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月就象被扔到熱鍋裏的一尾鮮魚,嗖地一下從他身上彈了起來,跳到了一邊,臉上紅紅的,說不出的忸怩,幾乎忘了自已跟來的目的,隻想拔腿逃跑。


    天啊,長這麽大,隻在網上和眼前這個渾蛋說過親熱話兒,每天晚上還要叭地狠狠親他一口,原來不知道他是誰,那些符號在她心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可是現在他就活生生地......躺在麵前,那些兩人說過的暖昧的話兒,那些發過的親吻的符號,仿佛一下子都變成了真的,實在令她羞窘的沒有勇氣再麵對他。


    孟曉白這才注意到她穿著一件破舊發爛的牛仔褲,寬寬的黑腰帶更顯得細腰如柳,上身穿了件黑色丁恤,上邊是一個白色的搖滾歌星披頭散發的臉,帥氣中透著些野性的美。


    孟曉白一下子想起了方才進小區時看到唱片店的那女孩兒,難道是她那麽她不是跟蹤自已來的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苦喪著臉道:我。。。。。不是誠心騙你的,是昨天......你接你姐姐的電話,恰好在qq上小羊也說著相同的話,我起了疑心,看了你的qq才知道......


    他心中靈光一閃,忽然忍不住吃驚地問:你姐姐你姐姐是雪兒這一刻他也想起了葉飛雪說過她父母因為超生,將剛出生的妹妹送了人的事來,難道水靈月竟是飛雪的親妹妹


    本來水靈月還挺不好意思,可是一聽他的話忽然想起了自已來的目的,那有些短路的腦筋又反應了過來:這個大騙子,他背叛我,又偷偷泡我姐姐......不對不對,他和姐姐早就好了,那他就是背叛我姐姐便宜又泡我......好象也算不上。不過他也太卑鄙了,姐姐都結了婚,他怎麽可以還纏著姐姐


    水靈月氣鼓鼓地想,全然忘了乍然見到自已唯一可以毫無顧忌地傾吐心裏話有著若有若無的一絲情縷的男人,所產生的又羞又喜又怕又開心的感覺。


    憤憤地指著他的鼻子,水靈月很委曲很委曲地說:你......狼......孟......,不知道該怎麽叫他才好,水靈月恨恨地跺了跺腳:你怎麽可以這樣子,我姐姐有老公呀,你......你......就算找不到女朋友,也不能勾引她呀,太不道德了。


    孟曉白這才明白自已挨揍的原因,不禁有些啼笑皆非,隻好對水靈月說道:你誤會了,小羊,其實我......。


    水靈月一聲嬌斥:不許叫我小羊她臉紅紅的,孟曉白一叫她小羊,她的臉就禁不住一熱,原來在網上對他說的很自然的話,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不好意思。


    孟曉白一窒,改口道:呃......小水......一看水靈月瞪眼,隻好泄氣兒地道:水老師,你誤會了,我今天去買體育器材,無意中碰到了雪......你姐姐,才知道她家裏發生了些事情,因為她心情不好喝了酒,所以才送她回來。


    水靈月眼珠轉了轉:好象說的對耶,如果他方才上樓......占姐姐便宜,應該不會這麽快下樓來吧看過a片裏那些又胖又老的男人都能做那麽久,他這麽年輕,不會那麽沒有吧


    上下看了孟曉白一眼,似乎從他的外形對他的性能力做出了一個權威的評估,水靈月選擇了相信他的話,臉上不禁釋然地浮出甜笑,那甜美的笑顏看得孟曉白心中一蕩。


    真的麽你不許走,我上樓去見姐姐,如果你騙我。。。。。哼


    轉過身風風火火地走出幾步,孟曉白忽然道:小月一笑,顛倒眾生


    水靈月腳步一頓,她在網上每次鬥嘴鬥到敗得落花流水時,就給狼哥哥一個美少女戰士水兵月甜笑的圖片做為休戰的符號,每次狼哥哥看到圖片都會說一句小羊一笑,顛倒眾生,現在倒是現炒現賣,不過心裏聽了有些甜甜的。


    扭過頭,故意板著臉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道:你見到每個女孩子都這麽說嗎


    還真是......被她不幸而言中......,孟曉白心裏一虛,連忙道:哪有別人怎麽配得上這句話


    水靈月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說道:油嘴滑舌很自然的,兩人仿佛又進入了在網上時兩人所扮演的角色。


    望著她進了樓,孟曉白抽出一枝煙點上,吸了一口望著樓上暗想:雪兒現在應該穿上衣服了吧否則這丫頭恐怕二話不說,馬上就要調頭下來再揍自已一頓了。


    他剛想到這裏,樓道裏燈光一亮,水靈月已經一陣風兒似的奔了下來,直衝向孟曉白。孟曉白嚇了一跳,剛想向她解釋葉飛雪赤身可不是自已扒的,話還沒出口,水靈月的鬆糕鞋已經跺在他的腳麵上:王八蛋你賣音箱的你叫孟毅你又騙我你個大壞蛋


    不疼,真的不疼,就是有點兒麻


    眼睜睜地看著水靈月衝出來,跺完了他,又恨恨地瞪他一眼,甩下一句威脅的話:你給我老實等著,賬還沒算完然後風風火火轉過身,感應燈一層層亮了起來,她又上樓了。


    哭笑不得的孟曉白在樓下蹲了一個多小時,水靈月才慢慢走下樓來,俏臉陰沉沉的,眼神兒有點冷。


    孟曉白丟了第n根煙屁,迎上前去,還沒有說話,水靈月已經開口道:你怎麽來的要不要我送你


    孟曉白一怔:你有車


    水靈月不答,走到牆角,從車側掏出一個頭盔戴上,打著了機車,轟地一聲響,機車咆哮了起來。


    水靈月飛身上車,駛到孟曉白身邊停下,眼睛從護罩後邊瞪著他道:上車


    孟曉白知道她一定是因為姐姐的事非常憤怒,所以也沒有說話,默不作聲地登上摩托,手掌抓著坐墊邊緣。


    水靈月轟了一下油門,車子又爆發一陣轟鳴,頭盔向後偏了偏,水靈月冷冰冰地道:我身上沒有刺兒,抱緊了。


    小丫頭這麽大的火兒孟曉白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腰很細,小腹平平的,腰部的肌肉極有力理。發動機的聲音換成了優美的嗒嗒聲,滑出了小區拐上了大道,水靈月忽然道:狼哥哥,抱緊了。


    車子輕輕一顫,呼地一下已破風而去,孟曉白嚇了一跳,急忙抱緊了她的腰。寬敞的公路上車子不多,但是駛得極快的機車如同禦風而行,不斷趕超穿棱於各種車輛之間。


    水靈月身子微微前傾,專注地開著車子,車速之快,令孟曉白不禁有點心驚膽戰,本來還裝得蠻君子的不敢貼在她身上,現在卻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幾乎成了連體人。


    水靈月的唇邊不禁浮出一絲獪黠的笑意,這種車速對她來說實在不算什麽,在日本的時候她和柔道宗師水舞壽的孫女水舞佳藍,多次和深夜飆車的暴風少年比過賽車,那種速度才象風一樣,這種路她想快也快不起來。


    機車上了高架橋,盤旋半圈又折返下去,孟曉白看看方向不是去學校,不禁大聲問:小羊,你走錯路了


    水靈月經過一番飛馳,情緒好了許多,聽見他仍然叫自已那個醜醜的網名,不由心中一暖,對自已方才把脾氣發在他身上有些歉意,她大聲回答道:沒走錯,我要去辦點事兒


    機車疾馳過大道,放緩了速度拐進一個小區,看這裏都是比較豪華的別墅性住宅,水靈月將車停在一幢房前,扭頭對孟曉白道:下車


    待孟曉白下了車,她也一偏腿下了車,將車支好,摘下頭盔扔到孟曉白懷裏,說道:狼哥哥,幫我拿一下


    孟曉白看了一眼這幢別墅,二樓亮著燈,從陽台上還隱約傳來陣陣笑聲,孟曉白問道:樓上是你朋友


    水靈月笑嘻嘻地說:是呀,你等我,馬上下來


    走上台階按了按門鈴,一會走出來一個男人,似乎喝了酒,搖搖晃晃的拉著門,借著燈光看清了眼前別具韻味的俏美少女,那男子眼前不由一亮。


    隻見水靈月和那人說了幾句什麽,那人連忙點著頭將她迎了進去,門又砰地一聲關上了。孟曉白等了陣兒,忽然聽到樓上傳出一聲女人的尖叫,那聲音不是水靈月的聲音,但是聲音尖脆,確實是女人的聲音。


    緊接著聽到唏哩嘩啦一陣響,和男人粗重的吼叫聲,孟曉白忙衝上前拍了幾下門,見沒人應聲,他拍門的聲音更重,呯呯地兩下,再一下卻拍了個空,水靈月拉開門,站在門口看著他,孟曉白急忙問:怎麽了,我聽到打架的聲音。


    水靈月笑嘻嘻地說:哪有,我來送件東西,和朋友開玩笑來著,走吧,咱們回去。門砰地一聲被她關上了,從孟曉白手中接過頭盔,騎上機車再駛上道,這回才算去了學校的方向。


    車速明顯沒有來的時候快了,一開始孟曉白還習慣性地緊摟著她的小蠻腰,發覺車速慢了,這才放鬆了一些。


    不知是不是沒了心事,水靈月隻覺得時不時被他碰觸一下的後背部位癢癢的,忍不住活動了一下肩膀。後背一動,孟曉白就發覺了,以為是她嫌自已挨得近了,連忙坐直了些。


    這一來扶在她纖腰上的手掌就不得不加重了些份量,水靈月隻覺得他的手掌挨著的地方熱乎乎的又麻又癢,忍了再忍還是克製不住扭了扭腰肢。


    孟曉白見了她古怪的動作,忍不住問道:怎麽啦


    水靈月咬了咬唇,聲音有點兒悶悶地道:癢......。


    :曾經,有一隻奸笑著流浪的老鼠告訴我寫書應該攢稿,而我沒有聽他的。等到我上了強推,前晚熬到淩晨三點,昨晚熬到深夜一點,今晚頭疼欲裂卻已積糧用盡的時候,我才感到追悔莫及。


    哭......我困得甚至堅持不到12點再發稿了,現在提前更新,然後睡覺。明天......無顏麵對送我上強推的編輯美眉,讓點擊和推薦見鬼去吧,夢遊將一如既往地當天寫稿當天發......


    唉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上帝說:下一本的時候再說吧,我一定要攢稿,如果要給攢的稿子定一個字數,我希望是......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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