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若雅此時一腔心思都被明珠給占領了,今兒早晨,她好說歹說要跟著去,他愣是搬出軍中不能帶女人的理由,自己想要女扮男裝他都不答應。


    可是這明珠是怎麽回事兒?她不是女人嗎?她不也女扮男裝了嗎?


    說什麽怕她留在府裏會對她不利?不是還留有那麽多的護衛的嗎?難道一個個都是混吃等死不管事兒的?


    明珠能女扮男裝跟著他到軍中,為何她不成?


    難道帶著明珠就不怕別人非議嗎?


    她可是他的平妃啊,和她也不相上下!


    這麽說,他這麽快就厭倦自己了,想在軍中帶著一個異族女子解解悶?


    罷了罷了,神馬都是浮雲!


    古若雅苦笑了一下,男人,最是靠不住的。自己怎麽把這千古至理名言給忘在了腦後了?


    那誰不是說過,這世上隻有孩子和金錢才是最牢靠的嗎?


    她堂堂一個現代穿越人士,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


    還因為和他分離心裏難受得要死要活的,不值啊!


    她故作瀟灑地、腳步輕盈地、頭也不回地走到了碧雲軒,身後,上官玉成滿臉的無奈。


    可是這麽多的人都在等著他,大軍出發的吉時更不能耽誤了,他隻好橫了麵露喜色的明珠一眼,翻身上馬。


    路上,他不止一次地仰臉看天。


    身邊的護衛不解,傻傻地問道:“爺,這天要變了嗎?”他家主子什麽時候學會看天象了?不然,怎麽老是往上看啊?


    “沒有,沙子迷了眼了。”上官玉成淡淡地說道。


    可是護衛也仰臉看看天,今兒的天不錯啊,既沒有風哪來的沙子啊?


    午時,大軍出發!


    上官玉成一身銀色鎧甲,戴著銀色麵具,騎著雪白的幾乎找不到一根雜毛的如風,威風凜凜地帶領將士們開拔!


    十裏長亭外,太子代天子為大軍送行。


    上官玉成接過太子遞來的酒杯,兄弟兩個碰了碰,仰臉喝幹。


    太子滿臉堆笑地朝上官玉成豎了豎空空的酒杯,挑著吉祥話兒說著:“三弟,這次你這煞神出征,定然能救得四弟和五弟歸來。父皇,這次可該放心了。”


    對於這次出征,上官玉成心裏也沒有譜兒,他自然不會在太子麵前誇大,隻是淡笑:“太子言重了,兵凶戰危,曆來是艱險的事兒,臣弟也不敢打包票!臣弟隻希望太子在京中能好好照顧父皇,父皇這副身子骨兒,可經不起折騰了。”


    “知道,知道!哎呀,老三你就放心吧。”太子笑著拍著上官玉成的肩頭,熱絡地說著。


    上官玉成有些不適應地看了太子一眼,不知道為何,今兒他總覺得太子對他有些大不一樣,平日裏見了他都是橫鼻子豎眼的,從來也沒見他這麽熱情過!


    太子今兒的心情似乎很好,總是眉開眼笑的。這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到底什麽事情讓太子這麽高興啊?


    按說,他新喪了太子妃,該傷心一段日子才是啊!


    可是不管怎樣,上官玉成都沒工夫去細細琢磨太子的心情了,眼看著吉時已到,大軍這就得預備著上路了。


    此去征途漫漫,還不知道哪一日能回來,甚或有可能馬革裹屍,再也回不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五年前他第一次出征,他都沒有這麽感歎過。那時候好像渾然不在乎生死一樣,出去打仗就是打仗,死了也不要緊,反正也沒有誰會在乎他,更沒有他在乎的人。


    可這一次,他總是覺得自己的眼眶子有些酸酸的,總是想看到奇跡。


    一個大男人,怎麽能這麽沒出息?盡想著兒女情長的事兒?


    他不由地暗罵了自己一句,和太子拱拱手就要上馬。


    可是眼光總是不由自主地朝來時的路看去,希望能看到那個纖細的身影。


    眼看著日頭已經偏西,大軍整齊鵠立在那兒,不能再耽誤了。


    上官玉成隻好狠狠心收回眸光,和太子告別,跨馬前行。


    太子也帶著人返回了。


    上官玉成寂寥地騎在馬上,心裏總有些不是滋味。


    她到底還是生氣了?


    這有什麽好生氣的呢?他已經和她解釋過了,為什麽她就那麽不相信他?


    明珠身為南詔公主,處心積慮地嫁給他,目的是要毒害他。若是他出征走了,她狗急了跳牆,對付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可怎麽辦?


    為了不讓自己日夜擔心,隻好把她帶上了。


    也怪自己昨兒沒有跟她說清楚,才讓她誤會了他!


    哎,女人心,深似海!


    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仰臉看天。


    身邊的護衛撓頭納悶:他家主子以前出征的時候,那可是有說有笑的,就等著殺敵了。今兒這是怎麽了?老是看天做什麽啊?


    大軍行進了十幾裏路,天色已經黑下來,這裏地處城郊,上官玉成就讓大軍就地駐紮下來。


    他一個人則默默地牽著如風在營帳之間查看。


    遠遠地,似乎驚雷般地想起了幾聲響聲,讓這萬籟俱寂的天地也為之震顫。


    上官玉成眸光忽然一亮,回頭朝來路看去。


    一個小小的黑點慢慢地出現在夜色中,漸漸地在他的視野裏放大。


    他的目力極好,隱約看到那是一輛狂奔的馬車,正朝這邊跑來。


    這麽晚了,城門怕是已經關了,怎麽還有馬車出城?


    他心中一動,旋即又搖搖頭,自失地笑了,怎麽可能會是她呢?這會子她定是還在生他的氣呢。


    也許人家有什麽急事兒的吧?


    他垂下頭去,索然無味地牽了馬又去巡邏。


    古若雅自打上官玉成走後,越想越不是滋味。


    兩個人一直好的蜜裏調油一樣,就因為一個不搭邊的女人有了罅隙,讓他懸著一顆心走了,萬一他受自己的影響,到疆場上戰敗了怎麽辦?


    思前想後,她還是覺得自己處理這件事兒不夠理智!


    既然和他做了夫妻了,就要好好對待他。


    絕不能因為一丁點兒的小事,讓夫妻之間產生了誤會!


    就算是日後他真的移情別戀,那是他的事兒。至少目前,她做到了自己該做的,以後不會後悔!


    婚姻也是需要經營的不是麽?


    男人雖然好花心,可是女人也有一定的責任啊,若是就那麽放任自流,自私任性,再喜歡自己的男人,也會被推出去的。


    她當機立斷,立刻吩咐人備了馬車,帶上自己才配製出來各種清熱解毒防毒蛇猛獸蚊蟲叮咬的藥丸子,足足裝了幾十個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的,讓晚晴找來一個包袱包了,就鑽進馬車朝城外趕去。


    在十裏長亭那兒,有很多的官員,古若雅知道那是太子正在送行大軍!


    她讓車夫找了個僻靜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藏了起來,不然讓那些人看到像個什麽樣子嘛。


    等那些人都回去了,大軍開拔了,她才悄悄地在後頭跟上。


    她一直遠遠地跟著,看著大軍走了十幾裏路駐紮,此時天也上了黑影。


    她才讓車夫趕著馬車跟上去,這個時候就算是有人看到馬車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天這麽黑了,也沒人認出她來才是!


    上官玉成低著頭慢慢地查營,直到身後那馬車骨碌骨碌地就堪堪地停在營帳旁邊,他才回過頭來驚訝地看著那馬車。


    守衛的士兵們早就仗劍喝著上前去問詢了,雖然夜色裏看不清是什麽人哪個府裏的馬車,可上官玉成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來了。


    他扔下手裏的馬韁繩,大步走過去。


    士兵還在那兒盤問,好半天才回過頭來向一個將官稟報:“將軍,是個女人!”


    夜晚,一個女人竟然來到了兵營,這是想幹什麽啊?


    幾個士兵嘩啦啦地都圍了上來,將官們也都朝這邊趕過來,想看看到底是何樣的女人這麽大膽?


    上官玉成聽到女人二字就有數了,生怕這些粗魯的士兵驚嚇著古若雅,忙大聲嗬斥道:“退開!是本王的王妃來了!”


    古若雅坐在馬車裏翻了個白眼,他怎麽知道是她來了?她可是還沒下馬車呢?


    難道這人有透視眼?


    上官玉成幾步走到馬車邊兒上,挑起了簾子。


    古若雅端坐在裏頭,望著那靠過來的麵具男,聳了聳肩,板著臉道:“我隻是來給你送些藥丸的,並不是給你送行的!”


    不管她怎麽冷淡,怎麽裝作不在意,隻要她能來,上官玉成的心就高興地咕嘟咕嘟冒泡兒了。


    也顧不上身後還有一大群看熱鬧的將士們,一把就把她給攬過來抱下了馬車。


    “啊。”古若雅忍不住低低地尖叫,這人,不是說軍中不能有女人嗎?怎麽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不老實?


    雖然那些人離得遠,可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啊。


    她趕緊捶著他的肩頭,低吼道:“快放我下來,像個什麽樣子呢?我這就走了。”


    “既然來了就不讓你走了。”上官玉成樂嗬嗬地抱著她徑自向自己的帥帳走去,不顧兩邊營帳裏探頭探腦出來觀看的將士們。


    帥帳裏,幾盞明晃晃的蠟燭正熊熊地燃著,照得一片光明。


    上官玉成把古若雅放到了中間的一張太師椅上,目光就再也離不開她的臉了。


    古若雅有些別扭地移開臉,畢竟兩個人早上才生了氣,不,確切地講,是她早上才生的氣,這會子就和他和好了,真是太沒臉麵了。他,還欠她一個解釋呢!


    麵對襲上身的大手,她沒好氣地一巴掌給打掉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拉過一邊的包袱解開,裏頭幾十個瓶瓶罐罐的東西都呈現在上官玉成的眼前。


    知道他家娘子是神醫,可上官玉成也沒想到她這幾日能搗鼓出來這麽多的丸藥,不由又是驚訝又是感歎:“哎呀,我說娘子啊,你可真能啊。從此後你家夫君出征就高枕無憂了!”


    古若雅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先不要說大話,就算是有這些藥丸子,也不能起死回生。疆場上刀劍無眼,你還是小心為妙!”


    雖然說得這麽輕鬆,可以想起以前給他醫治傷疤的時候,看過他的身上,縱橫捭闔的,哪裏還有個樣子啊?


    這些,可都是這麽多年他和敵人廝殺的結果啊。那一刀刀、一劍撿劃在身上該是何等的疼痛啊?他又是怎麽熬過來的?


    就算是有這麽多的藥丸,她也不能保證他不受傷不會疼痛啊,更不能保證他沒有性命之憂啊。


    她眼圈兒一想到這些就紅了,立即低了頭掩飾過去。他眼看著就要和她分離,還是做些讓他高興的事情吧。


    她低了頭,一一地指著桌上的小瓶小罐子介紹起來:“這是生肌化瘀的,這是清涼解暑的,這是防蚊蟲叮咬的,這是防毒霧障霾的……”


    “好了好了,為夫都知道了。”上官玉成迫不及待地拉過她指點著瓶瓶罐罐的小手,放在嘴裏輕輕地咬著,又拉過她坐在太師椅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就開始細細地吻著他。


    這才大半天沒見,他就想她想成這樣了,那日後去了疆場上還不知道何時能回來,他該怎麽過呢?


    正覺得怎麽攫取都不夠的時候,古若雅一甩手從他嘴裏抽出被他當成玩意兒咬著的手指,憤憤地說道:“我隻不過來給你送些藥丸的,這就該走了。”


    說著就要從他懷抱裏起身。


    好不容易才逮著自己的小嬌妻的上官玉成哪裏舍得放開,含混不清地說道:“這麽晚了,城門早關了,你還能去哪兒呢?就在這兒住一夜,明兒一早再回去!”


    說著又不老實地摸了上來。


    古若雅氣得打了他肩頭一下,冷冷地說道:“想要親熱找你那南詔公主去!”


    上官玉成這才明白過來這小女人心裏的結在什麽地方,原來還惦記著這茬兒呢。


    就知道這小女人不是這麽好對付的。


    他嘿嘿地笑道:“想親熱還是找自己的老婆好啊。那南詔蠻子有什麽好的?”


    一語剛落地,古若雅就眯縫了眼睛望著他,威脅道:“這麽說,若是這女子是大秦的女子,你就樂意了?”


    南詔蠻子不好,換成大秦的女人呢?


    這是男人的通性嗎?不是不想,而是不喜歡,換成喜歡的就可以了是嗎?


    上官玉成被她狼一樣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哭笑不得,生怕他家娘子再生氣一溜煙兒跑了,他趕緊雙手箍住她的腰,細細地解釋著:“我眼裏心裏隻有你一個,不管是什麽樣的女子都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啊。”


    古若雅雖然板著臉,可是聽到這話心裏就像是寒冰綻開一樣,頓時融化了。


    這男人,別看平時凶巴巴的樣子,說起好聽的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嘛。


    其實女人圖的是個啥呀?無非也就是男人的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哄轉過來了。


    隻是她依舊不說不笑,省得讓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上官玉成這次卻是發自肺腑的由衷之言了,他緊了緊自己的大手,又道:“你都知道的,雖然我府上也有三個侍妾,可我從未碰過她們一下啊。”


    “她們不是太子的人就是四皇子五皇子的人,一個個居心叵測,你當然不敢碰她們了。”古若雅麵對著他深情的表白不自覺地撇撇嘴,男人嘛,誰不標榜自己是清白的啊,是深情的啊。可是一轉眼又看著碗裏望著鍋裏的了。


    上官玉成被古若雅這句話一下子給打啞了,可不是嘛,若她們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子,他正當血氣方剛,她們又是他的侍妾,他當真能做到麵對美人不動情不動欲嗎?


    恐怕做不到吧?也沒有必要做吧?


    古若雅見這個男人被自己的話給問愣了,不由樂了:“看吧,被我給說中了吧?就說嘛,男人怎麽會改得了本性?”


    不由分說就去拽他的手,“放開!我的事兒完了我該回去了。”


    上官玉成自然不放,急急地挽留:“這麽晚了城門也關了,你怎麽回去啊?”


    “怎麽回去是我的事兒。”古若雅不甘示弱地頂了他一句,隻覺得滿腹的心酸,這該死的男人連句謊話都不會說嗎?


    就不能說兩句她愛聽的話嗎?就算是會和別的女人發生什麽,也要哄哄她啊。


    這古代的男人還真是欠揍!


    她恨不得舉起粉拳給他來上兩拳。


    上官玉成隻覺得懷中的小女人一點兒都不安分起來,左扭右扭地想要掙脫開來。


    他不由大急,若是今晚真的讓她走了,不說她會不會有什麽事兒,單說自己日後的心裏也不知道要愧疚多少次。


    也許是急躁地太狠了,他忽然福至心靈,脫口而出地來了這麽一句:“若是侍妾不是太子們的人,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去碰她們。可是我敢保證,在我喜歡上你之後,絕不會再碰其他的女人,更不會心裏想別的女人。這一輩子,你一直在我這兒。”


    說著,他牽起古若雅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讓她感受到那顆砰砰亂跳的心!


    古若雅頓時呆住了,雖然讓這樣一個出身如此高貴的男人在沒有碰到她之前守身如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在遇到她之後,還能心中隻有她一個,並且這輩子都不會碰別的女人,這份情,還是讓她深深地感動了。


    在現代社會,那些男人也沒有幾個為自己的老婆守身如玉的,她今生竟然碰到了一個處男,也算是撿了個大便宜了呢。


    見上官玉成眼巴巴地望著她,她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此話當真?”


    “當真!”從緊張的期盼中回過神來的上官玉成立刻指天發誓:“若是我此言有虛,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得得,”古若雅忙把他高舉的手拉下來,“有沒有五雷我是不知道的,可你的話,我暫時信了。”


    什麽叫暫時信了?上官玉成不滿地瞥了懷中的人兒一眼,這還是不相信他了?


    古若雅望著他那雙帶著委屈的眼,不由好笑:“男人都是信不過的,現在我算是相信你了。日後就看你表現了。”


    上官玉成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了,反正他這一輩子隻會愛她一個,有什麽好擔心的?


    於是他不管不顧地就去扯古若雅的衣服,這次古若雅倒是沒有拒絕,隻是低了頭看了看身下的太師椅,有些擔憂地問道:“就在這把椅子上嗎?”


    這郊外兵營,條件實在是簡陋了些,連張榻都沒有啊。


    上官玉成喘著粗氣顧不上別的,兩隻大手也不閑著,嘴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聽古若雅這麽說,隻含糊不清地嗚嚕著,“總不能在地上吧?要不抱你上馬車吧?”


    老天!


    古若雅連連地翻了好幾個白眼,隻差沒有暈過去了。


    這都這個樣子了,再折騰出去,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幹什麽了。


    就算是夫妻,也用不著這麽開放啊。


    不過在椅子上就在椅子上吧,自打兩人有了夫妻之實,還沒有搞過什麽花樣呢。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放縱一次吧。


    打定主意後,她忽地從上官玉成的懷裏站起來,正忙亂著的上官玉成就這麽看著她離開了他的懷抱,緊張地要命,還以為她又要走呢,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怎麽,怎麽又變卦了?”


    望著那個眼中都是渴望的男人,古若雅不由噗嗤樂了:“傻瓜,今兒讓我們換個花樣來。”


    一把就把上官玉成按在了太師椅裏,她就像是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帥帳內,一片旖旎。


    間或傳來幾句:“你這小妖精,怎麽這麽多的花樣兒?”


    有人這樣答道:“花樣兒多的是,等你回來我教你啊!”


    某男頓時翻白眼裝死,讓他家娘子教他,他還是個男人嗎?


    第二日一大早,上官玉成就把古若雅送上了馬車,並派了十多個護衛相護。


    他則站在官道上一直看不到馬車才上馬領著大軍前行。


    身後不遠處,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裏,坐著南詔公主明珠。


    她瞪大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們夫妻恩愛的場麵,滿眼裏都是嫉妒和不甘!


    ------題外話------


    親愛的們,近來什麽都不給力啊。訂閱也下降了,是不是有人看盜版了?嗚嗚,碼字很辛苦的說,有什麽問題給我留言,別拋棄我啊!


    因為你們的支持才是我的動力源泉,這個文的長短取決於你們了!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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