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仆人拿著一個托盤,裏麵裝著6根手指,好幾塊肉,兩顆眼睛,還有兩個腎髒走到瓦倫西亞的麵前。瓦倫西亞稍微看了看:“拿下去吧用白蘭地煎一下,多放一些黑胡椒和生鹽,人肉的味道稍微有一些酸,需要多放一些調味料將酸啈掩蓋住。順便給我開一瓶好酒,我比較喜歡喝葡萄酒,高貴的味道會令我興奮。”


    詭異的仆人非常紳士的問:“其它人要不要來一些,我估計你們現在都很想喝酒吧。”


    詭異的仆人知道問都是多餘的,立刻去後麵拿了很多的酒過來。不止是埃布爾和薇羅妮卡,就連阿爾弗列德和克拉克兩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限製級的畫麵。這個時候也隻有酒精可以讓他們好過一些。但沒有喝多,因為這個遊戲太重要,他們不能輸,所以喝一些緩解一下情緒和痛苦就可以了。


    至於台上的阿曼達和雷諾則是很優雅的淺嚐則止,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如果驚人的表演,如此讓人振奮的節目,必須要保持大腦清醒才可以繼續觀賞如此令人興奮的遊戲。


    “我上癮了,雷諾我真不怕告訴你,我真的上癮了。”


    雷諾壞壞的問:“什麽上癮了,是喝酒還是這個遊戲。”


    “都有。”


    泰瑞也挺高興的,拍了拍手:“現在我們就開始第五局的遊戲吧,我稱它為‘國王大冒險’,不過別被它漂亮的名字騙到了,這可是真正大冒險。”


    維羅尼卡撇著眼說:“你放心吧,我可從來不認為你會好心的。這又是什麽變態的遊戲?”


    “這個遊戲比較複雜,不過其實也挺簡單。但我還是有必要向大家解釋一下,你們一共五個人,所以這個遊戲需要玩5局。每個人當一個國王。另外四個就是懲罰的目標。另外四個人分別會拿到一張牌,這三張的背麵完全一樣,不過正麵卻擁有紅、黃、藍、綠四種顏色。國王可以指定一種顏色。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在這三張牌裏會寫著‘貴族’、‘騎士’、‘平民’、‘奴隸’四種牌型。


    遊戲的規則其實非常簡單,就是一個階級遊戲。國王指定一種顏色和一個懲罰項目。比如說埃布爾是國王。國王讓紅色卡片去砍掉一個人的手指。那麽就輪到紅色卡片開牌,紅色卡片的類型就決定了一切。


    如果紅色卡片是‘貴族’,那麽就接著讓‘貴族’來指定應該接受懲罰的顏色。比如說‘貴族’指定了綠色砍掉一根手指,那麽就輪到持有綠色卡片的人開牌。綠色卡片如果是‘平民’或是‘奴隸’就要接受懲罰。綠色卡片如果是騎士的話,就要由‘貴族’自己接受懲罰。


    貴族就是這樣的人,他們欺負平民和奴隸,但卻惹不起高貴而強大的騎士。


    如果紅色卡片是‘騎士’。那麽就接著讓‘騎士’來指定應該接受懲罰的顏色。比如說‘騎士’指定了綠色砍掉一根手指,那麽就輪到擁有綠色卡片的人開牌。綠色卡片如果是‘貴族’,‘貴族’就要被砍掉手指。但如果綠色卡片是‘平民’,那麽就要由騎士自己來選擇。是自己替‘平民’接受懲罰,還是‘平民’直接接受懲罰。如果綠色卡片是‘奴隸’,那麽就由‘騎士’替奴隸接受懲罰。


    騎士也就是這樣的人,他的高貴可以允許自己殺掉貴族,但卻不忍心普通的平民受苦。所以當國王要讓騎士殺掉平民的時候,騎士可以選擇是自己接受懲罰還是平民接受懲罰。但如果是最可憐的奴隸……騎士絕對不忍心下手,所以騎士寧願自己接受懲罰。


    如果紅色卡片是‘平民’,那麽就接著讓‘平民’來指定應該接受懲罰的顏色。比如說‘平民’指定了綠色砍掉一手手指,那麽就輪到持有綠色卡片的人開牌。綠色卡片如果是‘貴族’或者‘騎士’。‘貴族’和‘騎士’的地位都要比平民高,平民就必須要自己接受懲罰。如果綠色卡片是‘奴隸’,‘平民’的地位雖然很低,但‘平民’卻可以欺負‘奴隸’,所以就可以由‘平民’去砍掉‘奴隸’一根手指。


    平民也就是這樣的階級地位,他們惹不起富有的貴族,惹不起強大的騎士,所以他們隻有去欺負‘奴隸’,‘奴隸’的地位最低,也是最容易受到欺負的階級。


    如果紅色卡片直接是‘奴隸’的話,那就不用再麻煩了。‘奴隸’的地位雖然很低,但奴隸卻是這個社會的根本。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奴隸’被壓迫的越大,反抗力也就越大。所以就要由‘國王’自己接受這個懲罰。所以國王也並非絕對安全的,他必須要想辦法避開奴隸。


    這個遊戲說開了其實也很簡單,國王害怕奴隸,騎士憐憫奴隸,貴族害怕騎士,平民害怕貴族和騎士。奴隸就隻有默默的受傷,但他卻可以推翻國王,也可以贏得騎士的憐憫。


    “這完全就是比運氣的遊戲嘛。”


    瓦倫西亞壞笑著搖頭:“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嗎?埃布爾小姐,你的成績如何?”


    “還可以。”


    瓦倫西亞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會稍微給一些提示,10秒,每個國王都隻有10秒的時間思考我的提示。現在開始吧。”


    詭異的仆人拿出了四張一模一樣的牌平放到了桌麵上,隨後伸了伸手說:“請選擇你喜歡的卡牌,每人隻能拿一張。最好不要被別人看見,這可關係到自己的命運。”


    薇羅妮卡、阿爾弗列德、克拉克、希伯來都拿到了自己的一張牌。


    “我的提示很簡單,第一個拿到卡牌的人是綠色,第二個拿到卡牌的人是騎士,第三個拿到卡牌的人是紅色,第四個拿到卡牌的人是平民。所以國王不能指定綠色,其它三種顏色都可以。現在開始倒計時。”


    埃布爾看著剩下的幾個人,實在不知道誰拿了什麽顏色。那種顏色又是什麽卡型。這就是一個比運氣的遊戲,不過剛才瓦倫西亞給了提示,必須要仔細回想。必須要仔細的思考。


    剛才太緊張,根本沒有注意到誰是第一個拿牌的人。第一個拿到卡牌的人是綠色,第二個拿到卡牌的人是騎士,第三個拿到卡牌的人是紅色,第四個拿到卡牌的人是平民。


    這些話能代表什麽?騎士和平民一定不是綠色和紅色,作為國王唯一害怕的就是奴隸,那麽奴隸牌就在黃色和藍色之中?不對,這樣想是錯誤的。完全沒有邏輯,因為太緊張所以想錯了,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我就選擇黃色的卡牌。懲罰項目是割掉一隻手。”


    瓦倫西亞好奇的問:“你就不擔心黃色卡牌是奴隸嗎?一開始就割掉一隻手,太血腥了吧。”


    “我……?有沒有手也無所謂,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如果可以成為吸血鬼的話,那隻手就可以回來。如果我無法成為吸血鬼。反正要死了,多一條手少一條手也無所謂。”


    瓦倫西亞點了點頭:“那麽有請拿到黃色卡牌的人開牌。”


    克拉克將自己卡牌打開,背麵和其它的卡牌一模一樣,正麵全是黃色,黃色中間有一個拿著寶劍的騎士。


    埃布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太棒了。隻要不是奴隸就好。”


    “現在有克拉克指定一個顏色接受這項目懲罰,你的消息應該有更多才對,同樣是10秒鍾的時間,如果你夠聰明的話,一定可以想出答案,讓自己安全的答案,計時開始。”


    克拉克在剛才就已經在發動腦筋仔細的想,這是一個需要集中力的遊戲,但倒計時的聲音讓人瘋狂,必須要仔細想,絕對不可以遇到奴隸牌。


    自己是黃色的騎士,而且自己是第二個拿到卡片的人。根據剛才的提示推理的話……


    第一個拿到卡牌的人是綠色,第三個拿到卡牌的人是紅色,第四個拿到卡牌的人是平民。綠色和紅色的牌是第一張和第三張,第四張是平民。那麽綠色和紅色就一定不是平民,而自己又是黃色,也就是說平民的顏色是……藍色。


    自己隻要回答藍色的受到懲罰的話,騎士對上平民就可以由自己來選擇是誰受到懲罰,是自己憐憫平民,還是讓平民直接受到懲罰。雖然這樣是一個好辦法,但是……第四張藍色的平民持有者是……阿爾弗列德。很遺憾自己一直在注意阿爾弗列德,雖然他根本沒有把自己當作朋友來看待,但自己卻一直喜歡著這個大哥。


    克拉克知道阿爾弗列德並不是同性戀,但自己是……因為他的保護自己才活到了今天,所以對這位黑人哥哥一直保持著一種崇拜,如果與他對峙的話,也許會選擇切掉自己的手也說不一定。


    不行,絕對不可以說出藍色受到懲罰,因為自己不可以去傷害現在唯一在意的人。雖然感覺吸血鬼很帥氣,一直想要成為吸血鬼,但如果是用阿爾弗列德的性命換來的話,這一切將會毫無意義,自己即便成為了吸血鬼也會孤單一生。


    綠色和紅色,都有可能是奴隸,同樣也都有可能是貴族。其實瓦倫西亞給的提示夠多了,自己也有足夠的時間思考,隻可惜拿到平民的是阿爾弗列德,自己不能傷害他。現在隻有拚一拚了,綠色和紅色,綠色是紅色……


    “綠色的受到懲罰,就是綠色的。”


    詭異的仆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請綠色卡牌的持有者亮出自己的牌。”


    希伯來慢慢的將自己的卡牌打開,背麵與其它卡牌一模一樣,但正麵卻是完全的綠色,在綠色中間有一個像是骷髏一樣的可憐家夥,背著重重的袋子,這是‘奴隸卡’。


    “很遺憾克拉克選擇,你必須要切掉自己一隻手。你是想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幫忙?”詭異的仆人看似無奈,但眼神卻非常的興奮。這一輪的顏色與卡型:綠色奴隸,黃色騎士,紅色貴族,藍色平民。


    不過根據瓦倫西亞的提示隻能推理出騎士與平民的顏色,不能推理出奴隸與貴族的顏色。所以克拉克隻有拚,很可惜他輸了。


    “克拉克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因為是第一局。所以我故意提示了很多,隻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藍色的是平民,你完全可以讓藍色來接受懲罰。是你腦子轉得太慢,還是說……”


    克拉克無奈的搖了搖頭:“藍色的卡牌是平民,這一點並不難想到。但藍色卡牌的持有者是阿爾弗列德,如果我讓藍色的接受懲罰……就必須要有選擇,是騎士替平民接受懲罰,還是平民直接接受懲罰。我相信我會選自己。因為我無法傷害阿爾弗列德,雖然他根本沒有把我當作朋友,但是在我的心裏,我的命都是他救的。我不可以傷害他,絕對不行。”


    瓦倫西亞上前抓住克拉克的手:“我很佩服你,不過你太傻了。這個遊戲隻會有一個人活下來,你不應該這樣做的,不應該啊。親愛的波波。上吧。”


    帕波從懷裏拿出一條止血帶,好奇的問:“克拉克先生,請問你是慣用左手還是右手,我應該切哪一邊?”


    “右手,我不要右手。”


    “不對啊。你又不是左撇子,你為什麽不要右手?那你以後怎麽生活?”阿爾弗列德雖然對克拉克並沒有愛慕之意,不過兩個人的關係非常親密,他當然知道阿爾弗列德不是左撇子,一個右撇子為什麽甘願割掉右手呢?


    克拉克苦笑了一聲:“其實……在我13歲的那年,我與我的左手就發生了超友誼關係,一直到現在我們每天都會相聚一次。每次我與左手發生超友誼關係的時候,我的腦子裏全是你赤裸的身體。我絕對不會放棄我親愛的左手,在沒有你的日子裏,左手將會是我的愛人。”


    “快砍吧,我都聽不下去了。”阿曼達在高台之上欣賞著這場遊戲,不過聽到克拉克的解釋之後忽然感覺有一點惡心。當然幾乎所有男人都與自己的手發生過超友誼關係,有的時候是左手,有的時候是右手,有的時候是兩隻手。這一點並不奇怪,奇怪的就是……克拉克在發生超友誼關係的時候腦袋裏麵竟然是阿爾弗列德,這不免讓人感覺惡心。


    詭異的仆人也非常的豁達,立刻用止血帶緊緊的套住克拉克的右手,隨後拿出剛才的那把鋸子,對準克拉克的右手二頭機位置。


    “我開始嘍?如果你要自己來的話,我也不介意,反正我的工具就隻有這把鋸子,你不要把我的鋸子給弄壞就行了。”


    克拉克吞了吞口水:“鋸子?有沒有更鋒利一點的?這樣鋸多痛啊?而且這上麵還有麥克蒂爾的血,萬一她有病怎麽辦?”


    “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就算她有艾滋病也無所謂,你隻要可以成為吸血鬼什麽樣的病都不會對你造成傷害。但如果……你無法成為吸血鬼的話,相信我死於疾病要比死於這個遊戲更快樂。”


    克拉克從懷裏拿出一張手絹緊緊的咬在嘴裏:“來……吧。”


    詭異的仆人一點也沒有客氣,立刻開始鋸了起來,就在克拉克的二頭肌位置上。一來一回,整個手臂立刻鮮血狂飆,肌肉幾乎被切掉了一半。才兩三下就已經切到了骨頭,肌肉是很容易被切開的,但骨頭永遠都是最困難的地方。雖然很多人經常骨折,但大多數人的骨頭都是非常的堅硬,即便是鋒利的鋸子也沒有那麽容易將手臂上的骨頭鋸開,更何況這是瓦倫西亞故意準備的鋸子,它非常的鈍,就是為了讓行刑的時候可以讓大家享受更多的痛苦。


    詭異的仆人將克拉克的手臂按到了餐桌上去,用一隻腳踩著肩膀,兩隻手左右開工努力的將這條可憐的胳膊往下鋸。一下,兩下,三下,骨頭被割開的感覺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克拉克緊緊的咬著嘴裏的手絹,因為用力過猛牙齒都在出血,但也隻有這樣才可以稍微轉移自己的疼痛。


    有用嗎?對於克拉克來說確實有用,咬著一張手絹要比沒有咬到好得多,至少可以忍住不讓自己瘋掉。但對於其它人來說根本沒用,不管你咬到什麽東西都沒用,因為鋸子鋸斷一條手的痛苦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減輕一點點,除了麻醉針。


    硬生生將一條手鋸斷,這要比其它形勢弄斷痛苦得多了。一直到最後一絲肉落下,克拉克全身都被汗水淋濕了,意識幾乎崩潰,不過克拉克並沒有昏過去。疼痛幾乎已經麻木,止血帶也防止了多餘的血流出來,手臂距離心髒非常近,很容易讓人流血至死。


    此時的克拉克已經感覺到什麽是地獄了,這裏就是地獄。此時的克拉克也已經後悔,自己分明穩操勝券,分明可以讓阿爾弗列德來承受這個疼痛,為什麽要讓自己來承受?為什麽要替一個根本不喜歡自己受罪,這個人甚至是根本沒有把自己當作朋友。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一定不會這樣選,一定會讓阿爾弗列德砍掉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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