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若若恍若不覺:“嗯,我看墨月很適合做這件事――她的功夫最好,又是襄陽這邊的人,就算殺到北京去,也不會招人閑話,更不會被人記恨。(..tw好看的小說)”衛若若的言外之意,就是紅袖招她們三個如果殺到北京去,就會惹人閑話,又會被人記恨。


    可惜,跑到對方地盤上去盯著一個人殺,就算是餘墨也沒這份實力和膽量,而衛若若自己――這個家夥居然說自己不好意思對朋友下手!


    太畜生了,自己提議卻讓別人去做,這是又要做xx又要立牌坊啊!


    所有人都在心裏默默流淚――蜻蜓你墮落了!這都是跟誰學的,近墨者黑啊!


    在遊戲裏的琳琅,這時狠狠地打了個噴嚏,自歎道:“這一定是又有人在議論我了――不管在哪裏,我都是這麽奪目,讓人念念不忘啊!”


    在她身邊,護著她往前走的幾個北京高手玩家們,人人擦了把冷汗,卻不敢說什麽――對於琳琅的惡劣性格,他們也多少有點了解了,沒人敢去觸她的黴頭。


    這邊五個人在線下說了半天,結果什麽細節上的東西也沒提出來,隻是有了一個模糊的大方向,再上線時,遊戲裏已經過了近一天,正好是深夜。


    “喂,你還在衡山這邊嗎?”山上的餘墨發消息給她。


    衛若若回道:“嗯,我還在。”同時又給一寸金、笑風塵和紅袖招發了道謝的消息。


    餘墨道:“你暫時潛伏在那裏,或者向山上靠近。明天淩晨兩點半,也就是遊戲時間天快要亮的時候,這時我會下山來――就算是通宵,這個時候,不管是玩家還是npc,都是精力最差的時候。我從山上下來,你助我突圍。”


    衛若若吃了一驚:“你一個人?”


    餘墨道:“不錯,不過正好明天淩晨衡山派的人會向山下發動一次試探性攻擊,想至少奪回一個水源控製點,所以我會從另一邊下山。”原來餘墨是把人主力當成佯攻了,她發了自己的下山路線圖給衛若若,設定了幾個匯合的撤退點。


    衛若若看了道:“你一個人行不行啊?”


    餘墨道:“衡山派的人都對順風而來很滿意,應該找不到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就算有可以爭取到的,也是完全幫不上忙的二b青年啊!”


    衛若若道:“不如,找赫然大怒和赫然驚奇?”


    餘墨沉吟了一會兒,道:“他們兩個?似乎是在襄陽城裏啊,他們不是很久都不敢上衡山了嗎?”


    衛若若苦笑――這倆貨,算是把整個衡山派給得罪光了。也不知為什麽,還死撐著待在衡山派裏不走。


    餘墨忽然又道:“咦,我看到這兩個家夥了――居然偷著來了衡山!你不說,我平時還不會注意身邊的人呢。”


    衛若若道:“等我上清月的號啊!”換張人皮麵具,如同是上了另一個遊戲號,這實在是與眾不同的體驗。


    換了清月的人皮麵具,餘墨道:“你確定要換上這麵具嗎?現在誰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你戴這麵具,反而讓人懷疑你的真麵目。”


    衛若若道:“沒關係,我隻在赫然兄弟兩個麵前出現,他們就算有所懷疑,也沒必要說出來。以他們現在的身份,根本就沒有信他們的,就算有人信,對他們來說,說出我的秘密也沒有什麽好處,反而會得罪我。除非,他們想把我的秘密賣給消息坊之類的組織,賺上一筆。”


    餘墨笑道:“真沒想到,你也學會分析人的心理了。”


    衛若若得意地一笑:“我也是很聰明的嘛!”


    其實,這是衛若若越來越“開竅”了。


    年齡?


    的確,年齡的增長對很多as來說是一個自我調整的契機,但更重要的,是心與心的契合――愛人也好,親人也好,朋友也好,都會產生心靈的碰撞。


    在這段時間裏,淩琰餘墨曉風琳琅四人,可以說是對衛若若的心靈產生了最大衝擊的四個人,這四個人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完全不同的四個人,而且各具特色到近乎極端的地步――溫柔大方天然腹黑――這衝擊力想不大都不行啊!


    餘墨暫且掛了頻道,跟上前去,就在赫然兄弟的身後,然後伸手拍了拍赫然驚奇的肩膀:“喂,這次怎麽有膽子上衡山來了?”


    赫然驚奇嚇了一跳,回頭看時,發現是餘墨,臉上神色稍霽:“你都能來,我們好歹也是衡山弟子,怎麽不能來。”


    一句話道破天機――現在是國戰時刻,赫然驚奇作為衡山派的前大師兄,回到衡山來也是為衡山出力,順風而來這時候是不會對他出手的。而且這時候隻該淡化赫然驚奇的存在,哪會和他起什麽衝突,然後讓赫然兄弟就此大做文章啊!


    所以赫然兄弟上了衡山,順風而來也隻是盡量限製他們,而沒有與他們有太多的衝突。而且在他看來,赫然兄弟這次上山甚為低調,幾乎沒有任何拉幫結派策反他人的跡象。這讓順風而來也算放了心,覺得也許他們真是為了國戰而來的。如果他們想重登衡山派大師兄的位子,那自己必然要和他們內訌,對國戰大為不利,想來他們也是大局為重了吧!


    事實上順風而來是把赫然兄弟想得太好了――這二人雖然不是來搗亂的,但也不是真心來替他防禦衡山的。


    他們是來找人的――清月!


    和清月打過交道以後,赫然兄弟並沒有懷疑她是另一個人形容的,而是想與她交好。因為這個清月所顯示出來的實力,幾乎可以說是超級高手,就算與餘墨紅袖招相比,也相差無幾――至於紫蜻蜓,清月的輕功沒有那麽快,對上紫蜻蜓,隻怕還是凶多吉少!


    清月現在在衡山派裏幾乎還是無人知曉,門派的貢獻也很低,還是一名低級弟子,這也是赫然兄弟想要拉攏,或者說是想要抱大腿的一個原因――當然,這兩個大老爺們,是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想抱大腿的,他們肯定是說自己要合作。


    結果上得衡山來沒幾天,蒙古軍就把山給封了,等於是斷了他們的後路,而且在山上逛了幾圈,都沒找到清月,想來是在襄陽城吧。這個事實幾乎讓赫然兄弟崩潰,而這時,餘墨找上門來了。


    “什麽?你想找我們兩個幫忙,助你一起突圍?”赫然驚奇嚇了一跳。


    原本以為餘墨會找自己報仇,而一直遠遠避著餘墨的赫然兄弟二人都很吃驚,赫然大怒甚至拔出劍來,“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衡山派的意思?”


    餘墨道:“是我自己。我來衡山是想看看這邊有什麽任務,順便給衡山派的掌門人莫大先生和npc軍隊的帶隊軍官呂文煥帶一個口信,卻沒想到被困在了這裏。我看衡山上的軍隊和玩家,還有npc,想要擊敗蒙古軍是沒什麽指望了,所以還是冒險衝一衝,看能不能自己衝下山去的好。”


    “怎麽會看上我們的?”赫然驚奇道。


    餘墨道:“因為你們不會把我的計劃告訴順風而來。”


    “什麽意思?”赫然大怒皺眉道,“你的計劃對衡山派有害?”


    餘墨道:“不,隻是順手罷了――今晚呂文煥要帶兵破壞山下的堡壘,我們應該趁機從另一個方向下山。大路已經全被蒙古軍封鎖了,山林裏應該隻有一些零星的玩家――不用擔心,大門派的玩家都在襄陽城,搶不到什麽功勳的小勢力玩家,才會到衡山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


    赫然驚奇道:“喂喂,我們也是衡山派的,你別說這麽狠好不好。”


    餘墨笑笑:“不管如何,你們跟我走嗎?”


    赫然大怒道:“我想,就算有人在正麵強攻給你打掩護,我們隻怕也衝不下山去吧?”


    餘墨道:“放心,到時自然有人接應――你當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就發動衝鋒嗎?”


    赫然驚奇道:“是紫蜻蜓?”


    餘墨笑笑:“到時候就知道了。”她不撒謊,但也不會說實話。


    赫然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在頻道裏粗粗交流了一下,很快就決定了跟著餘墨走了。因為他們就算留在這裏,也沒希望撿什麽便宜,還不如拚一下,就算死了也不過就是一級,而不管死不死,餘墨總是欠了自己一個人情了,正好和之前偷襲餘墨的事扯個平,如果能通過他而結識紫蜻蜓,那是更好了。


    赫然驚奇道:“好,這次幫你,算是扯個平,上次出手偷襲你,也算是對你不住。”


    這句話是很重要的,一定要讓餘墨欠自己人情,別白忙一場,到頭來人家說你是義務幫忙的。


    沒想到餘墨道:“該報的已經報了,該出的氣也已經出了,你並不欠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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