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個麵容嬌媚的女人走了進來,丁悅兒頓時猛撲了上去,雙手朝她狠狠的抓了過去:


    “你這個賤貨,竟敢把我關在這裏,還虐待我!我要殺了你!”


    盡管身軀臃腫,但丁悅兒畢竟跟隨自己父親,從小學過幾年的內家功夫,下手及其狠毒,雖然不能一擊斃命,但讓來人重傷當場,那也是毫不費力的!


    但剛走進屋內的女人,卻隻是眯著一雙描畫精致的美目,就這麽定定的站在幾乎發狂猛撲上來的丁悅兒麵前,仿佛嚇傻了一般,一動不動。


    “臭女人,我要殺了你!”一邊怒吼著,披頭散發的丁悅兒,猛地超前撲了過去。


    但就在丁悅兒的雙手,幾乎就要抓到眼前女人嬌嫩的肌膚時,身體卻突然被一道強大的力道給生生的拉扯回了角落裏,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冷不防被摔在了冰冷潮濕的地上,丁悅兒痛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暈了過去。


    在她的身邊,兩條足有成人手腕粗細的鐵鏈,一頭被打樁牢牢釘在了地上,一頭被扣在了丁悅兒枯槁的腳踝上。


    堅硬粗糙的鐵鏈,將丁悅兒保養極好的肌膚,給生生的剮蹭出了數條血口,巨大的反彈力,使得丁悅兒的腳骨幾乎就要折斷了。


    帶著對兩人的巨大憤恨,丁悅兒幾乎是厲聲狂叫到:


    “臭婊子,有本事,就放了我!要不然,等我爹地找來的時候,你和於浩傑這個王八蛋,一定會嚐到萬蟲蝕心的痛苦!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著丁悅兒倒地狼狽的樣子,始終站在她前麵的嬌媚女人,冷冷的開口說道:


    “放了你?哼――!現在就算是我讓你走,恐怕你都走不出這間屋子!”


    一邊說著,美豔女人猛的一下拉開了遮在窗戶上的黑色帆布,一道明亮耀眼的太陽光芒,從屋外驟然射了進來,照在了丁悅兒的身上。


    “啊――!這……這是怎麽回事?!”丁悅兒驚恐的看著隻要被溫暖的陽光照射到的肌膚,瞬間就像是被烈火灼傷一般,發出陣陣皮肉的焦臭和錐心的劇痛。


    “快!快把窗簾拉上,快啊――!”不斷尖叫著,慌忙退到陰暗角落的丁悅兒,對著於浩傑大聲的怒吼到。


    “哼――!就這樣就受不了了?”美豔女人並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丁悅兒,冷笑一聲後,從隨身的小坤包裏,掏出一麵化妝鏡,遠遠的扔給了丁悅兒,帶著一絲譏諷的語氣,開口說道:


    “你現在居然還想使喚浩傑哥哥,也不撒泡妞照照自己的模樣,就你這德行,隻要是個男人,見了你,都想吐!”


    聽出女人話中有異,雖然不敢相信,但丁悅兒還是顫抖著伸出了手,將落在腳邊的鏡子給拿了過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丁悅兒這才將鏡子光亮的一麵,緩緩的對準了自己。


    一個滿臉長著扭曲紅絲的恐怖女人,如同地府中的惡鬼一般,出現在了瞪大了雙眼,驚恐萬狀的丁悅兒麵前:


    “不――!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頓時被自己在鏡中影像給嚇了一大跳的丁悅兒,慌忙的扔掉了手中的鏡子,驚恐的連連後退,不斷的狂叫到:


    “為什麽?我為什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麽?!”


    癲狂了片刻,丁悅兒仿佛想到了什麽,猛地撲到了站在一旁的於浩傑腳下,拉著他光亮的皮鞋,哀聲連連的哭求到:


    “浩傑,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快把我送去醫院,快救救我,我真的還不想死啊,嗚嗚嗚……”


    帶著一絲嫌惡,看著丁悅兒的雙手上,滿是燒灼後留下膿皰黃水,甚至還有一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排泄物,於浩傑猛地將她的手給一腳踢開,惡狠狠的說道:


    “你這髒手,別碰髒了我新買的gi皮鞋,這可是今年限量版的!”


    “你――!”冷不防的被踢到了一旁,丁悅兒錯愕的看著在自己身邊原本一直就逆來順受的丈夫,現在卻是一副嫌棄自己的樣子,心氣高傲的她愣了愣後,隨即大叫到:


    “於浩傑,你這個靠女人吃飯的軟骨頭,居然敢踢我!”


    “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把你從那個窮山溝裏給撈出來的,是誰帶你去香港,過上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現在……。現在你居然要恩將仇報!我……”


    正在氣頭上的丁悅兒,隻覺得自己腹中突然猛的一陣劇烈的絞痛,險些痛得她暈了過去,隻得靠著潮濕的牆角,用手勉強的撐著已經沉重得使得自己不能負擔的腹部,大大的喘起氣來。


    看著自己老婆難受的樣子,於浩傑卻反而退了一步,嫌惡的看著她高聳的腹部,開口譏諷到:


    “丁大小姐,你不也是看重了我英俊瀟灑的外貌,想要借我的種子,好給丁家留後嗎?不過……哼――!”


    “不管什麽說,我們在法律上還是合法夫妻,但你現在肚子裏卻懷得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野種,你讓我帶了綠帽子,還想讓我幫你?簡直就是做夢!”


    頓了頓,於浩傑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剛才被丁悅兒的手摸髒了的地方,繼續開口說道:


    “丁大小姐,你以為就算是幫我跳出了那個窮鄉僻壤,我於浩傑就會感激你?!”


    “在丁家,我一直就是過得豬狗不如的生活,就連家裏的菲傭都知道,我這個姑爺,不過是丁家一個好看的花瓶罷了。”


    一邊說著,於浩傑的雙眼中甚至露出濃濃的恨意:


    “你們父女倆,不僅將家裏所有的財政大全都握在了自己的手裏,就連我每次出去見朋友,都要受到你的冷嘲熱諷,外加徹底的搜身檢查,連一毛錢都不給我留下,你說,我英明一世的於浩傑怎麽能就這麽甘心任你們父女倆這般的擺布?!”


    這一番話,說的丁悅兒怒氣縱生,猛地尖叫到:


    “於――浩――傑!你們最好是期望我爹地找不到我,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哈哈哈……!”一旁美豔的女人,仿佛聽見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對著錯愕不已的丁悅兒冷笑不已:


    “看樣子,丁大小姐還在希望有人來救你,嘖嘖嘖……可惜啊……!”


    心頭瞬間掠過一絲不祥預感的丁悅兒,忙追問道:


    “可惜什麽?!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到底對我的爹地,做了什麽?!”


    扭著水蛇腰,美豔女人來到了丁悅兒藏身的角落,蹲了下來,從小坤包裏取出一張報紙,摔在了她的麵前,冷冷的說道:


    “丁大小姐,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吧!在香港,丁家的風光,已經成為過氣的黃花,塵封的曆史了,哈哈哈……!”


    顫抖著雙手,丁悅兒從地上撿起報紙,愣愣的看著上麵,用黑色粗體的大字,醒目的標注著:


    “香港頂級風水大師――丁昌煥,猝死內地,其女名媛丁悅兒,同時莫名失蹤!”


    接下來,就是大篇幅的報道發生在丁昌煥省城落腳的五星級酒店,豪華套房內破敗狼藉的場景。


    後麵,還有作為丁家唯一的女婿,丁昌煥大筆財產繼承人的於浩傑,站在一輛新買的法拉利紅色限量跑車麵前,對著大批媒體記者追捧,露出得意笑容的照片!


    這一切,無一不在刺痛著丁悅兒的雙眼:“爹地死了……?這怎麽可能?!”


    仿佛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丁悅兒愣了片刻後,猛的朝半蹲在自己麵前的美豔女人狂抓了去:


    “是不是你們,為了丁家的萬貫家財,害死了我的爹地?!是不是……!”


    但還沒等丁悅兒撲到她的麵前,站在一旁的於浩傑,猛地拉開了緊閉著的厚重窗簾。


    一道耀眼明亮的陽光,驟然照了進來,丁悅兒的全身都籠罩在了裏麵。


    “啊――!”慘叫一聲的丁悅兒,捂著被重度灼傷的手臂,忙退回到了自己藏身的陰暗角落,恨恨的盯著眼前的兩個仇人。


    美豔女人抬手示意於浩傑將窗簾拉上後,這才姿態妖嬈的起身後,對著丁悅兒說道:


    “殺了你爹地的人,不是我們,我和浩傑哥哥,也隻不過是順水推舟,接管了丁家的產業而已。”


    心中被殺父之仇給填滿了的丁悅兒,那裏還顧得上香港的產業,咬牙追問道:


    “那到底是誰?是誰殺了我的爹地?”


    美目中精光一掄,女人眼神惡毒的開口說道:“殺人凶手,就是蓉城安家老大的養女,安常笑!”


    “什麽?是她?!”前不久還在黑貓姐女裝店裏和安常笑打過交道的丁悅兒,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道身量纖細、麵容絕美的女孩。


    不過,丁悅兒也不是一個三歲小孩,當時她的確是安常笑交過手,也吃過她的暗虧。


    但她也知道有著邪師之名,極為擅長風水術數的爹地,手段是如何的狠毒,這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女孩,居然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凶手?


    這讓丁悅兒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


    仿佛知道了丁悅兒心中的懷疑,美豔女人冷笑一聲,示意於浩傑從屋子外搬進了一口足有半人來高,鎖著沉重鐵鎖的大箱子,開口說道:


    “安常笑殺害你爹地的證據,就在這裏!”


    ------題外話------


    最近流感,孜孜也不幸中招,感冒發燒流鼻涕,“阿切――”


    妹紙們可要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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