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波’迅速的解開了捆綁張陽的布條,張陽的手腳一得到釋放馬上抱住了淩‘波’。。更新好快。張陽的六識已經近乎於關閉狀態了,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摸’到她的頭臉就開始親-‘吻’,嘴在哪兒也不知道,反正就滿臉的蹭,很容易就找到了。


    一個狂熱的‘吻’猶如燎原的烈火,張陽狠狠的把淩‘波’撲倒在‘床’上,根本不管她會不會摔疼。他眼前的人影很模糊,五官都看不清更別說衣服了,他就用力的撕扯,胡‘亂’的拽。


    “你等等,你”


    “告訴我這到底,到底怎麽回事,唔~”


    “這樣不行,越拽越緊”


    “……”


    淩‘波’說什麽張陽也聽不見,他就是很急切,不停的‘亂’親‘亂’‘吻’‘亂’‘摸’‘亂’拽,無論是淩‘波’的還是他自己的衣服,都被他‘弄’的想脫都脫不下來了。淩‘波’的衣服幾乎全都被他撕碎了,他的衣服是淩‘波’努力的替他解著衣帶衣扣。


    淩‘波’的指尖很涼,不時的觸碰張陽的肌膚。張陽現在‘藥’勁太大了,輕輕點點的涼意已經無法喚醒他了。衣服都解開了,淩‘波’想幫他脫下來,撥開他的中衣,他卻用力的下壓。淩‘波’隻好使勁向上推他,這一把按實了,張陽的身上赤熱如火,淩‘波’的手冰冷如‘玉’。


    這涼絲絲的溫度讓張陽恢複了一點點的神智,他很配合的脫掉了衣服。淩‘波’閉上眼睛等待他瘋狂的侵略,她知道張陽現在‘藥’‘性’發作了,接下來會是一場‘激’烈的‘床’戰。


    她以為這將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次迎合,想不到這一瞬間卻成了她一生難以忘懷的幸福定格,雖然短暫卻讓人死而無怨。


    他們男上‘女’下赤身相擁的時候,淩‘波’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張陽的‘欲’-火有多麽的強烈,可他硬生生的停著沒動。他按著淩‘波’的肩膀,按的很重,淩‘波’很疼。


    “你是誰?”張陽口中呼出的氣都熾熱灼人,他的眼睛很明亮,讓人沒法相信他竟然看不清跟他鼻翼相觸的眼前人。


    “我”淩‘波’緊盯著他的眼睛,難道他看不見嗎?


    “快說!你是誰?”張陽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他越是看不清越是心急,他連回話的時間都不給淩‘波’了,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說,你是不是淩‘波’?是不是?”張陽用力的搖晃著淩‘波’,淩‘波’疼的一聲悶哼,她一個勁的點頭。


    “為什麽不說話?你不是淩‘波’,不是。”張陽根本看不見她點頭,張陽的聽力也弱得很,說話聲音小了他都聽不見,哪裏聽得到淩‘波’弱弱的那聲‘嗯’。


    張陽翻身坐了起來,用力把淩‘波’推到了‘床’下:“滾!”


    “無恨,我”淩‘波’被他推得摔到了地上,好在地上-‘床’幔、衣服堆了一層,不然淩‘波’就摔到血泊裏去了。淩‘波’知道現在不能和張陽講道理了,也不能讓他再忍著了。


    張陽真的是看不見,他‘亂’‘摸’一氣抓著個枕頭緊緊的抱在懷裏。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嘴裏不停的呢喃著:“淩‘波’,淩‘波’。”


    淩‘波’爬上去,拉著張陽的手:“無恨,我是淩‘波’,我是淩‘波’。”


    “淩‘波’。”張陽這兩個字聽清了,他欣喜若狂直接撲倒了淩‘波’。他沒有親-‘吻’她,隻是伏在她身上輕輕的低語:“淩‘波’,是你嗎?”


    “是我,我是淩‘波’。”淩‘波’終於明白他現在不正常,隻能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她對著他的耳朵清晰的告訴他自己就是淩‘波’。


    “太好了。”張陽‘激’動的直奔主題,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淩‘波’貫穿,沒有前戲、沒有親-‘吻’、沒有柔情、沒有愛-撫,有的隻是凶殘、勇猛、‘激’烈。


    對男人來說這隻是發泄,對‘女’人來說這是純粹的淩虐。過了很久張陽伏在淩‘波’身上休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半‘迷’糊半清醒的呢喃:“淩‘波’,我被人算計了,有人給我下‘藥’。”


    “沒事兒。”淩‘波’隨手抓起一塊碎布幫他擦著額頭上的汗,她知道張陽現在控製不住自己。盡管被他折騰得雙-‘腿’酸軟,渾身無力也沒法生起一絲怪他的心,這能怪誰呢?要怪也隻能怪自己。


    “淩‘波’,你放心,不管什麽‘藥’,就算我中了毒,解‘藥’也隻能是你,我絕不會負你的。”張陽說罷就是一陣顛狂,淩‘波’聽罷就是兩行長淚。也分不清是感動還是有愧,其實更多的是心疼。


    張陽清醒的時候還好,再怎麽他也不會做傷害淩‘波’的事,最多就是粗魯些,少些柔情而已。張陽不清醒的時候就沒辦法顧忌到淩‘波’的感受了,完全是獸‘性’發作,冰冷無情、狠戾殘暴。


    開始他還能和淩‘波’說兩句話,後來就完全的失去了理智,神智不清的肆虐,淩‘波’從承受到忍受。從前的淩‘波’在‘床’上隻感受過張陽的憐惜愛戀,隻知道‘床’笫(音紫)之事充滿了濃情蜜意,********都是享受。


    現在的淩‘波’才明白沒有感情的‘交’合是怎樣的蹂-躪,當張陽失去理智以後就隻顧著自己,完全不知道他發泄的對象是淩‘波’。他隨意的捏一把都會造成淩‘波’身上青紫一片,甚至換個姿式都不會給你一點點時間,他不會輕輕的扶好你,而是直接用摔的。


    他不會管你疼不疼,也不會管你準備好了沒有。挑-逗?做夢吧,那是愛你的男人才會給你的奢侈品。他怎麽發泄都不過癮的時候,會咬得你血淋淋的。


    這一-夜很慘烈直到東方發白張陽才收了雲-雨昏昏睡去,淩‘波’也疲乏得很,不想也不敢起‘床’,生怕驚動了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張陽。她彈指封住了‘門’窗,不讓別人進來打擾。然後把頭埋進張陽的肩窩也沉沉睡去。


    張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他的頭還是很暈很疼。好多記憶的殘片像過電影一樣從腦海中閃過,他睜開眼看到躺在自己懷中的人的確是淩‘波’,他長出了一口氣。


    原來是做了個夢啊,好累,這夢太真實了。張陽又摟得緊了些,天光大亮怎麽睡了這麽久?張陽靜靜的看著淩‘波’的臉,目光向下發現她的肩窩一片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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