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隻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她真的又惹了麻煩上身上。她有些懊惱的咬了咬唇瓣。


    “談希越,我求求你了,我們回去吧。你把車開到這郊區是要做什麽?”傅向晚放柔放低了語氣,懇求著他。


    “先奸後殺。”談希越回答的很輕鬆,修長如玉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悠閑的輕敲著,完全沒有像傅向晚那樣緊張,也沒有她的凝重表情,與她成反比。


    傅向晚一怔,沒想到這麽恐怖的一句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卻是那樣的具有喜劇的笑果。可是她現在哪有什麽心情去笑,她隻想能回家。一天一夜沒有回去,雖然已經和父母通過電話了,但是她還是有些擔心父母會擔心她,畢竟那麽長的時間沒看到她了。


    “談希越,真沒看出你還有做強-奸-殺人犯的潛質。”傅向晚看著依舊麵不改色的他。


    “我還有很多麵等待你的發現。”談希越微挑起眉,“所以我們很有必要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


    傅向晚微白了他一眼,然後別開了臉,坐好看著車窗外麵掠過的風景,沉默著,就連臉上的表情也開始顯出一絲落寂。


    沒多久,談希越把車開到了一家全木製式結構的旅店,停車後他把傅向晚從車上牽了下來,往裏麵而去,在櫃台前站定,他改為一隻手摟住傅向晚的肩。她動了動兩下,無法撼動他,隻好停止掙紮,將臉別向一邊。


    “開一間頂樓的房。”談希越掏出紅色的毛爺爺放到了櫃麵上。


    “不開。”傅向晚卻和他唱反調。


    “開房付錢的人是我,自然聽我的。”談希越側眸看了一眼傅向晚,“她正鬧情緒。”


    “誰鬧情緒?我要回去。”傅向晚蹙著眉,再一次表達自己的想法。


    “辦完事兒我們自然是要回家。”談希越輕笑著,倒沒有辦點不適。


    傅向晚瞪著他的笑臉,明亮的眸子裏晶瑩閃爍,那無辜的模樣真是讓談希越恨不得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而櫃台服務員看著他們兩人,以為他們是吵架的夫妻,自然是聽談希越的話,給了房卡,並好心地勸道:“這位太太,這夫妻之間吵架的事,也是床頭吵床尾和。你先生看起來也麵善,你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自個兒的身體好不蔓劃算。我是過來人了,這些話都是經驗之談。”


    “謝謝這位大姐。”談希越拿起房卡,摟著傅向晚就往樓上而去。


    “我和他不是夫妻。”傅向晚解釋著他們的關係,可是卻沒有人相信她的話,隻是無奈的搖頭。談希越拉著她上了頂樓,最高也變四樓。找到他們的房間,用房卡打開門,把她推了進去,用腳後跟踢門,門就落鎖了。這動作一氣嗬成,行雲如流水。


    談希越動作快速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白色的大床前,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傅向晚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回頭看著談希越:“談希越,你受什麽刺激了,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麽,是瘋了吧?”


    “我是受刺激了,還不是你給刺激的,竟然拿銀行卡來給我?傅向晚,我真心佩服你的膽兒夠肥。”談希越在她欲起身前整個人覆上她身來,將她牢牢地禁錮在了身下,“今天不能你點刺激受,你就不會長記憶。”


    傅向晚感覺胸口裏那緊貼著肌膚的屬於她的銀行卡像一塊烙鐵量般滾燙,把她的肌膚和靈魂都灼痛了。她卻隻能這樣看著居高臨下的談希越,看著他那精致深邃的俊美五官。


    “談希越,你放開我。”傅向晚伸出雙臂去推他,而他卻如一座矗立在她麵前的大山,紋絲不動,她那一點微薄的可憐的力量完全對他來說根本無足存在,像是在撓癢。


    “你不是問我帶你來這裏做什麽嗎?”談希越俯下身,低下了頭,熱燙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上,刺刺的癢癢的,讓她臉紅心跳,一身發熱的,不想他靠她這麽近,可是他卻卻是不這麽想,靠她更近,“現在我就告訴你,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我現在就讓你再驗證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談希越,不需要驗證了,我知道你是男人,行了嗎?”傅向晚急了,臉色越發得紅潤了,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她隻能點頭承認。


    “你這承認的好像太沒有誠意。”談希越薄唇壞壞的微勾,手指已經撫上了她柔嫩的臉蛋。


    “我絕對的十分的非常很我誠意。”傅向晚就揚起了笑,那笑容比花兒還燦爛。


    “你不是記不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嗎?”談希越的手指已經順著她尖巧的下巴線條滑到了她的頸子上,感受著那裏的柔滑觸感,十分的享受,“我這不是想幫你想你來嗎?我絕對的十分的很賣力,讓你好好的回味昨天晚上的銷魂蝕骨。”


    傅向晚咬著唇,眉心擰緊,不服道:“談希越,你不過是想以此為借口再享受一次昨天晚上那般熱火的激情吧?什麽幫我想起來,全是扯淡!你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談希越卻低下了頭,薄唇親在她的雪頸上細膩的肌膚上,碎碎的灼吻:“晚晚,我懷念的是昨天那個熱情如火的你。你看你的胸口上還有我昨天晚上留下的吻痕,這樣鮮紅明豔。難道你就不懷念昨夜那場歡愛嗎?”


    他的手指指腹溫暖柔潤,在她胸口的胸肌上摩挲著,那指尖和肌膚的接觸點像是燃起的火種般,燒灼著她的肌膚。她不動也不敢動,任他在她的肌膚上曖昧的摩挲著。


    “我一點都不懷念。”傅向晚隻是別開了頭,與他錯開目光。


    “真的嗎?”他又笑了,笑得特別明媚,“你明明是懷念的,懷念我狠狠地愛你。”


    “胡說,我才不懷念,我一點都不懷念!”傅向晚否認著,眼睛裏卻浮起了水霧。


    “撒謊的女孩可一點都不可愛哦。”談希越的手扣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被淚水氤氳的明眸,拉開了笑意,“我會讓你誠實起來的。”


    然後談希越扯下了深藍色的領帶,一手扣住她的雙腕,用領帶纏繞著。傅向晚的雙手不能動彈:“談希越,你要做什麽?”


    “你知道的,做我們愛做的事情,讓我們都能快樂的事情。”談希越開始脫自己的西裝,解開著襯衣的扣子,他的動作依然優雅。


    “我不要。”傅向晚看著他優雅的動作內心卻是惶恐了起來。


    昨天的親密歡愛又浮起在腦海裏,那樣的驚心動魄,那樣的熱血沸騰。她現在一想起來臉蛋就開始發燙發臊。


    “不要忘了,昨夜是你把我壓下去的,今天換我壓你一次,這樣才叫公平。”談希越的潭底那抹墨色火熱了起來,帶著放肆的情欲,要把她這樣吞噬。


    傅向晚一時無語,蹙緊民眉頭,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突然她又想到了那張卡,喃喃道:“我不是補償了你嗎?雖然不多,可那是我工作這幾年來全部的身家。”


    “你還敢提這卡的事情?”談希越黑色的長眉一挑,這丫頭是死性不改了,“你那點身家我還看不上,捐出去還替我掙不了慈善家的美名。你還是留著給自己花,不夠的話我的全是你的,隨便花。”


    傅向晚惱怒地瞪著他,談希越卻低低的笑了:“還是肉債肉償好了,這樣更的效率,而且更合我心意。”


    “你想得到美。”傅向晚咬著唇。


    “會美死我的。”談希越那偉岸的身軀已經呈現在她的眼前,傅向晚就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可呼吸卻熱了。


    “談希越,你不僅是衣冠禽-獸還是個暴露狂,你能不能穿上你的衣服。”傅向晚對他嚷嚷著,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


    “不這樣我們怎麽赤誠相見。馬上你也會光光的。”談希越的身體壓下來,動手去皮解著她的衣服,讓她如同他一般。


    傅向晚全身發燙,身體好像完全軟了一般,使不出力氣,隻能任他把自己剝光。她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好了,睜開眼睛。”談希越捧著她的臉。


    他微仰起頭睨視著她精致絕麗的麵容,如畫的眉目,秀挺的瓊鼻,緋紅的唇瓣,如雪似脂的肌膚,一頭鋪開在白色床鋪上的濃黑如錦的青絲,襯著她精致的美人臉,還透著情動時粉潤的紅暈,嫵媚而多情。


    她不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但卻是最讓他動心的人兒。讓他在初見她時為之留情,在後麵的接觸裏便知道自己這一生都已經準備給這個美好的女子。而他也將終其他一生給予她疼愛。


    “不睜。”她拒絕配合。


    “不睜是不是,那我可不客氣了。”談希越的的手就往她的肌膚上一路撫摸遊走,直到讓她敏感的地方。


    她驚地立即睜開了眼睛:“談希越,你住手。”


    “我很聽話的,手已經停好了。”談希越的手真的不動作了,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


    談希越唇邊的笑意蕩開,意味深長。手指挑起她的一縷發絲纏繞在手指上。她輕輕舉眸而上,她的目光也對視著他,糾結纏綿,他和她的臉龐近在咫尺,在靜默的空氣中發生著化學反應,空氣裏的溫度也在不知不覺中上升起來,淺淺的呼吸糾纏在了一起釋放出曖昧的氣息。為這靜謐的空氣裏增添了幾分曖昧。


    說罷談希越已經輕輕舉唇含住她柔軟嫣紅的唇瓣,把她所有的不滿和抱怨都盡數吞入他的嘴裏。這吻來得輕柔,如羽毛拂過,如泉水淌過,漸漸在他加深的吮吻下匯集成波濤洶湧的大海,那樣的強勁而有力量,讓她無處可逃。他他溫熱的舌尖靈巧地勾繪著她完美的唇線,描畫出絕世綻放的薔薇。


    纏綿的熱吻,深深的情意,把她重重包圍,又帶點懲罰她的感覺,狂肆的把她的美好掠奪。她推不開他,是無力的抗拒,隻能沉淪在他的溫柔深情裏。


    傅向晚在這樣熱烈的親吻下已經沉溺不可自拔,空氣越來越稀薄,快要窒息。她試圖想張口吸取更多的空氣卻被他的舌頭巧妙滑入與她的丁香粉舌一起纏綿起舞,狂野地汲取她的美好和甜蜜。


    即便是這樣如癡如醉地親吻著,談希越的雙手也停止不了動作。在她美好的曲線上流走著,感受著他掌心下肌膚的柔嫩細膩。熱情的不給她一絲空隙去思考去消化。


    他的熱吻已經一路灑下,如雪欺霜的凝脂玉膚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裏,而他的吻如火焰一樣燃燒著她的肌膚,在他的愛-撫下慢慢染變成了嬌豔緋紅的玫瑰色,泛著誘人的光澤,透出獨特的馨香,刺激著他的感官。


    他抬頭和傅向晚對視著,眼眸晶亮出奇,色澤卻深沉了幾許,裏麵那熱度比太陽的光芒還要炙烈還人耀眼:“看著我。”


    他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更是蠱惑人心。傅向晚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被他的魔魅之音給誘惑,聽他的話所,將目光對上的他的,目光纏綿之間,是那麽深的情意,目光有些迷離,似乎還沉浸在美好舒服的情潮裏。


    “晚晚,每一次都想把你壓下身上,想和你做這樣的事情,可是我知道你拒絕,你保守,你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可是我們不是兩情相悅嗎?你不會那麽地不好意思。我會負責,我會娶你,用我一生的時光來疼愛你。”他雪白如玉的手指溫柔地滑過她細膩如瓷的臉蛋,已經暈開了嫵媚的薄紅。


    他言語那樣的誠摯,目光是那樣的醉人,閃動著破碎星光,泛起絲絲憂傷的漣漪,讓人為之疼痛。


    傅向晚的心就這樣倏地緊縮了一下,那一秒仿佛已經停止了跳動,為他而疼痛而心碎。


    “我怕……”她沒有一絲的不自然,隻是有些怕,這是她清醒著的第一次。


    “別怕,什麽都有我在,放心地把自己交給我吧。”他的暖墨色眸子的色澤越來越濃,浸染著情欲的顏色,不再如往昔那般清明純淨。


    談希越一邊用溫柔憐惜的吻著傅向晚一邊很輕地就與她融合在了一起,讓彼此自然地合而為一。


    傅向晚如黛的蛾眉由平整展漸漸輕蹙緊皺,貝齒也輕輕咬著緋紅的下唇,白皙光潔的額頭浮出了淡淡的薄汗,可能是因為緊張而無法完全放開自己。昨天她喝了點酒,有酒能壯膽,今天她是清醒的,完全的清楚他們在做什麽事情,必然會有些害羞。


    “放輕鬆……”談希越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他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衝動帶給她的傷害。而是溫柔的誘哄著她,並吻了吻她的額角,給她力量。


    他低頭吻著她,灑下了細密的吻雨,一順著玉頸往下往下,撩動著她的感覺,也讓她漸漸融化在這樣的快樂中,輕輕婉轉吟唱,能忘記那份緊張,放鬆再放鬆。


    他瘋狂地烙吻著她,而她也自然地回應,天地即將融合,她在他的身下完全綻放,嫵媚而妖嬈。


    空氣中已經開滿了愛情的的花朵,大朵大朵的絢爛極致的綻放,是夜,人影交錯,暗香浮動。


    這是怎樣的狂情烈愛,讓整個世界都為之喝彩。


    談希越釋放了自己的激情後,整個人都累得趴在了傅向晚的身上,渾身是汗,空氣裏都是剛才情動的味道,刺激著他們的嗅覺。


    “你沒事吧?疼嗎?”談希越抱著她,一個熱吻落在了她漂亮的鎖骨上,舌尖掃過曲線。


    “如果我說疼,你會停止嗎?”傅向晚眸子晶亮,逼視著他。


    “當然不會,我會讓你快樂,而且你真的快樂了不是嗎?”談希越的口氣有些自豪般。


    剛才的感覺真的是太瘋狂了,傅向晚都覺得自己快不認識自己了,完全被男女之間的情事所控製,極力地配合著他的動作,並且潛意識裏還有主動的感覺。這是她嗎?好像有些欲求不滿的放蕩的女人一般。


    “你快解開我手上的領帶。”傅向晚漲紅了臉,扯開了話題,“我要去洗洗這一身的味道,若是回家讓我爸媽和弟弟聞到這個味道,我立即從7樓跳下去。”


    那樣她真是沒法活了,隻能去尋死,一了百了。


    “不許胡說。”談希越的手指輕點在她的唇上,“快要過年了,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沒想到你談希越也會信這些嗎?”她倒是感到意外。


    “有了你,不信也要信了。”談希越親吻著她的臉,“走吧,我也要衝這一身的汗水。”


    然後談希越很是大方的抱起了她,進了浴室。他將她放下來,然後解開了她手上綁著領帶。一得到自由的傅向晚麵紅耳赤的:“你出去。”


    “一起洗。”談希越先打開了花灑,冰冷的水落下,濺到了地磚上。


    冷空氣匍匐開來,傅向晚急急退開,卻是撞進了談希越的懷裏。他伸手抱住她,圈在了懷裏。傅向扭頭,卻看到牆麵上的鏡子裏赤誠相擁的兩個人,身體上都帶著激情過後的粉潤光澤,是那樣的動人誘人。她又扭過頭來,不好意思去看這樣的自己。


    “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們以後多練習幾次就好了。”談希越看著鏡子裏的他們,笑得溫暖,眼眸裏都是欣賞,“晚晚,你的身材真的很好,該長肉的都長了,這小腰細的,長腿筆直而勻稱。”


    “談希越,你怎麽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傅向晚麵對他的讚美卻是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熱水來了,熱氣蒸騰,白霧彌漫開來。


    “放開我,我要洗澡。”傅向晚提醒他。


    然後他才放開了她,傅向晚在熱水的衝洗下後,把身上的汗水衝掉,一身舒爽。而談希越也上前,清洗著自己。傅向晚先他一步裹著浴巾離開,然後她便出了浴室,去把穿起自己的衣服。


    然後拿起自己的包包離開,根本不去等談希越。當她下了樓,服務員看到她道:“這位太太,你先生還沒有出來嗎?”


    “我再說一次我和他不是夫妻?”傅向晚糾正著服務員的稱呼。


    “真不是夫妻?”服務員怔了,這那是什麽關係,兩人那麽曖昧,難道是……“難道你是來這裏偷情的嗎?你是小三嗎?”


    傅向晚一聽,就要吐血了。她怎麽又和偷情與小三扯上關係了?


    “好像還沒有像小姐這樣正大光明的三兒吧?”服務員淺笑著。


    “我和他也不是你說的這樣的關係……我和他……”傅向晚想了想,卻不知道該怎麽說他們的關係,“反正我和他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種關係,我和他什麽關係都沒有。”


    “沒有關係還來這裏開房?”服務員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我倒是寧願相信你們是來偷情的,也不會相信你們之間沒有關係。我這雙眼睛看得多了,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那麽一點事兒。小姐,你想哄我,真的還嫩了些。”


    “我和他什麽都沒做。”傅向晚撇清著他和談希越的關係,證明他們是清白的,“我們是純聊天。”


    她這話就說得像是此地無銀三百了,完全說服不了別人。


    “我知道,是邊做聊天。”服務員又是很了解地笑了一下,“我看你這水潤粉嫩的氣色就知道你們隻是沒往死裏做了。”


    “我……”傅向晚還想說什麽卻被打斷了。


    “你什麽都別說,我懂的。”服務員大姐又笑得意味深長。


    傅向晚倒是又紅了臉,站在那裏,狠狠地跺腳,然後轉身離開,衝了出去,後麵又傳來那大姐的聲音:“小姐,這個點上了,這又是郊區,不好打車,你還是乖乖等那位先生下來開車載你回去。沒有什麽事是大不了的。”


    傅向晚完全不聽,反正她不會等談希越那隻禽-獸了。一次兩次的把她啃得骨頭都不剩了。她等他就不是人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大姐的聲音已經飄散在了空氣裏。


    而在浴室裏的談希越後出來,看到傅向晚已經沒有了人影。他隻是輕笑了一下,倒是一點也不急,然後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一件一件地,又把那個商場上的成功男士給拚湊了回去,溫文爾雅,完全不曾想像他剛才狠狠地折騰了傅向晚。正是印證了衣冠禽-獸的真理。


    談希越把手表戴好,拿起了車鑰匙,卻看到了屬於傅向晚的那張銀行卡靜靜地躺在了地上,那應該是他替她脫衣服時給扯落在地上的。他變腰去撿起來,把卡放到了褲袋裏,從容優雅在退房離開。


    他下了樓,把房卡放到櫃台上:“退房結賬。”


    服務員把談希越多給的錢找給了他,遞了上去,麵有難色,壓低聲音問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沒能滿足人家小姐?”


    這位先生是他們這店開店至今,百年難得一遇的帥哥,有氣質,有氣場,讓人的目光不自主的圍繞著他打轉兒。反正他就是發光體,就是焦點,就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身體精瘦卻結實,不像是那方麵有問題的人啊?可這上去開了房了,怎麽還是沒見那姑娘解氣呢?這其中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不行。讓小姑娘無法性福。


    “她對你說的?”談希越眸底微冷,傅向晚不會這樣說吧?


    “不是好說我,我就看那小姐這下來時的臉色比上去時更難看了,所以關心一下你們。”服務員大姐笑著,在談希越目光的注視下還有不好意思。


    “這位大姐你家是住在海邊嗎?”談希越笑得淡然。


    “這啥意思?”服務員大姐則眼睛睜大了,不明白,聽不懂。


    “你管得也特寬了。”談希越把錢往褲袋裏一塞,忠告著,“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我們的事情真的不麻煩你操心了。”


    然後談希越頭也不回的走了,那服務員大姐依然少根筋的熱心道:“你們是我的上帝嘛,我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哦,那位小姐出去往右轉了,這個時候打不到車的,你得快快追上去,那邊有個花店,買點點花哄哄她就沒事了。女人就是需要哄的。”


    談希越上了車,發動,駛離,然後便往右開去,沒多遠果然就看到了一個花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車,然後上前買了花:“包一束紅玫瑰花,五十七朵。”


    “先生是送給愛妻吧。”老板似乎很懂花語。


    “麻煩你了。”談希越隻是淡笑著。


    老板手腳很是麻利的就替他包好了:“先生給你,一共二百八十五塊。”


    “給你。”談希越抽出了三百塊錢遞給老板,然後接過了花束,轉身就離開了。


    “先生,還沒有找你的錢。”花店老板叫住他。


    “不用找了,當是我感謝你。”談希越上了車,把花放好,繼續開車追了上去。


    沒多久,他就看到了傅向晚,她一個人走著,一路在都在左看右看,應該是在看有沒有出租車可坐。他把車開上前去:“晚晚,上車吧。”


    傅向晚沒有開口,也沒有理他,好像自己根本沒有看到他的人,也沒有聽到他的話。還是顧我的一個人繼續走著。


    談希越隻好把車開到她的前麵去,停下,攔住她的去路,然後拿著那束花下車。、


    傅向晚繞開車尾走開,談希越抱著花又堵住了她的去路:“晚晚,我們和解吧。”


    談希越把手中的那束花送了上去,無比的真誠。傅向晚看了看那束包裝精美的花,這是他第二次送她紅玫瑰,她的目光定在了上麵,粗略一數還是和上次一樣是五十七朵。


    “晚晚,你懂的。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所以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睡你一個人就睡一輩子。”談希越微笑著,笑意在瞳孔裏暖暖的,蕩漾開去。


    傅向晚眼眶就酸了,談希越就是那麽輕易地可以把她的心房柔軟。雖然這話說得很流氓,但是她卻無法真的和他較起勁兒來。


    想一想,男人無非都是這樣的。但比起喬澤軒而言,談希越真的已經好太多了。她又何必去計較太多,可是不去計較,她又有些不服。


    傅晚吸了一口氣,紅著眼別開了臉。


    談希越知道她是心軟的,不會和他來真的又繼續著攻勢,然後拿出那張卡:“你給我的這張卡既然是買我身的錢,我就收下了,我這輩子就賣身給你了,跟定你了。你可不能反悔。”


    “誰要買你一輩子啊,我嫌你。”傅向晚看著那張卡,伸手就要去搶過來。


    談希越縮回了手,把銀行卡又放回了褲袋裏:“這張卡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你反正已經買了我。我這個人很忠貞的,絕對不會伺二主。晚晚,我是你的了,隨便用。”


    “我那點小錢還買不到身價值好多億的談希越。”傅向晚對於他的身價還是有所了解的,他可是鑽石級的單身貴族。


    “在你這裏,多少錢都能買。”談希越把花再一次送上,“這花,收下吧。”


    這時傅向晚的手機響了,她從包包裏掏出來,一看是家裏的電話:“爸,哦,我回來了,剛才有事耽誤了。好的,你們不用等我吃飯的,先吃吧。嗯,好的,給我留點就行了。好了,就這樣吧,我先掛了。”


    和父親通過話了後,傅向晚瞪了一眼談希越。要不是他把她給帶到這裏來,又耽誤了她回家的時間,她這會兒已經坐在飯桌上,和父母一起吃飯了,一家其樂融融了。


    “我免費當你司機,保證很快把你送回家,趕上晚飯。”談希越保證道。


    傅向晚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了,一把接過那束花,抱在懷裏,鮮豔的五十七朵花,代表著那最最浪費的花語:吾愛吾妻。她還有什麽好生氣的,傅向晚的唇角已經揚起了幸福的弧度。


    然後她坐上了車,談希越看著她的臉上那明媚的笑容,知道她已經不生氣了,心裏自然也是開心的。現在他們的感情已經算是明朗了,他隻要說服父親,那麽離結婚就不遠了。他要盡快把她貼上他談希越愛妻的標簽,讓所有人羨慕。


    ------題外話------


    因為這裏隻能留三百字,所以隻能感謝這麽多人,明天繼續感謝,不會忘了每一個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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