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隔間估計就不是設計來正常使用的,所以裏麵空間居然不小,兩個人可以轉圜身體。


    曹逸然瞥了跟進來的白樹一眼,然後就不理睬他了,自己拉下了剛才就半拉下的拉鏈,他喘著氣自己動手,然後心裏恨恨的,心想不是白樹,他可以找剛才那個乖巧的小男生做。


    曹逸然一向對自己那方麵的能力非常有自信,即使白樹就那樣直愣愣地盯著他,他這時候也不在意,他這種半醉的狀態精神最放鬆,他做什麽似乎都不足為奇。


    他站著自己摸了一會兒又回頭看白樹,然後對他挑了一下眉,道,“過來。”


    白樹知道要是不是自己,隨便是誰,曹逸然估計也是這麽幹,所以,他心裏就很陰暗而難受起來。


    他趨上前從曹逸然身後將他抱住了,大手伸到前麵去握上了曹逸然那實在是資本十足的命根子,曹逸然微喘了一下,斜著眼微醺地瞥著白樹,白樹的臉幾乎是貼在他的臉上,皮膚雖然黑,但是很健康,而且濃眉大眼其實是十分英氣勃勃的。


    這麽近距離地看著,曹逸然才發現白樹其實長得還挺好。特別是嘴唇帶著肉感,很性感的樣子。


    於是他直接摟了白樹的腦袋過來就親了上去,他是怎麽刺激怎麽來的,隻求身體快樂。


    白樹還愣了一下,因為實在沒想到曹逸然會這麽熱吻過來,而且他最開始還興奮了,但是之後想到曹逸然可以這樣和任何人亂搞,他那興奮起來的心就又沉了下去。


    白樹善用刀,也善用槍,於是手上有厚厚的槍繭,曹逸然一向被女人或者清秀男孩子柔軟的手撫摸,第一次被這麽粗糙到粗礪的手摩挲刺激,不由覺得比以前更有感覺。


    他轉過了身來,將白樹壓在了隔間木板上,半睜著幽幽的眼睛,又開始在白樹的唇上啃吻,甚至伸出舌頭來攻城略地,白樹迷茫了一瞬,然後就張開嘴回應了他。


    和曹逸然這種老油條比,白樹堪比一個雛,於是根本不能在唇齒間鬥得過曹逸然,於是隻被他在嘴裏一番挑逗勾引,舌頭幾乎被他吸得發麻。


    曹逸然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唇齒間是芳香的酒的味道,就是這種熱吻,讓白樹也熱情高漲起來,下麵被束縛在牛仔褲裏脹得發痛。


    但是白樹一向私生活很檢點,而且保守守紀,在這種地方搞起來實在是讓他有點心理障礙,但是這時候曹逸然已經把手摸了下去,先隔著褲子在他的臀部一陣撫摸揉捏,然後又從他的牛仔褲邊沿把手指伸進去摸他的屁股,甚至嘴裏還讚歎道,“寶貝兒,你屁股真翹真緊。”


    白樹被他這句話說得一陣血氣上湧,他正想把曹逸然掀開,曹逸然已經把手摸到了他的前麵,發現他同自己一樣,就在嘴角勾起了一絲笑。


    曹逸然不想用手了,於是要白樹轉過身,白樹正要應了他轉過身去,這才突然反應過來曹逸然是要幹自己,於是他大罵了一句,“shit!”便一雙有力的大手將曹逸然推得靠在了隔板上,自己欺了上去,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我們回去。”


    也不知道曹逸然到底有沒有想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白樹,反正曹逸然就是怎麽高興怎麽來,此時被白樹惹得有點掃興,就要用手推他,而且罵道,“不要不吃敬酒,趴過去!”


    白樹被他氣到了,於是手非常用力地將曹逸然的胳膊壓住,讓曹逸然覺得很疼他也沒放,曹逸然眉頭皺了起來,因為白樹在用下身頂他,兩根火熱的東西湊在一塊,讓他吸了口氣。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白樹那放出來的巨龍,不由愣了一下,又抬起頭來看白樹。之後他還笑了笑。


    曹逸然下麵是非常有資本的,而且在他初中時代似乎尺寸就不簡單了,他最開始因為褲子不好穿而有點苦惱,之後嚐到男女之事的好處,就再沒覺得這不好過,隨著漸漸長大,下麵似乎也是見風長,在他發現自己比周延還有本事的時候,還高興得在周延麵前哈哈笑,然後被周延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他是吃了什麽東西。曹逸然也曾以為自己是不是吃了什麽,但在和父親一起上衛生間之後,他就知道隻是遺傳罷了,於是再無苦惱,安心享受生活。


    現在看了白樹的,他就眯著眼打量他的臉,道,“你吃了什麽,下麵這麽來勁。”


    白樹這時候麵紅耳赤,喘著粗氣,聽他這麽說,就應了一句,“隻有你的口水。”


    於是逗得曹逸然一愣,然後他就笑了,拿額頭抵了白樹的額頭,又去啃他的嘴唇,嘶啞著聲音道,“寶貝兒,你不動手,那就動一下嘴,嗯?”


    他神態挑逗,白樹簡直要被他逼瘋,放開了抓住曹逸然的手,再次摸上了曹逸然的命根子,曹逸然一邊淺吻他一邊道,“你這大手也不錯。”


    白樹簡直想扇他一巴掌,但是還是隻能給他擼著下麵。


    曹逸然隻是閉著眼睛享受,幾乎不出聲,但是又進來的一對在旁邊隔間裏卻是又叫又打情罵俏的,曹逸然於是勾了嘴角,手抱住了白樹的腦袋。


    白樹施展了自己這麽多年來積累的手上技藝,但是依然花了不短的時間才讓曹逸然這家夥泄出來,曹逸然泄出來後也不像一般人那麽興奮或者茫然,他隻是懶懶地靠在那裏,睜開眼看著白樹,似乎是仔細打量了一陣,然後看到白樹要把褲子拉起來,他就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你這樣憋著可是要憋出前列腺炎。”


    白樹對他咬牙切齒,看著他簡直想把他咬著吃了。


    曹逸然卻隻是要笑不笑地看著他,從紙筒裏扯了紙出來擦了自己下麵,就把自己收拾好了,然後也不管白樹,他就斜站在門邊不動,完全是把門給堵住了。


    白樹看著他,“你這是要幹什麽?”


    曹逸然舔了一下唇,就那麽盯著白樹,並不說話。


    白樹這下是知道了,曹逸然想看他在他麵前自摸。


    白樹心想曹逸然這小子真的已經心理變態了,不由一上去就扯住了曹逸然的胳膊,手勁很大的壓製住他,低聲道,“我幫你了,你不幫我啊。”


    曹逸然哼一聲,“還沒敢讓我做這種事的人。”


    白樹啞著聲音低聲道,“我就讓了。我又不是你隨便就能找的,我要要求對等。”


    曹逸然醉醺醺地看著他的眼睛,白樹居然在這種時候也眼神清亮而有神,沒帶任何淫/穢的色彩。


    曹逸然嗬嗬笑著靠在那裏,道,“大哥,你自己來吧,我給你守著門。”


    旁邊的那一對倒是真槍實彈地幹,毫不介意這是公共場合,那節奏分明地簡直能夠讓隔板產生共振。


    白樹聽著別人□□喘氣,肉體撞擊,再看著麵前的妖孽,就一把把他抱進了懷裏來,然後拉著曹逸然的手去摸自己下麵,曹逸然抬起另外一隻手就想扇他,被白樹側開了,白樹於是靠過去在曹逸然唇上又親又咬,心想對付他隻能武力鎮壓。


    曹逸然開始挺生氣的,但是又被白樹摸到下身去直接刺激,他又來了趣,於是慢慢地停止了掙紮,和白樹抱成了一團,手還果真幫白樹解決下麵。


    做完之後,曹逸然望著白樹不說話,他的酒已經醒了很多了,於是心裏就想自己是不是傻了,居然和白樹這樣攪著,隨便找個人來也比白樹強啊。


    白樹扯了紙把兩人都擦了擦,收拾好後開了門硬拽著曹逸然出去,旁邊那對也剛出來,看到一個黑麵高壯男人拉著曹逸然,兩人都吃驚了,繼而當沒看到,自己互相對視去了。


    曹逸然一直被白樹拽著出了酒吧,曹逸然被他拽得一團火,但是白樹力氣大,而且動作氣衝衝,他也就先忍了。


    坐進車裏之後,曹逸然就挑著眼睛看白樹,道,“大哥,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以後不要來找我了。而且,你是人民警察吧,公然在gay吧裏玩沒關係嗎?”


    曹逸然不是傻子,之前沒看出來,經過這一晚,想看不出來也不行了。


    白樹看曹逸然光著上半身,那上半身帶著點粉色,一層薄汗,但是還是給人以白慘慘刺眼的感覺,他於是煩躁地把自己身上的襯衣脫了扔到他的身上去,道,“穿上。”


    曹逸然看著他那精壯的上半身,嘴角咧開露出個笑,嘴裏卻嘲弄道,“我為什麽要穿你的衣服!你以為是在泡女人?”


    白樹不理睬他的話,已經發動了車子,曹逸然這時候罵了一聲,道,“我自己有車,我要下去。”


    白樹哼道,“你喝了這麽多,還能開車?”


    曹逸然道,“這個你就管不到了。”


    白樹道,“你看我能不能管。”說著,他居然掏了電話出來,不知道是給誰打的電話,但是主要內容是今晚要突擊嚴查酒後駕車。


    曹逸然於是坐在那裏笑了起來,而且是笑得瘋瘋癲癲的,道,“你真的沒問題吧。你現在把褲子脫了求我上,我對你也沒興趣。你居然還來真的。”


    白樹被他氣得額頭上直冒青筋,之後卻是笑了,“行,我對你有興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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