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鼎城不遠百裏之外,一座巨城遙遙矗立,不知當初的人何意,這城幾乎是與九鼎城隔山相對,彼此相望,而此城便是中域僅次於九鼎城的――混亂之城。(..tw)


    九鼎城號稱天荒之域的“安寧之城”,因為這裏建城已不知從何開始考據,但建城卻是以“無殺戮,無爭鬥,安寧”為目標開始的。但即便到現在,九鼎城依舊有著屬於天荒之域的血性氣息,雖和大國的國都還有這一定的差距,但在對於整個天荒之域來說,九鼎城確實是安寧的了。


    而對於它對麵的混亂之城來說,即是赤裸裸的自然法則,物盡天擇適者生存規則。其血腥在另一方麵也代表著一種與眾不同。強者生存,強者為王,弱者就要低頭,不臣服就會被殺。實力在混亂之城就是真理,可以說是一切的主宰。


    混亂之城分東西南北四個大區,四區占到了整個城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四區建築一個比一個宏偉高大,彰顯著一種高貴和讓人心悸的威嚴。其中東區建築火紅如焰,無比霸道;西區則是一抹銀裝,帶著一種神秘之感。南區厚重如土,磐石如山略帶滄桑;最後的北區則是鮮藍之色,仿佛天,又像是海,帶著神秘的同時又帶著說不出的威嚴。


    而在四區最中央,也是混亂之城最小的一塊地方,便是無人不知的城主府。城主府也是別樣的有特色,那就是十分的靜謐,像是一個大戶的莊園。剛見到其的人肯定會說其被拱月般的圍繞起來,但熟悉內情的人定會冷笑不已。城主他不是不想。而是他哪敢,哪敢有這個心思啊。


    就在千幽尊者出現在懷等人地方的同時,同一時刻的混亂之城無數禁製瘋狂湧動,眨眼間的功夫巨大的城池竟是被無數禁製包裹的嚴嚴實實,仿佛如臨大敵。


    “木疙瘩!你這是何故?要開戰麽?”


    混亂之城上空一聲怒響。空間之門打開,一身灰衣滿臉絡腮胡子的老者緩步走了出來,臉上的怒意十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混亂之城的城主,天尊巔峰的高手胡庸。他滿目欲要瞪裂般,呼出的氣大胡子亂飛。隻見他雙目盯著不遠處的虛空。右手一晃便是抓著一把有些破損的大刀,戰意十足。


    胡庸一說完,他眼前的虛空點點綠光閃現,刹那間凝結成一個綠袍老者。老者兩眼眯成線條,長眉微動。冷哼道,“哼!何故?還要開戰?我說黑胡子,你能做得了主麽?”


    “你再叫一遍?”胡庸在聽到黑胡子三字後,立馬盛怒。隻見的破損的大刀一動,一道刀氣順發而出,刀氣淩厲無比,似乎能毀山斷河。


    而綠袍老者不緊不慢,手中出現一條斷木。斷木麵前一晃,憑空竟是無數青木層層疊疊擋在那刀氣前。接著,讓人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任憑刀氣淩厲萬分,斬斷青木無數,但那青木好像是無窮無盡,生機不絕,始終讓那道刀氣無法靠近。


    “這是...聖木術?”黑胡子瞪圓了大眼,有些驚異的叫道。不過他卻是戰意濃厚起來。道,“木鴻。再來吃我一刀。”


    木鴻,九鼎城長生殿的太上長老。和胡庸的修為相當。每每九鼎城和混亂之城發生大規模衝突,九大宗門都是以長生殿為首。而在九鼎城長生殿實力為最,這也是其他八大宗門不爭的事實。


    綠袍老者雙眼再次一眯,卻是笑而不語,斷木再次揮出無數青木再次冒出和那黑胡子戰到了一起。


    二人在虛空中大打出手,一時竟是誰也奈何不了。相反,在二人的身後隱藏著眾多身影卻是毫無出手的意思。


    而這時,混亂之城的人已是炸開了鍋,望著九天之上的人,在露出敬畏之色的同時也暗驚不已。事實上二者已經多年未曾開展,雖說小打小鬧不斷,但要是真正開戰,說心裏話大多數人還是不願意的。


    混亂之城熱鬧不已,但在其千裏之外,有八人卻是隔空對峙,冷目相對。


    一方以紅袍男子為首,其旁分別站著銀裝的少婦,黃袍老頭和藍衣青年。


    而他們的另一麵則是救過水門的熟人,黃衫大漢站立在最前方,眼睛裏閃爍著陰沉。其身後,一身儒生氣的書生和火袍男子分立在白衣負劍女子的兩側,警惕著四周。而咋眼望去,女子背後白衣微紅,很顯然是負傷在身,而且看上去還是不清的樣子。


    “易蘭師妹,為兄真是冤枉啊!剛剛隻是想和師妹彼此切磋一下,想不到師妹竟是如此不堪一擊,看來師妹真是...”藍袍青年嘴角微起,頓了一下,一字字說道,“真是學藝不精啊!”


    “你...”聞言,對麵的白衣女子大怒,右手一揚,背後的長劍竟是再次掠出。不過當她剛剛將劍握在手中,身旁的書生卻是伸手將其擋下。


    “師妹,司空師弟一身技藝精湛,一身偷襲之術更是爐火純青,乃是越天宗當今之楷模,你怎麽會是其對手呢?”書生緩緩而道,又像是敦敦教誨。


    “哼!”白衣女子冷哼一聲,眼中露出一絲狡黠,收回長劍,又是對著書生似有歉意,拉著長聲道,“師妹知錯了。”


    “白書南!”藍衣青年聞言勃然大怒,指著鼻子怒道,“告訴你,今天休想從我手中帶走任何一人。”


    “來來來...”說著藍衣青年身形一動,來到百丈之外,冷喝道,“聽說白書南你所入的三宮的‘日宮’,但卻偷學我越天宗一身本領,那今日就讓我好好領教領教。”說完,青年身上的元氣劇烈的波動起來,頭頂之上一個漩渦扭動,化作一個巴掌大的飛刀掠向書生,看來其果真是大怒了。


    “嗬嗬。四大宗什麽時候你越天宗成老大了,你說不放就不放?”書生盯著青年不禁笑道。而麵對青年的挑釁他卻是絲毫不為所動,那意思像是在說,你算什麽東西,你說讓我打我就得打啊。


    而就在飛刀將至之時。最前的黃衫大漢冷哼一聲,右手虛空一抓,竟是牢牢的將氣勢如虹的飛刀抓在手中。任憑飛刀掙紮,眨眼間便消失在大漢的手中。接著,大漢收回大手,冷不經的朝著青年的方向望去。眼中盡是寒意。


    “劉師兄,混亂之城的規矩你我都心知肚明,既然他們已入城,我等就有庇護他的義務。”對麵的紅袍男子見黃衫大漢出手,不滿的看了一眼藍衣青年後。淡淡的說道,“還請劉師兄不要難為我等。”


    紅袍男子說完,心裏不由得對司空姓的藍衣男子腹誹開來。本來收留那幾人都是讓他大感頭痛,你還把人家師妹傷的不輕,還真以為你們越天宗牛叉的不行啊?不過,紅袍男子轉眼便是心一沉


    “嗬嗬,易蘭師妹,剛剛服下的丹藥效果可好?姐姐這裏還有一顆你也一起服下吧。”一身銀裝的少婦似有心關懷道。立馬一顆白色藥丸飛到白衣女子麵前,被身邊的書生一把抓住,放在鼻下一聞。立馬讓白衣女子服下。


    “我替易蘭師妹多謝妙心師妹了。”劉姓黃衫大漢朝著對麵的少婦微微頷首,便是對著紅袍男子再次開口,很顯然他才是四人裏麵主事的人,至於那青年他才懶得理會,“不過,南宮師弟。捉拿此人可是宮主的意思,你可知道宮主她...”


    “寒淩師姐?”聞言。紅袍男子幾人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借他們一千個膽也不敢惹的人啊!


    “旭堯師兄怕她作甚?交了幾人我四宗臉麵何在。信義何存?”藍衣男子對著大漢四人眼中露出蔑視之色,冷狠道,“一個誇誇其談的禁地而已,我越天宗一宗就能將其...”


    藍衣男子說到這裏,黃衫大漢等人眼中殺意湧動,而紅袍男子更是心中一驚,這可是禁言啊,怎可亂說?


    隻見紅袍男子剛欲阻攔,但隻覺得自身的元氣深深的一窒,一股恐怖的氣息似從九天之上而降,重重的壓在他們身上,頓時隻覺得呼吸緊湊,氣血翻騰。


    “不好,這是天月迷離術!千萬不要讓它逼近我們。”隻聽那妙心少婦驚叫一聲,隻見四周迷茫開來,月色般的迷霧不斷向其逼近,連忙道,“布日月天地結界。”


    說完,四人已經站成一個十丈大四方,四人手印變化,元氣瞬間連到一起彌合成一個閉合的空間,所謂的日月天地結界成。


    呼!四人如臨大敵,天月迷離術有多麽恐怖,他們可比誰都清楚。據傳上古時期,天月宗的一位天尊前輩將此術修到極致,憑借此術斬殺十幾倍與自己的強敵。不過,此術缺點也是十分明顯,隻要感知到藏身於月色中的施術者,天月迷離術當然是不攻自破。結界當然是最好感知方法,幾個呼吸的時間,幾人布置的結界已經擴展了十倍之大。


    “要我動用迷離術殺你們,你們也真看得起自己?”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四人的前方傳出。


    呼,虛空裂出一道縫隙,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滾出,正好落在四人不遠處。四人大驚,那人頭不是別人,正是逃到混亂之城避難的羅天宗老祖羅天。


    呼啦,像是一道電弧,又像是一道雷電,快若鬼魅的般的從裂縫中飛出擊在四人的結界上。


    一擊,結界破。


    “啊――”


    接著,一擊,藍衣青年倒飛而出,狂噴血來,背後更是爆出一團血霧。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先前無聲的消失的黃衫大漢四人,此刻都是從頭冷到腳。


    “拜見(宮主)寒淩師姐。”


    除了倒在一旁的藍衣青年外,其餘七人對著清冷的虛空躬身一拜。


    死寂無聲。


    “你...你竟然敢...敢對我出手...”死寂的周遭,青年的斷斷續續的聲音格外小,但此刻卻是格外的清楚。


    “哼,就是司空問天在這裏,別說動你,殺你看他攔不攔得住?”虛空清冷的聲音再次傳出,顯得格外肅殺。


    “寒淩師姐息怒!”一旁的紅袍男子趕忙硬著頭皮出來再次一拜。他是四人的領頭,要是青年真被殺了,他也有一定的責任。司空問天是誰?那可是當今越天宗的宗主,淩絕天下的幾人之一。可現在這位寒淩師姐卻是指名道姓,她的可怕不言而喻。


    “回去告訴司空問天,就說我隨時歡迎他來找我。”聲音對著青年緩緩而出,自信而霸道。


    隨之,裂縫一合,聲音完全消失了蹤影。


    而黃衫大漢腳一動,眼前的空間之門大開,四人也隨之不見了蹤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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