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頓下了腳步,回頭看向笑得一臉神秘的談希越。


    “到底是什麽事?”她看著他。


    “你還不知道嗎?你的好朋友慕心嫣被我奶奶請去給四哥治病了。”談希越從皮轉椅內起身,走向了傅向晚,站在她的麵前。


    “這是真的?心兒去給你四哥看病?”傅向晚一怔,“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上麵。其實我早該向你推薦心兒的。”


    “看來你對慕小姐的醫術很有信心。”談希越低沉醇厚的聲音非常悅耳。


    “當然,心兒雖然年輕,但在這方麵很具天賦,從她十多歲就開始接觸鑽研,直到現在也有十多年有經驗了,喬澤的母親曾經在心裏上的創作十分嚴重,也是她治好的。”傅向晚想到當初,那個時候真的是太可憐,任誰看了也會產生惻隱之心,“我相信有心兒在,你四哥一定會好起來的。”


    談希越點讚同地點頭:“我當然相信你朋友的專業能力。”


    “希望四少他早日康複,你也不用那麽憂心了。”傅向晚也替談希越感到欣慰。


    “是啊,那我就有更多的時間想我們的事情了。”談希越笑看著她,她白皙的臉龐因為羞澀而染上了紅暈。


    “好了,我去上班了,你也做你的事情吧。”傅向晚就在離開。


    可是談希越卻長臂環住傅向晚的細腰,將她拉鎖在懷裏,把頭靠在了她的肩頭,鼻吸間的熱氣輕呼在她的耳窩裏,仿佛有電流從她的耳窩裏竄入她的心髒,再遊走在了她的全身,她感覺到自己的後背緊貼著他寬厚的胸膛,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腳下發軟,隻能支撐著他的身體才能穩住自己。


    “我腦子裏全是你,現在你又在我懷裏,我哪還有你什麽心思工作啊?”談希越的雙手緊緊地箍著好的細腰。


    “談希越,你分明就是嘴上抹了蜜,說起甜言蜜語來毫不含糊。你是不是都是這樣哄女人的?”傅向晚拉開她的手,然後麵對他,微挑著眉看著他。


    “你覺得呢我是那樣沒有操守的人嗎?”談希越眸含輕笑,伸手輕刮她的俏鼻。


    “誰知道啊……關奕瑤……鄭蕙琳……還有我說不出名字的女人,你還敢說你是有操守的人嗎?”傅向晚數著一個個愛慕談希越的人。


    “我怎麽聞到了一股子好濃的酸味。”談希越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感慨道,“莫非是我的晚晚吃醋了?吃得中之凶?”


    “誰吃醋了?你少胡說。”傅向晚輕推了他一下,“別一天不正經了,好好做你的事吧。我午休的時間快到了,我得回去上班了。”


    “真的很舍不得你走。”談希越將她擁在懷裏,不想她離開,“真想把你留在我身邊。”


    “你堂堂飛越集團的總裁怎麽能公私不分,感情用事?”傅向晚輕輕地白了他一眼,她想沒有人會相信談希越會是這樣的耍賴的人。


    “那給一點福利給我總行了吧?”談希越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而且也很會調情。


    他的舌尖已經在她耳窩裏輕舔了一下,讓傅向晚頓時一身顫栗,神經緊繃起來。


    繼而他的唇便封上她的紅唇,纏綿親吻,傾泄著他對她無限的渴望,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失去呼吸的她媚眼如絲,垂睫微斂,而談希越也是意亂情迷,沉深邃的眼眸格外的幽暗,他們是忘情癡吻的一對有情男女……


    而被亞倫·安德魯軟禁了好幾天的沈詩雨,隨著懷孕時日的增加,她的反應也會隨之增加,為了不讓亞倫·安德魯懷疑她懷了孕,所以她都拒絕下樓去吃飯,她怕聞到那些油厚的食物就會反胃害喜,而她不吃飯,亞倫·安德魯自然也不會讓她餓死,所以命人把飯菜都給她端了上去,她極力地隱瞞著自己的異常反應,不想讓亞倫·安德魯發現。


    可是她卻憂心忡忡,劉軍醫生已經離開好幾天了,可是到現在都不見喬澤軒來救她,難道是他沒有把消息傳遞給喬澤軒嗎?不,不會的,劉軍一定會幫她的忙的,難道是出了什麽意外?還是被父親知道了?如果父親知道了那麽他肯定會來找她的,不可能這些天沒有動作。如果劉軍把消息傳了出去,那麽一定是喬澤軒不來救她是不是?看來他真的恨她欺騙了他是不是?騙他自己還在離婚的考驗期內?


    沈詩雨緊緊地抓著床單,十指把床單都捏得發皺,開出了朵雜亂的花朵。然後她又抬起一隻手捂著胸口,一想到喬澤軒可能還記恨著她而不來救她是不是?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沈詩雨的胸口就傳來一陣陣地疼痛,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眼眶浮起酸澀,就有淚水紛紛滴落,濕潤腮邊,然後她胃上一陣急劇地翻湧,接著她便衝向了洗手間,趴在了馬桶上,不斷地發嘔,卻吐出一些殘渣和酸水。害喜地難受讓沈詩雨快要去掉半條命了。她難過地趴在那裏,獨自傷心著。


    想到曾經溫柔對她,一心一意愛她的喬澤軒,她心湖洶湧。


    喬澤軒真的不會救她了嗎?真的對她冷情絕意了嗎?


    可是她已經有他們的孩子了,喬澤軒就要當爸爸了,如果他再不來救她,這個孩子可能就會保不住的。她撫著自己的小腹,仿佛已經感覺到那裏有新生命在動。


    “澤軒,這麽多天過去了,你怎麽還不來救我?就算你不念在我們曾經的情份上,但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吧,這個孩子是你的親骨肉,他是無辜的,難道你要讓他死在亞倫·安德魯的手上嗎?澤軒,求求你,快來好嗎?”沈詩雨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期盼著喬澤軒的出現,雙手緊緊地護著肚子,然後她淒淒一笑,“我怎麽忘了,喬澤軒他根本不知道我有我們的孩子了。又怎麽會來救我?”


    而她在這裏這麽久了,父親沈毅琨都沒有來看過她一眼,好像她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根本不過問她。自己的父親根本不聽他的話,不相信亞倫·安德魯會對她做出禽獸一般的事情,卻一味的維護他,難道他的利益比她這個女兒還重要嗎?


    仿佛已經絕望般,沈詩雨衝了水後,走出了臥室,坐進了沙發內,發著呆地看著窗外陰暗的天空仿佛她此刻的心情,沒有一絲溫暖來驅走她內心的寒冷。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少夫人,吃午飯了。”


    “你放在那裏吧,我一會兒吃。”沈詩雨坐在那裏沒有動。


    門外的約翰推門進來,把飯菜放到了茶幾上,勸慰著她:“少夫人,你這幾天胃口都不好,為了身體著想,你還是多吃點吧。”


    沒有得到沈詩雨的任何反應,約翰隻是搖搖頭,便轉身就要離開。就這時沈詩雨叫住了他:“約翰,你等等。”


    “少夫人還有什麽事嗎?”約翰便頓下了腳步。、


    沈詩雨自床沿邊起身,來到約翰的麵前:“約翰,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嗎?”


    “少夫人有事請說。”約翰看著她精致的臉龐因為近日的煩憂而染上了憂傷,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子這樣的楚楚動人,看起來讓人著實憐惜。


    “我不想待在這裏,你能幫忙放我離開嗎?如果再待在這裏我一定會瘋掉的,就算不瘋掉也會死掉的。如果我死了,你們家少主也脫不了關係,你要知道這裏不是法國。”沈詩雨現在隻能救約翰了,她已經走投無路了。


    “可是少夫人我不能這麽做,這樣做等於是背叛了少主。”約翰是那種死忠的人,“夫人,你和少主隻是有些心結沒有打開,隻要你們好好溝通一下,把話說清楚,我相信你們還是會像從前一樣生活的幸福美滿的。你又何必離開少主呢?他這麽生氣,一定是因為在乎你的,少夫人,你別這樣放棄少主好不好?”


    “約翰,我和亞倫他是不會再有可能了。你就不要想我們會和好了。”沈詩雨當初本就是因為貪慕亞倫·安德魯的容貌和家世,以為可以成了最尊貴的貴族少奶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對於亞倫·安德魯和喬澤軒相比,她的感情還是更多的偏向喬澤軒,畢竟他們擁有那麽多年少青春的感情,最純也是最難以忘懷的。


    “少夫人,我真的希望你和少主能和好如初。”約翰隻能這樣說。


    “約翰,你也看到亞倫和從前變了太多,我再這樣被他折磨下去一定會死的。以前在法國我也對你不薄,難道你想看著我死嗎?”沈詩雨痛苦萬分的用手緊揪著胸口的衣襟,淚意已經浸出了眼眶,“約翰,我不想隨他回法國,我隻不過是想得到自由而已。難道就這麽難嗎?難道我要被他握在掌心一輩子嗎?”


    “少夫人,少主他不會那麽狠心的,他隻是一時生氣。相信少主帶你回法國後他會改變給你幸福的。”約翰始終不會背叛亞倫·安德魯。


    “約翰,我說過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那些美好都是幻影,是不可能的了。”沈詩雨蒼白的臉龐上流下兩行清淚,如雨後綻放的潔白梨花,動人萬分,“約翰,我求你了,放我走吧,幫幫我……”


    然後她哭泣著,在約翰的麵前直直地跪了下去,跪在了他的麵前哀傷地乞求著,看著少主夫人這樣苦苦的哀求,又是一大讓人心疼的美人兒,這讓約翰很是為難,他站在那裏,低著頭看著沈詩雨,明知道該開口拒絕,張張口,卻不忍心去再一次拒絕她。


    “少夫人,你起來,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你讓我想想,或者讓我去和少主說說。”約翰伸手去扶起沈詩雨。


    而沈詩雨臉色一變,拚命地搖頭:“你不能告訴他,他如果知道會打死我的。我求你,就算你不幫我離開這裏,也不能告訴他,千萬不能!”


    沈詩雨十指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怕是他會去告訴亞倫·安德魯,一臉的害怕,都蒼白無色。在她的眼裏亞倫·安德魯就是魔鬼的化身,會奪走她的生命。


    “少夫人,你別怕,我不告訴少主就是了。”約翰扶著她,安撫著她懼怕的心情。


    沈詩雨這才點點頭,放鬆了神經,整個人也瞬間無力般靠在了他的肩頭,約翰放在半空的手不知道該怎麽放,最後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虛扶在她的腰上。


    “放肆,你們在做什麽!”隨著一聲怒斥,亞倫·安德魯便推門而入,門板撞在了牆上發出了巨大地響聲,就像此時發怒的他。


    約翰嚇得鬆開了手,而沈詩雨差點沒有站穩,看著怒氣騰騰的亞倫·安德魯,兩人的臉色變得蒼白。


    “少主,我--”約翰看成著向他們而來的亞倫·安德魯正要開口,卻被他反手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臉上,打得沒有防備的他腳下一個踉蹌,身體不穩,跌倒在了地上。


    沈詩雨已經渾身發抖,看著倒地的約翰:“約翰,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多謝少夫人關心,我沒事。”約翰搖頭,從地上爬起來,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流淌下來。


    “約翰,枉我那麽信任你,你竟然背著我和這個賤人抱在一起,是當我死了嗎?”亞倫·安德魯震怒,藍眸內冷意浮現。


    “少主,你誤會了。我和少夫人真的沒有什麽,她就是一時腳軟,我扶住她而已,你就看到了。”約翰解釋著。


    “好,這個我暫且相信你。可是當她求你放她走時你卻動搖了,竟然還想瞞著我,約翰啊,到底她是你的主子還是我?你要知道背叛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亞倫·安德魯盯著早已經發臉色灰白的沈詩雨,那是魔鬼的聲音,讓她頭疼欲裂。


    “少主,請你責罰,不你怎麽罰我都沒有關係,希望少主能寬恕少夫人,我希望你們都幸福。”約翰自知無話右辯,隻好領罪。


    “你還是多操心你自己,她的生死與你無關,我的幸福也與你無關。”亞倫·安德魯拂袖,把手背在身後,“來人,把約翰拖下去,關在下麵的儲物間,不許給他吃喝!”


    “是,少主。”來人便把約翰拖了下去。


    沈詩雨見約翰被罰,知道自己連累了他,她看著眼前的亞倫·安德魯:“和約翰沒有關係,是我求的他。求你放過他。”


    亞倫·安德魯一把推開了麵前的沈詩雨,沈詩雨跌趴在了床上。他欺身而上,一腳橫跪在她的身上,把她壓製住,無法動彈,一手扯著她的頭發,讓她被迫仰著頭,看著他:“沈詩雨,你怎麽這麽賤,連約翰都要勾引?你就這麽缺男人上你嗎?真是無恥之極!”


    “我沒有,我隻是頭暈才會靠在他的身上,他隻不過好心扶一下而已,亞倫,你誤會了。”沈詩雨被他扯得頭皮發疼,仿佛整個頭皮都要被她給扯掉了一般,“求你放過約翰,也放過我。”


    “放過你?”亞倫·安德魯覺得她的想法很是可笑,不禁冷哼著,“既然你這麽想離開這裏,你說我要怎麽罰你才好?”他的目光落到她修長筆直的美腿上,一雙大手撫了上去,“你看雙美的一雙腿,多美我滑,皮膚多好,若是我把你這雙腿給打斷的話,那你就不會想著離開我,你就哪裏都去不了,便能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是不是很好?”


    “亞倫,別……別這樣……求你了。”沈詩雨內心的恐懼正在無限地擴大。


    “別怎樣?”亞倫·安德魯手下並沒有留情,狠狠地扯動她的頭發,疼得她慘叫出聲“啊--”


    “我告訴你,沈詩雨,我不會讓你這麽輕易地離開,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手下上來報告:“少主,有急事相告。”


    亞倫·安德魯不悅被人打擾,緊蹙著眉,冷冷地警告著:“最好是十萬火急的事,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他看著痛苦不堪的沈詩雨,“等我把事情處理之後再來收拾你,沈詩雨,這就是你欺騙我要付出的代價!”


    說罷,他手上的力道一鬆,得到自由的沈詩雨像個破布偶一樣癱軟在了床上,拚命的呼氣,卻是止不住大顆大顆心傷的淚水流淌。


    待亞倫·安德魯離開臥室後,命人鎖上了門。他邊走後麵的人邊報告道:“少主,老爺和夫人來了。”


    “他們怎麽會來這裏?”亞倫·安德魯聽到這個消息後十分的意外,知道他在這裏的人除了沈毅琨,就沒有別人了,可是自從父母知道沈詩雨以前的醜事後,就一直不讚同他和沈詩雨有任何的糾葛,所以沈毅琨不會告訴他們的。可現在他的父母竟然來這裏了,這到底是誰說的,“先下去再說。”


    亞倫·安德魯下了樓,便看到父母坐在沙發邊上,看到他來後,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揚起笑:“爸,媽你們怎麽來這裏了?是誰帶你們來的?”


    “你不要管是誰帶我們來的,我現在問你沈詩雨是不是在這裏?”查理·安德魯質問著兒子。


    “爸,我的事情你就別插手了,我自己知道在做什麽。”亞倫·安德魯沒有正麵回答父親的問題。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所以才這樣胡作非為。”查理·安德魯責斥著兒子,“你告訴我們你來華是為了談生意,我們才同意的,沒想到你竟然還和沈詩雨攪和在一起。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欺騙我們,你讓我們太失望了。”


    “亞倫,沈詩雨這個女人的心機太深了,她用那樣卑鄙的手段騙我們,嫁進我們安德魯家族,卻讓我們蒙受那樣的羞辱,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她會毀了你的。你當初也答應我們不會和她來往,如果你再和她來往,那就不要認我們做父母,這樣的恥辱我們一生難忘!”母親琳達·安德魯也是堅決反對,“亞倫,你不能被她迷得失去理智。我們來時還聽說她不要臉地去破壞她前男友的婚禮,做第三者破壞別的感情,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我們安德魯家,你最好趁早放棄!”


    “你媽說的沒錯,亞倫,你自己想好,是選擇她還是我們和安德魯家族的第一繼承權,這世上好姑娘到處都是,何必執著於一個賤女人!”查理·安德魯給兒子最後的選擇,也是希望他能清醒。


    亞倫·安德魯點了點頭:“我當然不會忘了她給我們家族的恥辱!我這做並非像父母說的迷戀她,而是想報複她,把她給我們家族的恥辱全部從她的身上討回來。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我留戀分毫。爸媽,我真的是有分寸的。”


    “可這是在中國,你不能胡來,解犯法律可不是那麽容易可以解決的事情,你以為是在法國嗎?”查理·安德魯臉色也沒有因為兒子的話而放輕鬆,“要報複她不是定要從她的身上得到解決,可以從其它方麵打擊到他們。比如沈家,斷了他們在法國的貿易,讓沈家聲名狼藉,沈毅琨那個老狐狸也脫不了幹係!”


    亞倫·安德魯沒有多說話,然後琳達·安德魯又繼續道:“亞倫,你爸說的不錯。現在你最好是放了沈詩雨,我不想不想看到她和你有任何牽扯。”


    亞倫·安德魯看著父母強硬的態度,特別是母親對她詩雨的厭惡程度是看到她就會反胃,所以他隻好放人。他對所有的手下道:“都離開這裏。”


    所有人領命離開了這裏,然後他對父母道,“爸,媽,我們走吧。”


    “這才是我們的好兒子。”查理·安德魯和琳達·安德魯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亞倫·安德魯地臨走前一次抬眸看了一眼二樓屬於沈詩雨的臥室,眯起眼睛低聲道:“沈詩雨,我們的帳還沒有算清,算你命大,下次我再好好收拾你。”


    然後亞倫·安德魯陪著父母離開這幢別墅,但胸口那股怒火卻沒有因此熄滅。


    查理·安德魯和琳達·安德魯上了他們的車,然後便打了電話給一個人:“你要我們做的已經辦到了,人在別墅裏,你自己去接一下。以後我們都不想看到她。”


    語氣裏帶著深深的厭惡。


    查理·安德魯一行人離開後,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奔馳開到了別墅之前,停穩後,下來了一個年輕挺拔的男子,黑色的及膝大衣,特別的有氣質,他還戴著黑色的墨鏡,然後便舉步直了別墅。


    門並沒有鎖上,所以他一推就開,進了客廳,空無一人。


    他就在那裏喚了一聲:“詩雨,你在哪裏?詩雨,你聽見了嗎?聽到了就回答我一聲。”


    而在房間裏的沈詩雨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她急急在來到門邊,貼耳在門板上靜靜地聽著,果然又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詩雨,我是喬澤軒,聽到我叫你的話,回答我一聲。”


    “是澤軒,真的是澤軒的聲音。”沈詩雨聽出了他的聲音,那麽的熟悉,她激動地眼含熱淚,然後拍打著門板,大叫地回答他,“澤軒,我在這裏,我是詩雨,我在二樓第三個房間……澤軒……快來救我……”


    她大力地拍打著結實的門板,大聲地叫著喬澤軒,仿佛灰暗陰冷的天空見到了希望的曙光,那就是她的救星,在極度的絕望中得到的希望。


    她又怕喬澤軒聽不到她的呼救聲一般,跑到了櫃子邊,抱起了花瓶來到門前,用盡全力地往地上一摔,清脆的響聲自然傳遞了出去。


    喬澤軒聽到了沈詩雨的回答,卻不太真切,但是卻聽到了拍門板的聲音和打碎花瓶的聲音,是從二樓傳過下來的。他急急地兩步並做三步同,跑了上去:“詩雨,你在哪個房間?”


    “澤軒,我在這裏,第三個房間。”沈詩雨聽到越來越近的聲音,更加的欣喜。


    喬澤軒來到第三個門前,伸手去扭門,卻打不開:“詩雨,門反鎖了,你知道鑰匙在哪裏嗎?”


    “我不知道,澤軒,能聽到你的聲音真的太好了。”沈詩雨就在門後捂著嘴哭泣起來。


    “你別哭,我去找找鑰匙。”喬澤軒蹙緊了眉頭,轉身下了樓,他想起剛才到客廳時,好像在茶幾上看到了一兩鑰匙。


    他急急過去地,果然看到鑰匙在茶幾上靜靜地躺著,然後伸手抓在手心裏,又跑上了樓,然後把鑰匙送到鎖芯裏,直到換到了第五把鑰匙才打開門。


    當喬澤軒推開門的那一刹那,就看到淚流不止的沈詩雨,她站在那裏,數日不見,整個人都受了一圏,臉色十分不好。她透過朦朧的淚眼,聲音糯糯軟軟的:“澤軒……”


    然後她整個人就飛撲到了喬澤軒的懷裏,他自然地張開了雙臂,接納著她,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而她把頭深埋在他寬闊的胸膛裏,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澤軒,我等你好久了,我以為……以為你不會來救我了……我以為我就要死在這裏了……澤軒……能看到你真好……”


    她語帶抽泣聲,說話聲也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詩雨……”喬澤軒輕喚著她,卻不見她有任何的動靜。


    他將沈詩雨推離開胸膛,她卻無力地歪著頭,看來是昏迷了過支去。喬澤軒不敢耽擱時間,將沈詩雨抱起來,急急地下了樓,來到了別墅外,打開了車門,把沈詩雨平放到了後座上。他再繞過車子來到了駕駛座位上,發車子直接開到了人民醫院。


    喬澤軒抱著沈詩雨進了急診科:“醫生,幫忙看一下,她不知道為什麽昏了過去。”


    而今天值班的正好是傅向晚,她抬頭就看到了喬澤軒抱著沈詩雨,麵色焦急,擔憂,急救室的所有醫護人員都看著曾經是情侶,直到談婚論嫁的喬澤軒和傅向晚,又看著前者懷裏抱著的沈詩雨,這樣的三角關係就如在當初婚禮上的複製一般。


    倒是傅向晚先恢複過來,平靜帶笑:“把這位小姐送到急救室去,大家做好準備。”


    “是傅醫生。”護士們先行離開。


    “不用了,我要求換醫生。”喬澤軒眸色陰暗。


    “對不起,先生,今天的急診值班醫生就是傅醫生,這是醫院的排班規定,沒有特殊情況是不允許換醫生的。”有護士對他解釋著。


    喬澤軒沒的辦法,隻好隨著護士把沈詩雨放到了急救室內的診床上。當他出來的時候便碰上了傅向晚。兩人並肩相對站定。


    “剛才你要求換醫生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態度嗎?”傅向晚並沒有把目光放到喬澤軒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急救室的門上,“還是怕我公報私仇。喬先生,你多慮,我還沒有不成熟到拿自己的工作和前途來開玩笑,對任何病人我都會一視同仁。況且我也沒有那麽多的心思卻報複我根本不在乎的人,因為現在的我很幸福,幸福到沒有時間去想這些陰暗的事情。”


    根本不在乎!喬澤軒的眸色更加的陰冷了,薄唇扯出一個冷冷的弧度:“傅向晚,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幸福嗎?我可不認為談家會比喬家更簡單,你更能應付自如。希望你是真的幸福。”


    “這就不需要你的擔心了。”傅向晚一笑,便進了急診室。


    喬澤軒看著緊閉的門扉,眉心緊蹙著,心裏不知道為什麽就是那麽地不安。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看到傅向晚,他應該去別的醫院。可為什麽明知道傅向晚是這裏的醫生他還是來了,難道是和傅向晚交往這些年裏養成的習慣嗎?因為她在這裏,所以自然地就來這裏了?


    不,不是這樣的,他是因為母親在這裏住院,加是沈詩雨在這裏,他方便照顧他們,而且人民醫院的醫療水平在本市是最高的,所以才選擇這裏,並非什麽習慣!


    喬澤軒一個人在外麵等待著,每一分鍾對他來說都成了一種煎熬。


    傅向晚在裏麵替昏迷過去的沈詩雨檢查著,麵色平靜太然,倒是那上小護士擔心著,怕傅向晚會做出什麽異時常人事情來,畢竟他們三人之間的恩怨情仇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理清的。


    ------題外話------


    如果昨天有重複訂閱92章節的美人們,可以把兩訂閱的截圖發給我,我返還你們第一次的訂閱幣9點,請在書頁留言然後留下加七少群:332105513驗證碼就是你的的會員名。


    【感謝榜】提拉米蘇tcz投了1票,xujingshang投了1票,冷沫的泡投了1票,泓林790601投了2票


    感謝一直支持葉子的美人們。


    /*20:3移動,3g版閱讀頁底部橫幅*/varcpro_id="u1439360";


    上一章


    |


    目錄


    |


    閱讀設置


    |


    下一章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誘婚纏綿,疼上嬌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葉清歡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葉清歡並收藏誘婚纏綿,疼上嬌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