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毒哥,南瓜哥的禮物,麽麽噠)


    “我才不跳,我還沒活夠呢!可是老公……我真不能那個,我還沒好呢……”馮雪搖著趙剛的胳膊,用乞求的眼光看著他,很是可憐兮兮。。。


    “好,不做就不做,我哪有力氣做,逗你呢,困了,我再睡會兒了……”趙剛不想再逗她,笑了笑,又躺回chuang上,沒過多久,就發出沉重的鼾聲。馮雪則呆坐在沙發上,醫生的話在她耳邊回蕩:“小姑娘,你確定你要做掉嗎,第一胎做掉很傷身體的……”


    是呀,她怎能不知人/流傷身體,可趙剛不給她名分,她也不想生孩子,隻能這樣。


    夜,點點星星。


    已是初冬,北方的天氣還是涼的,如涵披著珊瑚絨的毯子坐在露天的陽台上,看著外麵的夜空發呆。


    自從賀雲飛鬧過一次後,逸雪便派了兩個保鏢,讓他們一直跟著如涵,可這畢竟不是辦法,每天去公司上班,身後跟著兩個人,如涵總覺得不自在,無奈,隻得向崔誌浩請了幾天假。


    她在家裏待了兩天了,幾乎是足不出戶,不是她乖乖聽話,而是她想躲賀雲飛,也想躲一些無聊的記者。便隻待在公寓裏,等著逸雪將事情處理好。


    逸雪想的很周到,每天都會安排助理都將新鮮的食物和生活用品大包小包的送過來。


    隻是這樣平靜的夜下,就會讓人胡思亂想,看著手上的鑽石戒指。她難免又想起了趙剛。鼻尖開始泛著酸澀。


    有緩慢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在靜謐下顯得更加突兀。


    如涵坐直了身子,開始陷入了戒備的狀態,這麽晚了會是誰呢,不會是那個賀雲飛又來騷擾吧。


    逸雪告誡過的話她都記著,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可這敲門聲像是有意折磨,一下下不急切,緩慢卻淩遲著她的神經。


    就在她屏息時。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糟糕,竟然忘記調振動了,若是不隔音,被外麵的人知道裏麵有人可怎麽辦。


    也顧不得看電話號碼,她直接接起,將嗓子壓到最低,“喂?”


    “涵涵,你不是在家嗎,怎麽不開門?”話筒裏傳來逸雪著急的聲音。


    她詫異的盯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幾秒,不知所措的站起了身子。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門邊,確定外麵扶牆站著的正是逸雪後。將門打開。


    在門拉開的那一秒,逸雪直接跨步進去,房間內很安靜,隻有時鍾聲和呼吸聲。


    逸雪換上拖鞋就直接走到沙發邊坐下,靠在那裏,俊朗的臉有一半隱沒在陰影裏,格外疲倦的樣子。


    “逸雪哥,你怎麽這麽晚過來?”如涵從廚房走過來,將剛倒好的一杯水放在了他麵前的玻璃茶幾上。


    逸雪抬頭,眼睛驟然眯起。


    如涵公寓的供暖特別好,所以她也隻穿了件短睡衣,下麵兩條白生生的腿就那麽暴露在外。


    他的喉結微微動了動,坐直身子時,左邊的手臂似有不適,抬起活動時眉頭緊蹙著。


    如涵覺得好奇,朝著他的左手臂看過去,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逸雪哥,你的手臂怎麽了?”


    逸雪瞥了她一眼,強壓下內心的沸騰,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淡淡的說,“沒事,被瘋狗咬了。”


    頭腦中回顧著和賀雲飛打架的情形,逸雪怒火難消。


    像他這樣一個人,幾時和人動過手,這個賀雲飛欺人太甚,一再糾纏他的女人,他忍無可忍,才有了這次衝突。


    “是他嗎?是賀雲飛嗎?他去找你了?”如涵驚愕。


    逸雪無聲地點了點頭。


    “可你應該直接去醫院啊,都流血了……”如涵指著他的手臂低呼,雖然看起來應該沒什麽大礙,但他手肘往下也有幾厘米左右長的刮傷,傷口不深,血已經凝固了。


    “小傷而已。”逸雪放下手臂,懶懶道。


    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真不算什麽,他本不想來找她,可就是控製不住,下意識將車停在了如涵家樓下。


    聽到腳步聲,他抬頭,發現她轉身朝著一旁的房間走了去,沒多久又匆匆的走回來,隻不過手裏多了一個很小的醫藥箱。


    “我幫你將傷口處理一下吧。”如涵被他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借由著打開醫藥箱的動作,避開些。


    她用棉球將他的傷口用反毒水和消毒水分別清理之後,又上了些藥,然後將紗布一圈圈沒有縫隙的纏繞好,一係列的動作熟練麻利。


    弄好之後,她將他的手臂放開,可掌心和指間似乎還停留著他身上的溫熱感,甩不掉。


    “真看不出來,唔……手藝不錯,常給人包紮?”逸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臂,笑著稱讚了她。


    果然,如涵被稱讚的有些渾身不舒服,尤其是他此時慵懶隨意的態度,像是一隻休憩的豹子,一張疲憊的俊容似笑非笑的。


    “我大學時在紅十字當過義工,略懂些包紮。”


    “怪不得。”他點了點頭,意味深長。


    “雖然傷勢不嚴重,但傷口不深,也要注意的,你盡量別沾到水,多注意一下。”


    “嗯。”


    如涵聽他應答了半響後沒了聲音,詫異的抬頭,瞬間跌入他深沉難測的眼睛裏,那麽直勾勾的盯著她看,裏麵似乎染上幾絲蠢蠢欲動。


    “怎、怎麽了?”她開始結巴,整理醫藥箱的手有點慌亂。


    倏地,他的右手忽然探過來,不是握,是抓住了她的手,止住了她的動作,很輕鬆的就將她的手包裹住。


    感覺到他的湊近,她緊張的直往後退,可卻仍是感覺到他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臉龐,侵入她的鼻腔,呼吸道……


    對峙的情形下,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淡,拖鞋下腳趾都跟著蜷縮了起來。


    “逸雪哥……”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也看到他瞳仁下一個局促不安的自己。


    逸雪此時心裏不知想的是什麽,就這麽目的性很強的鎖著她看,襯衫衣領中間的陰影讓人遐想,他此時想的是那晚,她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柔軟觸感。


    包裹她小手的大手微微用了用力,隨即他低低的笑了起來,說不清道不明的。


    “我餓了。”低沉的聲音依舊疲憊,卻帶著幾絲沙啞。


    知道他為她受了傷,如涵既感動又激動,陡然站了起來,腿上的醫藥箱稀裏嘩啦的灑了一地。


    “我、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有沒有吃的。”丟下磕磕巴巴的一句不太完整的話,她便衝入了廚房。


    背後,逸雪斜著的一雙俊眼第一次染上了溫和笑意。


    逸雪是被飯菜的香味吸引過去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兩盤菜,素三鮮,孜然牛柳,還有一碗冬瓜湯,都是很簡單的菜,可他看著卻胃口大開。


    她還在廚房裏盛飯,低著的脖頸彎出了美好的弧度,棚頂柔軟昏黃的燈光打在上麵,折射出些許金黃色的光,看的他心裏癢癢的。


    “逸雪哥,剛好可以吃飯了。”抬頭走出來時,她看到他站在那裏,心髒有一秒的停滯,卻極力的裝作無事。


    “嗯。”逸雪點了點頭,拉開餐椅坐了下來。


    其實他晚上都有飯局,隻不過他每次參加,美名其曰是飯局,更多的都是談事,真正能吃的有幾口呢,這會兒看到這簡單的飯菜,他就覺得自己餓的像隻狼。


    “抱歉,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隻是弄了點簡單快速的東西。”如涵站在餐椅的另一邊,背著手,像是剛做好作業讓家長檢查的小孩子。


    逸雪拿起筷子開動,吃了一會兒才想起如涵在對麵,“你不吃嗎?涵涵?”


    “不不,我吃過了。”如涵直擺手。


    在他低下頭繼續時,她忍不住繼續悄悄的打量他,不愧是有個儒雅高貴的人物,她不難看出來他很餓,但他的吃相卻還是有條不紊的,禮儀到位,讓人感歎。


    當他將筷子放在桌子上時,她才回過神來,剛好逸雪也抬頭看向她,兩人視線相交,有那麽幾秒是都頓住的。


    “謝謝。”逸雪對著她笑著點頭,就像是溫和的領導肯定了下屬的工作一樣。


    如涵未說話,隻是背後的手越攥越緊。


    “逸雪哥,我想問一下,那個……你怎麽會和賀雲飛打起來的?”如涵很擔心他,帶著顫音問道。


    “他來找我的,還是那些話,讓我放手。”逸雪語氣微沉,提到賀雲飛他就有些不悅。


    隨即,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自語著起身,“都已經這麽晚了。”


    “你要走了嗎?我送送你……”潛意識裏,如涵不想讓他走,卻不好開口留下他。


    她原本是要送他出門的,可聽到她的話,已經走出餐廳的逸雪忽地又頓住了腳步,害的她差點撞到他的背。


    因為他的個子高,她此時隻是穿著拖鞋,更要矮了一些,也就更加營造出來居高臨下的感覺。


    “誰說我要走了,我要留下來。”


    在她刻意的屏息下,逸雪一字一句淡淡的說,字字清晰。


    如涵心中竊喜,卻不好笑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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