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希越用右手單指挑起她線條優美的下巴,目光仔細地在她的臉上尋找著訊息,那逗她的語氣,和親昵的動作,不過是想讓她輕鬆放下心來。


    今天早上他也看到了報紙,還有鋪天蓋地的新聞,把昨天好和喬澤軒的婚禮都反複報導了,可能因為喬澤軒和沈詩雨是兩大集團的公子千金,可能是不敢開罪他們,所以對他們的報導還有很有分寸的,並沒有過多的深惡的痛批他們,反而把重點放到了他們多年有感情上,稱讚其是真愛,雙方癡心絕對,可是對傅向晚這個平凡的女子的報道雖然帶著同情,但是依舊把她寫成了棄婦,還有心機女,這也是間接地損毀了傅向晚的名譽。其是還暗含影射他和傅向晚關係的段落,但也不敢公開那麽明顯。這樣的報導是談希越不曾想過的,所以他才會趕來看看她。


    不過看起來她還是堅強的,一臉的淡然,仿佛事不關己。可是他也知道她內心的酸楚是無法向外人言道的,沒有人體會她的痛苦,她隻能默默的往心裏咽,因為說出來又有誰會相信。這個世界就是太過冷漠,所以才會這樣把快樂建立在別的痛苦之上。沒有道德尺度和同情心。


    “有心事就說,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有任何保留。”談希越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帶著寵溺地語氣讓她心暖。


    “我表現得有這麽明顯嗎?”傅向晚伸手撫著自己的臉,反問著他。


    “當然,你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人,什麽都寫在這張臉上。”談希越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動作親昵。


    “希越,我……”她哽咽著喉嚨,有些話抵在了舌尖之上,呼之欲出,卻又努力地壓了下去,她不想他因為她的事情困擾,“我真沒事,不是要去吃飯嗎?我們走吧。”


    她讓自己微笑,用美好的一麵麵對他讓自己積極向上,隻要有微笑就會有陽光和希望。她拉著他的手便往他的車而去。


    然後傅向晚和談希越上了車,開出了醫院,行駛在道路上,談希越一直握著她的手:“想好去哪裏吃飯了嗎?”


    “去你家,我做給你吃,上次你不是說想吃我做的飯嗎?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做給你吃,今天我正好有時間。”傅向晚衝他笑著,把眼底那不知明的情緒極力壓下去。


    “好啊。”談希越點頭讚同,“自己做的菜豐富營養。”


    兩人先去超市買食材,傅向晚在前麵挑選,談希越推著購物車,看著走在前麵的她把挑好的蔬菜、肉類、魚,還有水果放進推車裏,是那樣的用心和專心。


    談希越年輕英俊的麵容,那過人一等的貴族氣質卻讓超市裏所有男女的目光都圍著他打轉,對他是仰慕,對傅向晚則是羨慕。


    “好帥啊!他是明星嗎?”


    “他身邊的女人真讓人嫉妒啊。如果換成我有這麽體貼英俊的男朋友該多好。”


    “其實看他們也多般配的。你就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了。”


    諸如此類的讚美一一飄進了他們的耳裏,這些還不算為過。有些女子還對談希越拋媚眼送秋波,更甚的大膽上前勾引認識的,可是他卻根本不受影響,當那些人是空氣持續著他的購物工作。


    傅向晚買了草莓要拿去水果服務區稱量,結果排了好長的隊,談希越一看,就把傅向晚手中的草莓拿走,對她一笑。便往稱重區而去,他對服務員微笑著:“我太太不舒服,趕著去醫院,但是她又想吃草莓。可不可以先幫我稱一下?”


    服務員和排除的人看著談希越,那笑真誠無偽,而且排除的大多是女士,愛吃草莓的當然是女士居多。她都被談希越這樣的笑容晃花了眼,紛紛道:“你說幫這位先生先稱吧。”


    “是啊,對自己的太太太好了。”


    “我們不趕時間。”


    然後服務員也就先替談希越稱了草莓:“先生,這草莓我給你打的是特價。”


    “謝謝。”談希越接過草莓感謝著,然後轉身離開。


    他走到哪裏都是最有魅力和殺傷力的。


    他走向傅向晚,把草莓放到她的手裏:“走吧。”


    “你是怎麽辦到的?”傅向晚站得遠,超市裏又嘈雜,沒聽到他說的話。


    “我一開口,沒有難事。”談希越笑著,推著推車,一手牽著她就離開了。


    在超市排隊結帳,他們站在最後麵,收銀如邊的小貨架上麵擺著口香糖、木糖醇,往下就是和種安全套。談希越的目光掃過去,品牌還多,外國的有杜蕾斯、傑士邦、岡本,本國的有高邦、多樂士、男子漢……


    談希越瞄過安全套盒子上男女糾纏的不同圖片,再看著他身邊站在傅向晚,就讓人有些熱血生騰。


    輪到他們時,傅向晚把推車裏的東西放到了收銀台上,而談希越則伸手去拿了一瓶木糖醇,放過去,然後剛拿起一盒杜蕾斯準備研究一下時,後麵急急地來了排隊的人,撞到了談希越,接著她手上的杜蕾斯就被撞飛到了收銀台上,接著就聽到傅向晚道:“你也幫忙拿一下菜。”


    “好。”談希越快速彎腰去拿食材放到了收銀台上,就忽略了那盒被食材擋住的杜蕾斯。


    “小姐,你好,一共是兩百二十一塊。”收銀員道。


    正在掏錢包的傅向晚頓一下,看著收銀員:“這些菜最多一百多塊吧。”


    “小姐,除了為些菜,還有--”收銀員正要解釋,被談希越給的打斷了,“兩百多就兩百多,我這裏給錢。”


    談希越把錢包掏了出來,把錢拿出來,準備放到了收銀台上,傅向晚卻推開他的手:“這不是你給錢我給錢的問題,錢多錢少都是錢,是要弄明白的問題。”


    “咱們不要耽誤回家做飯的時間,而且後麵還有人在排除,節約時間。”談希越心裏有鬼,知道那多出的錢是那盒被他忽略的杜蕾斯。


    如果被傅向晚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掐死她。


    “我很快的。”傅向晚拿過裝好的袋子打開一翻,就看到裏麵靜靜躺著的杜蕾斯。她的臉上突然就衝血,紅透如草莓,放低著聲音,夠他能聽見“這是怎麽回事?你買的?”


    “晚晚,我隻是想看看,沒想到後麵的人撞了我手一滑就掉到台麵上了,然後你叫我幫你撿菜,我就忘了。”希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表情也很無辜。


    傅向晚看著他,拉開笑容:“我看你是故意忘記的吧。”


    “晚晚,我真沒的。”談希越搖頭表示,“要不你拿出來就好了。”


    “當然要拿出來,我們又不用這個東西。”傅向晚紅著臉,說得自然,伸手拿出那盒杜蕾斯退了貨。


    她卻沒有看到後麵的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傅向晚才驚覺得自己一時急躁而衝動失言。她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了,羞怯的她抓起袋子就跑開了。


    “小姐,你還沒有給錢。”服務員道。


    “我這裏結賬。”談希越把錢遞給了收銀員,她問,“那這盒杜蕾斯還要不要?”


    “你不是聽到她剛才的話了嗎?”談希越一臉的淡定從容,“她說不需要就不要。”


    “也是,穿雨衣做的確舒服。”有人接了一句,低低的笑了起來。


    談希越結了帳離開,跑上前去,抓住了傅向晚的手腕:“別跑那麽快,小心摔著。”


    “談希越,你混蛋。”傅向晚止住了腳步,雙頰氣得通紅,滿眼的責備和難堪。剛才真是沒臉見人了,她氣惱的跺了一下腳。


    “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懂的,已經見怪不怪了。”談希越牢牢地握著她的手,聲音低沉悅耳。


    “反正我不懂。”傅向晚負氣的別開了臉。


    “我也不懂,我們相互探討學習一下。”談希越眸中笑意深濃。


    “不要。”傅向晚拒絕。


    談希越跟著她出了超市,然後開車回了聖麓山一號。傅向晚把蔬菜和肉類都拿到了廚房裏,然後她係上圍裙,看著開放式的廚房光潔亮麗,一塵不雜,好像根本沒有動過火一般。


    談希越則脫下了外套,。他來到廚台邊,挽起襯衣的袖口,露出健美的小臂,線條堅實而美好。傅向晚見他這樣,問他:“你要做什麽?”


    “我幫你,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談希越唇邊的笑意溫柔漫延。


    “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變小乖乖坐邊上看我給你烹飪一桌美餐。”傅向晚雙手放在他的肩頭上,把她推到了客廳的沙發邊,把她按坐下去,然後把茶幾上的電視遙控器拿起他打開了電視,隨後塞進他的手裏,吩咐著他,“你就坐在這裏專心地看電視,看什麽都好,但是不要來廚房打擾我,我保證很快就能開飯的,ok?”


    她在他的麵前伸手做了一個手勢,微笑著盯著他看。


    “那有事一定要叫我,可不能一個人逞強。”談希越握著手裏的遙控器。


    “我像是這逞強的人嗎?”她微微挑起蛾眉。


    “你一直都是很愛逞強的人。”談希越捏著她的俏鼻,似懲罰若甜蜜,“難道分擔一點給我有那麽難嗎?”


    “我這個人很自私的,看走眼的話現在還可以反悔的哦。”傅向晚那十分逗人而可愛,像極了小女孩。


    “我這個人就是沒有三心二意的本事,最大的缺就是太一心一意了。”談希越和她到時杠上癮了。


    “你就得意驕傲吧。”傅向晚的目光與她平視著,盯著他光澤流轉的眸子,


    “擁有了你才值得驕傲。”他將她垂落在耳邊的發絲別到小巧瑩白的耳後。


    傅向晚耳朵一熱,別扭地直起身子,不再和他多說,回了廚房,然後做飯。


    這已經不是談希越第一看到傅向晚替他在廚房裏忙碌,可每次看到她在廚房裏忙碌,他的心裏就特別的滿足,覺得這才是生活,才有味道。不像他一個人住的時候,冷清了太多,現在多了一個人感覺都不一樣了,溫馨幸福的氣息在空氣裏漫延著。


    談希越根本無心看電視上演的是什麽畫麵,整個人靠在沙發背上,一隻手支起來撐著額頭,目光緊緊地盯著傅向晚纖細的身影,這也是一種滿足的享受。


    傅向晚先是把米淘了,菜摘了,按部就班的,把一切準備好後。在做菜之前,把剛買的新鮮的草莓放到水池裏清洗著,一顆一顆,洗得特別認真,也格外幹淨,然後用水晶盛起來。


    談希越見狀,從沙發裏起身,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後,雙手自她身後穿過她的腰側摟著她,將下巴擱在她纖細的肩頭上,鼻息的熱氣就噴灑在她敏感的耳窩內,讓她帶起一陣酥麻,感覺透露出危險的訊號,大腦就拉起了警報,身體也隨之僵硬起來。


    傅向晚隻覺得腰上一緊,便落入了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裏,他呼出的熱氣讓她感覺熱熱的:“談希越,你別鬧了。”


    “你這是給我準備的嗎?”談希越的聲音好低醇磁性,格外的沙啞性感,每一個字都直敲擊在心底。


    “嗯,你看電視時吃點水果。這冬草莓可貴了。”她想要轉過身來麵對他,卻被他的雙臂緊緊地摟著,動彈不了:“你抱我這麽緊做什麽?我快不能呼吸了。放開我行嗎?”


    她動了動身體,微微掙紮著,兩人的身體貼合的親密。她這樣一動,兩人之間就帶起了摩擦。即使是這樣談希越還是沒有絲毫要放開她的意思,他任她在他的懷裏掙紮,他雙臂一用力,兩人的身體反而更加貼得更近彼此了。她的背部更親密的嵌入他的懷抱裏,貼合的完美,沒有一絲縫隙,他炙熱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衫熨燙著她的柔嫩肌膚,溫度在肌膚上開始升高。


    “就讓我好好抱抱你,感覺好久沒有這樣抱著你了,以後我每天都能正大光明地抱,想怎麽抱就怎麽抱,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你就滿足一下我這小小的心願吧。”他像是耍性子的小孩子,把自己賴在她的身上,把她困在他的懷裏,怕她就這樣消失一樣,“晚晚,你說好嗎?”


    傅向晚聽得熱了臉頰,耳根子躁的慌,紅了瑩白的耳根,咬著唇靜止了所有的動作。當真是去滿足他的心願,任他抱著不動。靜靜地感受此刻不一樣的氣氛和感覺,心跳聲都格外的有力。


    談希越看著她一動不動,配合他的可愛模樣,勾起薄唇滿足一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向晚都以為他在她的肩上睡著了,她拿起一顆草莓遞給他:“要吃草莓嗎?”


    談希越在她的肩頭上輕點了一下頭:“你洗的當然要吃。”


    他張開了嘴去夠草莓,卻夠不到,對她道:“往左一點,對,往後再伸一點,好的。”


    然後他把草莓含進了他的嘴裏,一並的還有她的手指,他的舌尖就在她的指尖上舔過,卷住。傅向晚是紅了臉,想要把手指從他的嘴裏拖出來,卻被他用牙齒輕咬住。


    “談希越,你鬆開,你竟然咬人,你是屬狗的嗎?”傅向晚羞怯之極,那股酥麻的感覺自她的指尖傳遞到了心窩處。


    “你怎麽知道我屬狗?不過我專咬你。”談希越鬆開她的手指,一邊咀嚼著嘴裏的草莓,一邊讚美道:“味道很好,和你一樣甜美。”


    “那你就把這盤草莓吃完。”傅向晚把一般端起來,遞給他。


    “比起吃草莓,我更想品嚐你的味道。”談希越清俊的長眉微微一挑,墨色的眸子幽暗如夜,然後伸手將她扳轉過來麵對著自己,“要不你嚐草莓的味道,我嚐你的味道。”


    “嗯?”傅向晚不明白,這要怎麽嚐?


    在她思考之間,他的頭迫近,俊臉也在她的明亮的眼瞳裏放大,噴吐在她臉上的氣息也越來越灼熱,越來越撩動人心。傅向晚伸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的企圖得逞。


    “這裏有草莓,我自己會嚐,不需要你幫忙。”傅向晚從水晶盤裏拿起一顆草莓往自己的嘴裏送去。


    談希越卻溫潤笑著,仿佛無害,一隻大手卻已經輕易地捧起了她的臉:“可我需要你的幫忙才能嚐到你的味道,來吧,晚晚。”


    傅向晚臉色一紅,想要退後,身子已經抵在了廚台邊緣,無法往後。她隻能看著衛暻然貼近的俊臉,出色的五官印的瞳孔裏,也隻能任他的薄唇貼上她的唇。他就這樣吻上了她的如花般的唇瓣。他靈巧的舌尖直接敲擊開她的唇齒,用長舌卷住剛進入她嘴裏的草莓,他親吻著他,在親吻中用吻揉碎草莓,和著她嘴口腔裏的芬芳讓他滿足與回味。


    傅向晚白皙的臉龐越發的紅潤似薔薇盛放,美麗迷人,目光水霧迷蒙,媚眼如絲。


    他的吻纏綿而溫柔,熱烈而急切,狂野而霸道,在她的唇上細細輾轉著,掠奪著她每一寸的甜美,把她香甜的蜜汁占為已有。這一記纏綿濕熱的深吻讓人臉紅心跳的,讓她無法去逃開他的火熱與情動。


    他把她胸腔裏稀薄的空氣全部奪走,讓她無未能呼吸,隻能借由他度過來的氣息維持著思維。他的舌尖掃過她的每一顆貝齒,再一闖入她的口腔裏,與她的舌尖相纏繞放縱。他唇齒間的草莓味把她的味蕾占有,甜甜的滋味像是愛情的幸福的味道,充盈著她的胸腔,她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銷魂蝕骨,仿佛置身雲端。


    她放開了自己的矜持,在她的麵前放縱起來。她清澈的瞳孔裏寫著誘惑與嫵媚。她纖細的藕臂勾著他的頸子。她羞澀地輕輕回吻著他,學著他的模樣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她沒有掌握好力道,讓他吃痛了一下,卻也沒有影響他的動作。他也樂於她的主動,與她更加投入地深吻。


    談希越擱在她腰間的雙手順著她柔美的腰線往下,滑到她挺俏的臀部,大掌輕捧著她緊致的圓潤,雙手一用力,自然地將她抱起放到了廚台上坐好,然後又雙手又固定在了她的細腰上,他的吻也沒有停下,從唇上吻到了細致的下巴上。她在他撒下的蠱惑裏忘情地仰起了下巴,讓他順著她的下巴尖往下,在雪白的玉頸上烙下愛痕,低頭在她的優美的鎖骨處流戀,縱情恣意。而她的纖纖十指動情的沒入了他濃密的墨發裏,喉間逸出了嬌軟的低吟,誘人致極,仿佛是在鼓勵著談希越再熱情一些。


    談希越站在她的身前,她垂落在身前的長發絲絲縷縷都散發出熱情,掃在他的臉頰上,是那樣的風情萬種,充滿了女人無盡的嫵媚,引人靈魂墮落。


    他的吻綿長而火熱,他的手也開始撫上她的滑嫩肌膚上,觸感十分美好,指間都在愉悅而緊張的顫抖。他們已經是不是第一次親吻了,對彼此也不陌生了,可他每一次的親吻都像一個初嚐美好的青澀小夥子,熱血沸騰著,有著壓抑不住的衝動。


    她的整個身體因為他的熱吻而燃燒熾熱起來,熊熊大火就堵在胸口,找不到渲泄的出口,她憋得難受。雙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肩頭。他的吻印在她的鎖骨上,撩撥著她越來越脆弱的神經。這時的談希越也比傅向晚好不到哪裏去。他那發熱身體也不敢動彈,隻怕是一觸即發。


    談希越的唇離開她的,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抬起頭來,看著她已經迷離的眸子:“真的太甜美了,晚晚。”


    他溫涼的指尖觸在她溫暖的肌膚上,讓她的靈魂瞬間歸位,眼底清明起來,視線觸及他的黑發。她喘著粗氣,雙手去推著他的肩膀,卻一點也使不上力氣同,指尖軟軟的:“談希越,你欺負人。”


    “我還沒有把你欺負得徹底呢。”談希越似乎還帶著不滿,還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撒著細碎的吻,吐字有些不清,“這一次徹底點好嗎?”


    “別……還在做飯呢。”傅向晚拒絕著。


    談希越停下了動作,抬頭看著她:“不是說有情飲水飽嗎?晚晚,吃了你也可以填肚子的。”


    傅向晚看著他,水瞳晃了晃,還想說什麽卻被他炙熱的吻給吞沒。


    他抱著她,雙手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扶著她的腰,而她雙手摟著他的頸子,身體親密貼合,他們是這樣的瘋狂。這時空氣裏傳來了一陣焦糊味。


    傅向晚推了推他:“菜糊了,快讓開。”


    談希越很是不情願,深呼吸了三次後退開了身去,衣衫鬆散的他格外的性感,透出男人的嚐試魅惑。傅向晚則收拾著已經糊掉的菜。


    “隨便吃點就好了。”談希越拿起草莓又吃了一個,“我不挑食,好喂養。”


    然後他們便開飯了,本來三菜一湯,成了兩菜一湯了。


    談希越放了一片碟,是很溫柔動人的鋼琴曲,拿來了銀製的燭台點上,滅了所有的燈,隻餘這淡淡的光暈,把彼此的照亮。他把紅酒和給彼此倒上:“這一瓶是我前些日子去法國出差,去了那邊的一紅酒莊精心挑選的。嚐嚐味道如何。”


    “來。”談希越向她舉起了酒杯,“祝我們幸福。”


    傅向晚透過燭光看著他,英俊的麵容被光影打得越加的立體,輪廓和五官像是刀雕斧刻一般深刻,墨色的瞳孔漆黑如夜,折射著燭光的光芒,光澤流轉,晶瑩剔透,在這暗色裏格外的明亮,還有他堅毅的下巴和的薄唇好看得過份。


    他們小吃了一會兒,談希越站起身來,走到她的麵前紳士的彎腰:“晚晚,音樂,美酒,美人,浪漫的燭光晚餐,這樣的時刻有幸和你一起跳一隻舞嗎?”


    傅向晚想起上一次的舞,他們沒有認真地跳完。為了圓滿,她伸手入他的掌心,他握著她的手掌,一手攬著她的纖腰,在客廳的地毯上翩翩起舞。


    她的雙手搭在他寬闊的肩上,感覺他的肩好寬好平,她抬頭,目光就撞進了他那墨色的深潭裏,那裏隻有麵對她時鉻有的柔情和溫暖,把她的心溫暖。


    她回想起曾經,回想起那些不堪的過往,又想到了今天喬澤軒說的那些話,字字如針,刺入她的心髒,想到自己和談希越之間這種親密可能隻是曇花一現,她的心莫名的哀傷和酸澀。


    思緒恍惚的她踩到了他的腳,急忙對他說:“對不起!”她一定把他踩疼了吧!


    談希越不介意的搖頭一笑:“沒關係!不疼,你別急。”


    傅向晚卻是蹙起了眉,這樣的美好,這樣溫柔的談希越,會不會隨時就消失不見了。她又回到冰冷的一個人的世界裏品嚐著孤獨和冷漠。沒有遇見他前她什麽都不怕一樣,就算喬澤軒對她再冷漠,她都可以隱忍,可是在遇到了他之後,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寵溺和把一切都替她抗起來,她依賴著他,這真的可怕的習慣。


    “你今天怎麽了,老是恍惚,心不在嫣的。”談希越和她停止了跳舞,眸光泛起了疼痛,然後伸手,抬起來撫過她的前額,“晚晚,和我不要那麽生分,有話對我直說,瞞著我是沒有意義的,隻會增加彼此的誤會。還有我心疼你把自己弄得這麽累,我會比你更疼。”


    傅向晚看著一張一合的嘴,還有這樣煽情而又真誠的話,任誰麵對這樣的他都會動情,不顧一切地撲向她的懷裏。而事實上傅向晚也這麽做了,她情難自已的埋首在了談希越的懷裏,那樣的主動,那樣的直接。


    這一次她真的再也無法抗拒他那柔嫩的眼神,還有最真誠的心意。他全心全隻為她,她還有什麽顧忌?突然間她有了盡情放縱一次的瘋狂念頭,暫時忘記所有隻想在他的懷裏放縱自己。


    “談希越,抱著我。”傅向晚聲音輕輕地,他卻足以聽清楚。


    “好。”談希越依她而言,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感受著她的美好。


    “我們到樓上去好嗎?”傅向晚要求著。


    談希越看了一眼樓梯,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傅向晚已經拉起了他的領帶,被她拉走。而他心甘情願,不會拒絕。他們隨著旋轉的樓梯上了樓,傅向晚拉他進了臥室,抬腳掩上了門。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起了作用,她感覺頭有一些暈,而且肌膚上有熱氣在上湧。


    她微笑著同,像朵花兒一樣,拉著他的領帶瘋狂地吻住了他,才能忘記疼痛,那些曾經。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麽大膽而主動的吻上了他。


    傅向晚的主動讓談希越十分意外,一時間談希越有些怔住了,這不是平時的傅向晚,不知道自己倒底是該拒絕還是接受。


    可是傅向晚的動作卻是熱切的,她是生澀,與他親吻也是沒有章法的,卻更能挑逗男人敏感的那一根弦,把欲-望的音律奏響,把彼此都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麵對她的熱情,談希越已經無法去思考太多了,伸手摟住了她,將她帶往自己的懷裏。兩人不知道何時已經雙雙跌倒在了床上。他在下,她在上。


    傅向晚抬手,指尖撫上他棱角分明的深刻麵容,指尖一點一點地撫過那完美的線條。然後她含著水霧的明眸蕩漾起笑紋,那麽柔美,像是早晨最美麗的晨曦照耀進他的心底。


    她一手改為勾著他的頸子,然後一手撐著他結實的胸膛,頭微微仰起,嫣紅柔軟的櫻唇再次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兩片薄唇,百般滋味在胸中激蕩。談希越那哪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便化被動為主動,用手將她撐在他胸膛上的手握住反剪到她的身後,然後用鐵臂禁錮著她,讓她與他親密貼近。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滾燙而醉人。


    傅向晚閉著眼睛,突然酸澀襲來,有晶瑩的淚水就滾落而下。談希越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吻住她的眼角,她輕輕一閉眼,淚水肆意而落,他用濕熱的舌尖舔去她的淚跡,無比輕柔的動作對她訴說著他的愛戀和心疼,以及滿滿的感動。


    他那深情的吻讓嶽然從心底泛起了溫暖,像燦爛的陽光把困撓她心裏的嚴寒和害怕給驅走,心湖放晴。她的淚越來越洶湧,他的吻越來越密急。他的所作所為,她用心感受。


    她緩緩睜開眸子,晶瑩剔透如水洗過的琉璃,浮起羞澀,像是無言的邀請。


    談希越微微一怔,大手撫過她的鬢發,聲音幽幽,像是吹散在了風中般飄忽:“晚晚,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所有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任它被時光被塵掩埋,我們要向前看,前麵就是希望和陽光。晚晚,人生還那麽長,有我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


    傅向晚笑中有淚,半醉半醒,輕輕地吻上他薄刃般的唇,迷人的馨香充斥在了他的呼吸裏,心房裏,彌漫進了血液與靈魂裏。她在用無言的行動做了決定。


    她纖細的手指扯掉了他的領帶,扯著談希越藍白色細條紋的襯衣,她咬著唇,好像很難受,指尖狠狠地用力,指節泛白,把他的襯衣都扯開了,他那陽剛的麥色肌膚,光潔而堅實肌理就呈現她的眼前,性感魅惑,視線觸及他胸膛那抹已經淡為粉色的傷口,她的淚又不爭氣地浮上來。她的指尖在上麵細地遊走,認真地感受著他當初為自己付出的真情。


    她低頭,吻上了那個刀疤,用最虔誠的姿態,用最真誠的情感,卻感謝他。


    他的大手靈巧的退去她的衣服,瞬間滑落。


    他和她一樣衣衫盡數褪去,年輕而有力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滾燙的肌膚摩挲著,在擁抱裏感受著彼此激烈的心跳,兩顆受傷而冰冷的心在這一瞬間緊靠到密不可分。


    他低下頭,那帶著白蘭薄荷香的氣息就充盈了她的世界,鋪天蓋地地渲染開來,像是迷香,一寸一寸摧毀著她的理智,讓她心甘沉淪,跟著他走。他的吻溫柔而狂野,探出舌尖,那唇上的輕淡的薄荷香將她的舌尖沉浸,整個唇齒都沾染上屬於他的專屬的特有的味道,她便是屬於他的。


    他熾熱的吻一路不停,不放過她的一絲一毫,引得她嬌喘抽氣,身子在他綿密的吻裏一寸寸癱軟了下去。


    嶽然雙手無力地勾住他的脖子,星眸半垂,眼神迷離,雪膚瑩白,似是動人嬌美的尤物,勾魂攝魄。他的動作很輕很輕,他克製著自己的衝動,就怕會嚇到她。


    她感覺到了一陣疼,雙手緊緊地攀著他,他吻了吻她的的耳垂:“晚晚,放鬆些。第一次總是會疼的,我會輕點。”


    她深呼吸著,聽著他的放鬆身體和神經,纏綿相交的身影帶著靈魂深處的契合。


    “晚晚,抱緊我……”他的聲音泛著情欲的沙啞,眼眸狂卷起濃烈的愉悅。


    她聽話地收緊纖細的雙臂,讓彼此更加貼近,身體與心靈。


    這一夜極盡繾綣,他的釋放與她的滿足一起達到顛峰,身軀興奮地顫抖,汗水淋漓,大腦之中霎時空茫一片,像被溫暖的海水包圍,身體漂浮如葉。


    談希越低頭看著懷中已經疲憊到昏睡過去的女子,她精致的臉龐細汗薄薄一層,殘存歡愉過後的獨特風韻,他用手背輕輕摩挲著她白皙光滑的肌膚,眸光閃動,溫柔盡顯。


    他憐惜地吻了一下她的額角,寵溺地弧度不禁爬上唇角,融化了平日裏的漠然。


    這個夜是甜蜜的,也是滿足的,暗香在這空氣裏浮動。


    清晨,陽光灑落臥室,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傅向晚像往常一樣伸手去抓起電話接了起來:“喂?我是傅向晚,你是哪位?”


    “你是誰?”那邊是一個嚴肅的渾厚男聲,“我找談希越,這不是他的電話嗎?”


    還在迷蒙中的傅向晚立即清醒了,把手機往眼前一看,這不是她的手機。她立即掛了電話放回到了床頭上。


    傅向晚側眸就看到了睡在身邊的談希越,他呼吸清淺,好像還在熟睡之中。清俊的五官在晨光裏越發得細致而英氣逼人。她眨了兩下眼睛,談希越依然在她的麵前,然後她用雙手懊惱地抓著頭發,頭皮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她終於明白了這一切不是在做夢。而且她的身體有些不適的酸痛感襲來,這再一次證明真不是夢。她和談希越真的發生關係了。昨夜那場濃烈的雲雨猶在眼前,提醒著她昨夜是多麽的瘋狂。她就沉重了呼吸,羞紅了粉頰。


    她回想起昨天好像是她大膽撲倒了談希越,把他生吞入腹了。天啊,前次中了藥都沒有這樣,這一次她並沒有喝多少酒怎麽就把自己給沉淪了?她知道是自己太過脆弱,不夠強大所致。是她在潛意識裏想染指這個美好的好男人,所以她不顧一切就……


    傅向晚咬著唇,惱恨自己的放縱。她多年來告誡自己不能在婚前發生性行為,可是這會兒卻還是破戒了。她真的是無臉見人了,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她輕手輕腳,不想以吵醒談希越,利落地用睡袍裹著自己的身體,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浴室裏跑去,匆匆地穿上衣服。然後走了出來。她看著依然還在睡夢中的談希越,她蹙了蹙眉,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是她先把他撲倒的,她能拿什麽補償他?


    她苦思了半天,想起聽過席佳榆說,那些夜店裏發生一夜情是常有的事。有時男方給女主錢,有時女方給男方錢,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再見就自動忘了這件事情。傅向晚覺得這樣挺好的。錢是個好東西,可以辦好很多事情,可她忘了談希越最缺的可不是錢。


    傅向晚翻了一下自己的包包,取出一張卡,找來一張便利貼,匆匆寫上:談希越,對不起,我沒有什麽能賠償你的,這是一點小意思。對不起。


    可是說傅向晚現在是稀裏糊塗的,所以糊塗人辦糊塗事。她以為是在夜店裏招一牛郎,給下買身錢就可以了事了。她把紙條放在了床頭,然後把那張銀行卡放上去壓住。


    無顏麵對醒來的談希越的傅向晚匆匆在離開了臥室,跑下了樓梯,出了大門。卻看著一輛軍用的陸虎車穩穩地停在了前麵的空地上。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是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英姿颯爽,十分精神威武,而另一個是女人,她認識,是談希越的母親方華琴,寶藍色的大衣,很是高雅。


    這大清早的,她一個女人出現地獨住的談希越的家門口,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還有頭發,也是亂亂的,反正形象十分不好。如果是不認識的人倒好,她可以默默地低下頭,縮牆角兒是邊而去,可是方華琴認識她。她是想躲也躲不了了。看著迎麵而來的方華琴和中年男人,傅向晚這會兒是更沒臉見人了。隻能把頭越發地低下去了,希望他們不會在意她,往邊上走去,然後離開這裏。


    方華琴和中年男子走近後,男子銳利的目光直逼她的麵容。傅向晚轉身想走,可是身後卻響起了那麽威嚴的聲音:“你站住!”


    傅向晚隻能硬生生地頓住了腳步,站定在了原地,不敢動。可能是軍人特有的威嚴讓她不敢藐視他的命令,隻能在那裏等待著受訓。


    “你就是剛才接老七電話的女人?”中年軍人走過來,站定在好的背後,“轉過身來。”


    傅向晚雖然沒有沒有承認自己就是錯接談希越電話的那個女人,但是不用她回答中年軍人也已經在心裏肯定了她。她緩緩地轉過來,依然低著頭。


    方華琴多看了她兩眼,覺得眼熟:“這位小姐,請你把頭抬起來。”


    傅向晚完全地懵了,咬緊了唇,視死如歸的抬頭,與方華琴的目光對視一眼,她很不好意思地地叫道:“伯母好。”


    “原來是傅小姐。”方華琴上下打量著她,“你這是怎麽了?這麽早來找老七做什麽?”


    “……”做什麽?傅向晚覺得頭疼,看到旁邊的中年軍人用嚴厲的目光看著她,心髒就有些受不了,立即搖頭,“不做什麽,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方華琴覺察到她的視線所在,便介紹著:“傅小姐,這是我老公,也是老七的父親談啟德,他在部隊裏訓人訓慣了,你別介意他唬人的這一套。放鬆點,隨我們一起進去喝杯。”


    “伯父好。”傅向晚禮貌道,然後拒絕著,“我上班快遲到了,我先走了,改日再請二位喝茶。”


    說罷,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飛走,免得丟人現眼。可是老天爸卻不讓她如意,身後再一次傳來了談啟德的聲音:“我還沒讓你走,站好了。”


    然後傅向晚又隻好定住了。隻聽到談啟德問方華琴:“你竟然認識她?”


    “嗯,上次老七把傅小姐回來吃過飯,所以不光是我,還有你二弟媳婦吳琳,談雅儀,老四和瑤兒也認識。”方華琴解釋著,怕是談啟德不相信,她未了又加了一句,“你若不信,你去問他們。”


    談啟德又把目光轉向了傅向晚:“你就是傅向晚。”


    傅向晚想了想,重重地點頭,剛才好接電話時就就自姓名了,又這麽適合的碰上了,這會兒想賴也賴不了。


    “老七這壞習慣這都是你給慣出來的。”談啟德看著傅向晚就有些不悅,衣冠不整潔,而且還接兒子的電話,這關係不知道有多親密,“我這段時間是疏忽了對他的管教。我現在就去找那小子。”


    “啟德,傅小姐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些女生。她是人民醫院的一名醫生,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公司會計,出身書香門弟的她可以好女孩。”方華琴替傅向晚解釋著。


    “好好女孩會大清早的幫你兒子接電話。”談啟德對傅向晚的第一印象好像真不太好。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這大清早的,你火氣別那麽大。”方華琴陪著笑,化解著丈夫的怒氣,“我們先進去,我泡杯菊花茶給你去火。然後再問問你兒子是怎麽回事,你別把罪名推到人家好姑娘的身上。這可太沒有男士風度了。”


    談啟談看著大方得體,能言會道的嬌妻,心裏那一把火也澆滅了不少。他轉身向大門而去,方華琴也陪同上前。傅向晚現在是真沒有膽兒和臉去見談希越,而且如果讓他們知道她和談希越之間發生關係的事情,那可怎麽辦?又會怎麽想她?所以她覺得還是離開是上策。


    傅向晚這會兒趁他們不備之際,轉身就往外急急走去,頭也不回。她匆匆跑了出去,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才停了下來,這山上,四處都是山石和樹木,有錢人住的地方,全是私家車出入。她到哪裏去打車上班啊,而她這一身,總要換下來才好。


    就在她蹲在路邊犯愁之際,剛才的那輛軍用的陸虎車停在了她的麵前。


    車窗搖下,是一個年輕的警衛兵,她來到了傅向晚的麵前:“傅小姐,請上車,夫人讓我送你回家。”


    夫人?那應該是指談希越的母親方華琴吧。她對她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這才是上流大家夫人的風度和氣度吧。不像陳俏俏那要,也不像宋芳菲那樣。


    “那謝謝了。”傅向晚站起身來。


    “不用客氣。”警衛兵替她打開了車門,“傅小姐,請。”


    傅向晚上了車,然後關上門,警衛兵開著車:“傅小姐,這是去哪裏?”


    “先去市中心我買件衣服,再去最近的酒店。”她現在不敢回家,怕父母見她這樣會擔心,她在上班之前,總要把這一身都洗換一下,否則會讓同事遐想無邊,到時候又不知道會有多少流言蜚語傳出。


    這個世界就是這般的冷漠,當你有難的時候,雪中送碳的少,落井下石的多。看到別人痛苦悲慘,好像才能獲得快樂的力量。


    “好。”警衛兵點頭。


    他把傅向晚送到市中心,先是去了女裝店裏買了一套衣服,匆匆去酒店,然後她開房洗澡,然後換了衣服,又匆匆打了車去了醫院上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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