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度空間趁著曉玥衝過來的這段時間瞬間給自己加上了兩個狀態,一個是魔法秀,另外一個則是元素點燃,最後還加上了一個魔法盾。


    不得不說這已經是頂尖法師的施法速度了。不僅僅是係統規定的施法時間,而在於在技能與技能之間的施法間隔的減少,所以看起來七度空間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釋放了三個技能。


    曉玥卻是毫無花哨的直接一劍砍在了七度空間的魔法盾上。這一劍就讓七度空間的魔法陣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似乎隻需要曉玥再加深一點攻擊力就可以瞬間破掉她的魔法盾。


    《世界》裏的魔法盾的原理和一般的網遊有些許的不同。並不能完全的防禦傷害,而是阻擋部分的傷害,然後用mp來相抵。曉玥這一劍下來,七度空間就看見自己的藍瞬間下了十分之一!


    她實在是嚇了一條。這豈不是曉玥直接用普通攻擊就可以硬生生的耗幹她的藍?一個沒有藍的法師?嗬嗬,恐怕連一頭10級的小野豬都k不過。


    更要命的是她發覺的曉玥的速度如同鬼魅,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騎士可以達到的程度。她一直都以為曉玥是一個騎士的!


    兩三劍之後,七度空間幹脆自己撤掉了魔法盾。一個雷旋好歹是逼開了曉玥的連續貼身攻擊。不過一切遠遠沒有結束。


    “閃爍!”曉玥控製閃現類技能的能力實在是登峰造極。剛剛好是出現在七度空間的背後,回身就是一劍,將七度空間砍倒在地。七度空間直接就下意識的釋放了一個冰牆。冰牆再次的將曉玥給彈開。


    冰牆會有一個短暫的存留時間。大概是十秒左右,在這十秒之內冰牆不僅僅是可以提供防護力,凡是進入到冰箱以內的玩家也會因此而減速,當然,這一切對釋放者本人是不會有任何的影響的。這導致的結果就是七度空間開始在冰牆之內不停的用遠程的法術開始攻擊曉玥。場上的局勢竟然是在瞬間被掉了各個。


    天殘劍有點糾結,他到底是應該幫曉玥加油呢?還是幫七度空間呢?他有點頭痛。


    蛋蛋已經是醒轉了過來,這回它倒是老實了不少。隻是緊盯著麵前兩個莫名其妙就打起來的女人。心裏麵還感歎一句:“女人啊女人。”


    在冰牆時限到的那一瞬間。七度空間趕緊是釋放了數個雷電球環繞在自己的身邊來阻攔曉玥的攻擊,她的心裏麵其實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曉玥冷哼一聲:“哼!結束了!”


    她的腳底忽然憑空生成一個純白的魔法陣。她被彈至半空,在空中的時候腳下卻是再次的出現一個魔法陣,同樣是紅色的,彎折劍卻是已然在手。瞬間化成了數把,全部飛射向在雷電球保護之中的七度空間!


    手中的殘虹上也隱隱的釋放出冰藍色的光芒。


    她的身形在空中化成了一條直線,瞬間洞穿了七度空間!


    那幾把彎折劍卻是被七度空間一個念力指引給打落一邊,但是卻防不住隨後而來的曉玥的直接攻擊,雖然七度空間也成功的釋放了魔法盾,但是卻還是被曉玥給貫穿了。藍色的冰從殘虹之上迅速的蔓延至七度空間的全身。七度空間被冰封在了一整塊的冰塊之中。然後瞬間冰塊崩碎。


    在曉玥和七度空間的頭頂之上出現了win曉玥汐邪的字樣。


    曉玥獲得了勝利。


    她高興的收回了殘虹劍,剛準備同身後的天殘劍慶祝一下,天殘劍卻是直接去扶住了隻剩1%血的七度空間,在她的身上開始打繃帶。


    曉玥有點不高興了。到底誰才是天殘劍的女朋友?


    “哼!”她冷哼一聲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蛋蛋則自動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喂喂。你們女人都是這麽容易生氣的嗎?”蛋蛋一點兒也不老實的在一邊嘰嘰喳喳。


    “你是屬麻雀的嗎?蛋蛋?別說話!我煩著哪!”曉玥氣的兩個腮幫子都鼓鼓的。


    一直到變成弗蕾亞躺在她的那張歐式的大床上她還是氣的不行。用枕頭將頭蒙在裏麵。在一片黑暗裏曉玥想要努力的平複自己的情緒。她什麽時候這麽生氣過?這不是真正的她,一定不是!


    蛋蛋還是一點兒覺悟都沒有,依然是在一邊說教著:“女人。你今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一點啊,一場遊戲裏的對決麽,你幹嘛用現實世界裏的力量。看到了嗎?這就是結果。要是你今天輸了的話,說不定天殘劍就會在你的身邊啦。”


    曉玥悲哀的發現,不管她怎麽樣逃離蛋蛋的某些言論,它說的都無疑是正確的。難道真的是她太強勢了一點?


    其實她一直都不是很強勢的。但是對於那些生命之中她所看重的東西,她的占有欲是無限大的。這些占有欲有時候就會直接的轉化為一種強勢的感覺。其實她要求的並不是很多。以前是美人師父。現在隻不過是多了一個天殘劍而已。難道是一開始表白的時候太過於主動了?她應該稍微的收斂一點?


    不管怎麽想都是一團亂麻,她發現怎麽樣都是走不通。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她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美人師父在死亡的那一刻她也明白她應該做的是什麽,就是找scp基金會複仇!


    可是現在應該怎麽辦?等著讓天殘劍來道歉?貌似這個結果也就隻可能想想了。天殘劍那家夥是典型的脾氣倔的要死的類型。難道要她去道歉?別開玩笑了,錯的又不是她!應該不是她吧!


    “啊!!!”她難受的將腦袋在枕頭和被子上噌來蹭去,就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恩?弗蕾亞?你沒事吧?”門外卻在這時候傳來了阿修弗雷德的聲音。


    “我沒事...”曉玥隻能是敷衍一句。不過從語氣之中可一點點也看不出是沒事的感覺。


    “我進來了,弗蕾亞。”弗蕾亞的父親阿修弗雷德說了一聲就推開了房間的門。


    曉玥現在恨不得自己變成一隻鴕鳥,她也是這麽做的。就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被子裏,一絲縫隙也不留。


    阿修弗雷德見著將自己埋進被子裏的曉玥,好似在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嗬嗬的就笑了:“哎呀,女兒也長大了。”


    他用自己一雙略顯蒼老的手在曉玥的頭上不停的撫摸著:“有什麽不開心的就和父親說說吧。是不是戀愛了?是帕提亞的那個安茹嗎?”


    曉玥在被子裏就翻了一個白眼,卻將自己的頭從被子之中解放了出來:“不是啊!不是這麽一回事!父親你就別瞎猜了!”


    “嗬嗬嗬嗬,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不說父親怎麽知道呢?說出來說不定父親還能幫助到你的。”阿修弗雷德卻也是一點兒也不惱,隻覺得女兒長大了真實一件極好的事情。


    曉玥鬱悶的要死,要她怎麽說呢。


    好半天之後她才憋出一句:“如果說,恩,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喜歡上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卻做了很對不起我的事情我該怎麽辦呢?”


    阿修弗雷德笑了笑,眼神都變的笑眯眯的:“原來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很簡單的,去問問朋友吧,朋友應該會明白讓你怎麽樣去做的。其實,你心裏麵應該是已經有了計較的吧。選擇這種東西其實是最沒有用處的,因為在你準備了心中的兩個答案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做好了選擇,隻是你自己不願意去選擇而已。你明白了嗎?我的孩子。”


    曉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選擇?難懂她真的早就已經做好了嗎?


    算了!還是去問問朋友吧?


    阿修弗雷德笑著走了之後她就在思考去找哪一個朋友去問這件事情呢?小蘿莉?安全第一?不不,這兩個人和天殘劍在一起的時間比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要長上不少,很難保證他們兩的回答是不是有公正的地方。那麽找誰呢?想了半天之後她猛然之間恍然大悟,為什麽不找他呢?


    這個人曉玥平時是很難見到的,不過要掄起朋友的資格來,這位和她的相處時間無疑是比其他人來說要長的多的多。


    她現在就在一個地方等待著這個人的到來。不用猜了,他就是...衝田總司。


    她在的地方也自然就是化貓之宿了。那個酒保看到了上次花大價錢來買酒的人又來了也是開心的不得了,隻認為自己這次恐怕又是要大賺一筆。但是曉玥說出自己的來意之後,酒保都快瘋了。他幹了什麽?以十倍的價格賣酒給總司的朋友。哦買噶,他覺得他的生命周期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了。


    以內部聯絡的信號在酒館的外麵留下了印記,剩下的就是等待著外麵見著了印記的聯絡員去通知衝田總司了。酒保現在也就期望著眼前的這位不要提上次那瓶酒的事情。


    曉玥坐在店內享用著好酒等待著衝田總司的到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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