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爵大人,吉貝亞很早之前就聽說過你的傳說啊,今天終於見麵了。】吉貝亞驚喜的喊著。(作者有話說:【】裏麵的是英語。)


    威廉一瞥,原來是首相家的敗家子。


    吉利亞尷尬的拉了拉哥哥的衣袖,【公爵,不好意思,哥哥隻是很崇拜你,所以有些失態。】


    威廉雙手環胸,似笑非笑:【有事?】


    吉利亞看了看,很多人都朝這邊看過來了。皺皺眉,看著威廉。


    【走吧。】威廉揮揮手,帶著他們到了樓上。


    威廉優雅的靠坐在沙發上,駕著腿,低沉的說:【你們找我什麽事?】


    吉利亞遞上父親的信件。


    威廉看了,撇嘴冷笑:【經濟侵略中國?這計劃倒是不錯。】


    【公爵大人也認為好?那太好了,父親同意我留在中國的,到時候公爵有什麽事就叫我做好了。】吉貝亞藍色的眸子閃啊閃。


    威廉微微一笑,心想,可惜,要是我做了,穀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啊。


    【公爵?】吉利亞疑惑的看著威廉。


    【你們在中國的一切行為要聽命於我,做的到嗎?】


    【是。】


    【很好,那麽,你們在上海成立一家航運公司吧。】


    【航運?父親說從銀行開始的。】


    威廉挑眉:【你們知不知道上海的環境,上海是個排外的城市。要不然也不會開放了這麽多年還沒有被徹底占據,連法國都隻是找代理人。銀行?開一家銀行有什麽難的?關鍵是沒人存錢。】


    兄妹倆恍然,原來上海的環境這麽複雜啊。


    【我和穀要設藥廠,你們就做航運,這年頭……□□不是很好嗎?】中國的局勢已經是山雨欲來,戰爭,一觸即發,中國的武器老舊,槍支彈藥絕對有的賺。


    【公爵英明。】狗腿男附和。


    威廉撫額:【好了,下去吧。】


    送走了煩人的兄妹,威廉朝大廳走去。


    天黑了,客人們移駕客廳。


    天花板的水晶吊燈發著柔和的光芒,大理石地板幾乎可以映出人的樣子。有的人在跳舞,有的人在喝酒,有的人在攀關係……


    穀玉農和一幹前輩在一起,拚酒。


    其實穀玉農是不想喝酒的,隻是那些大佬們喝到興起,就不管不顧了,穀玉農怎麽能閑在那裏呢?一杯接一杯,穀玉農無法拒接大佬們的敬酒。


    暈紅的臉,流轉著光波的眼,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晶瑩,不但女人,連男人看了都心跳加速。威廉過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神色一凜,伸手奪了穀玉農手中的杯子,將人攬到自己懷裏,笑著說道:“各位難道是想灌醉穀嗎?”


    “啊哈哈哈,少年人嘛,酒量不行可不好啊。”


    威廉的眼危險的眯起來。一股冰冷的殺氣流溢,讓旁邊的人硬生生地額嚇醒了酒。


    “嗬嗬,今天就到這裏吧,大家過的很愉快,以後就多多合作。”杜月笙哈哈的打著圓場,率先走了。


    大家一看,也陸陸續續的走人了。


    威廉沒有去送客,隻是派了人送到門口,自己用公主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把穀玉農抱到房裏,放到床上。


    清冷的月光照進房裏,如滿地霜雪。穀玉農躺在床上,咕噥一聲:“威廉,喝酒。”


    威廉失笑,靜靜的看著穀玉農。喝了很多酒的穀玉農滿身的酒氣,但是不難聞。暈紅的臉柔和了平日的清冷,有一種憨憨的可愛。威廉看的入了迷,直到穀玉農咕噥著“好熱。”然後自己扯著衣服,敞開的衣領露出了白皙的鎖骨,讓威廉氣血上湧。威廉低頭,迅速的為穀玉農脫了鞋子和西裝,蓋上被子,低頭輕輕的在穀玉農額頭親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離開,掩上門。威廉一走,穀玉農困乏的張開眼,眨了眨,若有所思。


    穀玉農其實知道,威廉這個人,平時雖然在自己麵前表現的溫柔,其實是個冷漠而無情的人。威廉很多事情自己根本不知道,但是威廉從來沒有害過他。從做同學的時候就是如此,威廉一直照顧著自己,其實穀玉農根本就不知道威廉看重自己什麽。可是……穀玉農不想失去一個好朋友,所以理所當然的忽視威廉行動語言中似有若無的曖昧。隻是……唔,好困,穀玉農眼皮沉重,沉沉睡去。


    威廉靜靜的站在門外,微笑。怎麽會沒發現那人一瞬間的氣息混亂呢?隻是,既然他愛著穀,那麽穀必定要接受,怎麽能他一個人糾結糾結,而穀卻什麽都不知道呢?穀是不可能和自己絕交的,威廉就是利用這一點,大大方方的讓他發現,然後……唔,追求男人該怎麽做呢?送花?還是送首飾?哈哈,穀的話,還是送錢好吧。威廉愉悅的想著追妻大計,慢悠悠的回去自己房間。


    “早,穀。”穀玉農下樓來,威廉就坐在桌邊看報紙了,神色一如往常,好像昨晚的偷親事件沒有發生。


    “威廉……”穀玉農欲言又止,然後說,“你說,送未婚妻禮物送什麽好?”


    威廉拿著報紙的手一頓,微笑:“金銀珠寶首飾什麽的吧。”


    “啊,我去買,子璿一定會高興的。”


    “換衣服。”威廉淡淡的說。


    “啊。”穀玉農恍然發現自己穿著不適合出門,急匆匆的上樓。


    “嗬嗬,這就是你的選擇嗎?可惜……”威廉手中的報紙扭曲,臉上的笑容明明很迷人,偏偏帶著懾人的寒氣。


    逃避什麽的,那是無用功。


    穀,你什麽時候才會覺悟呢?


    換上衣服,穀玉農打量著鏡子裏的自己,稱得上是俊逸雋秀,和女人絕對沒有相似點,但是……為什麽威廉喜歡自己?希望早點完成上海的事情,然後回杭州和子璿完婚,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此時,遠在杭州的汪子璿在幹什麽呢?


    俊美如阿波羅神的男子每天一束玫瑰必到,金銀首飾不要錢的送,殷勤無比。汪子璿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接受,但是每天見麵,都會送一個微笑,微笑越來越溫暖。


    “嗬嗬,真是羨慕你啊,子璿。”汪子璿最近最好的朋友,秦可夢笑著說。秦可夢,汪子默的女朋友,也是醉馬畫會的模特。


    “秦姐――”


    “子璿,人生是自己的,不要到頭來自己後悔。總要做一些自己愛做的事啊。”秦可夢悠悠的說。


    子璿低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笑道:“我們去找哥哥吧。”


    拉斐爾坐在車裏,笑眯眯的看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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