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雨正被那些人強灌時,鄭開正好趕到,看到那些男人欺負一個柔弱女子的畫麵,而且還曾經是他表哥的女朋友時,他身體裏的熱血一沸騰,直衝腦門。


    “嗚……不要……放開我……”沈詩雨依舊掙紮著,酒液被她吐出好些。


    “再來一杯。”那個男人似乎是灌上了癮,又讓人倒了一杯。


    “你們放開她!”鄭開匆匆一前,站在那個男人麵前,神色陰冷。


    “憑什麽?”那個男人,眼角一挑,上下打量著鄭開。


    “我是她的男朋友。”鄭開見如此情景,隻能說謊,“所以請你們把她放開。如果她得罪了各位,我給大家道歉。”


    鄭開放低著身段,想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


    男人停止了灌沈詩雨的動作,沈詩雨得以暫時安全後,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鄭開:“鄭開?你怎麽在這裏?”


    “詩雨,別害怕,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鄭開回頭,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道歉是要有誠意的,況且你說你是她的男朋友,我們怎麽能相信?”男人搖晃著手裏的酒杯,顯然不是那麽好騙的,“你總要證明給我們看看。”


    鄭開想了想,然後從大衣內的口袋裏掏出了錢包,把裏麵的一張卡送上:“這是我的一點私人儲蓄,我用它證明我的誠意,可以嗎?”


    “多少?”那人道。


    “二十萬。”鄭開抿了抿唇,“我隻有這麽多,我隻是一個醫生,沒有太多的錢,希望你能理解。”


    男人給了身邊的一個人,那人拿著卡便離開了。


    “我們喝杯酒等等。”男人把手裏的酒遞了上去。


    而鄭開卻遲遲沒有伸手去接過酒來,在這種地方,一個不認識的人給的不明不白的酒,他有些不敢喝。


    “怎麽?怕了?你這個誠意似乎不夠,你讓我怎麽放心把她交給你?”那個男人把酒湊近了沈詩雨,“你不喝的話,我就隻好委屈她再喝一杯了。”


    鄭開看男人還要為難沈詩雨,一急,阻止道:“別,我喝……”


    “這才叫英雄救美。”男人把酒杯遞給鄭開。


    鄭開接過酒杯,看著那金黃色的液體,鼓起了勇氣,一口氣,把那杯酒飲盡。他把酒杯倒過來:“這樣可以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嗎?”


    這時那個拿著卡離開的人又回來了,附耳在那個男人的耳邊說了兩句,男人點了一下頭。而後目光落到鄭開的臉上:“好,你們可以走了。”


    把沈詩雨給控製住的兩人鬆開了手,沈詩雨整個人就自由了,心裏也浮起了懼意。


    “詩雨,你沒事吧?”鄭開上前,扶著她的肩,“我們沒事了,可以走了。來,我扶你。”


    鄭開將有些茫然的沈詩雨自卡座裏扶起來,她依偎著他的堅實的胸膛,兩人一步一步地離開這裏。來到外麵後,沈詩雨卻一把推開了鄭開,腳步不穩地向前走。


    鄭開蹙了一下眉,又追了上前,拉住她的手:“詩雨,你這是怎麽了?”


    “我不要你管,你放開我,我要喝酒。”沈詩雨似乎已經從剛才的惡夢裏醒來,似乎什麽都不怕,又恢複了她傲嬌的性格。


    “詩雨,你這樣很危險的。”鄭開用上一個用力,將她拉向自己,“我們現在必須去醫院,剛才的酒有問題。”


    那些酒絕對是加了料的,他們一定要在藥力發作前到醫院裏作處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不要去醫院,我要去喝酒!”沈詩雨想要掙開他,卻被死死地鉗製住,“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對你不客氣。”


    沈詩雨掙脫著,奈何鄭開的力量比她大,她無法自由。


    “詩雨,我不能不管你,你身上的藥力發揮後,不好。”鄭開拉著她往他的車子而去。


    “不好,有什麽不好?他都不愛我了,我做了那麽多的努力,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傅向晚,我不就是傷了他一次嗎?為什麽就不能原諒我?”沈詩雨開始哭起來,抱怨著上天的不公平,“他和傅向晚就要結婚了,我是死是活又能怎樣?”


    “詩雨,你別這樣!你為了我哥這樣真的不值的。”鄭開看著她如此折磨自己,真的很擔心,“你就忘了我哥吧,你值得更好的男人去愛。”


    “更好的男人?”沈詩雨冷冷一笑,頭微仰著,眸底的星光破碎一片,“難道你是在說你嗎?鄭開,你喜歡我,是嗎?”


    沈詩雨媚笑著,那模樣是誘惑的,透出撩人的風情,在鄭開的眼裏像是一朵為愛怒為的紅色玫瑰,色彩濃烈,惹人喜愛。


    “詩雨,你想多了。我們快去醫院。”鄭開回避著她直直的目光。


    “鄭開,你是男人嗎?連喜歡我都不敢承認,你真是窩囊,我絕對不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連自己的真心都不敢正視。”沈詩雨鄙視著他,也激怒著他。


    鄭開看著她脆弱無依的模樣,心裏那壓抑了許久的感情一絲一絲的流露,動搖著他的隱忍。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了好大的決心:“是,我喜歡你,可是我知道你是我哥的,我沒有想要去破壞你們,我一直都祝福你們。”


    “好,你既然喜歡我那就聽我的。”沈詩雨拉著他上了車。


    沈詩雨開著車離開,一路行駛。


    “詩雨,你這是要去哪裏?”鄭開看著明暗兩色在她美麗的臉上像流水一般淌過。


    “去了你就知道了。”沈詩雨沒有直接回答她。


    她直接把車開到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停好,戴了墨鏡的她挽著鄭開來到前台。她讓鄭開把身份證拿出來開房:“給我們開一間房,還有送最好的酒來。”


    “詩雨,你要做什麽?”鄭開不解,壓低聲音問她。


    “陪我好好喝酒,其它都別多說。如果你不陪我的話,那麽現在你可以走了。”沈詩雨算是威脅著他。


    而這一次她也學聰明了,換成了高檔的酒店,這樣安全係數就高很多了。不會再遇到那些魚龍混雜的人。


    鄭開則沒有說什麽,他怎麽可能丟下她一個人離開。


    沈詩雨拿了房卡,與鄭開乘電梯到了605號房,高級的總比套房一應俱全。


    沈詩雨把客廳裏的音響打開,放著悅耳的音樂,讓原本冷清的室內變得有氣氛,悠揚的聲音繚繞室內,多了一分柔和。


    這時外麵響起了門鈴聲,鄭開去開門,服務生把美酒送來。


    沈詩雨這才摘下墨鏡,把酒倒上,金色的液體順著透明的杯壁流淌,卷起美麗的漩渦,而後歸於平靜。


    “來,不醉不歸。”沈詩雨纖細的手指握起高腳杯,向鄭開發出邀請。


    她坐在沙發內,修長美麗的雙腿優雅地交疊,卷發垂落前胸,媚眼如絲,格外動人,因為喝酒而微微泛起紅暈的臉龐,暈出國色天香的牡丹。


    在鄭開的眼裏,她就是最最迷人的女神。他看著她,眸色純黑似墨,漸漸地,越來越黑。他的呼吸都開始有些發緊了。


    他不好拒絕沈詩雨的邀請,隻好端起酒杯,與碰杯,酒杯之間發出清脆的聲響。


    沈詩雨紅唇微勾,整個人靠在沙發內,一手支著頭,一手將酒杯送到唇邊,嫣紅的小嘴微微開合,把酒杯裏的液體一點一點喝盡。


    鄭開也像是被蠱惑了般,豪氣地暢飲。


    他將喝空的酒杯放到了桌上,沈詩雨滿意的一笑:“真棒,來,再來。”


    兩人一杯一杯,烈酒下肚,借酒消愁的沈詩雨敵不住酒意,已經有了醉意,臉上飛上的紅霞,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誘人萬分。


    “鄭開,我好像是醉了。”沈詩雨揉發揉額角。


    鄭開的酒量也並不好,也有了七分醺然。


    “詩雨,我也是。”他整個人靠在沙發內,長臂舒展開來。


    他發覺身體開始發熱,他伸手抬頭扯鬆了領帶,又解開了襯衣的幾個扣子,結實的麥色的肌膚在襯衣下若隱若現,糾結著男人的陽剛之美。


    沈詩雨的身體也有了反應,開始滾燙,有薄薄的汗水順著她姣好的麵部線條滴落。她看向鄭開,覺得有兩個影子在眼前晃動,鄭開的臉龐漸漸變成了喬澤軒的模樣。


    沈詩雨看著幻像,驚喜的亮了亮眸子:“澤軒,我就知道你不舍得傷我的心。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所以你才來找我了,是不是?”


    沈詩雨從沙發起身,跨坐到了鄭開的雙腿之上,她伸出雙手去捧起他的臉龐,細細地撫摸:“澤軒,我愛你,好愛你。”


    鄭開看著近在咫尺的沈詩雨,酒精把大腦麻痹,也把理智摧毀。他摟住好的細腰,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沈詩雨以為喬澤軒用動作回應她的示愛。


    她欣喜之極,將自己柔軟的紅唇印上他的唇,深深地吻著,主動,熱情,放開,纏綿。她的舌尖舔著他的唇線,牙齒輕輕地咬著他的唇肉,而鄭開被她的主動之情給完全征服,也不顧一切地回應好的熱吻,他化被動為主動,將自己壓抑了許久的渴望釋放,含著她的唇,深情的吻著,舌尖伸入她主動打開的貝齒裏,卷起她的小舌,與她瘋狂的舞動,想要把最最熱烈的感情交給她主宰。


    兩人的緊緊地抱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糾纏,熱度在身體裏融化開來,肌膚的溫度開始直線一升,兩人像是快要深溶化的火山岩漿,滾燙,炙熱。


    他感覺到身體的渴望,讓他想要更加深入地愛她。他的吻從唇上往下,聽著她每一次的肌膚烙印。他們忘情地扯下彼此身上的束縛,他的衣物與她的糾纏在一起,躺在了地板上。


    鄭開抱起沈詩雨,一路吻著,雙雙跌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然後他覆上她的身體,在酒精和藥力的雙重支配下,他再也無法壓抑,而她則熱情地敞開了懷抱與身體。


    “澤軒,好好愛我一次。”沈詩雨嬌笑著,指尖滑過他英氣的臉龐。


    鄭開隻是怔了一下,雖然她是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他隻是她眼裏的替身,可是他無法抗拒她的美,隻願沉淪,與她一起共赴美好的天堂。


    他與她,糾纏致極,仿佛兩朵花揉和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室內,人影搖動,光影交錯,暗香浮動,纏綿不休。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清晨,當陽光灑落時,照在地上亂成一團的衣物,還有緊緊擁抱在一起的人兒時,那股奢靡的氣息還未散去。


    沈詩雨美麗的部背半露同,上南布滿了吻跡,像是鮮紅的梅花開在茫茫雪地裏,那樣的奪目,那樣的嬌豔。


    她緩緩轉醒,揉著因為宿醉而發疼的額角,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空無一物,而身邊躺著的男人竟然是鄭開,他也是沒穿衣服。他們……發生關係了?


    沈詩雨覺得頭也不那麽疼了,她看著曖昧地睡地一起的他們,心重重地往下沉。再看看地上一片狼藉,她感覺到腿間的不適,還有散發著腥膩氣息的空氣,她很明確的知道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她咬著唇,深呼吸著。


    鄭開也已經醒了,他看著坐起來的沈詩雨,自然地也坐起身來,親密地去攬著她的香肩,卻被沈詩雨無情地打掉。


    “詩雨,你怎麽了?”他看著陌生的沈詩雨,昨夜她還那麽熱情地回應他的索取,還對他說著不夠,要再多,再深一點。


    “鄭開,我隻是讓你陪我喝酒,你怎麽可能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沈詩雨指責著他,“你這讓我怎麽辦?”


    “詩雨,我沒有占你的便宜,我們是兩情相悅的。昨天晚上我們很快樂的,你忘了嗎?”她也很享受不是嗎?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沈詩雨捂著耳朵不想去聽,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又怎麽去改變。


    看來她必須想辦法,讓鄭開不把這件事情說給喬軒聽,否則她和喬澤軒之間更沒有希望了。沈詩雨先壓下心裏在的怒氣,轉而哭了起來:“鄭開,我不想活了。”


    “詩雨,你別哭啊。”鄭開安慰著她。


    “你看現在我怎麽對得起澤軒?他會更加地不要我鄭開,你知道嗎?我的心好痛好痛。我以為喝醉了我就不會痛了,可是卻還是痛。你哥為什麽就不愛我了,為什麽?”沈詩雨哭訴起來,傷心至極,一想到今天聽到喬澤軒要選擇傅向晚,她就恨不得將傅向晚給掐死。


    “詩雨,看著你這麽痛苦,我心裏也不好受。可是我哥他……”鄭開也很為難,隻能將哭得梨花帶雨的沈詩雨擁在懷裏安慰。


    “你知道嗎?為了他,我忤逆我爸爸,我背著他和那個人離婚了,我回國第一時間就去找澤軒,我隻想告訴他我回了,就是為了能繼續愛他,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卻告訴我他有傅向晚了……我不能接受。”沈詩雨伏臉地他的肩上,滾燙的淚水濕了他的肩膀,“我根本就不那個人,我嫁給他隻不過是為了我爸的生意,我堅守著自己的愛情,我以為他也會和我一樣,期待著我們重逢的那一天。在國外,表麵上我看著我很風光,可是你知道嗎?他知道我心裏有別的男人,動不動就給我家暴,我無處可訴,隻能隱忍。他哪裏也不要我去,像是被關在鳥籠裏的金絲雀,沒有自由,我還要做家務,和傭人沒有兩樣……我受了很多折磨,我咬著牙挺過來,我堅持著一個信念,那就是隻要我能忍受過去,等他厭倦了我,我就可以自由,我就能回到澤軒的身邊,和他繼續相愛,可是當我回來的時候,這一切都變了,變得好陌生,就連澤軒也不再看我一眼。”


    她咬白了唇,雙手緊緊地揪住鄭開的衣服,回憶的痛苦像是潮水一樣湧來,把她淹沒,讓她疼得窒息。她緊緊地閉上眼睛,那些過去像是惡夢一樣重現,折磨著她的靈魂,讓她不安。


    “鄭開,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老天爺非要這麽懲罰我?讓我永遠的失去澤軒,讓我這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沈詩雨眉眼柔弱無辜,楚楚憐人。


    這讓鄭開的心一疼,大手輕輕地撫過她絕麗的臉龐,為她而痛:“別怕,一切都過去了,我哥他隻是一時被傅向晚迷惑了,你要相信他還是愛你的。”


    “鄭開,你會幫我的,是不是?幫我把澤軒奪回來是不是?”沈詩雨的眸光明暗閃爍,脆弱無依,又那樣的誘人沉淪,可以為了她不顧一切地墮落。


    “會的,我會幫你的。”鄭開點頭。


    “真好。鄭開,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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