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相公,來種田吧,097抱不平


    “你缺銀子?要多少,我……”接下來的話在喬飛似笑非笑的眼神裏自動消聲兒,他挑了下眉,“你想做什麽,總該說出來讓我這個幫忙的聽聽吧?”


    “你先去睡覺吧,這事也不急在這一會,等你睡醒了我和你好好說。愛睍蓴璩”看著眼前的楚朝惜,喬飛終於找回了點良心。


    楚朝惜想了下,點頭,“也好。”


    他睡的是客房,讓小廝給他鋪好被褥,又按著他的吩咐送了壺茶,喬飛便把他丟到了腦後——想要說服人,她得準備些東西呀。


    先把雞用熱水焯一下,去毛,內髒洗淨,加醬油,黃酒,鹽醃上。丁香,八角研成磨手腳麻利的塗在雞身上。備用熹。


    大火燒鍋,放豬油至五成熟。蔥花,薑片爆香,雞皮上塗一層油,取過早備好的荷葉緊緊的抱好,用細麻繩捆緊,被喬飛伸手丟到一邊的火裏。


    “這樣就可以了?”旁邊一直在看的石頭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是什麽個做法啊,好好的雞塗滿泥丟到火裏燒?


    “敢懷疑我?虛”


    “不敢。”石頭吐吐舌,設皮的扮他鬼臉,指指旁邊被他洗過的菊花,“姐,那些又做什麽?”


    “蒸菊花糕,煮菊花粥,做菊花肴,調菊花膏,還有,煮菊花羹。”喬飛朝著聽的一臉傻怔狀的石頭微微一笑,揚揚眉,“咱們今個兒做一桌菊花宴!”


    如是,一覺醒過來的楚朝惜有幸見到,並吃到了自己有生以來頭回的菊花盛宴,吃的他是舌齒生津,眼放奇光。


    他就知道這丫頭不會讓他失望的。


    兩碗粥喝下去,他咂咂舌,“這是什麽粥?”入口甜軟卻不膩,濡糯清爽,不覺間便掃去他一路的憊倦!


    “菊花粥。”


    菊花?“這是菊花糕,這是菊花肴……”耳邊聽著喬飛清脆嬌軟的聲兒,楚朝惜眸底劃過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正想說什麽,石頭捧著個碟子走進來,“姐,姐,你烤的這個熟了……”


    上頭放著團泥巴,好些外都裂開了。


    “這是?”細細一嗅,卻帶著誘人香氣,楚朝惜不自禁的便咪了下眼,摸摸肚子,幸好剛才還留了那麽一點點縫。


    泥巴敲開,一股子清香撲鼻而來。


    楚朝惜深吸口氣,“好香。”


    “那是當然,我姐弄的呢。”石頭一臉的小得意,與有榮焉,直接忘記自己之前也曾懷疑過這一碴!


    “這是,雞?”他還從沒見過這樣做法的雞!當然,今個兒這一桌子菜都是他不曾見過,並且吃過的!


    “是啊,你嚐嚐?”剝去荷葉,在上頭淋了些油,拿了切好的蔥白和她自製的辣醬,喬飛手腳麻利的撕下個雞腿,朝著看的一臉詫異的楚朝惜微微一笑,遞過去,“來,嚐嚐看?”


    雞皮酥軟,雞肉嫩而不膩。


    入口帶著荷葉的清香。


    好吃!


    喬飛適時的送上菊花茶,“來,喝喝看,解油膩去火的哦。還能明目……”


    楚朝惜抽抽嘴角,“菊花茶?”


    “那是自然。”


    一頓飯吃下來,喬飛收拾好,看著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楚朝惜,端起旁邊的茶抿了一口,也不出聲,隻是等著楚朝惜先開口。半響後,楚朝惜抬起頭,眸底竟是精芒,“這樣的菜譜你還有多少?”


    果然是聰明呐!看著恢複商人本色精明的楚朝惜,喬飛真想鼓掌喝下彩,她咧嘴一笑,“夠我賣上幾回的。”


    “你是想賣配方?”楚朝惜倒是有點驚訝了,眉微蹙,“你竟然肯把配方賣出去?”


    “為什麽不肯,我要的是銀子,人家買的是配方,兩利啊。”喬飛說的理所當然,楚朝惜聽的卻是暗自磨牙——


    這個敗家的!


    為了幾兩銀子,就把祖傳的手藝給丟了?在他看來喬飛能懂什麽啊,會這些還不是祖上傳下來的?


    雖然他也詫異自己之前的調查,包括喬飛的被賣的王白氏一家,可都是沒有過什麽當廚子的,不過這個念頭卻被楚朝惜一閃而過,他輕輕一哼,“你主意都想好了吧,接下來要怎麽辦?”


    “你幫我選個靠的住的酒樓啊,我把這些配方賣他們,總能賺些銀子吧?”喬飛雖然說的輕鬆隨意,內裏卻有幾分心虛,不停的念叨著——老祖宗別怪,我這也是沒辦法,為生活計而己。


    “那你賣給我吧。”


    楚朝惜一句話說出口,看到喬飛投過來的眼神,瞬間就後悔了,他嘴快做什麽啊,就是他想要,隨便叫個人和她買下不就好了,幹嘛要說出來?


    現在好了,估計被喬飛瞧不起了,他補救似的笑,“我開玩笑的,你……”不等他的話說完,喬飛已經爽快的點了頭,“好啊,給你也好,不過咱們認識歸認識,銀子我可是半點不讓的。”


    “我給你一百兩銀子。”即然話已說到這裏,楚朝惜自不會再多說什麽,腦海裏快速一轉,瞬間便有了盤算,朝著喬飛微微一笑,眸底盡是算計,“不過,以後你再有什麽方子,得優先賣我或者,我有選擇權。”


    “兩百兩,我附贈菊花酒的釀法。”


    “……成交。”


    直接把早就寫好,備用的各色配方拿出來,連帶著盒子推給楚朝惜,喬飛手按在盒蓋上,“楚公子,承惠二百兩紋銀,謝謝。”


    楚朝惜失笑,或許是因為心願達到,桃眼花裏盡是笑意,連語氣都難得的調侃起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那可不一定。不都說奸商奸商麽,我這是先君子後小人,咱們雖然是熟人,但不是有個詞叫殺熟麽?”


    “……”


    讓小廝取了二兩銀銀票給喬飛,看著喬飛滿臉笑成花般退到一邊,楚朝惜搖熱搖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就是兩百兩銀子麽,至於樂成這樣?


    他是富家公子。打小錦衣玉食的。


    自然不理解一些貧苦人為著五鬥米折腰的委屈和無奈!


    一目十行的看完,楚朝惜便皺了眉,抖抖手裏的一疊紙,“喬姑娘,你這所有的方子都在這?”


    “那是自然,如假包換。”


    “為何沒有這個烤雞的方子?”這道菜他敢肯定,一經推出肯定會大賣,難不成,喬飛想藏私?眉眼裏便流露出幾分不悅,“喬姑娘,咱們可是說好的,所有的……”


    “是所有的啊,所有的菊花類的方子不都在那裏頭?”喬飛一指桌麵,眼底笑意狡黠,似隻小狐狸,看的楚朝惜苦笑一下,他的疏忽。


    不過那道菜卻是值得他花些銀子買下來,“那麽,喬姑娘打算把這張方子怎麽賣?”


    “二兩百。”


    “不可能。”一個方子罷了,二百兩?他有些不慍,卻總算是沒有當場黑臉,“喬姑娘,你這說法是不現實的,別說我,就是你走遍鎮上的大酒樓,沒有人會用二百兩買你一個方子的。”


    “即是這樣,那得,你慢走,不送了。”反正她手裏有一百兩的銀票,可以生活好幾個月了,還能弄些副業,幹嘛和楚朝惜囉嗦啊。


    “喬飛。”楚朝惜怒,她就這麽幹脆,難不成讓自己一下會死嗎?


    要是喬飛聽到這話,肯定會點頭。


    會死啊。


    隻要是和錢有關的事,她都覺得是天大的事。特別是這個大事還事關她和涉及到她的切身利益時。


    誰說也不成!


    天大地大,銀子最大!


    “一百五十兩。”


    “一百八十兩。”多三十是三十哦。三十兩就可以讓石頭讀好幾年書了,幹嘛不爭?


    “一百八就一百八,但你得給我煮一個月的飯!”楚朝惜說這話時有點咬牙切齒的模樣,他怎麽就認識這麽一個算盤打的門清的女人?


    “成交。”喬飛得意的咪咪眼,一個月的飯算什麽啊,隻要給她銀子,他煮一年都可以!


    次日一早,天不這呢,打著嗬欠的喬飛隨著黑著一張臉的楚朝惜往鎮上行去:雖然把方子都寫好了,可楚朝惜卻是有點不放心,非要喬飛直接過去一趟。想到自己還有些東西要買,喬飛便也轉頭答應了。


    “你想要什麽?”


    “買幾隻雞,鴨子也可以要幾隻,還得再買些生活用品,再去趟花街,時間就差不多了吧。”


    “沒關係,你慢慢逛,咱們可以明天回的。”楚朝惜朝著她微微一笑,語氣裏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忍讓,“想好先去哪了沒有?”


    “不過時辰還早,花市估計開不了門的。”本還想著說那就先去花市來著,這會子聽到楚朝惜慢慢悠悠的聲兒,隻好改口道,“那就先去市場吧。”


    “好啊。”


    市場上鬧哄哄的,不時有喲喝聲響起,此起彼伏的,倒是熱鬧的很。喬飛尋到了賣雞崽的地方,毛絨絨的,撲展著小翅膀,看的喬飛眼都亮了。


    攤主是位中年婦人,看著喬飛便笑了,“小娘子,和夫婿一塊來買雞崽啊,這個夫婿找的好,這女人啊,嫁漢就得嫁個好氣性知道疼人的……”


    吧啦吧啦的說了一通,聽的喬飛又是好笑又是好氣,身側的楚朝惜紅了臉,卻是奇怪的沒有反駁。喬飛疑惑的瞟了他一眼,搖搖頭,趕緊出聲打斷,“這位大嬸,您這雞崽怎麽賣的?”要是她不再打斷對方,估計連生娃後怎麽養的話題都嘮叨出來了。


    “看我這嘴,一說起來就沒個完,小娘子聽的煩了吧?”中年婦人憨厚一笑,有著屬於地道農村人的純樸,“小娘子才新婚吧,我家的雞崽可是最好的,你看看,這個個生的圓滾滾,你買了啊,回家肯定多生兒子。”


    汗,大汗,瀑布汗。


    喬飛聽的想炸毛,她隻是想買個小雞來養,怎麽就和回家能多生兒子扯到了一起?而且,就是要生也不會和眼前這隻好不。喬飛很想爆一句,你哪隻眼看到我和他是夫妻了?


    旁邊,楚朝惜看著喬飛一臉憋悶的怪模樣,不禁幸災樂這隻的笑起來。喬飛狠瞪他一眼,笑,笑死你!


    “大嫂,你這雞崽怎麽賣的?”


    “五文錢一隻,不過看在你這麽疼娘子的份上,算你便宜些,四文錢好了……”


    楚朝惜衝著喬飛擠擠眼。


    四文錢,買不買?


    為什麽不買?喬飛哼哼,隨即咬牙,“給我來十隻!”養大了回家吃雞肉,不對,是吃楚朝惜的肉!


    十隻小雞崽軟軟的,毛毛的,喬飛稀罕的不得了,捧在手心不時的撫摸著,楚朝惜想起剛才的情景就覺得好笑,卻又不敢捋虎須——真把這姑奶奶惹惱了,不知道得怎麽費勁哄呢。


    柴米油鹽都買了一些,轉眼到了十一點多,喬飛和楚朝惜兩人到了西街的花市,遠遠的就有小販迎上來,“兩位是買什麽花兒,咱們這可是應有盡有,兩位來看看?”


    最討厭別人在她麵前兜攬生意!喬飛直接無視,徑自走進花街,兩邊的花農不少,一路行過去,倒也看到了不少的花,可卻沒有什麽中意的。


    直到最後,楚朝惜不禁挑了眉,“你一路問過來,沒一點想買的?”買花嘛,看中了就買啊,逛來逛去的做什麽。


    “我就喜歡問,不喜歡買,成嗎?”


    “……成。”


    兩人回頭走,喬飛在一處花農前停下,她指一株不起眼的花隨意的問,“這花多少錢?”


    “二十文銀。這是茶花,很好養的,姑娘要買,算你便宜些。”黑瘦卻很顯壯烊的花農一笑弄出一口的白牙,笑意純樸,“我十五文錢算給姑娘。”


    喬飛正想出聲,旁邊一道溫溫柔柔的聲音響起,“你這花怎麽賣的,看著倒是個好的,好養麽?”


    “好養好養,夫人要買這株,您可真有眼光,這可是咱這裏的鎮街之寶,沒有比我這花更好的嘍。”是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一笑眼咪起來,似個彌樂佛,瞅著那婦人滿臉的笑,“夫人您要是真心買,我算您便宜些,二十兩銀子如何?”


    “二十兩,這麽貴?”出聲的是那夫人身側的小丫頭,一臉的不憤,跺著腳,“別以為我家夫人好性兒就可著勁的欺負,不過是個花兒罷了,二十兩,你也敢開這個口。你可知我家夫人是哪個,小心花賣不出去惹了官司!”


    “杜鵑不許無禮。”被那夫人輕聲製住,小丫頭猶自憤憤的瞪了眼那花農,那夫人卻好心性的一笑,“不過是買個舒心罷了,二十兩也不多,我瞅著這花開的又鮮又豔,花團錦簇的著實喜人,便買了吧。”


    “這位夫人您說的可真好,這花兒可不就是喜慶嗎?”中年漢子笑的不見眼,眉開眼笑的盡說吉祥話,聽的那婦人也是滿腔的歡喜,扭頭看向旁邊的小丫頭,“好了,別不樂意了,你不是讓我出來散心麽,看到它讓我高興,你還不樂意?”


    “哼,便宜你了。”


    小丫頭從荷包裏摸出錠銀子,心不甘情不願的伸手就要遞過去,喬飛卻是猛不丁的開了口,“慢著。這花不能買。”


    “哎,我說關你什麽事啊,人家買我的花,又沒花你的銀子,別多管閑事啊。”花農眼底掠過一抹焦急,語氣有些不善,轉而對著那夫人笑,“夫人你別理她,剛才她買我,出十兩銀子,我沒賣給她……”


    “是麽?”那夫人眉微蹙,淡淡的眼神瞟向喬飛,“姑娘?”


    對,就是這樣的眼神。


    很淡很柔,就是連那種掩在最深處的憂傷都是一模一樣的,可惜,卻沒了母親對她無盡的寵溺!


    她已經久違了十餘年的眼神。


    鼻子一酸,喬飛差點哭出聲來。


    卻被她很好的控製住,她笑,“夫人,這花您不能買。您看著這花開的這麽豔,花團錦簇的喜人,您買回去之後就會後悔的。”


    “你胡說什麽?夫人,您別聽她的。你個攪事精,你……”那中年男子有些氣急敗壞,可他在那裏在厲聲跳腳,喬飛等人卻沒一個理他的!


    誰管你著急啊。


    那小丫頭甚至很高聲的問道,“不知這位姑娘這話怎麽講,為何說這花我家夫人買回去就會後悔?”她早知道這花不該買的,看吧,總算是有人和她英雄所見略同了。


    “夫人您這會是覺得它很是茂盛,所以才想著買回家去的,對不對?”看到那夫人點頭,她微微一笑,指向那被中年男子驚惶的往後挪的花,“其實這花是好幾株合在一起的,其目的便是以次充優!”


    “你胡說,我沒有。”


    “我胡說?”喬飛挑眉一笑,語氣跟著嚴厲起來,“到底是我胡說,還是你做的不地道?你敢不敢發誓?要是我說的有假,我一會出門被車撞,被雷劈,你敢嗎?”


    “我……反正我的花不是假的。”


    看著那人胡攪纏的樣子,喬飛氣的笑起來,“你這花自然是沒假的,隻是等這位夫人買回家之後,便會變弱,變黃,最後則枯萎。”在那男子張嘴結舌中,她自信一笑,“怎樣,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我不賣你們花了,你們趕緊給我走。”中年男人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瞪著喬飛,“多管閑事,小心出門被車撞。”


    “放心,好人有好報,老天爺看著呢。”喬飛勾唇一笑,調皮的眨眨眼,“夫人,咱們走吧……”


    “多謝你,不知姑娘貴姓?”


    “我姓喬,夫人別謝我,我也是隨口一說,之前好怕說錯呢。”喬飛吐吐舌,這話說的卻是半真半假的,聽的那夫人倒是全信了,“那姑娘就不覺得若是說錯了,又該如何?”


    “不過就是給他賠個禮嘛,總好過讓夫人白白被人騙啊。”她無所謂的一笑,又道,“其實我也是在看到他旁邊的那位攤主在他說出二十兩銀子後臉色變了,還有欲言又止的樣子才決定試他一試的。這不,一下就獻了原形?”


    中年夫人笑,“你這孩子。”一行人走到了街市口,小丫頭扶了那夫人的笑,“夫人,咱們的馬車過來了呢。”看她那一臉提防的樣,活似老雞護小雞,喬飛覺得好笑,她本就沒打算和對方盤談結交好不?


    欠身一禮,“夫人請。”


    擦身而過,那夫人卻猛的臉色一變,整個人都儍佝了起來,用力的喘著氣,臉色蒼白,全身痙一攣般的痛。


    臉色似瞬間被人抽盡了血般的白。


    “夫人,夫人您小心,快來啊,夫人又犯病了……”看著被幾個婆子快速反中馬車的那位夫人,喬飛眉頭緊皺。


    這病相,怎麽看都像是心髒病?


    “夫人,夫人您怎樣?”


    喬飛站在馬車前,好半響沒動。


    直至聽到車子裏傳出虛弱的聲音,“我沒事,不過是老一毛病,緩過神來就好了。”聽著這道聲音,喬飛再也忍不住的上前,“夫人能否一見,我有些話想問問夫人。”


    “我家夫人正病著,誰也不見。”剛才的小丫頭一臉不悅的掀起車簾,語帶指責,“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剛才雖然是幫了咱們,可也不過是二十兩銀子的事,難不成還要讓我們夫人謝你?”


    “你想多了,我問的是和你家夫人的病情有關。”看著喬飛一臉的凝重,小丫頭護主心切,情不自禁的便開了口,“你是個大夫,我知道我家夫人得了什麽病?你有法子治好我家夫人?”


    一連三個問題,讓喬飛苦笑不己。她哪裏能治好,不過是,她笑笑,“我能否進去車子裏看下你家夫人的麵色?”


    “夫人?”


    “讓喬姑娘進來吧。”中年夫人看著喬飛進來,朝她微微一笑,“讓姑娘見笑了,我這裏有花,姑娘可自用。”


    “你剛才發病,可是心悸,喘不過氣來?覺得手腳無力發麻全身發軟疼痛難忍?”聽到喬飛的描述,那夫人眼前一亮,“姑娘當真能治我的病?”


    “不能!”在幾道眼神失望的黯下去之後,她心底一歎,心髒病就是在現代也不敢說是百分百的治好,何況是現在?


    “那敢問姑娘,我得的是什麽病?”


    喬飛不曾回她的話,卻隻是看向那婦人,“夫人這病得了很久了吧?平日裏可有用藥?”


    “有,一直在吃,不過這段時間發作的曆害就是……”這段時間,喬飛眸光一閃,又道,“夫人剛才進去花市時可也有過同樣的感覺?”


    被喬飛這麽一問,那夫人怔了下,倒是小丫頭快嘴的點頭道,“有,我家夫人進去時便覺得心惶難受,還是我扶了我家夫人半天呢。”


    喬飛點頭,果然是這樣。定定的瞅了那夫人半響,她眸光微斂,“夫人您最好回家請個信的過的大夫看看去。說不定,還可以補救一些什麽。”多餘的她不能說,也不想說,看在她和媽媽神韻的份上,她已民經說的夠多,領不領會就是她的命了。


    那夫人卻是瞬間反應過來,臉色微變,“姑娘你是說,我被人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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