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談希越這麽甜蜜人心的話,傅向晚的視線與他相接,眸光羞怯的閃爍:“談希越,你是吃糖長大的嗎?”


    “我不喜歡吃糖。”他很認真地舉起手指做發誓的樣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媽。”


    “我沒那麽無聊。”她輕拍下他的手,不可能真的去問方華琴的,“時間還早,你去上班吧。”


    “那你呢?”談希越扣著她的手。


    “我去逛一下街,順便找佳佳陪我,我和她好久沒在一起玩了。”傅向晚並不想他因為自己而耽誤工作。


    “那我送你過去找她。”談希越便牽起她往坐上了她,替她係上了安全帶。


    上次他們從警局裏保釋過席佳榆出來後送她回過家,所以談希越很快就開到了席佳榆所在的小區。


    談希越陪同傅向晚上了樓,她按了好幾下門鈴,席佳榆才開了門,睡眼惺忪地揉著染成了棕色的慵懶卷發,看起來時尚而前衛,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裙,外披一件外套,卻依然美得撩人。


    “誰啊,這麽大清早的。”席佳榆揉著眼睛,才看清楚門口的傅向晚和談希越,驚訝地眼睛睜得老大,“七少,晚晚……你們怎麽來了?”


    傅向晚看著她一臉的驚訝:“看到我們的有那麽嚇人嗎?”


    “先進來坐坐吧。”席佳榆退開了身,招呼著他們進來。


    她進了屋,就收拾著淩亂的屋子,四處散落著雜誌,茶幾上還有吃剩在方便麵等,一點收拾都沒有,完全不要女人的家,讓人無法想像絕色動人的席佳榆竟然這麽懶一個人。


    “七少,真是讓你見笑了,家裏太亂了。”席佳榆很是不好意思地收拾著沙發上的衣服,抱作一團到臥室裏。


    傅向晚也幫著她收拾著家裏,並向談希越解釋著:“佳佳工作都很晚回家,白天又補眠,沒有時間整理的。”


    席佳榆也出來笑道:“七少,別介意啊。”


    “沒關係,我就是送晚晚過來找你,我站一站就會回公司。”談希越搖頭,並不介意,“那你們聊,我先走了。”


    “好。”傅向晚點頭,關心道,“路上小心。”


    “晚晚,現在都這麽關心七少,那你們結了婚不是更不得了了?”席佳榆趁機挽上了傅向晚的手臂,取笑著她。


    傅向晚則伸手輕點了一下席佳榆的鼻尖,而談希越則笑得燦爛:“我們已經領證了。”


    “什麽?都領證了?”席佳榆看著身邊的傅向晚求證著,“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剛剛,就在我送晚晚來之前。”談希越已經站在了門邊。


    “結婚證給來刺激一下我。”席佳榆向傅向晚攤開了手。


    傅向晚也沒有遮掩,很是大方的把收好的兩本結婚證都拿了出來。


    席佳榆一看到那鮮紅的本本,便搶了過來,打開一看,卻是笑得很開心:“晚晚,你終於把自己嫁出去了,真是很替你開心。還有七少,這麽快樂的喜事,你可不能這麽藏著掖著,對我家晚晚太不公平了,今天你得小範圍公開,並且慶祝這美好的一天。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就說一個字或者兩個字,行還是不行!”


    “佳佳,你幹嘛啊。”傅向晚輕拉了一下她。


    “我沒幹嘛啊,就是想給你們慶祝慶祝,這麽特殊的日子怎麽能過得這麽平淡,必須來點刺激的。”席佳榆一臉的興奮,漂亮的眼眸裏全是愉悅的色彩。


    “佳佳說的對,咱們不能讓這麽美好的一天這麽平淡的過。”談希越自然是讚同席佳榆的提議,“佳佳,這慶祝的事情就交給你一手包辦了,到時把地點發給我。”


    “沒問題。”席佳榆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傅向晚見他們兩人都這麽默契的定了這件事情,也不好說什麽,這畢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是值得慶賀的。趁這件事情,大家在一起玩一下也是一件好事。


    “今天也讓心兒去吧,她也很久沒出去開心過了。”傅向晚看向談希越,征求著他的意見。


    “不用問我,問她就好了。”談希越把手放到了門把上,“人多也熱鬧一些。”


    然後他便先離開了,剩下了席佳榆和傅向晚兩人。


    “晚晚,結婚是什麽感覺啊?”席佳榆看著手中紅紅的結婚證,抬手小心的輕撫過去。


    曾經,在他們婚姻也隻差一步一遙了,後來卻相差萬裏,她再也找不到愛情原來的模樣。


    她有一份青梅竹馬的愛情,他們相愛到一分鍾不看到對方,就難受的仿佛死去,他們約定在他們到了結婚年齡後就馬上去結婚。


    可是在她快滿二十歲生日前三個月,家裏發生了變故,父親因債自殺,母親打擊生病,所有的債務和困難都落在了她一個人的肩上,而撐著她在這樣的困境裏走過來的就是他給予她無限的疼愛。她以為他們會一直這麽相愛下去。可命運偏偏和她開了一個很殘忍的玩笑。


    她在和他準備領證的一個星期前,他在高檔的酒店裏看到濃妝豔抹的她和上流社會的一個有錢人坐在一起,拚命地喝酒,她喝一杯,那個男人就給她一百塊錢,那個時候,錢對她是很重要,父親的債和母親的病都需要錢。她不想讓他擔心,所以瞞著他去陪酒。那一刻,他冷眼看著她,當她發現他的存在的時候,他已經冷漠地轉身離開了。


    她慌張地丟下高腳杯,連錢都忘了拿便追了出去,卻在要追上他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一個酒瓶子,整個人就摔趴倒在地上,疼得她骨頭都碎了,而他也終於停下了腳步,看向她。她欣喜地揚起了笑,卻感覺到有淚順著眼角流淌。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一身名牌,長相卻一般的女人挽上了他的手臂笑看著趴在了他腳下流淚的她:“這個女生追你都摔倒在地上了,你的魅力可真大。”


    “我根本不認識她。”他的話如此的殘忍而決絕,像一把鋒利而冰冷的馬子把她的心髒切割,“我們走吧。”


    他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牽起那個女孩子的手,轉身離開,而她卻像是石化的雕像就那麽一直趴在地上,有些不小心踩到她的手,她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從那以後,她的心就不會再疼了。


    “佳佳,別想那麽多了。”傅向晚伸出手臂圈著她,將她抱在懷裏,“結婚的感覺需要你自己親身去體會一次,你才會知道是什麽樣的感覺。”


    “我不會有那麽一天了。”席佳榆很是傷感道,笑起來都覺得有幾分苦澀,目光黯然,“晚晚,你忘了我和心兒是不婚主義者了嗎?我和她都不會結婚的。所以我們都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啊,你幸福了我們也就幸福了。你就連我們的那一份一起加倍的幸福。”


    傅向晚卻是咬咬唇,有些心酸。


    慕心嫣和席佳榆都曾經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這份愛把她們所有的熱情都用完了,所以在經曆過後,她們都選擇了不婚。


    她相信她們不是不婚,是害怕結婚。而幸運的是她在受傷後遇到了談希越把她從悲傷痛苦中帶出來,去麵對陽光,而她們卻隻有自己。她多希望能出現一個讓她們兩人也能打開心結,走出陰暗角落的男子,把他們當成手中的珍寶,寵愛一生。


    “不行,你們的幸福我怎麽能奪走,相信我,我們三個人都會幸福的。”傅向晚抱著最良好的心態,眼睛也是看向幸福的遠方。


    “好了,不說這些了。”席佳榆深吸一口氣,收拾著自己的傷感,調整好了情緒,輕拍著她的手臂,“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一下自己。”


    “好的。”傅向晚鬆開了圏著她的手。


    席佳榆便進了臥室,洗漱,換衣,化妝,當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恢複她那神清氣爽的女神一麵,格外的嫵媚勾人。


    而傅向晚也替她把屋子差不多收拾好了。看上去比剛才像是被賊給打劫的現場整潔太多了。席佳榆的目光掃視過去,讚賞的目光看著傅向晚:“小妞,不錯哦,是賢妻良母的料。”


    “走了。”傅向晚被好友這麽一說,卻是有些羞澀了。


    席佳榆很漂亮,尤其是那雙腿,纖細,優美,均稱,筆直,所以無論什麽季節她都會毫不吝嗇的展示她傲人一等的美腿。這初春還是有冷意的,她卻黑色絲襪搭配著高跟鞋,十足的撩人的妖精。


    席佳榆挽上傅向晚的手臂,兩人便離開了。


    兩大美女的出現地街上,回頭率是超高的。他們在街上四處逛了一下,最後去了一家飲品店坐下。


    “你說今天去哪裏慶祝一下?”席佳榆叫了一杯新鮮的橙汁。


    而傅向晚則是一杯檸檬水:“他不是交給你全權處理了嗎?而且你對吃喝玩樂的地方都很熟悉,你決定就好了。”


    “每一次都是去雅碧會所,好像太沒有意思了。”席佳榆咬著吸管,也擰眉也泛起了難色,“要不我們去,這次我們去流金會所,好像那裏開設了一些運動設施,可以去遊泳,還有拳擊,室內高爾夫等。遊泳可是最好的塑身運動。”


    傅向晚隻差沒被嘴裏的檸檬水給嗆到,抬起濃密的羽睫:“還是你說了算。”


    “那就ok了。”席佳榆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就拿起傅向晚擱在桌麵上的手機。


    “你幹嘛啊?”傅向晚不解地看著她,拿她手機做什麽?


    “用你的手機給七少發短信,告訴他地點,讓他去訂包廂,今天晚上咱們都不醉不歸。”席佳榆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敞開懷地高興一次了,所以要大快特快。


    她輸入內容,然後發給了談希越,繼續道:“你不是說心兒去照顧七少的四哥了嗎?那她有時間來嗎?”


    “打電話給她問問。”傅向晚也隻能尊重她的意見。


    席佳榆點點頭,然後撥給了慕心嫣,此時慕心嫣正在給談銘韜讀當天的報紙。她看到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後對靜靜睡著的談銘韜道:“你等一下我,我去接個朋友的電話。”


    然後她便走到了落地窗邊,指尖滑過了屏幕接起了電話:“佳佳,找我有什麽理事嗎?”


    “心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可別驚訝。”席佳榆看了一下傅向晚,故做神秘地頓了一下,“晚晚和七少今天剛領了結婚證。”


    “真的嗎?”慕心嫣是欣喜中帶著驚訝,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怎麽知道的?晚晚怎麽沒有親自告訴我,而是你?”


    “晚晚她和我在一起呢。”席佳榆拿著吸管攪動著果汁,“今天晚上替她和七少慶祝,都是一些好朋友,一起來吧。”


    慕心嫣卻上回頭看了一下躺在床上安靜無比的男人:“我還是不去了。”


    “為什麽,這麽大喜的日子,你怎麽能不來?”席佳榆有些急和意外,他們三個的友情堅固,無論誰的事兒都會頂力相助的。


    “四少他需要人陪著。”慕心嫣咬了一下唇,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微微泛沙啞,“而且我不想上一次在遊輪上的事情再發生一次。我要看著他才能安心。晚晚會理解我的。”


    那次談希越的生日會在遊輪上舉行,她就是離開了一下,才讓壞人有機可趁,把談銘韜給推進了海水裏,就此他更是封閉了自己,不願意醒來。如果不是她離開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危險事情和現在這樣的悲劇。


    一想到那一刻,慕心嫣的心裏就特別的難受,特別的後悔,特別的自責。


    她又深咬了一下唇:“讓我和晚晚說話。”


    席佳榆有些失望把慕心嫣的話轉達了一遍,然後把手機給了傅向晚:“心兒要和你說話。”


    傅向晚接過手機放到了耳邊:“心兒,我知道因為上次四哥落海的四你心裏特別的難過自責,可是那並不是你的錯,你不要用別的錯來懲罰你自己。心兒,別太悲觀了,不是所有的悲劇都是你造成的。”


    “晚晚,我知道。”慕心嫣占著頭,“你和七少領證了,我恭喜你們,但是今天我還是不來了。留下來陪著四少我更安心些,否則我來了也會玩得不開心,不是嗎?晚晚,你也不要怪我,我更希望能在你和七少結婚之前,將四少喚醒,讓他參加你們的婚禮。”


    那樣她就可以安心放心地參加傅向晚的婚禮,送上她的祝福。


    “好。”傅向晚也沒有再勉強慕心嫣,“我也希望四哥能早日醒來,心兒,那就辛苦你了。”


    “我希望我的每一個病人都能健康,這是我最大的心願。”作為一個醫生,病人能全愈就是最大的心願。慕心嫣看著談銘韜,隻希望這一天能早日到來。


    結束和慕心嫣的通話後,傅向晚對上看著她的席佳榆:“有你一個人很熱鬧了。”


    席佳榆隻是聳了聳肩:“走吧,先吃午飯。”


    兩人吃過午飯之後又四處逛著,傅向晚的手機響了,談希越打來了電話:“有什麽事嗎?”


    “老飛打電話說讓席佳榆去處理一下上次的事情,真正的人嫌疑人已經抓到了,你們過去消一下案。”談希越吩咐著,“五點時候我來接你們。”


    “我們自己開車過去就好了。”傅向晚拒絕了,“佳佳有車的。”


    “好,那小心些。”談希越也沒多說。


    “佳佳,我們要去趟警局把你上次的事給處理了。”傅向晚拉住還往前走的他。


    席佳榆一想到上次在警局裏受的折騰,心裏就犯怵,特別不想見到某人的死人臉,冰冷到要凍死人一般。


    她條件反射性地皺了一下眉,很不是情願地說了聲好。


    而正在喬氏集團開會的喬澤軒的發言被匆匆而來的助理打斷:“喬總,有兩位民警同誌要見你。”


    喬澤軒不解地皺了一下眉:“什麽事?”


    他怎麽會惹上警察呢?


    隨後而來了兩名警察,接著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進來的是陳俏俏,看著兩警察對喬澤軒道:“這是怎麽對喬澤軒道:”喬澤軒,沈詩雨小姐的母親楊文麗女士以故意傷人致人流產罪起訴你。而且還有證據。這裏是一份醫學鑒定,證人的證詞,還有小區單元門前的監控視頻。“


    會議室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喬澤軒,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的眉頭越發的緊鎖在了一起。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什麽都沒有說。


    倒是陳俏俏問道:”這是怎麽回事?什麽故意傷人至流產,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喬澤軒可是我們喬氏集團的部經理,他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位女士,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是不會來這裏找人了,所以你請讓開配合我我們的工作。“警察同誌上前,”喬澤軒,請同我們回警局。“


    喬澤軒沒有說什麽,警察上前把手銬銬在了他的雙手之上,便離開了會議室,警察跟在後麵,直到坐上了警車,這個時候他的內心卻一點也不懼怕,倒是安靜了不少。


    喬澤軒到了警局下車,在警察的陪同之下便進了警局的辦公區,進去就看到了傅向晚和席佳榆在那裏。他的目光緊緊地盯在了傅向晚的身上。


    席佳榆和傅向晚剛好辦完了手續,對警察道:”謝謝了。“


    ”喬先生,請走這邊。“其中一人提醒著止住了腳步的喬澤軒。


    而傅向晚和席佳榆也注意到了門口的動靜,都抬起了頭看過去,與喬澤軒的目光相遇,特別讓她們注意的是喬澤軒雙手上的手銬。


    喬澤軒的目光諱莫如深,複雜難辨。他在聽到警察的催促後收回了目光,然後走過去,經過了傅向晚的身邊。


    就在這個時候席佳榆卻擋住了喬澤軒的去路:”喬公子,多日不見,你倒是好好的總經理不當,改當犯罪份子?不過這也是你的報應!不要以為你做的昧心事沒有要知道,老天爺看著呢。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特大的好消息,晚晚和七少領證結婚了,你不是不應該送上老朋友的祝福呢?“


    領證結婚了?


    喬澤軒的目光瞬間就移到了一直沒有開口的傅向晚身上,久久的,怔怔的,也是苦澀地,胸口悶到什麽都不想說。他感覺到了難受。


    他微微扯了扯唇,目光緊盯著傅向晚的臉:”真的結婚了?“


    ”這還能有假,除了你會做忘恩負義的事情外,七少是說到做到,這消息比珍珠還真。“席佳榆反唇相譏。


    ”我沒有問你,席佳榆。“喬澤軒說這話時,目光自始至終從沒有從傅向晚的臉上移開,他的目光過於銳利也過於緊迫。


    ”我們是結婚了。“傅向晚承認著,也大方在回視他的目光。


    喬澤軒笑得更是厲害了,仿佛有明亮的水光在眼眸裏晃動。他沒有說出祝福的話,便舉步離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刀尖之上,疼入心骨。為什麽他會這麽的疼呢?為什麽?


    傅向晚看著喬澤軒離開的背影,問了一下警察:”喬澤軒他犯了什麽事兒?“


    ”沈詩雨小姐的母親楊文麗女士以故意傷人致人流產罪起訴喬先生,而且證據確鑿。“警察簡單地說了一下便走了。


    席佳榆冷笑了一聲:”晚晚,你看老天爺都收拾他了,真是出了咱們好大一口惡氣。沒想到竟然是沈詩雨母女起訴他,這真是狗咬狗。咱們就看他們互相殘殺好了。“


    ”是啊,沒想到竟然是沈詩雨。“傅向晚也是輕笑了一聲,有許多事情她真是明不開,不是相愛嗎,卻在這樣相互的傷害,”他們的愛情也不過如此,脆弱到不堪一擊。“


    ”是啊,不過真是大快人心。“席佳榆到是很解氣,”看到沈詩雨和他一起得到報應,而且還是這樣相互傷害的方式,我真的太解氣了。晚晚,他過去對你做出的傷害現在終於都讓他自己品嚐了。這種人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死了都是活該。“


    傅向晚自然是不會同情喬澤軒,可是他落到這樣的下場,心中還是有些落差,這些與感情無關。想想喬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風光無限,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下場,多少對他的名譽和事情產生影響。喬澤軒的未來之路真的有些坎坷。可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


    ”走吧,我們先去邪碧會所。“傅向晚不想在這裏多待了。


    傅向晚便和席佳榆離開了這裏。


    而出院的沈詩雨並不知道自己的楊文麗已經背著她起訴了喬澤軒,致他入局。


    當楊文麗扶著沈詩雨站在了沈家別墅大廳門前時,沈詩雨倒是懦弱了,害怕地看著母親:”媽,我怕……“


    ”怕什麽?“楊文麗感覺到女兒的不安。


    ”媽,爸……他已經不認我了,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我再也是不是沈家的女兒。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進沈家了。“沈詩雨抓著母親的手臂的手指收緊了力道,擰緊了眉。


    ”有媽在,別怕。“楊文麗安撫著她,”你剛流產,需要好好的靜養,你不回這裏要去哪裏呢?所以你什麽都不要想,一切都交給我。“


    沈詩雨看著母親,爾後才點了點頭。


    楊文麗扶著沈詩雨進了門,穿越了大廳進了客廳,沈毅琨已經下班坐在了家裏的沙發上,品著手邊的鐵觀音,看著經濟新聞。


    門口傳來的動靜讓他側眸看了過去,就看到了楊文麗扶著虛弱的沈詩雨走了進來。他不悅地皺了一下眉。沈詩雨卻在他開口之前,弱弱地叫了他一聲:”爸……爸……“


    ”詩雨,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已經斷絕了父女關係,你已經不是我的女兒,更不是沈家的人。你不要叫我爸爸,應該叫我沈先生。“沈毅琨的血有多數是冰冷無情的,”既然沒有關係了你來這裏又是要做什麽?“


    沈詩雨自幼在這裏長大,十分的依賴父親,所以當沈毅琨再一次無情的說出這樣的話時,內心再一次受傷,明明叫了二十多年的父親竟然是把他們的關係定位成了陌生人,這讓她真的很難接受,委屈痛苦的淚水就浮上了眼眶。


    ”琨哥,詩雨她流產了,身體十分虛弱,她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她除了這裏無處可去。“楊文麗說的也很強硬,”這段時間她就住在這裏,我會照顧她。“


    ”不行!“沈毅琨根本不容商量,強硬著態度,”她不是我沈毅琨的女兒,也不是沈家的人,她沒有資格留在這裏!“


    ”不行,可是她是我的女兒。我不能看著她流落在外麵。“楊文麗大聲地反駁著,”你不心疼她,可是我心疼。“


    ”你心疼她可憐,無處可去,那我那不知明的孩子又有誰來心疼他?你的女兒已經享受了屬於他的二十多年的父愛,還有溫暖的家庭已經夠了,我會一直等到他們回來,這裏就不該有你們的位置!“沈毅琨已經下定了決心,”我那個可憐的孩子,我不會再任他飄零在外麵。我會再想辦法找到他們,讓他們回來。“


    看到沈毅琨竟然這樣說,楊文麗氣得渾身發抖,咬昆了唇瓣。


    ”沈毅琨,你就這麽冷血無情嗎?“她壓著那一口怒氣。


    ”是!“沈毅琨冷笑著,”我不過是在做你曾經做過的事情,卻還沒有你冷血無情!你趕走了他們母子,那今天就讓我趕走你們母女。這才公平!“


    兩夫妻對峙著,周圍的空氣氣壓極低!


    沈毅琨叫來了管家:”去把我書房書桌上的東西給我拿來。“


    ”是,先生。“管家便去了一樓的書房把文件拿了出來遞給了沈毅琨。


    他接過來,把文件袋裏的文件抽了出來:”這裏是兩分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字了,變等你回來,把字簽上,你就自由了。這也是你該為你做的錯彧付出的代價。“


    然後他把那兩份文件扔到了楊文麗的麵前,那離婚協議書五個粗體的黑色大字清楚地映入了眼簾,刺激得楊文麗的瞳孔一縮一放的,震驚不已。


    楊文麗彎腰去撿起了離婚協議書,看著白紙黑字,卻是放聲大笑了起來:”沈毅琨,你竟然就這麽想把我踢走,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和你夫妻二十多年,不僅有功勞還的苦勞,你卻想讓我淨身出戶,這不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沈毅琨扯著他那冰冷的唇角,抬手指向了沈詩雨,讓她害怕地退了一步,”她就是你出軌的證據,你覺得你還能分到什麽?你別想從我這裏拿走一分錢,然後讓你們母女去過逍遙的自在生活。他們母子走時身無分文,又舉目無親,他們這些年受的苦也該讓你們嚐一下,否則怎麽對得起我這二十多年的隱忍不發。楊文麗,不要試圖掙紮了,還是接受命運吧。“


    ”那我就詛咒他們不得好死!全都在二十多年前就餓死街頭,還沒有人收屍!“楊文也是徹底的憤怒了,口不擇言起來。


    ”啪“的一聲脆響,沈毅琨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個揮手,打得楊文麗措手不及,她偏了臉,保養得當的白皙雪膚上浮起了五指紅痕,唇角也流淌下了鮮紅的血跡。


    鮮血的腥甜味在她的口中漫延開去,楊文麗咬著唇倔強地抬起頭,與怒目緊視她的毅琨相對,卻一絲都不懼怕他:”打得真好!可是你再怎麽打我,也改變不了他們母子二人慘死的事實,嗬嗬……“


    ”媽,你怎麽樣了?“沈詩雨扶著母親,潔白的眉心已經皺得很深了,”你不要再胡說了,不要惹爸不高興了。“然後她又哀求著沈毅琨,”爸,你可以不認我,趕我走,可是你不要和媽離婚,媽是愛你的,除了你,她什麽都沒有了。爸,別生媽的氣,她剛才也是氣急了才口不擇言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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