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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發了一遍,而且還解禁了,不過死活都沒找到發到什麽地方去了,所以再發一次vip的,如果大家能看到解禁的就不要訂閱這章了,說實話這麽長時間我都沒搞清楚起點的係統,真是慚愧,極其羨慕那些把係統玩弄於鼓掌中的大神。在此特別感謝,糊塗大煙袋、lmxy的月票,以及一直看這本書的朋友。


    投票結果出來之後,我一個人鬱悶地走到大壩的護堤邊點了根煙,原本以為實行一種相對民主些的管理方式,可以避免個人獨斷專行造成的錯誤,但現在看來,現實和理想的偏差還是很大的,當初我隻想到個人或者小集體的領導會導致錯誤,可是我忘了,人都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今天孔祥貴和陳健城反對我的提議,完全就是想在決策層中形成對我的壓製,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他們甚至不惜犧牲大多數人的利益,這樣的做法讓我感到憤怒,這不是我要的管理模式,我要的是大家齊心協力為大家做好事,而不是為了一己私利跳出來拖大家的後腿。


    這樣的情況絕對不能再持續下去,我們現在還沒有坐下來扯皮的資本,如果一再地縱容這種小集體的自私行為,那麽我們離毀滅也就不遠了,而這種小集體的自私行為正是我要在自己身上杜絕的,所以我不會讓它以另一種形式,在其他人的身上出現,對於這種行為我必須將其扼殺在萌芽狀態。


    想通了這些。我扔到手裏的煙頭,想要去找夏老和郭佳銘商量一下該怎麽辦,我相信他們能看清事情的利害,並且堅定地支持我。可我剛一回頭,就看到歐陽立誌帶著一臉玩味地笑容,站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看著我,看樣子他已經來了有些時候了,隻是我想事情太過專注,沒有發現他。


    “怎麽樣。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吧?”見我已經看見了他,歐陽立誌走過來說道。


    “什麽意思?”我明知故問。


    “明明自己的建議是對的,但卻被一群愚蠢、自私的家夥給否決了,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無力?”歐陽立誌看著我笑道。


    “的確很無力,不過這是我選擇的道路,我會堅持走下去。”我清楚歐陽立誌的心裏對這種所謂的民主管理方式,一直都不屑一顧,在他心目中最好的方式是他自己做主,其次是我做主,但我能聽他的。


    “為什麽還要堅持?你不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嗎?你明明知道今天的決議是個錯誤。難道你還要這麽做?你不知道這樣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嗎?隻要你做出改變,一切都會回到正軌,我相信以我的智慧,加上你的力量,我們可以讓那些人過的更好!”歐陽立誌見我還是不開竅,頓時急躁起來。看他這個樣子,我不禁有些惋惜這個人實在太自負了,根本容不下任何不同意見,這也正是我不敢信任他的原因。


    “你說的這些我很清楚,但我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對於今天的事情,我也會想辦法解決,如果你能幫我,那我非常歡迎,如果你隻是勸我把一切推倒。按照你的方式重來,我隻能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我認為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雖然出現了一些偏差。但我會把它糾正過來。”我堅定地拒絕了歐陽立誌的勸說,其實也正是他剛才的表現堅定了我的想法,我不想有一天成為我成了“我”,其他人成了“他們”。


    “你還是那麽優柔寡斷。”歐陽立誌見勸說無果,語氣又恢複了原本的冷漠。


    “也許吧。”雙方既然已經達不成共識,那也就沒必要再說下去了,我簡單地應了一句便離開了,但歐陽立誌並沒有走,依然靠在護欄上,望著湖水好像在想些什麽。


    跟歐陽立誌分開之後,我立即聯係了夏老、郭佳銘、洛奇、孟虎、心覺、劉洋他們幾個,沒過多久我們就在會議室碰了麵,他們見我的時候,表情都很陰鬱,但又各有不同,洛奇、劉洋、孟虎的陰鬱明顯是因為氣憤,夏老、郭佳銘、心覺則更多地表現出一種擔心。


    “小吳,我知道今天這件事對你的打擊不小,但我希望你能理智地處理這件事。”夏老首先表達了自己的擔憂,看來他是怕我一怒之下動用武力,改變大壩的現狀,其實現在即便我那麽做了,也不會有太多的人反對。


    “夏教授,您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今天的事兒您還看不清楚?姓孔的和姓陳的明顯就是針對老吳,他們根本沒把老吳當首領,今天這事兒出來之後,你打算讓老吳怎麽在大夥兒麵前說話?”劉洋今天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兒,見夏教授還要勸我,立即就不幹了,指著夏教授一陣搶白。


    “你……”夏教授也是德高望重的人,被劉洋的話一嗆,臉上立時就掛不住了,但事實又擺在那兒,讓他無話可說。


    “我看老劉說的很對,今天這事兒孔祥貴和陳健城根本就對人不對事,完全是在針對老吳,我們組建決策層的初衷是為了能群策群力,更好地解決問題,而不是給他們提供內鬥的平台,如果決策層不能履行它的使命,那它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洛奇很明確地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但他的話一出口,夏老、郭佳銘的臉色就變得更陰鬱了。


    “老洛,你先別激動,我們都清楚,今天孔祥貴和陳健城做的不對,但不能因為他們兩個的錯誤就否定整個決策層的作用吧,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從他們兩個身上下手算了,不要把打擊麵擴大到整個決策層。”郭佳銘也認識道實情的嚴重性,但他沒有洛奇那麽激進,不想過分地擴大事態。


    “貧僧雖然是方外之人。但這件事也有幾句話說,今天貧僧投的是棄權票,這不是貧僧想要和稀泥,實在是貧僧不知道誰對誰錯。可事情不如意,便訴諸武力,卻是貧僧反對的,如果事情一定要發展到刀兵相見的程度,那請諸位允許貧僧和誌明離開。”心覺的表態讓我看到了一種失望的情緒,而這種情緒我也在孟虎的臉上看到了。如果我真的為這件事廢除整個決策層,或者對孔祥貴和陳健城動武,那很多人不會反對但卻會失望,並且喪失對我的信任,這不是我想看到的,也更堅定了剛才的想法。


    “心覺大哥不要誤會,大家也都冷靜一下,我把幾位找來的目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看著他們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連忙解釋道:“我找大家來有兩件事。第一,我認為今天的決定是錯誤的,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損失,但我不會單方麵否決這個決定,我想大家商量一下,怎麽能在遵守決定的情況下。盡量避免損失,第二,今天孔祥貴、陳健城表現出的這種因為小集體利益,損害大集體利益的事情不應該再發生,這種不好的苗頭必須被掐滅,對此我也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我就放心了,這我就放心了。”聽了我的話,夏老一臉欣喜地嘟囔著,但卻沒說出一句有用的話來。


    “您老就別念經了。這裏就您有學問,既然事情順了您的意,您倒是給拿個主意啊!幹在哪兒念經,有個球用?”劉洋看著夏老的樣子撇了撇嘴,又是一陣搶白。


    “是啊。念經本來就是貧僧的特長,夏老就不要爭搶了,現在還是拿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才好。”心覺也是一臉的欣慰,雙手合十湊趣道。


    心覺的話把大家都逗樂了,這也讓剛才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下來,郭佳銘想了想道:“如果事情真的和老吳說的那麽嚴重,那行政部門會全力配合組織轉移,隻是這樣一來決策層的決定就成了一紙空文,孔祥貴那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甘休又這麽樣?難道他們還能翻出天去?”劉洋拍著桌子喊道。


    “可是如果強行做這件事的話,事情就又回到剛才的原點了,小吳的意思是,既尊重決策層的決定,又有效地避免可能的損失,這雖然有些難度,但也不是做不到,隻是過程繁瑣一些。”夏教授被劉洋搶白了兩頓,終於恢複了以往的睿智,他捋著胡子思索道。


    “這件事的確可以通過變通的方法解決,但關於孔祥貴和陳健城的事怎麽辦?總不能直接幹掉他們吧?”這時孟虎才第一次說話,但也說道了點子上,對於那兩個人真的沒什麽好的辦法,不能一殺了之,但勸也是勸不通的。


    “這件事也好解決。”夏教授手撚胡須,目露精光,一副決勝千裏的樣子道:“他們今天利用大家対食人魔的不熟悉,達到自己的目的,用的是陰謀,我們當以陽謀對之。”


    “計將安出?”心覺很應時應景地接了一句,讓我們腦門子上淌出一溜兒黑線。


    “哎呀媽呀,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們想累死誰啊?”劉洋學著鋼子的慘叫,哭喪著臉嚎道。


    “咳”心覺輕咳了一聲瞥了一眼劉洋,又對夏老道:“那該咋辦呢?”


    “很簡單,首先讓大家了解食人魔的可怕,對這次錯誤的決議有個明確的認識,從而揭穿孔陳二人因私廢公的真麵目,再借機申明決策層討論必須以事實為依據,隻能對事不能對人,而且要完善審議製度,不能空口白牙地瞎說,要讓每個決策層對自己說出話,負起責任來。”夏老沒理會劉洋的胡鬧,眯著眼睛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要不怎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呢,夏教授不愧是研究文學和曆史的專家,一眨眼兒的功夫,就把辦法給想出來了,而且還針對現在決策層出現的弊端,提出了解決的辦法,這讓我感到非常的高興,如果這件事沒有夏教授在,憑我們幾個肯定不會這麽快想出解決辦法的。


    “可是怎麽才能讓大家相信食人魔對我們存在巨大的威脅,如果他們早相信我的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我有些為難地道,既然孔祥貴他們已經讓大家認為,食人魔的威脅並沒有我們所說的那麽大,想要改變大家的這種認知,是非常苦難的。


    “其實這次孔祥貴他們能讓大家相信,食人魔不會對我們產生致命的威脅,主要是因是你們的實力太強了,大家隻看到了你們能輕易地打敗那些食人魔,而忘了擁有這樣實力的人並不多,其實你們也忘了這點,所以才讓孔祥貴他們鑽了空子,我們要做的隻是改正這個錯誤,讓大家都明白,在麵對食人魔的時候,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們這樣全身而退就可以了。”夏老笑嗬嗬地道。


    “好!就這麽辦!”事情能有一個圓滿地解決辦法,我樂得拍著桌子站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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