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弗尼爾這麽強大,她完全可以抱著科特迪瓦飛走,就算瑪麗恢複了魔力也未必能追得上。白夜明白,瑪麗並不是笨蛋,這種事情她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瑪麗擔心的並不是奧弗尼爾傷害科特迪瓦,而是擔心她把科特迪瓦給帶走。


    至於尖牙……確實不理解,他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挑撥者’嗎?看他平時的行為根本不像是什麽上古之物,也完全沒有任何厲害之處。不管是傳說中還是什麽地方,都沒有見過‘挑撥者’動手傷害過誰,所以尖牙有沒有戰鬥力還是一個問題。


    但是像這樣的上古之物即便戰鬥力再低,也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類可以抗衡的。尖牙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船上,真的隻是巧合嗎?他去馬恩島上找‘世界樹的種子’,這東西是否真實存在還是一個問號。況且這一切也太巧了吧,住在世界樹低層,中層的兩個怪物同時出現在一個世界的一個小島上,這種巧合若不是有人安排的話,絕對不可能發生。


    瑪麗說這是命運,不過白夜從來不相信命運。自小體弱多病,幾乎沒有離開過房間的大門。本來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誰能想到竟然會被轉化成狼人,而且自己還是一隻變異狼人,強大到連最強大的三代吸血鬼血腥瑪麗大人都不敢相信。


    命運,那就是弱者給自己失敗的理由而已。


    “瑪麗姐姐,照你這樣說……我們應該做什麽?”


    瑪麗無奈的撇了撇嘴:“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盯著他們。我和你分別盯住一個,盡量不讓那個家夥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你是去盯著奧弗尼爾還是尖牙?”


    “尖牙,想比奧弗尼爾尖牙要可愛的多,而且尖牙好像沒有傷害別人的意思。”白夜幾乎沒有想過,尖牙和奧弗尼爾根本沒得比。尖牙隻是一隻可愛的小鬆鼠,但奧弗尼爾卻是半人半蛇的怪物,自己當然要去盯著尖牙,看著心情舒服得多。


    瑪麗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去盯著奧弗尼爾,我去盯著尖牙。不用提其它的意見,因為我是孕婦,你不應該照顧一下我這個脆弱的小女人嗎?”


    “你……真過分。那我就去盯著奧弗尼爾吧。”白夜也沒有辦法,誰讓瑪麗把自己作為孕婦的身份給搬了出來。現在瑪麗這個孕婦的身份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即便科特迪瓦根本不能動,隻要瑪麗把自己的這個身份搬出來的話,就算是讓科特迪瓦去做什麽體力活,哪怕是去戰鬥也是應該的。


    白夜很清楚孕婦代表著什麽,她的肚子裏可是科特迪瓦的孩子,瑪麗現在說的話幾乎就是聖旨了。雖然還是一個小姑娘,但白夜其實挺喜歡小孩,今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給科特迪瓦生一個可愛的小狼崽子。但瑪麗如果不給自己機會的話,估計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雖然很喜歡,不過白夜也已經確定。必須要在瑪麗生下孩子之前了結了瑪麗與她的孩子,她們必須要死,不然的話自己永遠沒有這個機會。她很清楚瑪麗在想些什麽,瑪麗希望自己死掉,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白夜現在並不著急,所以暫時對瑪麗言聽計從。立刻就往甲板的方向跑去,因為奧弗尼爾就在那裏曬太陽。


    來到甲板之後,外麵的天氣非常好,陽光明媚,藍天白雲。可以清楚的聞到大海的味道,海風帶來了不同的風景,因為白夜是狼人,她的嗅覺和聽覺都要比普通人類強好幾百萬倍。海風對於人類來說就是一種稍帶著陽光和水的味道,但對於白夜來說裏麵所含的信息是非常豐富的。


    “天氣不錯啊,你這樣曬著就不怕皮膚被曬傷嗎?要不要我給你塗一點防曬油?”


    此時的奧弗尼爾是趴在甲板上,而且衣服和內衣都已經脫掉。對於蛇類來說最喜歡做的事情隻有兩件,要麽就是捕食,要麽就是曬太陽。此時的太陽對於白夜來說都有一些太烈了,但對於奧弗尼爾來說隻是剛剛好而已。溫暖的陽光灑在自己身上,那種感覺別提有多舒服了。


    奧弗尼爾背對著白夜,閉著眼搖了搖頭:“我可是蛇,你有聽說過蛇用防曬油的嗎?我是不怕太陽曬的。”


    白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海風:“嗯~~真舒服,我也稍微休息一下吧。”


    說是休息,其實白夜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奧弗尼爾,不讓她做什麽奇怪的事情,由其是不能讓她輕易的靠近科特迪瓦。隻要在甲板上盯住她就行了,但隻是盯著的話稍微有一些尷尬。


    白夜去旁邊搬過一張太陽椅,又把太陽傘給撐了起來,又放下一個魚杆。躺在太陽椅上把魚線扔進海裏。看樣子就像是午後釣魚的消遣。


    吃完飯後躺在太陽下一邊釣魚,一邊打瞌睡,這樣的生活確實愜意。好像看著奧弗尼爾也並不是什麽苦差事,要比對著尖牙快樂多了。


    白夜半眯著眼,在嘴裏哼唱。


    “從那遙遠海邊慢慢消失的你,本來模糊的臉竟然漸漸清,想要說些什麽又不知從何說起,隻有把它放在心底。茫然走在海邊看那潮來潮去,徒勞無功想把每朵浪花記清,想要說聲愛你卻被吹散在風裏,猛然回頭你在那裏,如果大海能夠喚回曾經的愛,就讓我用一生等待。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戀,就讓它隨風飄遠,如果大海能夠帶走我的哀愁,就像帶走每條河流,所有受過的傷,所有流過的淚,我的愛,請全部帶走。”


    奧弗尼爾稍稍一轉頭:“好熟悉的旋律,這是什麽歌?”


    “我也不知道,我在撒巴特裏聽到的。那裏是歐亞大陸的界限,所以有很多歐洲人和亞洲人逃到了撒巴特保護區。我是聽那裏的亞洲人唱的,我覺得挺好聽。”


    “其實我在被封印的時間裏,除了自己的歌聲幾乎什麽也聽不見。不過太陽好舒服,我根本不想浪費力氣,讓我就這樣睡一覺。”


    ‘在一萬年的孤寂裏,也許是要和你相遇。冰河蜿蜒寒雪滴語,等愛融化我的苦淒。在一秒間的擁抱裏,誰的眼淚已分不清,彷佛兩個冰河世紀,無奈眼淚的決提。’在奧弗尼爾的腦海裏回響著這樣的旋律,一萬年?真是一萬年嗎?奧弗尼爾根本分不清時間的真偽,隻知道這是一段無盡的歲月,尼德霍格真的好狠心,但自己還是太傻,還是等著他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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