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些人心裏麵存了挑撥的心思,自然是不會願意讓芝芝就這樣逃脫罪名的。


    “這嘴說無憑啊,要是昨天這裏有監視器就好了,至少還可以看到是誰晚上出來過,這樣也好過一個個猜啊!真是沒有想到,這才第一天呢,就有人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了,要是到了後麵的話,那不是每天都要死人嗎?”有的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兒,其實心裏頭巴不得早點出事情呢!


    “我說你們沒證據就不要在這裏亂說話了,你們要是真有證據證明是神算門做的話,那麽你們就把證據拿出來,不過要是隻是猜想或者是臆想的話,那也沒有什麽可說的。”沈愛國站在那裏,聲音低沉的對著這些人說道。


    沈愛國看到他們無憑無據的就想著拿他們來頂缸,心裏頭自然是不願意的,雖然現在這些人都是混江湖的,但是他們還沒有脫離法製社會,真以為江湖仇殺是不用負責任的嗎?


    “這位大哥此言雖然在理,但是你可要看看這裏的人,現在咱們可是在深山老林裏麵,所以也不需要再講什麽法不法的了,不過證據還是要講的。我說你們都懷疑這是神算門所做,你們是看到了他們做了,還是親眼拍下了他們所做的事情。”


    最近手機倒是多了新功能,有拍照這個高手,真要是拍下了,這也算是上是證據了。


    可是昨天晚上下手的人,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如果他真的想要陷害芝芝的話,至少得留一些東西在屍體旁邊,但是他們找遍了都沒有。


    陰煞門的人看到芝芝他們不承認,嘴角陰狠的勾起,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難看:“除了你對我們陰煞門恨意滿滿,這裏還有別人這麽恨我門的人嗎?昨天你就想著將我們全部都除去吧,你也別否認,當時你看我們的眼神可是帶了殺氣的。”


    芝芝嗬嗬了幾聲,眼睛看著陰煞門的人,而且還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要說還有沒有別人對你們這門的人下毒手,這自然是有的,你們那門派不是個鎮派之寶嗎?這麽好的寶貝你以為別人會不想要嗎?要是將你們幾個殺了,說不定能夠拿到呢!”


    芝芝早就看出來了,這次陰煞門的人算是做了十分充分的準備,因為他們連那個八方鎮魂鈴都帶出來了,這裏的人心思不定,肯定也有對他們這個寶貝的垂涎。特別是當有人還知道他們將這個寶貝放在身上。


    “既然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那麽你們也不要再在這裏胡亂猜測了。要是你們想要看監控的話,也是可以的,找淩天門的就行了。他們不是在房間裏麵安裝了監控嗎?”


    芝芝這話一出,倒是將空地上的人全部都炸起來了,他們麵帶怒色的看著淩天門,原本他們都以為這屋子裏麵都沒有監控的,誰想到芝芝一句話點破屋子裏麵是有監控的,這讓這些人很憤怒。


    淩天門看到大家的怒氣全部都衝到他們的頭上,臉上也很錯愕,似乎對這種情況始料未及,而剛才被大家夾攻的芝芝,則是帶著眾人拿了早餐後,再折回到這裏看熱鬧。


    “淩天門的,你們別以為這次是你們帶隊,所以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昨天你們這麽高姿態,我們倒還沒有說什麽,但是現在在屋子裏麵放監控這事兒,就有些太超過了吧!”


    “對啊,趕緊把監控帶全部都拿出來毀掉……”


    這些人一直叫喚著要將監控到的圖像全部都刪掉,並且徹底毀掉,因為總有一些人在屋子裏麵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比如說男女大戰,你上我下之類的。


    這些事情放在他們的眼裏,也算是威脅人的把柄了,這些人會把自個兒的把柄送給淩天門這樣的人嗎?


    “各位,各位,請安靜一下!”淩天門的人看到這麽亂的場麵,立馬開口了,原本他們想要開口否認的,不過一看到芝芝看熱鬧的眼神,就明白她肯定是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所以才會這麽有侍無恐。


    “抱歉,這事情沒有第一時間說,也是怕各位太過於反對,而且淩天門之所以安裝這個東西,就是為了怕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不用著急,出發之前我門就會將監控上麵的東西全部都刪掉了。”


    淩天門的人倒是一口承諾,一定會將這些東西全部都刪掉。


    而那些聽了人見他們新品承認的確是安裝了監控器,立馬將淩天門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有些脾氣爆的連他們八輩祖宗都罵進去了,這次是淩天門自個兒做事兒沒有擦幹淨屁股,所以聽到這些人的罵聲,他們也沒有反駁,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任由他們罵。


    當然他們沒有小心思是不可能的,當時安裝這些東西,就是為了把這些門派的把柄收集起來,但是現在卻被芝芝給毀了,淩天門的人低著頭看似表現得像一個弱者一樣兒,但是眼神裏麵卻是憤怒連連,那平時高高在上的男神範,已經被這些人的罵聲狠狠的唾棄了。


    想必過了今天過後,這些淩天門的人也不會再敢擺出昨天的高潔樣子了。


    “那你們還愣著幹嘛啊,趕緊將東西刪掉啊,還有看看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兒啊,看完了就趕緊刪了啊!”


    “是啊,還杵在這裏幹嘛,是不是真的想留著威脅我們啊!”


    “對啊,趕緊將東西刪掉,我們要看著你們刪啊,別以為我們不懂這高科技的玩意兒啊!”


    淩天門頂著眾怒節節敗退,他們灰頭土臉的帶著大家進了監控的屋子裏麵,並且調出了昨天晚上的視頻,不過現在的監控鏡頭很差,基本上隻能夠看得出有沒有人出來和進去。


    淩天門的人自然是不敢將屋子裏麵的東西放出來,而是挑了走廊,讓他們看看晚上出去的人有多少,還有外麵監控的情況怎麽樣的。


    不過這外麵的確是看到了人,但是卻因為太過於模糊,所以有些不太清楚,那些靠得近的,就差把臉貼在電視上了,但是都很難辨別。


    “我|操,這東西也太爛了吧,連個臉都看不到。”看到的人都一臉不屑的看著淩天門,這看了不是白看嗎?


    陰煞門的人倒是全部都擠了進來,他們可是比別人更加想要看清楚這畫麵上的人是誰,但是就算這人的臉蒙著一塊布,但是他們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人並不是芝芝,就憑這身高除非芝芝墊腳了。


    “淩天門,我希望你們將這盤帶子給我,到時候我會請專業人員分析一下,到時候是誰殺了我門裏的兄弟。”陰煞門的人提出了這個要求。


    淩天門聽到他們提出的要求,並沒有反對,而是十分積極的將這盤帶子給了陰煞門的人,大家一看到這事情有些撲朔迷離,而剛剛被人影射的芝芝,現在已然已經脫離了嫌疑,而剛才那些出口不遜的人,倒是也能屈能伸的過來跟芝芝道歉。


    “真是的,剛才是我們太過於著急了,所以話沒有過腦子,誤會了你們真是對不住啊!”有人揚著副笑臉,姿態放得十分低。


    “是啊,我們也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所以對神算門的人有些偏見,對不住啊!”說出這些話來,性子裏麵基本上還是有睦熱血,他們能夠坦白自己的思想。


    胡老三看著他們現在巴巴的來道歉,心裏雖是有些不屑,但是臉上也堆著笑容的一一回了幾句話,現在胡老三、沈愛國他們也算是知道了,以後人家都叫他們神算門的人,現在他們是一個團體了,要是脫離這個團體,到時候他們就隻能夠算是橵派了。


    芝芝看著陰煞門的人將帶子十分鄭重的放好後,眼神又轉到了淩天門的身上,這可真是海浪拍石一波又一波了,看來這次的路上都不會太過於太平了。


    “我們上車吧,該走了,到時候我們走在前麵,後麵的車會擋著我們的路的。”芝芝坐上了車,對胡老三他們說道。


    沈愛國坐到了位置上麵,看到大家坐好後,啟動了車就開始等著淩天門的人出發了。


    而其他的人則是坐在了位置上麵,各自吃著自個兒的早餐。


    “元姑娘,我記得您以前是學卜卦的,您能不能卜一卦,看看我們這次上山順不順利。”歐陽修還記得,當時芝芝跟著的師傅,是一個擅於算卦的,他瞧著才走了一兩天,這事情都已經這麽不順利了,所以他想著讓芝芝算一卦,也讓他好知道後麵有沒有危險。


    “這次的事情我也參與了其中,就算是我算卦也可能會不準的,況且你們麵相中並沒有死氣。這次旅程雖然不能夠算是順利,但是至少能夠活著回來。不過,要是有人生出異心的話,那麽到時候活著回來都很難了。”芝芝最後說的話,讓車裏麵的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倒是原本心裏有鬼的歐陽蘭,一下子就被手裏的麵包給嗆住了,她一邊擼著喉嚨,一邊拿著水拚命的往喉嚨裏麵灌。


    其他人看到歐陽蘭的樣子,眼神都發生了些許變化,芝芝這話才剛出口,她就成這個樣子了,這心裏肯定是有鬼啊!


    “你們這麽看著我幹嘛啊,真是的,難道你們懷疑我心裏有什麽動機不成。真是的,有病啊!”歐陽蘭恢複了鎮定後,回瞪了一眼看著自個兒的人,但心髒卻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歐陽修聽著她這說自招的話,心裏頭也算是有了些猜測了。


    早上的事情算是不了了之,而那兩個被殺的人,也被陰煞門的人找了個地方埋下了。淩天門的人出發後,沈愛國看準了空隙,立馬開車到了他們的身後。


    當長長的車隊再次行駛的時候,原本有些喧鬧的林子裏麵也開始恢複了以往的寧靜。


    前往黑洞最後路過的就是落馬村了,這也是以前的村子,但是因為後來沒有人住了,所以這裏也成了空村,平日裏吃了一些野東西跑到村子裏麵來,其他的基本上是沒有了。


    就算是以前有人,但是也因為這裏太偏僻,離林子外麵太深了,所以讓那些人也不敢再進來,就怕到時候在這裏出什麽事情。


    路越來越難走了,原本還有人踩開的路,現在基本上就成了荒草深深的野路了,淩天門的人小心的在前麵開路,而後麵的人倒是受了福,不用提心吊膽的往前闖,反正要是淩天門的出了事情,他們踩刹車就行了。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寧死道友不死岔道了!


    沈愛國掌著方向盤,精神力集中,一直的看著前麵的路,就怕到時候一個撞在山石上,那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最主要的是,要是讓車子裏麵的人出了事情,那麽到時候他可能真的無臉見家鄉父母了。


    “沈兄弟啊,我說你開慢一點啊,不要開得這麽快,我心髒都快要嚇出來了。”李願覺得自個兒的身體都快要搖散了,那手也是拚命的拉著上麵的手把,就把到時候車翻了,自個兒沒抓緊就甩了出去。


    沈愛國聽到李願的話,臉上帶著苦笑的回答道:“兄弟,這路上要是一不小心沒有開好,那到時候就是熄火啊,我還真怕到時候這車熄了火就沒有辦法走了。你願意用腳跟著前麵的車嗎?”


    沈愛國這麽一說,原本有牢騷的人也吞進了肚子裏麵,是啊,這裏麵的車都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沈大公子,你當初就應該在軍隊裏麵搞一輛軍車過來,我不指望上麵安裝了導彈,但至少也得防彈吧!”芝芝轉過頭故意對他說道。


    沈愛國聽到芝芝的話,臉上表情不顯,但是心裏頭的確是後悔了,早知道他的確要在當地的部隊裏麵搞一輛軍車,不管怎麽樣這軍車肯定比這個車要好多了。


    “元姑娘,您就別再打擊我了,我也是後悔著呢!”


    其他的人聽到沈愛國這麽直接的話,全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而早上殺人事件的陰霾,也算是全部都除去了。


    當淩天門的人到達一條十分湍急的河路前麵時,他們將車停下來了,而且還拿著喇叭對著後麵的車輛大聲喊道:“各位,從這裏開始,我們要下車走路了,這裏已經沒有路了,要全部用腳來走了。”


    後麵車裏麵的人聽到淩天門的話,真是恨不得將淩天門的人罵死啊,tnnd,來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說過件事情啊!而且前麵還出現了一條河,這就是傳說中的過河拆橋嗎?


    雖說那些人心裏狂罵淩天門的人,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就算想用車開過去,人家河也不願意啊!


    “真可真是成了泥菩薩過河,各展其功了,這河水湍急得很啊!不會是想讓咱們直接遊過去吧!”胡老三和沈愛國兩個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才對著芝芝問道。


    芝芝看著下麵的河,聳了聳肩聲音清冷的回答道:“這也沒有辦法,如果不會遊泳的人現在就說出來,到時候再看看誰泳技比較好,拉著不會遊泳的人過去。”


    李願一聽到芝芝的話兒,這大老爺們立馬臉紅了,他支支唔唔的開了口:“我不會遊泳啊,我是旱鴨子。”


    李願這一開口,眾人齊齊鄙視,這要是女人的話,說不定他們覺得不會也情有可原,這一大老爺們你說你不會遊泳,這也太丟份子了吧!


    “咦,看來我們不用擔心要遊過去了,因為有人要搭繩啊!”芝芝看到淩天門的人找了其他門派的人出來,找到的人從身上拿出了一根繩子。


    她拿著繩子的末端,向著對麵一甩,那末端就死死的盯在了對麵的大樹上麵。


    淩天門的人用力扯了扯,發現繩子弄得很緊,自然是對著幫忙的人滿臉笑容的道謝了。


    “那是盜門的人,那些人以前專門幹偷盜的事情,手上功夫了得,特別是這種飛繩走簷什麽的。”胡老三介紹了一下出來幫忙的人。


    “我還以為盜門的人沒有了呢,沒有想到他們還有人在這裏啊!”歐陽修倒是覺得有些驚訝,而且還看了那個女人好幾眼。


    剛才甩繩子的女人感覺到了有人看著自己,她轉頭看到歐陽修,倒是不十分害羞的拋了個媚眼過來,甚至連將唇吻都飛了過來。歐陽修看到這女人的作派,十分淡定的接受了人家送的秋天波菜。


    歐陽蘭倒是氣得半死,她狠狠的瞪了對麵的女人,而且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對於對方的胸表示了十二萬分的鄙視,對麵那送秋波的女人一看到歐陽蘭這種赤果果的鄙視,氣得冷哼了一聲。


    而與這個女人同來的其他的人,一看到這女人吃癟,立馬在那裏笑開了。


    “我說紅岩,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去招惹男人嗎?你看到那人長得像小白臉樣,就想著伸手了是吧,沒看到那個女人的護食樣嗎?要是你再敢對那個男的做什麽,小心到時候你也成為肉泥的躺在泥土裏麵。”一個嘴角生痣的男人,轉著手裏的小刀,眼神裏麵含了些許鄙視。


    紅岩一聽到這個男人的話,臉色不悅的冷哼了一聲:“青石你隻會說我,有本事你也不要總是看著那個女人啊!真是一臉色相,也難怪別人看不上你了,就憑你這死樣兒。”


    叫作青石的男人,聽紅岩這麽一說,倒是也沉默了起來,想來剛才她所說的,的確是戳中他的心理了。


    “得了,得了,這寶地還沒有到,你們兩個人就開始窩裏鬥了,你們忘了來的時候是怎麽發誓的,要是你們把這件事情給搞砸了,小心到時候師傅讓你們全部吃不了兜著走。”領隊的赤煉看到他們兩個人吵嘴,立馬叫他們住嘴。


    淩天門看到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們讓各大門派的人排好隊,最好是一個門派一個門派過,不過這裏也是有考驗在了,要是哪個門派沒有辦法過這個繩子,那麽到時候就得留在這裏了,畢竟要是沒有這個功夫,到時候到了寶地了是尋死,還不如讓他們活著更好。


    不過,要是有人執意要去寶地,那就隻能夠遊過下麵的河了。


    “我們不要這麽快上,先讓別人先上了,先退後幾步吧!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也不宜出頭,也不給人家當靶子。”芝芝一個人自然是可以安全而退,但是有時候再高的高手,也擋不住別人的圍攻,而且她的本事還沒有以前的三成。


    如果是以前巔峰狀態,她會這樣小裏小氣的,要是找到了寶地的地方,她早就一個人禦劍而往,哪裏還用得著又是坐車又是走路的。


    其他人聽到芝芝的話,都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他們往後退了幾步,看著前麵的幾個門派走了過去,那條繩子隻不過是粗麻繩,但是也有門派沒有走過,走過的門派看著那些沒有過的門派,眼裏都有些優越之感。


    畢竟這種淘汰辦法也算是大家心裏頭默認的,現在這裏有二十幾個門派,到時候等收了這繩子後,也不知道還有多少門派會繼續往前走。


    待到芝芝他們走粗繩的時候,打前陣的是芝芝,她一腳踏在粗繩上,那腳步走得就像是在平地走一樣,臉色至始至終都沒有變,對麵的人看到芝芝十分順利的走了過去,心裏頭升起一股失望。


    而隨後沈愛國、歐陽修和李願全部都走了過來,走在倒數第二的歐陽蘭,一走上繩子倒也沒有驚慌失措,不過當她走到中間的時候,繩子突然蕩了一下。


    芝芝身形一移,將繩子固定住了以後,抽出了背後的劍射了過去,當劍射到了對麵的大樹的時候,那搖繩的罪魁禍首也露了出來。


    “紅岩,你再幹什麽?”赤煉看到紅岩站在那裏,一臉憤怒的喊道。


    紅岩沒有說話,隻是一臉不爽的看著芝芝,如果不是因為芝芝的話,那個女人早就落到了湍急的河裏麵了。


    芝芝看到這個人的眼光,嘴角動了動,然後劍所在的方位,響起一聲爆炸聲,原來安然無恙的大樹頓時炸成了碎片。


    而站在旁邊的紅岩,因為躲閃不及,臉上身上全部都被碎片刮過,要不是她的反應神經夠快的話,說不定她命都交待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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