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侍奉候爺的貼身侍女,而今派來侍奉這女子,心裏就算再怎麽委屈,也是不敢說論什麽。請使用訪問本站。


    誰也不知道葉赫墨胤就站在屋外,聽到了她們的談話,並且將她們的一舉一動盡收於眼底。


    洛雪雁拉住了若芷的手,輕聲說:“你知道嗎?女人的眼淚就像珍珠,很珍貴的,不要輕易的掉下眼淚。而且我很隨意的,所以,你在我麵前,完全不必拘謹。那,現在你為我挽個簡單的發髻吧!”


    若芷諾諾的看著洛雪雁,似乎是被她眼裏的真誠打動。乖巧的點了頭。


    澤國邊境,舒蔚焦急的等待太子殿下洛朗的到來。五年前,澤國皇帝洛承遠就開始訓練他,還將鎮國的仁道之劍‘湛瀘’賜予他,就是要他以生命為代價保護公主。


    澤國的皇帝本纏綿病榻多時,卻在前幾日收到來信,大意為公主已經清醒,準備回朝。皇帝大悅,氣色竟由此好了幾分,這便派太子殿下秘密去祁天皇朝的悅來客棧接回公主。


    哪知太子殿下洛朗貪戀於美色,不肯去接公主。秘密宣他入東宮,將這任務交予了他,聲稱訓練了他五年,重用他的時候到了。萬萬沒想到這麽一件小事,他都未辦好,如今害得公主重傷在床。


    這件事怕是要連累到太子殿下,太子一向多疑,指不定會怎麽想?舒蔚剛想到這,就被身後那氣急敗壞的聲音拉回了思緒。


    “你個廢物,父皇白白訓了你五年,你竟然害的皇妹昏迷不醒。”洛朗收到舒蔚的密函就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跳下馬後就對舒蔚一陣怒吼。


    “殿下!此事是屬下失職了,屬下會向皇帝自行請罪,此事與殿下無關。”舒蔚轉身單膝跪地,沉聲說道。


    洛朗陰沉著眸子,冷笑一聲:“你行呀,舒蔚!眾大臣都知道是本太子去接皇妹,而今你是讓本殿下有苦說不出。哼,真是看不出,你的城府倒是深!本殿下真是懷疑,你是不是故意害的皇妹重傷,栽到本殿下的身上?”


    “舒蔚絕不敢!是屬下逞匹夫之勇,執意求太子殿下讓屬下去接公主,沒成想會…”


    “不敢?你舒蔚還有什麽不敢的,父皇那麽器重你,你是不是早就預謀著怎麽讓父皇罷黜了本殿下的太子之位?你好謀權篡位呀?”洛朗簡直被妒火和怒火衝昏了頭腦,全然聽不進舒蔚的話。


    “太子殿下此言,怕是看輕了舒蔚,也看輕了自己!”舒蔚攥緊了拳頭,冷聲回道。


    “啪!”洛朗一巴掌扇在了舒蔚的臉上。麵目有幾分猙獰:“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和本殿下相較?不自量力!別以為有父皇撐腰就了不起,他也撐不了幾日了,看本殿下到時候怎麽收拾你!”


    舒蔚眸子暗了幾分,握緊了手中的‘湛瀘’劍。生生忍下了這一巴掌。


    “哼!你最好祈求皇妹無事。本殿下已經帶來了禦醫,皇妹在哪?快帶本殿下過去。”洛朗見舒蔚沒再頂嘴,以為他是怕了,又礙於父皇幾分,便將心裏的火氣壓下了。


    安霆候府內,放眼望去盡是琉璃碧瓦,一派威嚴氣勢。洛雪雁被若芷帶著九轉回廊,穿過了風雅至極的亭台樓榭這才停住腳步。


    抬眼斜望眼前,高出一塊玉石牌匾威嚴懸掛,上刻文淵閣。“候爺就在裏麵,姑娘進去便可,奴婢在外麵候著。”


    “還不快進來?”洛雪雁聞聲看去,玉石的大氣牌匾下,一男子長身玉立,一襲紫色華服更是襯的他貴氣十足。“你可真能睡?讓本候等了這麽久?”


    眼見一旁的若芷念了聲候爺羞澀的低下了頭。洛雪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又暗自給葉赫墨胤減了幾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倒好,無時無刻不在勾搭小姑娘。


    洛雪雁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似乎看到葉赫墨胤的那雙鳳眸裏隱含著一絲笑意?應該是眼花了吧!


    當洛雪雁隨他進了文淵閣,看到躺在軟榻上**不止的燭暗時,真是被雷到了。“搞什麽?喂!你怎麽可能傷的那麽重?”


    “怎麽?敢做不敢當?若隻是小傷,本候自然也不會與你計較了。”葉赫墨胤說的煞有其事。


    “咳咳…”軟榻上的燭暗聽到這話,忍不住咳了幾聲,那雙炯而有神的眸子不複存在,極其委屈的看著自家公子。


    他堂堂祁天的第一殺手‘鈺’,竟然奉公子之命躺在這裝病,實在是有損形象呐!


    “公子,燭暗怕是不能再保護公子了。”一番話說的極為可憐。


    洛雪雁暗暗吞了口唾沫,這麽嚴重?看燭暗渾身無力,臉色蒼白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呀?哪裏知道燭暗是自封了內力。後來,當她得知這一切時,燭暗可是被她戲弄的連連求饒。


    “燭暗!本候不準你說這種話,本候已把這個傷你的女人抓來了,從今天開始就由她照料你,若是你死了,本候就叫她給你陪葬。”葉赫墨胤的話傳到洛雪雁的耳裏,一陣心寒。


    這才是抓她來的緣由嗎?那麽,她為了活命自然會悉心的照料燭暗。沒想到,他打的是這主意,就算燭暗的傷是她傷的,也不必絕情到如此境地吧!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安霆候的手段,雪雁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一時間空氣似乎凝固了。葉赫墨胤聽到她的話也是愣了下神,隨即冷笑一聲,嘴角的弧度盡是諷刺之意:“怎麽?你傷了本候的人,還想活命?本候給你這個戴功贖罪的機會,你就該燒高香了。”


    晨日之光,透過雕花的格子窗,如金線絲絲傾瀉入。灑落在兩人身上,帶了絲燥熱感。


    “是!你是誰呀?這祁天皇朝的安霆侯呢!別人的命在你眼裏連草芥都不如,不過我還就不信了,你沒有栽跟頭的一天。風水可是輪流轉呢?”洛雪雁冷哼一聲,絲毫不將葉赫墨胤放在眼裏。


    葉赫墨胤笑容越發燦爛,卻給人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燭暗自然了解葉赫墨胤,知道是要發怒了。慌忙的開口:“哎呦!胸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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