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無憂國皇宮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侍女與太監們更是躲的躲藏的藏,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行蹤。


    “都是些不諳世事的奴才,敵未亂,先自亂。”遠處可以眺望整個皇宮風吹草動的望月台上站著幾人,正冷眼旁觀著下麵發生的一切。諸葛冥鴻顯然不滿那些人的表現,太過失望才會突然冒出那麽一句話來。


    諸葛冥鴻完全沒將那些是放在眼裏,信心十足,帶有趣味的看著那一切,仿佛所有的事都與他無關,隻是身後的人就沒那麽輕鬆了,都為發生的事捏一把汗,更為納悶的事,正主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裏。


    那些大臣的想法,諸葛冥鴻怎麽會不知道,雖然擔心發生的一切,可真是體恤他人?還是擔心自己,恐怕隻有自己最清楚。武將都被派了出去,留下的都是文縐縐隻會打口水戰,說大話居心不良之人,表麵上是關心下麵的情況,實則是擔心自己的榮華富貴就此沒了,這些人沒有臨陣倒戈也算還有點良心。


    時間分分秒秒中過去,下麵打得熱火朝天,望月台上卻一片寧靜,凝重的表情,大臣門連大氣都不敢出,除了諸葛冥鴻與他的貼身侍衛,於公公和諸葛鑫等人表情上有明顯的笑意外,其他人都有些汗流浹背的感覺,與擔憂。


    嘶喊聲,穿腸而過的嘶嘶聲,連綿不絕,分不清局勢,遠處隻可看出下麵的人進行著頑強抵抗,奇虎相當。時間快速過去下麵場麵仍舊混亂不已。死的死傷的傷,隻是現在唯一可以看出的是,有一方明顯落後,因為後備的人越來越少。有些底氣不足。


    諸葛冥鴻雙手抱胸,樣子毫不愜意,嘴角的弧度,不難看出他心情不錯。盯著下麵,手突然朝空中打了個手勢,突然從四麵八方多出許多的士兵,熟練,井然有序的衝了進了戰場,原本已經筋疲力盡的士兵,見幫手來了,不自覺的多了不少士氣,也就在這時。剛來的士兵不管是劍上。還是下手都絕不留情。從對抗上不難看出他們個個武藝高強,不像是士兵,更像是暗衛。穿著士兵的兵服在其中戰鬥,暗衛!沒錯他們就是諸葛冥鴻派出的暗衛。也是戰鬥的最後時刻,暗衛會將那些反叛者一一收服,那便是他的目的。


    果然不一會功夫,讓原本還頑強抵抗的人,逐漸陷入了危險,都被突如其來的士兵弄的個措手不及,那些人的劍術與武藝更是令他們感到恐慌,已讓他們知道這場戰役注定失敗。不由他們多想,他們已經被剛來的人團團圍住,沒有給他們考慮的機會,速度之快,快到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便被製服。


    諸葛冥鴻輕輕一笑,很無害,卻讓人覺得危險之極。他們勝利,沒想到賢王如此不堪一擊,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對身邊的侍衛說道,“流影,將這些人待下去,嚴加看管,等候發落”眯著眼看了看遠方,自語的說“你以為你還跑得了嗎!”。


    從始至終諸葛鑫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這場自相殘殺的戰鬥,他就像一個旁觀者般,麵對著這一切,他不擔心,也知道這場爭鬥從開始反叛者就注定失敗,諸葛冥鴻心思何等縝密,賢王的小小心思又怎麽會逃得開他的眼。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事隻怕皇上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也能解釋為什麽皇上在還是王爺的時候麵對他總能夠擺脫他的小性子,這也是為什麽諸葛鑫還是廢材的時候很少找他的麻煩,因為幾乎每次都是殃及他人,被他整到事也是寥寥可數,想到這可,能諸葛鑫的心不由的緊了緊。


    突然傳來的一聲怒吼打斷了他的思路。


    放眼看去,隻見下麵一位將軍模樣的人,此刻已用自己的劍刺入自己的胸膛,已倒在血泊中,卻沒有閉眼。


    原來!流影在接到皇上的吩咐後便去收拾殘局,將那些反叛者一一帶走,在大部分士兵已被帶走後,隻有一個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怎麽叫就是不走,流影有些急了,“你最好自己走,別讓我用強的。”


    那人冷哼一聲,“哼!我好歹也是無憂國一大武將,要不是這次戰敗,我也會是開國元勳,沒想到會落到你們手裏,老天還真是不開眼。這皇位本來就該是前太子的,要不是你們對先皇使了什麽計謀,現在的皇上本就該是賢王的,你們的所作所為本就是小人所為”說完不由的哈哈大笑,有些淒慘,耐人尋味。


    流影可不管他是誰,說的什麽,隻是關於他們皇上的事他自是不能裝作聽不見“賢王,昏庸無道,成迷女色,難道將軍以為他將來會是明君,我看是先皇英明,你若不是與他沾親帶故就是心懷叵測之人,少在這裏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趕緊走,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對於流影的話他充耳未聞,突然朝天大吼,“擁戴賢王,誓死效忠”說完用力將劍刺入了自己的胸膛,緩緩倒地。


    麵對這樣的人,流影沒有阻攔,能終於自己的主子固然好,但若留下來就隻會是禍害,時過遷境時難免添禍端,這樣的人,死了也好,沒有過多理會,便繼續著之前的事。


    諸葛冥鴻輕輕一笑,有點惋惜,這樣的人若能收為己用,那必是重心耿耿,可惜他跟錯了主,他以為他喊出那句話,就能得到世人的原諒了?還是他沒想到成王敗寇的道理,這樣喊出來,留下的也隻有千古罵名而已。


    “這個人,可惜了!”對一旁的諸葛鑫說道。


    諸葛鑫讚同的點點頭“不知皇上接下來作何打算。”


    看了一樣諸葛鑫,“走吧,後麵還有好戲。餘孽未除,朕還不能安心。”


    諸葛鑫看不清皇上的表情,突然發現,他似乎從來都沒看清過。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原來諸葛冥鴻才是藏的最深的那一個,不然這場戰鬥他也不會這麽有把握,從開始就帶著必勝的把握。而結果也如他所料那般。這樣想著突然有些不安,如果這樣那麽柳鑲韻的失蹤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也與他有關,還是皇上從來沒釋懷,自己娶了柳鑲韻的事。畢竟事情從一開始,皇上對她的情所有人都看在眼裏,要不是自己從中作梗,再加上南雲霄的順水推舟,那麽他也不會放手,或許韻兒也不會離開他。原來皇上從來沒忘記過韻兒。不然這樣的皇上又該作何解釋。想著這個可能。袖下的拳頭不由的緊了緊,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帶走韻兒,包括皇上。不允許,決不允許。


    “鑫王爺怎麽了。在想什麽?”諸葛冥鴻狐疑的看著呆愣的諸葛鑫,別有深意的問道。


    意識到自己的失意,諸葛鑫輕輕一笑,“也沒什麽,臣隻是在想,臣的王妃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亂黨也除了些,可卻沒發現韻兒的身影,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出什麽事。想的有些入神,還請皇上責罰。”這個理由很好的打消了皇上的疑慮,畢竟諸葛鑫對韻兒的在乎他是看在眼裏的。


    輕輕歎了口氣,自己何嚐不是一樣擔心,“是啊!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相信她吉人自有天佑一定會沒事的。”


    他這話讓諸葛鑫心不由的一緊,皇上沒用弟媳也沒用鑫王妃來說韻兒,而是直接用她,來說出自己的擔憂,這是不是以為著在皇上心裏是不承認韻兒是他的王妃這個事實的。皇上的表情卻告訴諸葛鑫,這件事他是不之情的,這讓諸葛鑫感到有些困惑,還好這件事與皇上無關,那麽要查起來就不會那麽麻煩,那韻兒到底去了哪裏呢?到底是誰要帶走韻兒,現在卻是束手無策。


    諸葛冥鴻輕輕拍了諸葛鑫的肩,“走吧,不要想了,相信她會沒事的,現在擔心也沒用。”


    沒有再說什麽便跟著諸葛冥鴻走著。


    柳鑲韻跟著那人一出來,如眼眸的就是嚇得東躲西藏的侍女太監,不免有些疑惑,這些人怎麽就這麽怕是,這裏不是沒有士兵(反叛者)嗎,還怕成那樣,真是有點小題大做了,不過讓她奇怪的是,這裏怎麽會沒有呢,不是說在戰鬥了嗎,那到底在哪裏呢?沒有過多的糾結於這些問題,突然想到這出來了,要逃開這個人,應該不難,想著想著也沒拉著他的人,在做些什麽。


    突然感覺身體被人一帶,柳鑲韻才反應過來,看著地上成排走著的士兵,感覺怪怪的,到底哪裏怪了,突然感覺有些搖晃,柳鑲韻就徹底傻眼了,原來自己不知何時被那人帶到了屋簷下的橫欄上,突然想到剛才被人一帶,才明白原來就在她發愣的時候,被他帶上了屋簷,看來是為了躲避下麵那些人,才會如此。


    突然一笑,我是我現在叫出聲來,會怎麽樣,也不知道那些士兵會不會幫自己,能如此明目張膽的走在這裏肯定是皇上的人,應該會幫自己吧,雖然心裏沒譜,試一下還是行的,隻是剛要出聲時,卻發現她什麽都說不出來,意識到什麽的柳鑲韻,隻能狠狠的盯著麵前之人,隻見他帶上耐人尋味的笑,讓柳鑲韻不爽,說不出來,掐還是可以的,於是狠狠的對著那人腰間用力一捏,隻聽一聲悶哼,柳鑲韻才得意的方式,對那人露出滿意的笑,像是再說,這就是點我啞穴的後果。


    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後臉上便掛滿了笑意。


    柳鑲韻頭冒黑線,這人是小受嗎,被掐了還能笑。


    ps:


    想多寫點關於武術的詮釋,卻發現那麽無力,看來還的多惡補這方麵的欠缺,想到了卻無法表示出來,實在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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