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嫣看著那盒不大的蛋糕,並不重,心裏卻像是壓著千斤的巨石一般。頓時心生尷尬,有些失措有感覺。


    關奕唯看到慕心嫣是有些不自然,便緩解著氣氛:“你別聽老七說的,什麽特意買的,本想是買給四哥和你的,可是四哥現在……索性隻能給你了,你就代他吃他那一份吧,他會很開心的。”


    關奕唯的話化解了一氣氛裏那緊張感和低壓感,然後慕心嫣便離開才輕拉開唇角的微笑,拿起地上的曬衣盆往屋裏走去。


    談希越看著關奕唯,高深莫測地一笑:“沒想到咱們關少還挺關心人的。”


    “你是不是想我去晚晚那裏告你的狀?”關奕唯將談希越搭在他肩上的手給推開,好像不願意和他接觸一般,“慕心嫣可是晚晚的好朋友。”


    “這一點我比你還清楚。”談希越輕拍了一下他的肩,“你不是會喜歡心嫣吧?”


    關奕唯盯著他的笑臉,也跟著他勾起了唇,卻什麽也沒有說,隻是這麽看著他。


    “看著我做什麽?我又不是慕心嫣。”談希越抬手摸著下巴,眸中的笑意是幽深的。


    關奕唯也學著他,休閑地雙手抱胸,笑得淺然與不羈:“我知道你不是慕心嫣,我又不是瞎子。”


    “那喜歡一個人有什麽好害羞的,這可不是你老關的風格。喜歡就大膽地追,我百分之百的支持你。”談希越給他做了一下加油努力的動作,便抬起腳步往屋裏去。


    關奕唯卻在後麵低聲呢喃:“你支持有個屁用!”


    說罷,他也跟著進了屋,慕心嫣已經上了樓,談希越對樓下客廳裏的醫護人員道:“新年快樂!大家辛苦了。”


    眾人搖頭,然後談希越就跟著上了樓。


    慕心嫣來到談銘韜所在的房間,她打開了門,談希越也跟著進去,隨後是關奕唯,也上樓了。


    談銘韜像是往常一樣,平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若是不胸口還在微微起伏,還有旁邊的儀器顯示著他的心跳,還以為他已經不在了。因為長時間的待在屋裏,他的膚色又蒼白了一些,那個陽光強硬的軍人形象現在已經淡弱了下去。讓人無從想像他曾經是個軍人的硬漢形象,不禁又悲從中來,無限地感慨。


    慕心嫣走到了落地窗邊,把落地窗簾拉開,讓陽光更多的灑落進來,微推開落地窗,讓新鮮空氣進來。


    談希越和關奕唯站在床邊,看著慕心嫣在忙碌,更感覺到了她的盡心盡力。


    “今天的太陽應該不錯,這樣可以讓四少感受一下陽光。”慕心嫣微笑著,在工作的時候,特別是麵對談銘韜的時候,她都笑得格外的溫暖。


    然後她又走過來,來到談銘韜的床邊,唇角含笑,看著他緊閉的雙目:“四少,今年是大年初三了,七少和關先生來看你了,你還記得他們吧,他們都是你的好兄弟。還有,關先生買了蛋糕給你,等你睡醒後來嚐嚐,七少說特別可口。”


    慕心嫣又抬頭看著他們:“你們和四少說說話,他能聽到的。隻要我們堅持每天陪他說話,用愛喚醒他,就會產生奇跡,曾經我也遇到過像四少這樣不願意醒來的人,他們就更需要親人,朋友或者愛人的呼喚。隻有用滿滿的愛,才能溫暖他。”


    親人,朋友,還有……愛人,這是指關奕瑤嗎?


    談希越和關奕唯相視了一下,現在他們最大的隱憂就是關奕瑤。她是不是談銘韜的愛人還說不一定,他們之間這些年來的感情應該怎樣定位也隻有他們能說清楚。


    “那以後我每天來陪四哥說說話。”關奕唯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慕心嫣,然後又用手肘碰了一下談希越,“你來不來?”


    “我四哥我不來,我幹嘛去。”談希越微白了他一眼,“不過可能不能天天來。這天天來的機會還是讓給你。”


    這話有些意有所指,他還不知道關奕唯的那點心思,不就是想天天見見慕心嫣嗎?


    現在他要準備和傅向晚的婚禮,還有公司開年後的事情也是一大堆,他隻能抽空來,而且有慕心嫣在這裏看護四哥,他比任何人都放心。


    “其實你們也不用天天來的,有時間就來看一下,反正這裏有我陪著四少說話,還有其它人,他不會寂寞的。”慕心嫣解釋著,如果關奕唯天天來,她還多少有些不自在。


    關奕唯似乎也覺察到了慕心嫣的不自然,所以也就笑著改口,對著談希越道:“你都不能天天來,我天天來做什麽?你以為我吃著國家的糧食,不用幹活了?少扯蛋了。”


    談希越的目光在談銘韜的臉上轉了一圏:“不知道四哥什麽時候才能醒來?”


    “都希望他明天,不,現在就能醒來。”關奕唯接著他的話。


    “四哥,我已經向晚晚求婚了,她已經答應了,我和晚晚就要結婚,希望你能醒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晚晚,你見過的,她和心嫣是最好的朋友。她特別想你能參加我們的婚禮,也感受一下喜氣,然後下一個幸福的人就是你。”談希越像是兄弟之間話家長一樣,“四哥,你可不能這麽一直睡下去,否則你見證不了我和晚晚最幸福的一刻,對你來說會是一個遺憾的。所以快點醒來,我們都想你了。”


    “是啊,四哥,老七結婚可不能少了你。”關奕唯也加入了,“四哥,這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隻要你醒過來,我們會和你一起麵對的。”


    慕心嫣也看著談銘韜,看著他略顯得蒼白的臉色:“四少,人是不能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的,你還有愛你的親人,朋友,還有你愛的人,這些人和情感才構成了你的世界。四少,睜開眼睛看看,大家都想再看到你的笑容。僅此而已,你是軍人,難道就不能堅強地麵對你心裏的那道坎嗎?”


    每個人都和談銘韜交流著,企圖能打開他的內心,進入他的世界,把他喚醒。但他們也不著急,畢竟已經等了很久,他們已經磨煉出足夠的信心。


    談希越和關奕唯要要中午時候才離開,各赴各的新年宴會。


    談希越沒有喝酒,因為他下午還要去接傅向晚,這些無聊的飯局讓他並沒有心情多待。好產容易熬到下午,他借口離開,便去了醫院。


    傅向晚也剛好下班,看到談希越出現在了辦公室,揚唇淺笑:“你開車喝酒了沒有?”


    “你可以檢查一下。”談希越勾著薄唇笑得有些邪魅。


    他的檢查自然是通過親吻來檢查,嚐一下他的嘴裏有沒有酒味。


    “當我什麽都沒有問。”傅向晚合起包包,就往外走。


    談希越上前,捉住她的手,十指緊扣,異常的甜蜜。


    當他們走出醫院後,就看到了醫院大廳外的台階那裏圍滿了記者。


    而被包圍在中間的正是沈詩雨和喬澤軒,還有沈詩雨的母親楊文麗。鎂光燈對著他們閃爍不停,記者拿著話筒提問,攝影師也拿著攝影機拍攝。


    喬澤軒看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這麽多的記者,微微蹙起了眉。而沈詩雨則依偎在知澤軒的懷裏,雙手則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微的害怕。


    有記者看到沈詩雨手腕處那纏繞的紗布:“請問沈小姐左手腕纏著紗布,是受傷了?所以才出現在醫院裏嗎?”


    沈詩雨急急地把衣袖拉過手腕,把紗布藏了起來:“這是我不小心被碎玻璃給劃傷的。今生我有些不舒服,澤軒不放心,所以才讓我來醫院檢查一下。”


    “喬總對沈小姐這麽好,真是讓人羨慕。”記者笑道,又把話題轉到了喬澤軒那裏,“喬總,聽說你已經向沈小姐求婚,那麽你們已經準備結婚了?”


    喬澤軒看著記者,又看了一下沈詩雨:“是的,我們準備結婚了。”


    “那婚禮定在什麽時候,是在近期,還是等你們的的愛情結晶出生後再舉行?”記者的問題層層遞進。


    “我們的婚禮會在近期舉行。”喬澤軒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既然他已經決定要結婚了,要給寶寶一個完整的家,他就沒有任何退路了。


    “那恭喜喬總和沈小姐。”記者紛紛賀喜,可是喬澤軒的心裏卻沒有高興的情緒。


    “謝謝大家。”沈詩雨則甜蜜一笑,像所有要做新娘的女子一樣嬌羞,心裏帶著期盼又有著喜悅。


    她的幸福被談希越和傅向晚看在眼裏,兩人的唇角都揚起了同樣的弧度。


    喬澤軒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一樣,側眸,就看到了站在斜後方的談希越和傅向晚,兩人笑容淺淡,十指相扣,對比起他們,喬澤軒覺得他們是心心相印,而他和沈詩雨倒有些貌合神離。


    談希越和傅向晚走上前去,眼尖的記者也發現了他們:“七少,傅小姐,喬總和沈小姐將會在近期舉行婚禮,對此你們有什麽看法?”


    傅向晚和喬澤軒這對曾經的差點步入禮堂的戀人,現在都各有新歡,這樣的相遇別具戲劇性。讓所有人充滿了期待他們四人之間會擦出怎樣的火花。


    談希越那深幽的眼眸含笑,笑紋在眼底輕輕地蕩漾著:“我自然是對他們抱以最真誠的祝福。”


    他說這話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那樣傅向晚與喬澤軒之間的所有一切都將劃上句號,從此各走各的人生,各過各的生活,享受屬於自己的婚姻。


    “喬總,對於七少的祝福你有什麽想說的?”記者們是不看到雙方廝殺起來是不罷休啊,這樣波瀾之驚的,怎麽有新聞,有看點。


    “當然是感謝。”喬澤軒在記者麵前笑得淡然。


    談希越與喬澤軒盯對而立,彼此之間的距離不過一米,兩人的目光深幽難測,卻都笑對彼此。談希越的手改為輕攬著傅向晚的肩:“借此機會,我也想告訴大家我和晚晚也要結婚了,我希望喬公子能向我祝福你和沈小姐一樣真誠地祝福我們。”


    “啊”眾人一片嘩然,這是一個比喬澤軒和沈詩雨結婚還具有震撼人心的消息。更讓所有的記者激動。


    “請問七少和傅小姐決定結婚的原因是什麽?是因為喬先生和沈小姐要結婚了嗎?所以也想結婚了?”這個問題帶著尖銳,好像談希越和傅向晚結婚隻是為了與喬澤軒賭氣較量一樣。


    “我們走到結婚這一步是順其自然。”談希越眉目間都是淡然溫雅,“我和晚晚總不可能談一輩子的戀愛,我們也是渴望婚姻與家庭的,這也是對彼此最負責的態度。與喬公子和沈小姐要結婚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是和你們一樣是剛才才知道他們結婚的。”


    “是的,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與任何人都無關。”傅向晚也加了一句。


    “那真是要恭喜你們了。”記者最是圓滑世故,“今天聽到了這麽的好消息,真是感覺格外的喜悅。”


    “那你們慢慢回味,我們先走了。”談希越摟著傅向晚,越過人群離開。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沈詩雨咬了咬唇,心中自然不會覺得談希越和傅向晚要結婚是早就準備好的,而是故意和他們較勁兒。


    喬澤軒把沈詩雨和楊文麗送回了沈氏別墅便離開了,他作沈毅琨之間並沒有什麽話可說,多留也是無意。


    “媽,今天的記者是你叫來的嗎?”沈詩雨回到臥室,躺上床休息。


    楊文麗替她整理著被子:“如果不這樣做,喬澤軒又怎麽會在眾人麵前承諾和你結婚,隻有公開後你才能和他盡快完婚。媽這樣做也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我不想你肚子都大起來了還沒有名份。這對你不公平。”


    “媽,謝謝你。”沈詩雨感到窩心。


    “傻孩子,你是媽的寶貝兒,媽不幫你幫誰。”楊文麗又是感慨萬千,後悔著曾經的衝動,“媽對不起你,以後媽會加倍的補償你。詩雨,你要比媽過得幸福,媽就很開心了。”


    “媽,你放心吧,我會的,澤軒對我很好的。”沈詩雨握著母親的手保證著。


    “你好好休息,媽去給你做些吃的,補一下身體。你再這樣折騰下去,怕是保不住這個孩子,到時候沒有了孩子對你們兩人的感情多少會有影響。”楊文麗輕拍著她的手。


    楊文麗下了樓,看到了回來的沈毅琨,他正在客廳裏看著報紙。她想了想,還是鼓足了勇氣走前去:“琨哥,現在我什麽都不求了,我隻希望你能讓詩雨嫁給喬澤軒。你已經利用她一次又一次了,這一次就讓她自己替自己做一次主吧。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沈毅琨折著報紙,看著楊文麗:“我現在沒有時間管那麽多破事。”


    “我替詩雨謝過你了。”楊文麗便進了廚房。


    談希越開車將傅向晚送回了新岸小區。


    今天傅向晚親手做飯給談希越吃。


    “還你做的菜好吃。”談希越食欲大增地讚美道。


    “你吃的都是五星級酒店的廚師做的菜,還有就是金牌廚師,你少拿我尋開心。”傅向晚喝了一口湯,她的手藝怎麽也不比不是那些大廚的。


    “他們做的菜總少一樣調味。”談希越的眸光認真地盯著她,浮起柔和的光芒。


    “什麽調味?”傅向晚蹙眉,覺得這不太可能。


    “愛。”談希越夾起了土豆絲送到嘴裏,“他們再怎麽會做菜,都不會給我加上你給我的愛,這份愛能讓最普通的食物吃起來都覺得特別的可口。愛,能讓這個世界上一切的不可能變成可能,具有改變一切的力量。”


    傅向晚讚同愛的力量總是讓奇跡發生。


    吃過晚飯後,傅向晚替他泡了一杯碧螺春,淡雅的茶香四溢。


    “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傅向晚從在他的身邊。


    而談希越正看著財經新聞,他聽到她這麽一說,便把視線從電視上收回來落在了他的臉上:“什麽事?”


    “婕兒給了我一個關於沈詩雨的背叛喬澤軒的證據。”傅向晚盯著談希越的墨眸,他的眸色變得黯然無光,眉梢微微挑起,“婕兒是冒著極大的危險取得的。”


    傅向晚把許婕兒取證的事情向談希越說了一遍,然後他看著傅向晚從她的包包裏取出了一枚黑色的u盤遞到了他的麵前。他伸手拿過來:“真是難為婕兒了。”


    傅向晚繼續道:“沈詩雨其實和別的男人上床了,她肚子裏的孩子還不知道是不是喬澤軒的。你猜和沈詩雨上床的男人是誰?”


    “是鄭開,是嗎?”談希越薄唇輕啟,吐出這個名字,卻是讓傅向晚吃驚,“你怎麽知道?”


    “我不僅知道是鄭開,還知道他是喬澤軒的表弟。”談希越長臂一伸,輕摟著她的肩,然後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傅向晚,“就是這樣的,隻是到現在我沒有他們確切的偷情的證據,而你手裏這個便是最有力的證明。”


    “她不是要結婚了嗎?這是送給她的最好的結婚禮物。”傅向晚現在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無辜的許婕兒她肚子裏的寶寶,“她把婕兒害得那麽痛苦,失去寶寶,失去可能擁有一個家庭的希望,如果不是沈詩雨從中使壞,婕兒說不定已經和喬澤軒在一起了。那個可愛的寶寶都快要降臨到這個世界上了。沈詩雨太過殘忍,總該讓她得到應該有的懲罰。沒有誰的生命是可以白白犧牲的。”


    “這話很在理。”談希越點頭讚同。


    而自從上次見過談銘韜後,關奕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每天都來了,時間不固定,有時候早上,有時候中午,下午,晚上,反正會來,每次都帶些小東西,不過都是甜食。


    他和談銘韜說說話,也和慕心嫣說說話,坐個十多分鍾就離開了。這個新年,慕心嫣就是在關奕唯這樣朋友式的陪伴裏度過。


    新年一過,所有人開始陸續上班,談希越也更忙了,不僅忙工作,還忙準備和傅向晚結婚的事情。


    自從那日談希越和喬澤軒同時公開了婚訊後,各大媒體就以他們兩人的婚禮為焦點,加上一些微妙的關係,所以更是被媒體大肆渲染和比較。


    喬澤軒上班後收到了各方麵的祝福,今天是上班後第一周的周會,關於和美國mc集團的合作已經進入了最後的準備階段。


    “為了得到和mc集團的合作,我們請來了最有力的合作夥伴,他便是來自法國安德魯集團的副總亞倫·安德魯先生。”陳俏俏在議之前作了介紹,“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亞倫先生。”


    陳俏俏率先站起來,微笑著速,然後大家都紛紛效仿,隻在喬澤軒的眸子肯間變冷,像是鋒利的刀刃掃過了陳俏俏。


    然後亞倫·安德魯便步入了他們喬氏集團的會議室,英俊的臉上笑容爾雅。他走過去坐在了陳俏俏的下手邊,他用熟練的中文道:“大家好,我是亞倫·安德魯,希望我們雙方的合作非常愉快。”


    喬澤軒冷光森森,薄唇一勾:“我們喬氏集團已經和沈氏集團合作力爭這次和mc集團合作,為什麽還有請亞倫先生加入?”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這是好事不是嗎?而且亞倫·安德魯會投入一個億給我們喬氏集團,亞倫先生同意我們擁有百分之七十的主控權,獲得的贏得隻要七三分。這比和沈氏集團合作更有利我們喬氏集團。並且亞倫·安德魯和mc集團的高層是同學好友,這對我們是非常有力的。加強了我們爭取和mc合作的信心。我相信這一次的非我們莫屬。”陳俏俏把和亞倫·安德魯合作的好處說了一遍,立即贏得了眾人的點頭同意。


    第一是亞倫·安德魯所在的集團實力強大,第二他們的資金投入相對於沈氏集團更多,分得的更少,這很難不讓人心動。


    “看來喬總非常不歡迎我。”亞倫·安德魯對上喬澤軒的目光,對於他是沈詩雨的前夫一事,知之者甚少,畢竟他們的婚禮間在國外舉行的。國內的人很少關注。


    “我隻是就是論事。”喬澤軒語氣特別的冷漠。


    “我看未必,聽說喬總就要結婚了,未婚妻就是沈氏集團的千金,這算不算是喬公子為自己的未婚妻的公司在爭取最大的利益呢?”亞倫·安德魯也並不是一個軟弱的主兒,“喬總應該知道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感情用事的。我們安德魯集團開出的條件比沈氏集團的好很多,在商言商,你沒有理由把我開出的好條件給放棄吧?”


    “我承認安德魯集團是很有實力的公司,又有副總的關係,以你們的條件可以自己拿下mc集團,也不是太難的事情,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麽理由讓你選擇和喬氏集團合作。”喬澤軒的言外之意便是亞倫·安德魯別有目的。


    “我意不在mc集團,我重點是想在華尋找長期的合作夥伴,我看中了喬氏集團的發展潛力,為了合作我已經拿出了很大的誠意,相信各位都已經看到了。”亞倫·安德魯的目光掃過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臉,把他們的反應盡收眼底。


    “我從不相信天上會掉下餡餅的好事。”喬澤軒意在提醒大家時刻保持冷靜。


    “這是不餡餅,而是雙方共同努力地創造得到的回報。”亞倫·安德魯道,“我相信聰明的人都會看到。”


    “前期工作都是我們和沈氏集團準備的。”


    “我想我的加入會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喬澤軒和亞倫·安德魯雙方是僵持不下,陳俏俏卻合掌輕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我們現在來投票決定安德魯集團的加入與否。我同意,我第一個舉手。”


    因為亞倫·安德魯帶來的巨大的利益,眾人紛紛向錢看,舉手的人越來越多。終於通過了會議的決定。


    “我相信有了安德魯集團的加入,喬氏集團將走向更輝煌的明天。”陳俏俏與亞倫·安德魯握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亞倫·安德魯的眼裏閃爍的是勝利之光。


    散會後,喬澤軒攔下了陳俏俏,目光森冷,看著她嬌豔的臉,他眉頭緊蹙:“你到底想做什麽?竟然把亞倫·安德魯招惹進來。”


    “我想做什麽?”陳俏俏雙手抱胸,紅色的衣服把她襯得很嫵媚,“我做的都是為公司好的事情。”


    “不管你要做什麽,我都不會讓你如願的。”喬澤軒警告著她,“喬氏集團永遠都姓喬。”說罷他轉身離開。


    “喬澤軒,我們走著瞧。”陳俏俏抹著鮮豔口紅的唇角拉開了一個眩目的笑弧,“我用我的青春換來的絕對是陪一個老頭子白頭。我要的東西,我會不擇手段的得到,否則那是對不起自己。”


    因為照顧著沈詩雨是孕婦,所以他們的婚禮沒多久便舉行了,在五星級的麗晶酒店。


    結婚喜宴被安排在了中午十二點,那天陽光特別明媚,金燦燦的陽光中麗晶酒店更顯得富麗堂皇。酒店被紅色的玫瑰花與潔白的香水百合裝點,配上純白輕紗在晚風中飛舞,蕩漾出浪漫夢幻的漣漪。


    門口有喬澤軒和沈詩雨甜蜜擁吻的的巨幅結婚照,照片中的喬澤軒似乎還是不太會笑,臉色依然冷峻,沒有當新郎的那份深深的喜悅,倒是沈詩雨笑得很是燦爛,眉眼彎彎,笑意在眸中定格。


    鮮紅色的地毯從酒店門口一直鋪到婚禮大廳。


    婚禮大廳采用了歐式設計,高闊的穹頂,優美的羅馬柱,精致的雕花,從上麵垂吊下無數金燦燦的宮庭水晶燈,光華奢華,迷醉了人眼。南麵是結婚禮台,潔白的輕紗和垂幔,還有美麗的水晶流蘇,鮮豔欲滴的香檳玫瑰,正中央新人的巨幅照片,俊男美女甚是相配。


    禮台左邊的酒台上疊起了高高的高腳杯。


    右邊是同樣服飾演奏樂隊,正現場湊出輕柔的樂曲,倍加溫馨。


    喬澤軒作為喬氏集團的總經理,年輕有為,喬氏家族又是一方名門,他的結婚宴自然是受到上階名流的重視。前來參加婚禮的人絡繹不絕,每個客人衣著華麗得體,發飾精致,珠光寶氣。


    十二點整,結婚儀式正式開始,在樂隊現場演奏的《婚禮進行曲》中,喬澤軒出現在了禮台上,一襲純白色的禮服正式得體,勾出他俊挺的身材,乳白色的領結,突顯著優雅,英俊的臉龐揚著淡淡的微笑。


    “有請大家用最熱烈的掌聲請出今天的新娘沈詩雨小姐。”婚禮司儀高聲宣布。


    所有人都跟著主持人鼓掌歡迎新娘的出場。


    美麗的沈詩雨不愧是名模出生,柔美高雅,長發高貴的盤起,戴著公主鑽石冠,五官嫵媚精致,媚眼如絲,隻稍一眼看去,就可以把人的魂魄給勾走,心甘情願成為她的俘虜。玫瑰花般柔軟的紅唇仿佛在訴說著什麽,讓人想一親芳澤。雖然懷孕了是身材高挑清瘦,倒也看不出什麽來,依然玲瓏浮凸的嬌人身段把白色的抹胸的蕾絲婚紗秀出了性感的味道。她真的很美,美得像是最綻放最恣意的紅玫瑰。


    沈詩雨還是挽著沈毅琨的手臂,拿著玫瑰捧花,步上了紅毯,一步一步走向盡頭等待著她的喬澤軒。她的目光定在了他的臉上,歡喜而又雀躍,這一刻她盼了好久,如她人生中最美的夢一般。


    可是沈詩雨卻不知道這一場她盼了許久的婚禮成了她一生最大的惡夢,她悲劇的人生由此開啟,後悔莫及。


    而喬澤軒的目光卻不知道落在了什麽地方。算一算,他結過兩次婚了,第一次和傅向晚,沒有結成,得知傅向晚並非心嫁給她時同,他的內心升起的憤怒讓他的靈魂都快撕裂了。可是現在他和沈詩雨,他曾經多麽想和她結合在一起,可是事過境遷之後反而淡了這份渴望和喜悅。


    ------題外話------


    今天特別的忙,真的沒有時間,先更這麽多,感謝榜明天整理。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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