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多最後吃掉了三人份的飯菜,並且因為言早的飯卡裏錢不夠消費了,還從一臉“這貨不是早早”的小奇那裏借卡刷了十幾塊錢。


    回寢室的路上,倍受打擊的小奇,雙眼呈現一種無神空白的狀態,羅多好心的一路牽著她走。但是還是時不時的就被絆倒,或者踩到了言早的鞋。


    甚至走出了同邊手。讓羅多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總算在一路的磕磕絆絆中回到了宿舍樓,羅多迫不及待的將小奇丟回她自己的寢室,然後趕緊回言早寢室去。


    剛剛走進寢室門,何露露立刻關上門,一把將羅多拉到了洗浴間。用一種“我已經知道真相了”的表情看著羅多。


    “你是不是偷拿了我們三人的鑰匙?”何露露問道。


    鑰匙?什麽鑰匙?


    羅多一臉茫然,一排活蹦亂跳的小問號排著隊在頭頂轉圈圈。


    何露露沒好氣的說道:“別裝了,我們昨天還好好的鑰匙,今天開個典禮回來就沒了。寢室總共就四個人。說吧,是不是你拿的?”


    梅力麽沉默。她還看不上這三個地球人的東西呢。再說了,她偷東西的時候,除非當場被發現,否則怎麽會留下痕跡讓人懷疑到自己身上去?最後,偷拿鑰匙?嗬嗬,自己從來隻需要用精神力操控就可以讓她們自動的把東西交到自己手上。


    冷笑。


    “你什麽眼神?”何露露氣道。


    羅多揮手打開何露露拉著自己的手,不理會她,轉而對著另外兩個人問:“你們兩個,也以為是我做的?”


    頗具殺氣的眼神,略顯冰涼的語氣,明顯被嚇住的兩人不由得抖了抖,連連擺手又搖頭:“不是不是``````”


    羅多嘴角勉強扯出點弧度,然後回頭看看被氣到的何露露,施舍一般給了一個白眼。


    “嗬嗬。”


    轉身,抬腳,離開窄小的洗浴間,準備上床休息去。


    何露露大叫道:“你肯定是心虛了!”


    羅多停下腳步,心虛?這個地球人傻了吧?明顯不占優勢還要和強者為敵,不占理也不占情,找抽呢?


    回頭目露凶光,好像看到新鮮食材一樣,說道:“對你?不需要我耗費這些東西。”


    梅力麽暗暗的為羅多點讚。


    “砰,砰砰。”


    寢室大門傳來有力的敲門聲。


    羅多不理會,自己按自己的節奏還是上床上去了。


    於是另外兩人躲著渾身冒著黑氣的何露露,去開了門。


    是輔導員,還有兩名女警。


    潘瞳先開口介紹兩位警察。


    “這是陳警官和胡警官。”


    看到兩人乖巧的問好,再繼續說道:“她們來找你們問問一些情況。寢室還有其他人呢?”


    “啊,啊,那個,何露露在上廁所,額,言早在床上。”結結巴巴說完,就縮到一邊去了。


    何露露也正好走了出來,看到來人,乖巧的問好。


    羅多戴上了耳機。


    “言早?言早!言早!下來一下吧,有點事要詢問。”潘瞳以為言早沒聽到,走到她床邊,叫到。


    羅多麵無表情看過去。


    “先下床。”潘瞳沒看出“言早”眼中的不耐。


    隻有下床了。


    姓陳的那位警官打開筆記本準備記錄,胡警官開口問:“你們有沒有丟失什麽東西?”


    除了“言早”,都說丟了抽屜的鑰匙。


    “除了鑰匙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嗎?”


    相互看看,點點頭。


    陳警官眉頭挑了挑,沒說什麽,還是如實的記錄著。


    “那這位同學呢?”胡警官轉向羅多。


    羅多盯著對方,等著梅力麽去調取言早的記憶庫,這樣的情況要怎麽說。


    但是言早本身就隻是一個從小到大的好孩子,怎麽會有被警察問過話的時候,隻是從電視網絡上知道一句話――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抗拒就是說假話,坦白就是說真話。


    嗯,原來如此。地球人和我們不一樣啊。要是都說真話,監獄得有多少才裝得下呢``````


    於是羅多開口了:“沒丟東西。我知道是誰偷的。”


    咦,大家都驚奇的看向“言早”。


    陳警官手忙腳亂的找空白紙張準備記錄。


    胡警官壓製住複雜心情,問道:“你怎麽知道那個人的?”


    “我看到的啊。”羅多如實回答。


    “看到?!”齊聲發問。


    看到有人在偷東西,怎麽不報警呢?就算不報警,怎麽又不能報告給老師呢?


    羅多眨眨眼,歪頭,壞習慣克製不住的浮現――伸手塞嘴,開始咬手指。


    含糊不清的說:“唔,是看到的。”


    陳警察趕緊問:“你在哪裏看到的?那個人長什麽樣?”


    羅多擺正了腦袋,咬著手指說:“在房間裏看到的。”同時心裏呼喚著梅力麽【梅力麽!!第二個問題怎麽回答?昨天沒有注意過那個人長什麽樣子呀?】


    【你就說太黑看不清。反正地球人不會精神力操控,不會知道的。】


    【哦。】


    麵上,羅多好像是認真思考著。


    然後回答道:“房間太黑了,我看不清。”


    ``````


    好吧,偷東西的時候的確是在黑暗中,不容易看清楚人臉。


    陳,胡兩位警官還是很嚴肅的表示,言早同學有重大線索。要和她們一起去警局一趟。


    離開時留話說:“今天我們接到你們這棟樓的多起報警。現在已經丟失了六台筆記本電腦手機多部,而我們在樓道的監控錄像上沒有看到嫌疑人。”


    停頓下又說:“但是我們已經能將嫌疑犯基本確定了。但是現在找不到人。你們,也繼續保持警惕,小心保護好自己的貴重物品。”


    說著帶羅多離開。


    【梅力麽!!現在怎麽辦?】


    【隨機應變。】


    【哦。】


    下樓,和等候的其他警察問好,準備離開了。


    剛上了警車,胡警官接到電話。


    “什麽?!”突然胡警官叫了起來。“海大又有新案件?失蹤了?”


    羅多頓時有了不詳的預感。


    梅力麽眼角也抽了一下。


    就聽到胡警官放下手機,對其他人說道:“我們現在去一趟海大教職工宿舍。”


    扭頭看向羅多:“言早同學,現在你先回寢室吧,我們明天在找你,來,記一下號碼。”


    說著遞給羅多手機。


    羅多留下言早的號碼,然後扯一個看得過去的微笑和他們道別。


    然後,警車呼嘯離去。


    等看不見車了,羅多轉身回寢室,同時梅力麽也放出了精神力附在胡警官身上,等會兒可以看現場直播。


    警車來到教職工宿舍樓下,那裏已經有一群在等候了。


    站在正中間的是一名年約五十的婦女。


    看到警察就撲了過來:“警察先生啊!你一定要找到我兒子啊!我就這麽一個兒子要是沒了我可怎麽活呀我怎麽活呀怎麽活呀``````”


    警察中一個男警察偷偷嘀咕道:“老太太肺活量真不錯。”


    胡警官就站那男警察前麵,聽到他的話,偷偷的向後給了他一手拐,撞在他的肚子上,悶哼一聲再也不說話了。


    “阿姨,您慢點說,我們先聽聽什麽情況,才能幫你找到你兒子呀。”


    那婦女一聽就開始嚎:“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我男人去得早啊,我好不容易養個兒子到現在啊,他還不結婚啊,我心裏急啊急啊,今天我就是要來找他去相親去的,結果,人就這麽不見了啊!”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還一直往胡警官身上靠。


    胡警官倒是一點不嫌棄,認真聽對方叨叨,其他人就有些受不了的抽了抽眼角。


    又勸了一會兒,止住了老人家的哭嚎,加上旁邊其他人的講述,總算把事情講清楚了。


    這老太太就是那任胖子的媽媽。


    言早遇到的這任老師一直沒有結婚,雖然他媽媽認為是其他人不識自己兒子的好,但是看過照片的人都隻覺得這人不是什麽好鳥。


    這次任老師的媽媽是來找他去相親的,結果來兒子宿舍門口敲了好久的門都沒人應,老太太慌了,在旁邊的老師提醒下才掏手機來打電話。


    結果自然是無人接聽。


    但是任老師的手機鈴聲在房間裏震天響。


    於是有人去找來管理員處的備用鑰匙,打開一看,沒人在。


    而且不但是人不在,房間裏還有了怪味道,書桌上的電腦也不見了,唯獨手機就放在書旁邊。


    老太太嗷了一聲就開始哭,大家也慌忙打了電話報警。


    接著就是現在的狀況了。


    老太太已經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兒子前一天晚上就沒有給家裏打電話,肯定是出事了,手機也沒帶,電腦都丟了。


    這不是出事是什麽?


    警察都默默的去分工做事去。留胡警官一個人麵對一個哭哭啼啼的老人。


    羅多看看空間大床上沉睡中的言早,吐吐舌頭。


    “還好言早在沉睡,不然遇上這件事,她肯定要著急好幾天了。”扭頭看著梅力麽,“你確定那個誰,處理掉了嗎?”


    “肯定已經解決掉的。再說了,隻是讓他把人處理了,就算沒處理,那人也不能說話的不是?”


    這邊,住在任老師隔壁的男老師突然提供了一條線索。


    “好像,任老師昨天帶了人回來。但是我隻聽到他說進來坐,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梅力麽眯了一下眼睛。


    這人真煩。


    精神力從胡警官身上脫落,開始在四周飄蕩。


    轉悠了一圈。嗯,很好,沒有能拍到自己的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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