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提看來,像通天這種比他還不要臉的人而言,他和接引的越不幸福,通天明顯就越幸福,他的幸福指數一直都是和自己的不幸指數掛鉤的一樣。但凡有點什麽事情,都得算計自己一把,無論是自己兄長的十二品金蓮,亦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情,雖然自己也的確不待見人家吧,但是能恨自己到這個地步也不容易……


    主要是,問題一般在於,他恨通天是因為通天往死裏折騰他,但他真沒折騰動通天啊……


    所以,準提一直很想拽著通天問清楚,自己當年到底怎麽得罪他了,是挖了他家祖墳嗎?


    不對啊,如果是挖了,原始和老子也放不過他的。


    就在準提一路糾結著自己和通天的愛恨情仇的同時,這邊的通天三劍已到,準提急忙祭出法寶,七寶妙樹劃過一道流光之後,便狠狠地撞上了通天的誅仙劍。


    碰的一聲巨響,準提被通天的殺氣撞得連連倒退兩步,那滔天的殺意甚至讓七寶妙樹的神光都黯然了不少,準提見此頓時臉色大變。


    內心駭然不已,前幾次見通天也並未如此,莫非是功法又有所精進不成?


    他那裏知道,通天年年跟著道祖開小灶,日日被道祖拉境界,那實力自然是突飛猛進,不可同日而語,與他們這樣被道祖放養的學生完全不一樣,人家每一日的修煉,都可以當做他一年的修煉。


    準提自然也能想到這裏麵多伴有道祖的功勞在,當下更是又氣又怒,嫉妒的難以言喻。


    “這紅雲,難道是道祖想保下來不成?”咬牙切齒的準提劈頭問道。


    眼見著準提這崩潰又糾結的樣子,通天就幸災樂禍的想笑,這感覺就好像自己提前知道了考題一樣,而對方還在苦苦的猜測老師到底會往哪個地方考一樣,充滿了難以言語的優越感。


    當然,通天不會大發善心的告訴準提道祖的意思。


    他沉默了片刻,眉宇輕挑,才淡淡地笑道。“哦,你不知道嗎?”


    那聲音,那語調,那氣度充滿了‘你小子想知道嗎?求我啊’等一係列讓準提牙酸的表情來。


    mlgb的,準提已經無法用語言確切的形容自己對通天的厭惡了,他覺得通天的存在價值就在於惡心他,而他的存在價值就在於襯托通天是多麽的受寵。


    蒼天無眼啊。


    準提一時間心都碎了,眼見著通天把他當牲口一樣的調戲著,當下便更是怒火中燒,冷笑道。“我若是知道,還會問你嗎?”


    通天點了點頭,才肯定到。“不錯,我也覺得你肯定不知道。”


    需要這樣傷口上撒鹽嗎?準提是真的想吐血了,他覺得通天真是厭惡自己厭惡明顯到,連掩飾都不打算掩飾,當然人家也有這樣的實力不掩飾就對了。


    所以說這點更可惡了,他怎麽就打不過對方呢?


    眼睜睜的看著通天在自己麵前得瑟,自己還打不過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準提恨恨的看了眼對方的誅仙四劍,內心閃過嫉妒憤怒等一係列負麵的詞匯之後,才終於強壓下心頭的怒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既然道祖要保下這紅雲,我們自然也不會不開眼,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如何?”


    通天麵露玩味的神態,“今日之事,怕是你與那紅雲之間之事才對,做不做罷,那裏輪得到我來做主。”


    雖然通天說了一句大實話,但是準提感覺內心更憤怒了,如果這事情不是通天橫插一杠子,他哪裏需要這樣委屈求全,這紅雲早該死了。


    而如今通天者一插手,他就根本不知道道祖是什麽態度,本身道祖便已經不怎麽待見他,若是因為紅雲的事情更加厭惡於他。


    準提真不知道自己得哭成什麽樣子。


    眼見著通天的兩位兄長在雲層間若隱若現,準提咬牙道,“謝師兄提點,準提記下了。”


    說罷,便拉著自己的兄長怒然而去,隻留下兩個孤寂的背影在天地間久久不散。


    且說這邊通天正在這邊邪惡調戲準提,蹂躪準提同學那脆弱的小神經的同時,這邊的紅雲和鎮元子也在被東皇太一狠狠地蹂躪著。


    太一雖然在麵對通天的時候有點小白,但人家畢竟也是妖族的大能者,抱鍾而生的洪荒富二代,身家資曆比之三清也隻是略遜一籌而已。且不說這太一本身的攻擊力,單單就說他那東皇鍾甚至惹得聖人都豔羨不已,可想而知東皇太一其實是多麽凶殘的一個…妖啊。


    就是這樣凶殘的戰鬥力,直接把紅雲和鎮元子狠狠地碾壓了一把,壓得紅雲幾乎身死於鯤鵬的腹內。


    鎮元子如今也是紅了眼,自己的好朋友落得幾乎屍骨無存的下場,是個人都接受不了。什麽其實鎮元子可以先跑,然後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那純屬感情不深的說法罷了。真到那份上,估計腦子直接就發熱了。


    對於鯤鵬的惡劣行為,鎮元子毫不猶豫的予以回擊,直接衝了上去抱著鯤鵬就打算自爆。


    這回饒是鯤鵬都不禁臉色大變,他猛然間拍動翅膀企圖躲開鎮元子自殺一般的做法,正當他往外跑的刹那,隻覺得後背猛然間一陣劇痛,下一秒,哇的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而這邊的鎮元子自然是趁你病要你命的典型,二話不說加速往上衝,這下不遠處的太一也變色了,他是帶人來搶紫氣的,但還沒打算為了個紫氣把人折在這裏。


    這鯤鵬好說歹說也是他妖族的一員猛將,通俗點講這家夥拿著他發的薪水當牛做馬呢,這被炸一下,且不說妖族少了多少戰鬥力,就說這工傷賠償……嗯,你懂得。


    當然,洪荒裏暫時不興這個。


    太一剛剛上前一步,下一秒,臉色立刻大變,隻看到自己麵前竟然橫立一人,白衣黑發,清冷的雙瞳裏難掩高傲,微微高抬的下巴,顯露出一種凜然的姿態。


    麵容俊美冷漠,宛如寒冰一般,隻讓人覺得森森寒氣幾近入骨。


    內心深處倒抽一口氣,太一緊張的掃了眼周圍,在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人沒出現之時,又是慶幸又是失落的別開了眼,這才皺起眉說道,“原始道友。”


    這年代,殺人放火也是有風險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人撞著呢,比如現在。


    眼見著眼前的院士對自己那副寡淡冰冷的樣子,太一便心情陰鬱難言。其實他並不怕原始,怕的是原始把事情告訴通天,這殺人奪寶雖然在洪荒裏麵算不上什麽,但是說出去也沒多好聽不是。


    溫和俊美的白衣青年沉默了片刻,這才笑著說道。“不知道原始道友來此有何貴幹?”


    原始冷哼一聲,並未理睬。


    太一立刻有點緊張的補充了下一句,“不知道通天和道友在一起?”


    那邊的鯤鵬還在哇哇的大口吐血,這邊的太一則糾結於自己的形象問題,在權衡了下


    紫氣和通天兩者的重要性之後,太一於立刻把哇哇吐血的打工崽無情的拋棄了。


    更加緊張的說道,“其實我隻是路過。”


    原始這回真不想說什麽了,他深深地懺悔著自己的當年居然覺得這小子要帶壞通天的想法,這明顯是個二百五啊,帶壞是不可能的,帶傻倒是比較現實。


    總而言之還是要隔離處理啊!


    想到這裏,原始冷冷道。“既然路過的,道友何不速速離去呢?”


    “這……”太一遲疑了片刻,畢竟這鯤鵬也是他們族的大能之一,如今他被重傷,自己怎麽可能先行離去。這太一又不是傻子,他怎麽看不出這鯤鵬不是被眼前的人揍的,就是被那邊的老子陰的。如今玄門的這態度是擺明了要插手啊,這紫氣今日怕不能是他的了,隻是不知這紫氣和這紅雲該何去何從。


    若是紅雲不除的話……


    太一想到這裏眉目陰鬱,晦暗的掃了眼那邊的鯤鵬,正打算往前走,卻被原始伸手攔下。


    “道友還是不要去為好。”


    太一臉色一沉問道,“這是道祖的意思?”


    原始冷著臉並未回答,反倒是那邊的老子提著被重傷之後的鯤鵬漫步而來。


    對比著老子和原始高傲而平靜的態度,這邊的太一則咬牙。“便是道祖的意思,也不能如此中傷我妖族之人,還請兩位解釋清楚才好。”


    “有什麽好解釋的。”原始鄙視,“解釋一下,鯤鵬去殺人奪寶,結果被我們揍了嗎?”


    在某種意義上,二哥其實也是很毒的。


    太一:“……”


    好吧,整件事情的確是這麽一回事,但是她怎麽就覺得有點奇怪啊,他們去殺人奪寶和你們有什麽關係啊,見義勇為嗎?


    太陽星他父親的,如果玄門會見義勇為了,那巫妖二族早就握手言和了。


    東皇陛下深深地牙疼了,他忽然間覺得自己在麵對玄門的時候,純潔的宛如一朵嬌嫩的小白花。而玄門裏竟然有通天這樣純潔可愛的人,實在是太危險了,他是不是該考慮把通天接去太陽星住住呢?


    就在太一為心上人打算的同時,鯤鵬也是被揍得一肚子的火,他殺人奪寶管你玄門一毛錢的事,你憑什麽來揍他啊。


    就算是奉了道祖之命來又如何?


    說到底不還是為了那鴻蒙紫氣嗎?


    想到這裏,鯤鵬憤怒的抬起頭來,強咽下一口血怒道。“三清,你們欺人太甚了!”


    老子波瀾不驚的提著它,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一樣,而原始,則依舊背著手麵對著眼前的太一,眼角連掃都沒掃鯤鵬一眼。


    一瞬間,鯤鵬的臉色隻有用難看來形容了。


    鄙視你是個境界,蔑視你是更高一層的境界,而三清裏的前兩位明顯已經進化到了更高層


    --他們完全無視了鯤鵬!


    作者有話要說:論文……瘋狂修改論文,等我論文寫好了……


    嗯……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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