸位無關,令狐師兄不肯,小子也不會強求,更不會一走了之甚至反戈相擊。”


    秦玉說完這話多少有些忐忑,怕自己萬一實話實說會不會激怒這幾個人,畢竟不是誰都有勇氣在別人對你的義舉感恩戴德的時候告訴對方小爺幫你是為了要好處的,雖然秦玉也說了我jiushi隨便要一下,就算你不給我也照樣幫你,但終究這事動機就挺不純。


    結果令秦玉驚訝的是,非但三個土生土長的日月神教人沒把秦玉的話當回事、甚至還表示理解,就連令狐衝zhègè名門正派的大弟子也沒當回事,反倒和其他三人一樣,對秦玉的坦蕩產生了讚許之色,秦玉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心說這次可算是賭對了,這些魔頭還真就好zhègè調調,喜歡你說實話,越壞的事越喜歡你實話實說,這是不是和正派喜歡說道貌岸然的假話一個道理啊?


    任我行點了點頭:


    “那便說說,既然是怕衝兒不肯,那可是為了【辟邪劍譜】?”


    秦玉心說老子都沒zhunbèi把你們交給東方不敗換【葵花寶典】呢,還能貪圖個閹割版的【辟邪劍譜】?再說了,小爺都知道那劍譜在你師父偽君子嶽不群手裏,還會在你這貪圖麽?要是想要【辟邪劍譜】小爺就跟著嶽不群他們走了。


    不過話說如此,【辟邪劍譜】的確是一個比較正常的理由,秦玉隨即笑了笑:


    “那等凶物小子並不貪圖,更何況林家遠圖公武功蓋世,子孫卻一個比一個無能,足以見得林家這傳世劍譜並非如人傳說的那般神妙,就算那【辟邪劍譜】真的神妙無比,或許也有些不可告人的貓膩,否則林家子孫又怎能練得如此不堪?”


    秦玉這就等於是變向說【辟邪劍譜】需要自宮了,任我行等人點了點頭,顯然是等著秦玉說下文,秦玉也不矯情,大大方方地說道:


    “其實小子所圖隻為令狐師兄的一門絕學――”


    說到這秦玉停了下來,微笑不語,剩下一臉驚訝的令狐衝接道:


    “――你想要【獨孤九劍】?!”


    任我行這一幫人全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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