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真誌站在前台前等待著前台小姐給總裁秘書打電話。他看著前台小姐臉上的表情心裏還是有一些沒有底,不知道談希越會不會見她。他有些擔心,畢竟他沒有預約。


    “陳秘書,這裏有一個位叫鬆下真誌的先生他想見總裁,但是沒有預約,卻拿著一張總裁的名片來,所以我請示一下。”前台小姐如實報告著。


    秘書在那邊沉吟了一下後,她便回答道:“讓他上來吧。讓他先來找我。”


    “是。”前台小姐接到指示,便掛了電話。


    鬆下真誌雙手放在前台台麵上,有些緊張地急問:“美女小姐,談總怎麽說?”


    “是總裁的秘書讓你先上去找她,她會帶你去見談總的。”前台小姐對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然後前台小姐便帶他到了電梯前,鬆下真誌對其感謝。電梯一到,他便進去,按下了前台小姐說的樓層號碼,他看著不斷變化的數字,對著電梯的金屬麵板整理著自己的著裝,讓自己表現得十分整潔。電梯一到,他便深吸一口氣,才步出打開的電梯。在詢問後,他找到了總裁秘書室。


    “請問這裏是陳秘書的辦公室嗎?”鬆下真誌禮貌有加。


    談希越的手下的陳秘書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前台所說的那個男人。她自靠椅上起身,一身幹練的女性職業套裝,高跟鞋敲擊地地板上,十分的清脆。她上前微笑:“是我,你就是鬆下真誌先生是嗎?”


    “是。”鬆下真誌點頭。


    “談總正在開會,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可能要兩個小時左右,如果鬆下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隨我到會客休息室等一下。”陳秘書站在他的麵前。


    鬆下真誌搖了一下頭:“不介意,那麻煩陳秘書了。”


    “沒有,請。”陳秘書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在前麵帶路,把他帶到了會客休息室裏,“請坐,我給你泡杯茶。”


    陳秘書替他泡好了檢茶水後:“我還有工作,就失陪了。你慢坐。”


    陳秘書便離了,走出會議室,透過了玻璃牆看了他一眼,就加快了腳步回到了辦公室。半個小時後,談希越開完了會,和王竟一前一後的回到了辦公室,陳秘書上前對談希越報告道:“總裁,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安置了鬆下真誌。你現在要見他嗎?”


    “不用,讓他等一下,沒有預約就要見我總需要拿出一點誠意的,讓我看看他的誠意到底有多少。”談希越打開手裏的文件夾,對上王竟,“我們繼續。”


    陳秘書則明白了,便退了出去,繼續自己的工作。


    而在會客室一直等待的鬆下真誌喝了好幾杯茶水,他一直忐忑不安著,緊張地時不時就看一下自己的手表。他幾次起身,想走出去問問,可一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他這樣去打擾詢問,總會留下急躁的不好印象。他隻能等待著,這兩個小時就像是兩個世紀一樣,讓他真的很難受煎熬著。終於兩個小時到了,不見陳秘書來。他便自己離開了會客室,往陳秘書的辦公室而去。


    他還是禮貌地敲了一下門:“陳秘書,又打擾你了。我看兩個小時都到了,談總他開完會了嗎?”


    “哦,不好意思,我剛才工作忙起來沒注意談總回辦公室了沒有。你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看看。”陳秘書把手裏的東西整理了一下,便起身往談希越的辦公室而去,鬆下真誌隻好跟上。


    陳秘書讓他等一下,她敲門得到了允許才進去,出來便對鬆下真誌道:“鬆下先生,談總讓你進去。”


    “好,謝謝。”鬆下真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眉眼間都笑開了,更是迫不及待地推門進去。


    他進去後就看到談希越正在給屬下交待事情,他的敏銳的視線越過下屬落到了鬆下真誌的身上,接著便對屬下交待著:“好了,就這樣吧,你先下去吧。”


    屬下接過談希越遞上來的文件,轉身便離開了。鬆下真誌則上前,還未開口,談希越已經向他伸手指著辦公桌前麵的椅子:“坐。”


    鬆下真誌便坐了下來,秘書的助理小姐替他送上了一杯咖啡。


    “讓你久等了,不過你找我有什麽事?”談希越整個人往椅背上一靠,嘴上說著歉意但臉上卻沒有讓人久等的歉意。


    鬆下真誌一笑:“談總是大忙人,值得我等。既然你說事情上來了,那我就直說了。我是日本鬆下集團總裁的三兒子,但我卻是一個私生子,我的身世之所以沒有被曝光,是因為我以我父親的太太的兒子的身份待在那個家裏,我上麵還有兩個哥哥,都是太太的親生兒子,我在那個家裏其實是很沒有歸屬感的。”


    “抱歉,我對你的身世不是太興趣,我隻想知道你今天來找我做什麽?”談希越耐著性子,這樣隻會打同情牌的人,他不覺得他的路能走多遠。


    “抱歉,是我說多了。”鬆下真誌深吸一口氣,把那些苦澀的情緒都咽下去,“我們公司想在華擴大市場,有一個很低大的項目,我父親想在華尋找強大的合作方,我兩個哥哥已經在行動了,我當然也不想落後。這關係著我在鬆下家和鬆下集團能否立足的一個轉折點,我想讓我媽媽能名正言順。我聽婕兒說起你時,我就知道你就是我想要找的那個人,談總,雖然我的經驗能力各方麵還不足,但是我有一顆勇於學習的心,我也想在磨煉中成長,你就是我的榜樣,所以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看看我的企劃案,給我一個機會。”


    原來是為了合作案。談希越靜靜地聽著,然後身體離開椅背,往前一傾,十指相扣,目光淡然地盯著鬆下真誌那張年輕的臉龐。看到了他眼裏的強烈的渴望,那是一種衝動的熱血和極度想要成功的急切。隻怕這樣會摔得很重。


    “談總,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向你證明的。我想要和你一樣成功,才能像你一樣給婕兒幸福,讓他衣食無憂,讓她在鬆下家也有地位,不會因為我而受委屈,所以談總,我需要的是機會,而你是可以給我的。”鬆下真誌見他不說話,又發表了一些言論,而且還把許婕兒給搬出來,把給她幸福與這一次的機會劃上等號。如果他不給他機會的話,那麽以後許婕兒不幸福那就是他的錯了。


    鬆下真誌把隱含的提醒藏入話裏,也是想讓談希越能看在許婕兒的麵子上給他一個機會。


    可是他卻忘了,他談希越在乎的隻有傅向晚一個女人而已,其人的幸福他可管不了,也管不過來。


    “鬆下先生真是說笑了。機會都是自己給自己爭取的。”談希越端起手邊的咖啡杯送到了唇邊抿了一口,咖啡有些涼了,苦澀染在了唇齒上麵。


    “所以我才來向你毛遂自薦,爭取這次機會。”鬆下真誌順著他的話講。


    “機會我可以給你,但是一切按我們公司的程序來,我一個人說了不算,因為公司是大家的,所以一切都是按規矩辦事,隻要你的企劃書能過關,一切都好說,若是不能,以後我們之間就不再談公事,怎麽樣?”談希越在日本是有合作商,但多半都是和高橋聿,除非不在他的公司的業務和能力範圍之類,否則他不會考慮其他合作者。


    對於鬆下真誌的突然到訪,他也是想知道他的目的,現在知道了,就是想和他合作。在商言說,他也是有條件的。


    鬆下真誌暗自咬了一下牙,也從談希越的言語裏感覺到了他是似並沒有太看重許婕兒,那為什麽她還對他說她叫談希越姐夫,這叫姐夫了,那關係可應該是不一般的,可一個小小的合作案而已,還要走程序,講規矩,他隻是想得到一個很肯定的答案而已,這讓的心裏才能有底。才能在這一次回去後有底氣地告訴他的父親,他找到了大名鼎鼎的談希越,也煞煞那兩個同父異母哥哥的氣焰。他不想一直被他們壓著,想爭一口氣,讓所有人對他刮目相看。隻是談希越為人太過謹慎和精明,好像不太好說話一樣。還是他沒有聽明白?他這樣的聰明的人怎麽會沒聽明白?那他是不是要再提醒他一下呢?這一次再明顯一點。


    “怎麽了?對自己的企劃沒有信心嗎?”談希越抓住他蹙眉的表情。


    “不,不是。我當然對自己很有信心,隻是我想你能明確的給我一個機會的話,我這次回去就能告訴父親這個好消息,讓他也高興一下。而且我和婕兒就要結婚了,如果能在結婚的時候收到這個的好禮物,那這就是雙喜臨門。談總,我想你是有這個能力的。”鬆下真誌還在遊說著談希越,“婕兒不是叫你姐夫嗎?你能給妹妹這個的禮物,我想婕兒到鬆下家沒有人敢欺負她,我也能借著沾一點光。你的恩德我們都會感激不盡的。”


    ------題外話------


    今天不好意思,這麽一點先將就著看吧。一個秘密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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