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性
“啷”伴隨著打火機清脆的響聲，我點著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坐在一張桌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現在他完全沒有了開始時的囂張跋扈，被保琳和齊宇航教訓了一頓後整個人好像被抽掉了脊梁，癱在地上不斷的哼唧著，看上去就像一灘腐敗發臭的爛肉。製服了這個看似凶惡其實是可惡的男人我讓保琳把樂樂和她媽媽帶到其他房間因為我很想知道這樣一個家夥是怎麽搞到手槍這種高級的貨色的，為了能盡快解開心裏的謎團我覺得有必要用到一些兒童不宜的手段，所以隻能讓樂樂和她媽媽暫時回避了，看著保琳陪著樂樂母女倆走進一間類似實驗室的房間，我回過頭看了看齊宇航，嚴格意義上說他還是個孩子我怕他完成不了“逼供”這麽高難的的事情，不過看到這小子滿臉的興奮，我都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有暴力傾向了。
“槍是從哪裏搞來的？”叼著煙順手抄起那把手槍對著地上的男人問道，我不是軍迷並不了解這到底是什麽槍，說實話生平第一次拿槍心裏還是有點小興奮。
“我，我撿的。”男人哆嗦著回答，不過他的回答換來的是齊宇航狠狠的一腳，這一腳正中他的腹部，男人立刻像隻龍蝦一樣蜷起自己的身子，大張著的嘴裏發出極不相稱的細小哀鳴。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東西是你隨便可以撿到的？快說在哪搞來的？”齊宇航掄起拳頭在那個男人的臉上又揍了幾下，一邊揍一邊繼續問道。
“大哥真是我撿，別打我，求你了別打了，我說的是實話，真的求你了。”男人蜷縮著身體雙手抱住頭苦苦的哀求著，而我隻是在一旁吸著煙看著眼前的一切，我並不覺得齊宇航做的有什麽不對，對於這樣可惡的人怎麽做我都不會感到過分。
“告訴我你是怎麽撿到的？”我抬手示意齊宇航停手，然後走過去蹲在男人的身邊淡淡的問道。
“我說，我說。”男人涕淚交流的說道：“我是學校的保安，平時也幫著警察巡防，出事的時候我也幫他們巡防來著，這槍就是跟我一塊巡防的警察的，他讓僵屍給咬了，我看他不行了就帶著槍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大哥，我發誓，求你們別打我了。”說到最後男人趴在地上兩手作揖苦苦的哀求，看到他的樣子讓我由衷的升起一種厭惡的感覺。
“從別人手裏搶過來的東西對你來說就算撿了？這麽說，你沒什麽用了？宇航把他扔出去。”站起身，看著地上如同蛆蟲般惡心家夥我依然淡淡的說道，齊宇航也不含糊直接拽著男人的衣領就往門口拖去。
“不，大哥，我有用，我有用，我知道哪有槍，我去過他們的槍庫，那裏有很多槍，我可以帶你們去，求你了，我還有槍庫的鑰匙，我可以帶你們去取啊，別把我扔出去啊。”男人被齊宇航拽著還不斷地哭喊求饒，手腳在地上不停的撲騰如同溺水的人想抓住救命的稻草，不過他的話還是打動了我。
“等一下。”我叫住齊宇航走過去看著地上的男人問道：“你怎麽知道槍庫在那？你又怎麽會有鑰匙？最好給我一個可信的答案，不然我不介意請外麵的僵屍吃一頓鮮肉大餐。”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學校東麵就是警察局，我們都是一起聯防的，我總去他們那兒和他們很熟，以前巡邏的時候都是到他們庫裏取裝具所以我知道他們槍庫在哪兒，出事兒的時候我看著他們頭兒也不行了就把他的鑰匙拽下來了，我看過他用鑰匙開過槍庫，真的，我不騙你們，求你們別把我扔出，求你們了。”男人邊說邊不斷的磕頭，淚水、血水混合著鼻涕、口水流了一灘看著惡心極了。
“跟我說說出事的時候是這麽個情況，你是怎麽跑出來的。”災難降臨的那幾天我一直呆在家裏根本不了解這場災難是如何發生又是怎麽蔓延的，保琳和齊宇航的情況和我也差不多，今天有這樣一個機會我很希望可以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其實齊宇航也很好奇的看著地上的男人。
為了讓他更好的講出當時的情況我把他拉起來放到一張椅子上還給他點了根煙，然後依然斜坐在桌子上看著他哆哆嗦嗦的吸了口煙，穩定了一下情緒才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開始的時候就是聽說有不少人病了，學校以為是傳染病發作就準備放假，結果還沒宣布就被警察通知不讓人離開說是要隔離，還來了不少防暴隊的，保衛科的頭兒讓我們幾個配合警察工作，我當時也挺害怕的就和那幾個挺熟的警察打聽是怎麽回事兒，他們也說不出個道道來，我們就在那兒守著，結果到了晚上就出事兒了。”說道這男人的手明顯的抖動了一下，狠狠的吸了口煙平複了一下心情接著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有學生往我們這邊跑，有人喊殺人啦，還有說有人吃人的，當時亂的很，警察攔也攔不住不少學生都跑出去了，再後麵跟過來的就是外麵那些東西見人就咬不少跑的慢的都完了，警察一看不行就開槍了，結果開槍也沒用，那些東西打幾槍跟沒事似的根本擋不住，不一會兒警察就差不多死光了，我一看事不好搶了把槍還有那串鑰匙就順著小道兒跑了，一直跑到實驗樓看見文娜抱著孩子往實驗室跑我也就跟來了。”說完這些男人手裏的煙也抽光了，他還是使勁嘬了兩口煙屁意猶未盡的把過濾嘴扔到地上，然後臊眉耷拉眼的瞄著我和齊宇航。
“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讓一個孩子單獨出去給你找吃的嗎？”見他說完了，我冷不防的問道。
男人聽到我的話明顯一愣緊接著“噗通”一聲跪倒地上兩手左右開弓的照著自己臉上狠抽邊抽邊叫道：“我不是人，我該死，大哥求你了饒了我吧，我真的，我不是個東西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我看著他笑了笑晃了晃手裏的槍道：“如果你真能幫我們找到更多的武器，我會放過你的。”
男人聽我這麽一說連忙膝行到我麵前哭喊道：“大哥你放心，我保證一定有，我親眼看見的，相信我大哥???????”
看著他絮絮叨叨的說起沒完我抬手打斷他道：“我隻相信事實，如果你能帶我找到那些武器我可以保證放過你，別讓我失望好嗎？”沒等他回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對齊宇航道：“宇航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給他點東西吃。”說完我向著保琳他們的房間走過去。
“起來啊，等我給你上菜呢？”身後傳來齊宇航的呼喝聲，我不禁莞爾沒想到這小家夥竟然這麽暴力。
推開房門隻見樂樂已經在她媽媽的懷裏睡著了，保琳坐在一邊正和樂樂的媽媽說著什麽。
“咳，沒打擾你們吧？”我咳嗽一聲開口問道。
“打不打擾都打擾了，問完了嗎？”保琳笑著問道。
“問完了，那個混蛋還有點用處，我讓宇航找個地方先把他關起來了。”我也笑了笑答道。
“對了，還沒自己我介紹，我叫吳飛，她叫保琳外麵的小家夥叫齊宇航。”我對樂樂的媽媽說道，雖然聽那個混蛋提過她的名字但總覺得還是正式介紹一下比較好。
“我叫文娜，謝謝你們照顧樂樂。”文娜說話很輕柔和她的長相很般配，應該說文娜算得上是個美女，雖然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但卻看不出歲月的痕跡，長得很有些江南女子的味道，給人一種柔柔弱弱的感覺。
“沒什麽，這都是應該的，其實我們應該感謝樂樂才對，不然我們還以為世上就我們這三個人存在呢。”我笑了笑說道：“對了，還有件事想問問你，你和樂樂想不想和我們一起走，這裏雖然隱秘但沒有食物和水總讓樂樂在外麵找也不是辦法，我們有個地方安全上也還過得去而且有足夠的物資。”說完我看著文娜等著她的回答。
文娜皺著眉想了想道：“不行，我要在這裏做一些研究，如果離開就前功盡棄了。”
我感到很好笑，現在活著都是個非常困難的事了，還搞什麽研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這麽想的。文娜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看了看懷裏的樂樂輕聲道：“你們應該知道樂樂的情況，這是不符合常理的，我很怕有一天會失去她，所以我一直想找到原因但一直沒有進展，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所以我需要留在這裏。”
文娜的話讓我非常吃驚，如果說樂樂的情況不符合常理那我的情況同樣不符合常理，文娜要是真的可以找到原因的話也可以解開我自己的謎團，想到這裏我急切的問道：“你真的有辦法找到樂樂變異的原因？”
文娜疑惑的看著我點了點頭：“理論上是可以的，其實我也有了些頭緒，不過就是樣本太少了隻有樂樂一份所以我不能肯定我得到的結論是否正確。”
我和保琳對望一眼，我看出她也好奇文娜的研究於是問道：“你認為是什麽原因引起的這種變異？”
文娜頓了頓說道：“我檢查過樂樂，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可以說異常的好，最後沒辦法我檢查了樂樂的基因，發現她的基因組排列發生了變異，我不能確定是不是這種變異導致樂樂擁有不同尋常的能力但我認為這應該是一個方向，隻是我隻有樂樂的血液樣本沒有對比性沒辦法確定。”
我點了點頭道：“現在你可以多幾例樣本了，我們三個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變異。”
文娜呆呆的看著我和保琳眼裏充滿著震驚。
人性
“啷”伴隨著打火機清脆的響聲，我點著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坐在一張桌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現在他完全沒有了開始時的囂張跋扈，被保琳和齊宇航教訓了一頓後整個人好像被抽掉了脊梁，癱在地上不斷的哼唧著，看上去就像一灘腐敗發臭的爛肉。製服了這個看似凶惡其實是可惡的男人我讓保琳把樂樂和她媽媽帶到其他房間因為我很想知道這樣一個家夥是怎麽搞到手槍這種高級的貨色的，為了能盡快解開心裏的謎團我覺得有必要用到一些兒童不宜的手段，所以隻能讓樂樂和她媽媽暫時回避了，看著保琳陪著樂樂母女倆走進一間類似實驗室的房間，我回過頭看了看齊宇航，嚴格意義上說他還是個孩子我怕他完成不了“逼供”這麽高難的的事情，不過看到這小子滿臉的興奮，我都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有暴力傾向了。
“槍是從哪裏搞來的？”叼著煙順手抄起那把手槍對著地上的男人問道，我不是軍迷並不了解這到底是什麽槍，說實話生平第一次拿槍心裏還是有點小興奮。
“我，我撿的。”男人哆嗦著回答，不過他的回答換來的是齊宇航狠狠的一腳，這一腳正中他的腹部，男人立刻像隻龍蝦一樣蜷起自己的身子，大張著的嘴裏發出極不相稱的細小哀鳴。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東西是你隨便可以撿到的？快說在哪搞來的？”齊宇航掄起拳頭在那個男人的臉上又揍了幾下，一邊揍一邊繼續問道。
“大哥真是我撿，別打我，求你了別打了，我說的是實話，真的求你了。”男人蜷縮著身體雙手抱住頭苦苦的哀求著，而我隻是在一旁吸著煙看著眼前的一切，我並不覺得齊宇航做的有什麽不對，對於這樣可惡的人怎麽做我都不會感到過分。
“告訴我你是怎麽撿到的？”我抬手示意齊宇航停手，然後走過去蹲在男人的身邊淡淡的問道。
“我說，我說。”男人涕淚交流的說道：“我是學校的保安，平時也幫著警察巡防，出事的時候我也幫他們巡防來著，這槍就是跟我一塊巡防的警察的，他讓僵屍給咬了，我看他不行了就帶著槍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大哥，我發誓，求你們別打我了。”說到最後男人趴在地上兩手作揖苦苦的哀求，看到他的樣子讓我由衷的升起一種厭惡的感覺。
“從別人手裏搶過來的東西對你來說就算撿了？這麽說，你沒什麽用了？宇航把他扔出去。”站起身，看著地上如同蛆蟲般惡心家夥我依然淡淡的說道，齊宇航也不含糊直接拽著男人的衣領就往門口拖去。
“不，大哥，我有用，我有用，我知道哪有槍，我去過他們的槍庫，那裏有很多槍，我可以帶你們去，求你了，我還有槍庫的鑰匙，我可以帶你們去取啊，別把我扔出去啊。”男人被齊宇航拽著還不斷地哭喊求饒，手腳在地上不停的撲騰如同溺水的人想抓住救命的稻草，不過他的話還是打動了我。
“等一下。”我叫住齊宇航走過去看著地上的男人問道：“你怎麽知道槍庫在那？你又怎麽會有鑰匙？最好給我一個可信的答案，不然我不介意請外麵的僵屍吃一頓鮮肉大餐。”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學校東麵就是警察局，我們都是一起聯防的，我總去他們那兒和他們很熟，以前巡邏的時候都是到他們庫裏取裝具所以我知道他們槍庫在哪兒，出事兒的時候我看著他們頭兒也不行了就把他的鑰匙拽下來了，我看過他用鑰匙開過槍庫，真的，我不騙你們，求你們別把我扔出，求你們了。”男人邊說邊不斷的磕頭，淚水、血水混合著鼻涕、口水流了一灘看著惡心極了。
“跟我說說出事的時候是這麽個情況，你是怎麽跑出來的。”災難降臨的那幾天我一直呆在家裏根本不了解這場災難是如何發生又是怎麽蔓延的，保琳和齊宇航的情況和我也差不多，今天有這樣一個機會我很希望可以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其實齊宇航也很好奇的看著地上的男人。
為了讓他更好的講出當時的情況我把他拉起來放到一張椅子上還給他點了根煙，然後依然斜坐在桌子上看著他哆哆嗦嗦的吸了口煙，穩定了一下情緒才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開始的時候就是聽說有不少人病了，學校以為是傳染病發作就準備放假，結果還沒宣布就被警察通知不讓人離開說是要隔離，還來了不少防暴隊的，保衛科的頭兒讓我們幾個配合警察工作，我當時也挺害怕的就和那幾個挺熟的警察打聽是怎麽回事兒，他們也說不出個道道來，我們就在那兒守著，結果到了晚上就出事兒了。”說道這男人的手明顯的抖動了一下，狠狠的吸了口煙平複了一下心情接著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有學生往我們這邊跑，有人喊殺人啦，還有說有人吃人的，當時亂的很，警察攔也攔不住不少學生都跑出去了，再後麵跟過來的就是外麵那些東西見人就咬不少跑的慢的都完了，警察一看不行就開槍了，結果開槍也沒用，那些東西打幾槍跟沒事似的根本擋不住，不一會兒警察就差不多死光了，我一看事不好搶了把槍還有那串鑰匙就順著小道兒跑了，一直跑到實驗樓看見文娜抱著孩子往實驗室跑我也就跟來了。”說完這些男人手裏的煙也抽光了，他還是使勁嘬了兩口煙屁意猶未盡的把過濾嘴扔到地上，然後臊眉耷拉眼的瞄著我和齊宇航。
“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讓一個孩子單獨出去給你找吃的嗎？”見他說完了，我冷不防的問道。
男人聽到我的話明顯一愣緊接著“噗通”一聲跪倒地上兩手左右開弓的照著自己臉上狠抽邊抽邊叫道：“我不是人，我該死，大哥求你了饒了我吧，我真的，我不是個東西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我看著他笑了笑晃了晃手裏的槍道：“如果你真能幫我們找到更多的武器，我會放過你的。”
男人聽我這麽一說連忙膝行到我麵前哭喊道：“大哥你放心，我保證一定有，我親眼看見的，相信我大哥???????”
看著他絮絮叨叨的說起沒完我抬手打斷他道：“我隻相信事實，如果你能帶我找到那些武器我可以保證放過你，別讓我失望好嗎？”沒等他回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對齊宇航道：“宇航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給他點東西吃。”說完我向著保琳他們的房間走過去。
“起來啊，等我給你上菜呢？”身後傳來齊宇航的呼喝聲，我不禁莞爾沒想到這小家夥竟然這麽暴力。
推開房門隻見樂樂已經在她媽媽的懷裏睡著了，保琳坐在一邊正和樂樂的媽媽說著什麽。
“咳，沒打擾你們吧？”我咳嗽一聲開口問道。
“打不打擾都打擾了，問完了嗎？”保琳笑著問道。
“問完了，那個混蛋還有點用處，我讓宇航找個地方先把他關起來了。”我也笑了笑答道。
“對了，還沒自己我介紹，我叫吳飛，她叫保琳外麵的小家夥叫齊宇航。”我對樂樂的媽媽說道，雖然聽那個混蛋提過她的名字但總覺得還是正式介紹一下比較好。
“我叫文娜，謝謝你們照顧樂樂。”文娜說話很輕柔和她的長相很般配，應該說文娜算得上是個美女，雖然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但卻看不出歲月的痕跡，長得很有些江南女子的味道，給人一種柔柔弱弱的感覺。
“沒什麽，這都是應該的，其實我們應該感謝樂樂才對，不然我們還以為世上就我們這三個人存在呢。”我笑了笑說道：“對了，還有件事想問問你，你和樂樂想不想和我們一起走，這裏雖然隱秘但沒有食物和水總讓樂樂在外麵找也不是辦法，我們有個地方安全上也還過得去而且有足夠的物資。”說完我看著文娜等著她的回答。
文娜皺著眉想了想道：“不行，我要在這裏做一些研究，如果離開就前功盡棄了。”
我感到很好笑，現在活著都是個非常困難的事了，還搞什麽研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這麽想的。文娜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看了看懷裏的樂樂輕聲道：“你們應該知道樂樂的情況，這是不符合常理的，我很怕有一天會失去她，所以我一直想找到原因但一直沒有進展，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所以我需要留在這裏。”
文娜的話讓我非常吃驚，如果說樂樂的情況不符合常理那我的情況同樣不符合常理，文娜要是真的可以找到原因的話也可以解開我自己的謎團，想到這裏我急切的問道：“你真的有辦法找到樂樂變異的原因？”
文娜疑惑的看著我點了點頭：“理論上是可以的，其實我也有了些頭緒，不過就是樣本太少了隻有樂樂一份所以我不能肯定我得到的結論是否正確。”
我和保琳對望一眼，我看出她也好奇文娜的研究於是問道：“你認為是什麽原因引起的這種變異？”
文娜頓了頓說道：“我檢查過樂樂，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可以說異常的好，最後沒辦法我檢查了樂樂的基因，發現她的基因組排列發生了變異，我不能確定是不是這種變異導致樂樂擁有不同尋常的能力但我認為這應該是一個方向，隻是我隻有樂樂的血液樣本沒有對比性沒辦法確定。”
我點了點頭道：“現在你可以多幾例樣本了，我們三個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變異。”
文娜呆呆的看著我和保琳眼裏充滿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