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麵道：“當然不賣了――當然，如果出的價夠高,我們會先征詢一下原始方。說不定人家願意拿這份錢來出賣自己呢。這畢竟是個遊戲,隻要出的價高，刪號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
衛若若,想想也是――如果真有一千萬……啊不,一個億的rmb放在自己麵前,自己肯定想都不想就刪號了。
大不了再玩一個號嘛！
一千萬,現在都有幾百萬rmb身家的衛若若,還真不會為了這個數目而不顧一切了。
想到這裏,衛若若又對方便麵道：“那我要是賣給你情報，你是不是要確認了才能付錢？如果不能確認，那怎麽辦？”
方便麵道：“按理說，提供情報的人,有義務證明自己情報的可靠性。當然如果對方不能，我們也有兩個方案――第一是不管真偽，都出一筆錢將情報買下，當然這筆錢會比證實了真實性的情報要低很多；第二，提供情報的人等一段時期，等我們調查清楚。當然，也可以有個折衷，比如說他可以先拿第一方案中的錢，然後等我們調查，等調查明白了，再補他。”
方便麵沒有說補什麽，如果情報對的，當然是補錢，如果情報不實，且對方有意欺瞞了騙錢，那補上去的，很可能就是一刀。
衛若若沒有考慮這麽多，隻是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出賣“秒殺女神”的資料，於是便又問：“如果你們給的消息有誤，是不是要退錢？”
方便麵道：“當然，不但退錢，而且包賠損失。”
“損失？”衛若若不解。
方便麵笑道：“比如我們提供一個人的詳細資料，結果出入太大，導致向他出手的人反而被殺，又或者我們提供了一個boss或副本的攻略有誤，導致玩家損失太大，這樣我們都會包賠的。”
衛若若翻著眼睛想了想，問道：“你剛才說提供情報的人會得罪人，那你們不怕嗎？”
方便麵指指自己頭上顯示的個人資料：“看，零級，什麽技能也沒有，想殺也殺不了，而且我把這些顯示出來，就是表示我不怕人殺。”說著指了指兩邊的房間，“那些房間裏的人，也是零級的，根本就不怕人殺。我們自然有各種線人，打探情報的，也另有其人。”
衛若若很佩服這些人――每個人的追求不同，像方便麵這樣的人，網絡遊戲隻怕是他玩間諜遊戲的最好地方。但無論如何，能堅持自己的理想，並且不為外界所動，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的人，都是值得人尊敬的。
衛若若又問道：“我坐在這裏很久了，為什麽沒有看到人出來？”
方便麵道：“每個房間都有一條地道，會通到別的地方――在這裏來買情報的人，很有可能互相間就有仇恨，所以為了避免無聊的爭鬥破壞氣氛，我們要求來的人先穿著新手服進來，這樣就算發現仇人要換裝備，也不會那麽快，對方完全有時間逃跑。”
衛若若點了點頭：“那麽，我可以問，在我前麵前來的那幾個人，他們買了什麽情報嗎？”
方便麵怔了一下：“哦？你想要知道這個？這可有點怪了，我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他們問的事，不一定與你有關，也不一定能幫得上你什麽，你確定要知道嗎？”
衛若若笑了笑：“先問個價嘛，如果你願意說一下他們的問題，我會有更準確的判斷。”
方便麵笑了笑：“你是第一次來，可以給你個優待――他們四個問的是還有沒有沒打掉的超級boss，在哪打。這個問題，不收錢。”
衛若若心想你這等於什麽都沒說，好意思收錢麽！
方便麵繼續微笑：“怎麽樣？考慮好了嗎？我可以讓你進剛才他們四個進的房間，我保證你和他們聽到的答案是一樣的――對了，你不是被人介紹來的，而是跟蹤他們來的？”
衛若若點了點頭，方便麵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你……其實就是‘秒殺女神’紫蜻蜓吧？”
衛若若大吃一驚：“你怎麽知道的？”
畢竟，as在裝腔作勢方麵，就是比普通人要差很多。這一下相當於不打自招了，方便麵也是仰天笑了一下――大概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會隨便一詐就詐出來吧！
方便麵得意地笑笑：“你剛才舉了不隻一次‘秒殺女神’的例子，這說明你對她很在意。要麽你是想結識她拉攏她，要麽就是你直接就是她本人！而且，我們與各大行會都有聯係，並不知道哪個行會有你這樣的人，所以你一定是一個散人玩家。而一般的散人玩家，會用你來作比喻的，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我就試探了一下――嗯，看來你好像是個沒什麽心機的人啊，我一試就試出來了。”
衛若若聽著有點惱火，但是也沒法發作，眼珠轉了轉，想了想他剛才的話，就反問：“你在各大行會裏都有線人嗎？你不怕這事惹惱了人家？”
方便麵笑道：“惹惱了又如何？我們都不到十級，他想砍就砍唄。”
衛若若碰到這樣的無賴，也是無可奈何。但也也知道他說得有道理，隻得忍著一口氣道：“行，那個小蘿莉的問題，是不是要二百兩黃金？我給，但如果證明你們說的是錯的，我可不會放過你們――呃……對了，你們要是故意提供假情報，你們又不到十級，我連pk你們都不行，難道要我去現實裏上法院告你們？”
方便麵正色道：“你完全可以打消這種顧慮，我們是要開門做生意的，隻希望生意越來越好，越做越大，怎麽肯殺雞取卵。”
“撈一票狠的，也夠了啊！”衛若若仍然有點不信。
方便麵道：“可惜，我們想要的是，成立網遊中最大的情報組織以及最大的新聞機構，對錢什麽的，其實並不怎麽在意。”
“對錢不在意還開這麽高的價？”衛若若更不信了。
方便麵笑笑：“錢開得低了，是對提供情報者的不尊重，也降低了自己的格調。更何況有些人就喜歡買貴的，越貴越喜歡。”
衛若若承認，這世上的確有這種賤人，花天價買塊抹布的事，並不是沒聽說過――在這個時代，抹布是早已經淘汰的東西，但是把這種東西當古董收藏的，也算是賤人中的奇葩極品了。
“好吧，告訴我進哪間房吧，這是二百兩黃金的銀票。”衛若若把銀票遞到方便麵的手了――估且，相信他不是騙錢的吧。
方便麵接過銀票，用手打了一下，笑道：“還是遊戲好，一拿到手，就知道是不是真鈔，連驗鈔機都省了，隻要看自己身上的錢數有沒有增加就行了。而且，根本不擔心被搶――如果不是錢的主人心甘情願地交易放手，隻要一動念，錢就會自動消失變成我屬性麵版中的一個數字。”
衛若若道：“你似乎很羅嗦，是不是因為那個房間裏還有人在？你隻要明說，我不介意等上一會兒。”
方便麵驚訝地看著衛若若：“你這次倒聰明起來了，的確，我想請你再等個幾分鍾，因為買情報的客人，現在大概還沒有走遠。”
衛若若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忽然道：“我問的那個小蘿莉，是不是與下一個boss的情報有關聯？”
方便麵睜大眼睛上下打量著衛若若，半晌才道：“我原以為你並不聰明，現在看起來，是我錯了――能成為‘秒殺女神’，果然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輩。”
衛若若聳了聳肩：“隻是學你的樣子去推理罷了――我是跟著他們四個進來的，在那之前，周圍很大的範圍內，我都沒有看到有人。而那些地道，也應該是離開的人所用，並不是讓人進到這大屋裏來的。隻要建一扇門，外人就打不開――這是遊戲的設定，武力再好的人，麵對上了鎖的東西，除了用開鎖技能，一切都免談。換言之，能讓我等一下才有時間遠離的，隻有在我之前不久進來的那四個人才有這個可能。所以，我的問題――有關於小蘿莉的情報，應該就與他們的問題――有關於下一個超級boss的情報，是極有關聯的。”
方便麵道：“難道就不能是一個人知道兩個情報嗎？”
衛若若道：“你能詐我一下，我就不能詐你一下嗎？”
麵對這麽直接的回答，方便麵也隻有苦笑。
衛若若道：“我現在自己猜出來了，就不去問了，請你把銀票還給我吧――如果，你們的這個‘消息坊’，真的如你所言，是真的童叟無欺，買賣公平的話。”
方便麵苦笑著把銀票遞還給衛若若：“看來以後，我絕對不能再跟人多說話了，不然遇上聰明人，我就一毛錢也賺不到了。”
衛若若,想想也是――如果真有一千萬……啊不,一個億的rmb放在自己麵前,自己肯定想都不想就刪號了。
大不了再玩一個號嘛！
一千萬,現在都有幾百萬rmb身家的衛若若,還真不會為了這個數目而不顧一切了。
想到這裏,衛若若又對方便麵道：“那我要是賣給你情報，你是不是要確認了才能付錢？如果不能確認，那怎麽辦？”
方便麵道：“按理說，提供情報的人,有義務證明自己情報的可靠性。當然如果對方不能，我們也有兩個方案――第一是不管真偽，都出一筆錢將情報買下，當然這筆錢會比證實了真實性的情報要低很多；第二，提供情報的人等一段時期，等我們調查清楚。當然，也可以有個折衷，比如說他可以先拿第一方案中的錢，然後等我們調查，等調查明白了，再補他。”
方便麵沒有說補什麽，如果情報對的，當然是補錢，如果情報不實，且對方有意欺瞞了騙錢，那補上去的，很可能就是一刀。
衛若若沒有考慮這麽多，隻是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出賣“秒殺女神”的資料，於是便又問：“如果你們給的消息有誤，是不是要退錢？”
方便麵道：“當然，不但退錢，而且包賠損失。”
“損失？”衛若若不解。
方便麵笑道：“比如我們提供一個人的詳細資料，結果出入太大，導致向他出手的人反而被殺，又或者我們提供了一個boss或副本的攻略有誤，導致玩家損失太大，這樣我們都會包賠的。”
衛若若翻著眼睛想了想，問道：“你剛才說提供情報的人會得罪人，那你們不怕嗎？”
方便麵指指自己頭上顯示的個人資料：“看，零級，什麽技能也沒有，想殺也殺不了，而且我把這些顯示出來，就是表示我不怕人殺。”說著指了指兩邊的房間，“那些房間裏的人，也是零級的，根本就不怕人殺。我們自然有各種線人，打探情報的，也另有其人。”
衛若若很佩服這些人――每個人的追求不同，像方便麵這樣的人，網絡遊戲隻怕是他玩間諜遊戲的最好地方。但無論如何，能堅持自己的理想，並且不為外界所動，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的人，都是值得人尊敬的。
衛若若又問道：“我坐在這裏很久了，為什麽沒有看到人出來？”
方便麵道：“每個房間都有一條地道，會通到別的地方――在這裏來買情報的人，很有可能互相間就有仇恨，所以為了避免無聊的爭鬥破壞氣氛，我們要求來的人先穿著新手服進來，這樣就算發現仇人要換裝備，也不會那麽快，對方完全有時間逃跑。”
衛若若點了點頭：“那麽，我可以問，在我前麵前來的那幾個人，他們買了什麽情報嗎？”
方便麵怔了一下：“哦？你想要知道這個？這可有點怪了，我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他們問的事，不一定與你有關，也不一定能幫得上你什麽，你確定要知道嗎？”
衛若若笑了笑：“先問個價嘛，如果你願意說一下他們的問題，我會有更準確的判斷。”
方便麵笑了笑：“你是第一次來，可以給你個優待――他們四個問的是還有沒有沒打掉的超級boss，在哪打。這個問題，不收錢。”
衛若若心想你這等於什麽都沒說，好意思收錢麽！
方便麵繼續微笑：“怎麽樣？考慮好了嗎？我可以讓你進剛才他們四個進的房間，我保證你和他們聽到的答案是一樣的――對了，你不是被人介紹來的，而是跟蹤他們來的？”
衛若若點了點頭，方便麵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你……其實就是‘秒殺女神’紫蜻蜓吧？”
衛若若大吃一驚：“你怎麽知道的？”
畢竟，as在裝腔作勢方麵，就是比普通人要差很多。這一下相當於不打自招了，方便麵也是仰天笑了一下――大概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會隨便一詐就詐出來吧！
方便麵得意地笑笑：“你剛才舉了不隻一次‘秒殺女神’的例子，這說明你對她很在意。要麽你是想結識她拉攏她，要麽就是你直接就是她本人！而且，我們與各大行會都有聯係，並不知道哪個行會有你這樣的人，所以你一定是一個散人玩家。而一般的散人玩家，會用你來作比喻的，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我就試探了一下――嗯，看來你好像是個沒什麽心機的人啊，我一試就試出來了。”
衛若若聽著有點惱火，但是也沒法發作，眼珠轉了轉，想了想他剛才的話，就反問：“你在各大行會裏都有線人嗎？你不怕這事惹惱了人家？”
方便麵笑道：“惹惱了又如何？我們都不到十級，他想砍就砍唄。”
衛若若碰到這樣的無賴，也是無可奈何。但也也知道他說得有道理，隻得忍著一口氣道：“行，那個小蘿莉的問題，是不是要二百兩黃金？我給，但如果證明你們說的是錯的，我可不會放過你們――呃……對了，你們要是故意提供假情報，你們又不到十級，我連pk你們都不行，難道要我去現實裏上法院告你們？”
方便麵正色道：“你完全可以打消這種顧慮，我們是要開門做生意的，隻希望生意越來越好，越做越大，怎麽肯殺雞取卵。”
“撈一票狠的，也夠了啊！”衛若若仍然有點不信。
方便麵道：“可惜，我們想要的是，成立網遊中最大的情報組織以及最大的新聞機構，對錢什麽的，其實並不怎麽在意。”
“對錢不在意還開這麽高的價？”衛若若更不信了。
方便麵笑笑：“錢開得低了，是對提供情報者的不尊重，也降低了自己的格調。更何況有些人就喜歡買貴的，越貴越喜歡。”
衛若若承認，這世上的確有這種賤人，花天價買塊抹布的事，並不是沒聽說過――在這個時代，抹布是早已經淘汰的東西，但是把這種東西當古董收藏的，也算是賤人中的奇葩極品了。
“好吧，告訴我進哪間房吧，這是二百兩黃金的銀票。”衛若若把銀票遞到方便麵的手了――估且，相信他不是騙錢的吧。
方便麵接過銀票，用手打了一下，笑道：“還是遊戲好，一拿到手，就知道是不是真鈔，連驗鈔機都省了，隻要看自己身上的錢數有沒有增加就行了。而且，根本不擔心被搶――如果不是錢的主人心甘情願地交易放手，隻要一動念，錢就會自動消失變成我屬性麵版中的一個數字。”
衛若若道：“你似乎很羅嗦，是不是因為那個房間裏還有人在？你隻要明說，我不介意等上一會兒。”
方便麵驚訝地看著衛若若：“你這次倒聰明起來了，的確，我想請你再等個幾分鍾，因為買情報的客人，現在大概還沒有走遠。”
衛若若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忽然道：“我問的那個小蘿莉，是不是與下一個boss的情報有關聯？”
方便麵睜大眼睛上下打量著衛若若，半晌才道：“我原以為你並不聰明，現在看起來，是我錯了――能成為‘秒殺女神’，果然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輩。”
衛若若聳了聳肩：“隻是學你的樣子去推理罷了――我是跟著他們四個進來的，在那之前，周圍很大的範圍內，我都沒有看到有人。而那些地道，也應該是離開的人所用，並不是讓人進到這大屋裏來的。隻要建一扇門，外人就打不開――這是遊戲的設定，武力再好的人，麵對上了鎖的東西，除了用開鎖技能，一切都免談。換言之，能讓我等一下才有時間遠離的，隻有在我之前不久進來的那四個人才有這個可能。所以，我的問題――有關於小蘿莉的情報，應該就與他們的問題――有關於下一個超級boss的情報，是極有關聯的。”
方便麵道：“難道就不能是一個人知道兩個情報嗎？”
衛若若道：“你能詐我一下，我就不能詐你一下嗎？”
麵對這麽直接的回答，方便麵也隻有苦笑。
衛若若道：“我現在自己猜出來了，就不去問了，請你把銀票還給我吧――如果，你們的這個‘消息坊’，真的如你所言，是真的童叟無欺，買賣公平的話。”
方便麵苦笑著把銀票遞還給衛若若：“看來以後，我絕對不能再跟人多說話了，不然遇上聰明人，我就一毛錢也賺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