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特迪瓦一臉生氣的走回了樹洞，隨後坐在剛才的位置上。其實心裏非常高興，卻硬是要擺出一非常生氣的樣子對科特迪瓦來說非常困難，但為了不讓瑪麗察覺出任何蛛絲馬跡，這又是必須的。
“我不是說了讓你烤肉嗎？你怎麽還在這裏愣著？你是不是也想像白夜一樣再去找一個更大的？”科特迪瓦盯著瑪麗，生氣的盯著瑪麗。這回是真的生氣，也隻有在看見瑪麗的時候自己才有可能讓生氣變為真實。當然看見白夜的感覺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她們倆個種族的鬥爭，自己也不需要將剛剛懷孕的白夜弄走。
真希望看著白夜的肚子一點點變大，每天在身邊照顧她。看著她因為妊辰期每天反胃想吐，但氣色卻非常好。看著她小小的胸部因為懷孕稍稍有一些變大，但白夜卻還是那麽在意自己胸部的問題。每天向自己發脾氣，然後又向自己道謙……但瑪麗卻讓這些成為不可能，因為她是吸血鬼，白夜是狼人。哪怕白夜也是吸血鬼，瑪麗也絕對不允許白夜生下自己的孩子們，這就是吸血鬼對自己血統純正的病態。當然白夜亦是如此，如果她有能力的話，一定會想辦法殺掉瑪麗，這兩個女人非得這樣才會滿足……
瑪麗也愣了，科特迪瓦竟然對自己這個懷孕三個月的女人發脾氣？現在不知道白夜的情況如何，不過科特迪瓦的狀態真的很不對勁。兩個人離開，但隻有一個人回來，這是什麽情況？白夜隻是說了一句玩笑話而已，科特迪瓦不至於把她給殺了吧。科特迪瓦身上沒有血，而且他未必打得過白夜。當然如果科特迪瓦使用尼德霍格的力量，白夜這個程度根本不值一提，不過科特迪瓦不至於會瘋狂到這個程度。
“對不起，我立刻就去烤。”瑪麗立刻用匕首割下鹿肉到火上去烤。現在不知道什麽情況，也不知道科特迪瓦腦袋裏麵在想些什麽。至少應該先順著他的意，其它的事情待會再問。
瑪麗從未心動，科特迪瓦是自己第一個男人。他真的很好，至少認識他的幾個月裏。科特迪瓦表現得近乎完美。但是……今天的科特迪瓦到底怎麽了？他對自己‘神龍’的尺寸是不是稍微有一些太在意了，甚至到了一種病態的情況。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在床上一定要裝出非常滿意的樣子，不然科特迪瓦不高興的話，也許連自己也幹掉了。
“白夜去哪了？為什麽兩個人出去隻有一個人回來？”馬露琪娜不願意迎合科特迪瓦的變態的行為，白夜是自己的姐妹，不能讓白夜就這樣沒了。難道真的是科特迪瓦殺了白夜嗎？
此時的馬露琪娜已經把自己的槍給拔了出來，對準科特迪瓦的腦袋。馬露琪娜實在是不相信科特迪瓦會對自己的女人這樣，但如果科特迪瓦真的因為白夜的一句戲言而殺死白夜的話，馬露琪娜相信自己不會放過他。就算現在沒有辦法幹掉科特迪瓦。也至少要拚得兩敗俱傷，哪怕自己被他殺掉也無所謂。
馬露琪娜也後悔，怎麽會跟了這麽一個變態。一句話，僅僅是一句話而已，科特迪瓦的反應太過激了。簡直到了無法理喻的程度。平時溫柔的科特迪瓦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科特迪瓦回頭看著馬露琪娜，眼神異常冷漠：“你幹嘛？你想幹嘛？為什麽要用槍指著我的頭。”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白夜怎麽了？白夜去哪了？”
“這與你無關。”科特迪瓦把頭一轉看著火堆上的鹿肉，用鼻子輕輕的聞了一下：“味道已經出來了，這塊肉烤著吃一定很香。”
克斯汀和阿魯躲到一個角落不敢說話，這畢竟是他們的家事與自己無關。就算是有關係也不要管太多得好。當然小米也跟著克斯汀躲在一起，這倒是讓克斯汀非常不高興，因為小米的動作很娘，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在吃自己的豆腐。如果不是科特迪瓦他們一家人正在鬧別扭，自己立刻衝上去打小米一頓，這個死同性戀連自己都不放過嗎？
“我現在就要知道。你到底把白夜怎麽了？你這個變態，難道就因為一句話就殺掉白夜了？”馬露琪娜還是問出了口，因為她太想知道這是不是事實。雖然就連自己也不相信，但她必須要得到答案，因為白夜沒有回來……
瑪麗低著頭很小聲的說：“沒有離開的跡象。在你們剛才走過去的方向隻有一團像是爆炸過的痕跡，你該不會真的把白夜給殺了吧？親愛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告訴我你沒有殺死白夜。”
“廢話，我怎麽可能殺了白夜？你當我是神經病啊？不過我很生氣，我召喚了一個使者將白夜送回地球去了。我們回去之前她就在地球待著，也好讓她冷靜一下，這個女人竟然說我最在意的地方不夠大。”科特迪瓦還是一臉生氣的樣子，不過其它人的心情好多了。
“原來是這樣，科特迪瓦我一直對你很有信心，我就知道你不會因為白夜隨口的一句話把她給殺了。”克斯汀也放心了，因為科特迪瓦說自己沒有殺死白夜。科特迪瓦是不怎麽會說謊的人，因為他曾經是聖徒，所以他對說謊並不在行。而且說謊是弱者的行為，作為魔王中的魔王，科特迪瓦沒有必要說謊。
馬露琪娜還是拿著槍指著科特迪瓦的頭：“為什麽要讓白夜回去？這完全不符合邏輯，你把我們當傻子。你說，你是不是把白夜給殺了？”
“我打得過她嗎？就算白夜站在那裏不動，以我的力量我能殺得了白夜嗎？”科特迪瓦更生氣了，馬露琪娜竟然一點也不信任自己，非得讓自己說出最不願意說的話她才肯相信。白夜本來就是變異狼人，她的恢複力甚至連吸血鬼都比不上。更何況她還有絕對防禦和十倍反傷的能力，誰要是主動去攻擊白夜那才叫傻呢。
“也對。”瑪麗和馬露琪娜稍微想了一下，立刻就放心了。瑪麗繼續烤肉，而且現在心情好了，多切了幾塊放到火上烤。烤得非常仔細。馬露琪娜把槍給收了起來，坐在地上削果皮。
“瑪麗姐姐，你弄下來的蘋果還真是有夠大的，光是這些果皮都夠了們吃好幾天的。不過我不太喜歡吃蘋果的果皮。口感不太好，而且我聽說蘋果的果皮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以後生下來的孩子都會變笨。”馬露琪娜開始埋怨起蘋果的問題，當然這個大蘋果讓她非常開心，隻是果皮太厚了一點，拿刀削下來的果皮都有好幾斤。
瑪麗搖了搖頭：“這個就是你不對了，蘋果的果皮營養價值要比果肉還高，聽說吃果皮對皮膚特別好。以前地球上的蘋果是因為有太多的農藥所以才不能吃。不過這個世界沒有農藥，所以這個世界的果皮要比地球的好多了。蘋果的果皮吃多了皮膚會變得又滑又嫩。”
“那我確實應該吃一些，我隻是普通的人類。又不像你一輩子不會變老。以後我老了科特迪瓦就不要我了，也許會像白夜一樣被他趕走也說不一定。”
“是啊，所以你應該想辦法讓自己別變老才行，要不我把你變成吸血鬼吧。由我親自轉變的吸血鬼，至少也是四代。這在吸血鬼的社會裏。地位可是非常高的。”
馬露琪娜立刻搖頭：“不行，變成吸血鬼之後我會沒有任何人類的感覺，而且隻能靠吸血維生。這樣活著沒意思，連喜歡吃的東西都沒有味道，喜歡做的事情都沒有感覺。”
“那你喜歡做什麽事呢？”瑪麗壞壞的靠近馬露琪娜，伸手抓住她的胸部。
“肮髒的女人。”小米非常不喜歡兩個女人之間如此親密，應該說很討厭女人才是。作為一個專業的小受。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的敵人。如果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消失的話，全世界的男人都變成同性戀，那才是一個完美的世界。
克斯汀立刻把小米推開：“你小子想趁著機會占我的便宜嗎？科特迪瓦，你管好你的女人和男人，一個個都這麽討厭。當然我不是在說你瑪麗，我打不過你。不過小米和馬露琪娜真的很討厭。”
“你說什麽？”馬露琪娜和小米立刻衝上去把克斯汀壓在地上打，這個連男人都不是的家夥竟然給說自己討厭。
科特迪瓦一個人傻坐在那裏，好像是因為自己解釋清楚了，所以……徹底被遺忘了。這些人女人和男人……
鹿肉的香味慢慢的飄了出來，科特迪瓦立刻拿起一塊鹿肉放在瑪麗的麵前：“你是兩個人。所以你最需求營養。”
瑪麗拿起鹿肉看著科特迪瓦微笑了一下，心裏還是挺高興的，雖然白夜暫時離開了，不過少一個人與自己搶男人這種感覺也挺不錯。馬露琪娜根本算不上什麽對手，因為她總有一天會掛掉。就算是被轉換成吸血鬼，也隻是普通的吸血鬼而已，以後無法生產，也不會感覺到任何快樂。
“科特迪瓦，你為什麽讓白夜離開？這一點我還是想不通。其實白夜隻是開了一個玩笑，你的尺寸我們心裏有數，已經非常雄偉了，你應該不是在為這件事情生氣。”瑪麗最後還是問到了關鍵的地方，其實說不通。
科特迪瓦心裏也明白，所以早就已經編了一個完美的理由了。
“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白夜，撒巴特被進攻了。你們都認識雷神吧，雷神真的進攻了撒巴特，而且在撒巴特大肆破壞。白夜對此一無所知，但我知道白夜非常擔心她的父母，所以我剛才叫白夜出去，我給她一個選擇。是留在這裏，還是回到地球幫助她的父母守護撒巴特。”
科特迪瓦又拿起了一塊鹿肉遞給馬露琪娜，隨後歎了一口氣：“其實白夜也不願意離開，當然我也舍不得她走。但如果卡瑪利拉受到雷神這種強大的戰鬥力攻擊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去保護我的母親。這是一種很難割舍的情節，那畢竟是自己的親人，唯一的親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白夜也是如此，雖然她很舍不得留我在這個危險的世界，但她必須要回到地球保護她的父母。現在的白夜已經可以隨意控製自己的變身，作為一個變異狼人，白夜擁有強大的攻擊力和防禦力，而且擁有讓一切攻擊都無效還十倍力量反傷回去的能力。有白夜這樣強大的戰鬥力留在撒巴特的話，我想撒巴特應該會非常安全。至少她擁有保護自己父母的能力。”
這樣一解釋瑪麗和馬露琪娜都理解了，其實她們都沒有父母，但如果自己有父母，而且父母現在處於危險之中的話，就算是要暫時的離開科特迪瓦也沒有辦法。因為父母對一個人來說太重要了，如果連為人子女的義務都沒有盡到的話，在道德上來說連一個正常的人都算不上。
想不到白夜的離去還有這樣的隱情，也難怪科特迪瓦會這麽生氣，甚至還差一點流淚。原來並不是因為白夜說他的jj小，而是因為他知道白夜要離開自己。科特迪瓦隻是想找一個理由讓自己別這麽傷心而已，剛才確實是誤會他了。
其實仔細想一想也知道，科特迪瓦是一個很沒有主見的人，他怎麽有勇氣和白夜分手？而且白夜長得這麽可愛，這麽漂亮，科特迪瓦平時最疼的就是白夜了。每次在床上都最努力……
小米忽然點了點頭：“也挺好的啊，白夜走了就少一個人和我搶男人。科特迪瓦，反正你現在少了一個女人，你就用我吧。我會很努力的，我會伺候得你很舒服。保證你上癮，而且以後對女人徹底失去興趣。”
科特迪瓦回過頭來看了看小米：“你……教我時間係魔法，教會了就給我滾。”
“隻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的，就算你讓我滾，我也會在地上慢慢的滾。就算你一直向前跑，我一直向前滾，我也會留在你的身邊。”
“真賤。”
“我不是說了讓你烤肉嗎？你怎麽還在這裏愣著？你是不是也想像白夜一樣再去找一個更大的？”科特迪瓦盯著瑪麗，生氣的盯著瑪麗。這回是真的生氣，也隻有在看見瑪麗的時候自己才有可能讓生氣變為真實。當然看見白夜的感覺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她們倆個種族的鬥爭，自己也不需要將剛剛懷孕的白夜弄走。
真希望看著白夜的肚子一點點變大，每天在身邊照顧她。看著她因為妊辰期每天反胃想吐，但氣色卻非常好。看著她小小的胸部因為懷孕稍稍有一些變大，但白夜卻還是那麽在意自己胸部的問題。每天向自己發脾氣，然後又向自己道謙……但瑪麗卻讓這些成為不可能，因為她是吸血鬼，白夜是狼人。哪怕白夜也是吸血鬼，瑪麗也絕對不允許白夜生下自己的孩子們，這就是吸血鬼對自己血統純正的病態。當然白夜亦是如此，如果她有能力的話，一定會想辦法殺掉瑪麗，這兩個女人非得這樣才會滿足……
瑪麗也愣了，科特迪瓦竟然對自己這個懷孕三個月的女人發脾氣？現在不知道白夜的情況如何，不過科特迪瓦的狀態真的很不對勁。兩個人離開，但隻有一個人回來，這是什麽情況？白夜隻是說了一句玩笑話而已，科特迪瓦不至於把她給殺了吧。科特迪瓦身上沒有血，而且他未必打得過白夜。當然如果科特迪瓦使用尼德霍格的力量，白夜這個程度根本不值一提，不過科特迪瓦不至於會瘋狂到這個程度。
“對不起，我立刻就去烤。”瑪麗立刻用匕首割下鹿肉到火上去烤。現在不知道什麽情況，也不知道科特迪瓦腦袋裏麵在想些什麽。至少應該先順著他的意，其它的事情待會再問。
瑪麗從未心動，科特迪瓦是自己第一個男人。他真的很好，至少認識他的幾個月裏。科特迪瓦表現得近乎完美。但是……今天的科特迪瓦到底怎麽了？他對自己‘神龍’的尺寸是不是稍微有一些太在意了，甚至到了一種病態的情況。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在床上一定要裝出非常滿意的樣子，不然科特迪瓦不高興的話，也許連自己也幹掉了。
“白夜去哪了？為什麽兩個人出去隻有一個人回來？”馬露琪娜不願意迎合科特迪瓦的變態的行為，白夜是自己的姐妹，不能讓白夜就這樣沒了。難道真的是科特迪瓦殺了白夜嗎？
此時的馬露琪娜已經把自己的槍給拔了出來，對準科特迪瓦的腦袋。馬露琪娜實在是不相信科特迪瓦會對自己的女人這樣，但如果科特迪瓦真的因為白夜的一句戲言而殺死白夜的話，馬露琪娜相信自己不會放過他。就算現在沒有辦法幹掉科特迪瓦。也至少要拚得兩敗俱傷，哪怕自己被他殺掉也無所謂。
馬露琪娜也後悔，怎麽會跟了這麽一個變態。一句話，僅僅是一句話而已，科特迪瓦的反應太過激了。簡直到了無法理喻的程度。平時溫柔的科特迪瓦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科特迪瓦回頭看著馬露琪娜，眼神異常冷漠：“你幹嘛？你想幹嘛？為什麽要用槍指著我的頭。”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白夜怎麽了？白夜去哪了？”
“這與你無關。”科特迪瓦把頭一轉看著火堆上的鹿肉，用鼻子輕輕的聞了一下：“味道已經出來了，這塊肉烤著吃一定很香。”
克斯汀和阿魯躲到一個角落不敢說話，這畢竟是他們的家事與自己無關。就算是有關係也不要管太多得好。當然小米也跟著克斯汀躲在一起，這倒是讓克斯汀非常不高興，因為小米的動作很娘，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在吃自己的豆腐。如果不是科特迪瓦他們一家人正在鬧別扭，自己立刻衝上去打小米一頓，這個死同性戀連自己都不放過嗎？
“我現在就要知道。你到底把白夜怎麽了？你這個變態，難道就因為一句話就殺掉白夜了？”馬露琪娜還是問出了口，因為她太想知道這是不是事實。雖然就連自己也不相信，但她必須要得到答案，因為白夜沒有回來……
瑪麗低著頭很小聲的說：“沒有離開的跡象。在你們剛才走過去的方向隻有一團像是爆炸過的痕跡，你該不會真的把白夜給殺了吧？親愛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告訴我你沒有殺死白夜。”
“廢話，我怎麽可能殺了白夜？你當我是神經病啊？不過我很生氣，我召喚了一個使者將白夜送回地球去了。我們回去之前她就在地球待著，也好讓她冷靜一下，這個女人竟然說我最在意的地方不夠大。”科特迪瓦還是一臉生氣的樣子，不過其它人的心情好多了。
“原來是這樣，科特迪瓦我一直對你很有信心，我就知道你不會因為白夜隨口的一句話把她給殺了。”克斯汀也放心了，因為科特迪瓦說自己沒有殺死白夜。科特迪瓦是不怎麽會說謊的人，因為他曾經是聖徒，所以他對說謊並不在行。而且說謊是弱者的行為，作為魔王中的魔王，科特迪瓦沒有必要說謊。
馬露琪娜還是拿著槍指著科特迪瓦的頭：“為什麽要讓白夜回去？這完全不符合邏輯，你把我們當傻子。你說，你是不是把白夜給殺了？”
“我打得過她嗎？就算白夜站在那裏不動，以我的力量我能殺得了白夜嗎？”科特迪瓦更生氣了，馬露琪娜竟然一點也不信任自己，非得讓自己說出最不願意說的話她才肯相信。白夜本來就是變異狼人，她的恢複力甚至連吸血鬼都比不上。更何況她還有絕對防禦和十倍反傷的能力，誰要是主動去攻擊白夜那才叫傻呢。
“也對。”瑪麗和馬露琪娜稍微想了一下，立刻就放心了。瑪麗繼續烤肉，而且現在心情好了，多切了幾塊放到火上烤。烤得非常仔細。馬露琪娜把槍給收了起來，坐在地上削果皮。
“瑪麗姐姐，你弄下來的蘋果還真是有夠大的，光是這些果皮都夠了們吃好幾天的。不過我不太喜歡吃蘋果的果皮。口感不太好，而且我聽說蘋果的果皮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以後生下來的孩子都會變笨。”馬露琪娜開始埋怨起蘋果的問題，當然這個大蘋果讓她非常開心，隻是果皮太厚了一點，拿刀削下來的果皮都有好幾斤。
瑪麗搖了搖頭：“這個就是你不對了，蘋果的果皮營養價值要比果肉還高，聽說吃果皮對皮膚特別好。以前地球上的蘋果是因為有太多的農藥所以才不能吃。不過這個世界沒有農藥，所以這個世界的果皮要比地球的好多了。蘋果的果皮吃多了皮膚會變得又滑又嫩。”
“那我確實應該吃一些，我隻是普通的人類。又不像你一輩子不會變老。以後我老了科特迪瓦就不要我了，也許會像白夜一樣被他趕走也說不一定。”
“是啊，所以你應該想辦法讓自己別變老才行，要不我把你變成吸血鬼吧。由我親自轉變的吸血鬼，至少也是四代。這在吸血鬼的社會裏。地位可是非常高的。”
馬露琪娜立刻搖頭：“不行，變成吸血鬼之後我會沒有任何人類的感覺，而且隻能靠吸血維生。這樣活著沒意思，連喜歡吃的東西都沒有味道，喜歡做的事情都沒有感覺。”
“那你喜歡做什麽事呢？”瑪麗壞壞的靠近馬露琪娜，伸手抓住她的胸部。
“肮髒的女人。”小米非常不喜歡兩個女人之間如此親密，應該說很討厭女人才是。作為一個專業的小受。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的敵人。如果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消失的話，全世界的男人都變成同性戀，那才是一個完美的世界。
克斯汀立刻把小米推開：“你小子想趁著機會占我的便宜嗎？科特迪瓦，你管好你的女人和男人，一個個都這麽討厭。當然我不是在說你瑪麗，我打不過你。不過小米和馬露琪娜真的很討厭。”
“你說什麽？”馬露琪娜和小米立刻衝上去把克斯汀壓在地上打，這個連男人都不是的家夥竟然給說自己討厭。
科特迪瓦一個人傻坐在那裏，好像是因為自己解釋清楚了，所以……徹底被遺忘了。這些人女人和男人……
鹿肉的香味慢慢的飄了出來，科特迪瓦立刻拿起一塊鹿肉放在瑪麗的麵前：“你是兩個人。所以你最需求營養。”
瑪麗拿起鹿肉看著科特迪瓦微笑了一下，心裏還是挺高興的，雖然白夜暫時離開了，不過少一個人與自己搶男人這種感覺也挺不錯。馬露琪娜根本算不上什麽對手，因為她總有一天會掛掉。就算是被轉換成吸血鬼，也隻是普通的吸血鬼而已，以後無法生產，也不會感覺到任何快樂。
“科特迪瓦，你為什麽讓白夜離開？這一點我還是想不通。其實白夜隻是開了一個玩笑，你的尺寸我們心裏有數，已經非常雄偉了，你應該不是在為這件事情生氣。”瑪麗最後還是問到了關鍵的地方，其實說不通。
科特迪瓦心裏也明白，所以早就已經編了一個完美的理由了。
“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白夜，撒巴特被進攻了。你們都認識雷神吧，雷神真的進攻了撒巴特，而且在撒巴特大肆破壞。白夜對此一無所知，但我知道白夜非常擔心她的父母，所以我剛才叫白夜出去，我給她一個選擇。是留在這裏，還是回到地球幫助她的父母守護撒巴特。”
科特迪瓦又拿起了一塊鹿肉遞給馬露琪娜，隨後歎了一口氣：“其實白夜也不願意離開，當然我也舍不得她走。但如果卡瑪利拉受到雷神這種強大的戰鬥力攻擊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去保護我的母親。這是一種很難割舍的情節，那畢竟是自己的親人，唯一的親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白夜也是如此，雖然她很舍不得留我在這個危險的世界，但她必須要回到地球保護她的父母。現在的白夜已經可以隨意控製自己的變身，作為一個變異狼人，白夜擁有強大的攻擊力和防禦力，而且擁有讓一切攻擊都無效還十倍力量反傷回去的能力。有白夜這樣強大的戰鬥力留在撒巴特的話，我想撒巴特應該會非常安全。至少她擁有保護自己父母的能力。”
這樣一解釋瑪麗和馬露琪娜都理解了，其實她們都沒有父母，但如果自己有父母，而且父母現在處於危險之中的話，就算是要暫時的離開科特迪瓦也沒有辦法。因為父母對一個人來說太重要了，如果連為人子女的義務都沒有盡到的話，在道德上來說連一個正常的人都算不上。
想不到白夜的離去還有這樣的隱情，也難怪科特迪瓦會這麽生氣，甚至還差一點流淚。原來並不是因為白夜說他的jj小，而是因為他知道白夜要離開自己。科特迪瓦隻是想找一個理由讓自己別這麽傷心而已，剛才確實是誤會他了。
其實仔細想一想也知道，科特迪瓦是一個很沒有主見的人，他怎麽有勇氣和白夜分手？而且白夜長得這麽可愛，這麽漂亮，科特迪瓦平時最疼的就是白夜了。每次在床上都最努力……
小米忽然點了點頭：“也挺好的啊，白夜走了就少一個人和我搶男人。科特迪瓦，反正你現在少了一個女人，你就用我吧。我會很努力的，我會伺候得你很舒服。保證你上癮，而且以後對女人徹底失去興趣。”
科特迪瓦回過頭來看了看小米：“你……教我時間係魔法，教會了就給我滾。”
“隻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的，就算你讓我滾，我也會在地上慢慢的滾。就算你一直向前跑，我一直向前滾，我也會留在你的身邊。”
“真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