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寶打開門,他還沒有弄清前麵是什麽人,石仲燁手臂快速一動,使出“螳螂拳”往錢進寶的太陽穴輕輕一捶,錢進寶在稀裏糊塗中被擊昏了。平常,錢進寶口袋裏皆是放著銅板,有時手裏也抓著銅板,他把銅板當兵器,是使銅板的高手,而且,武功不弱,今夜,他在睡夢中被叫醒,而且叫他的人是他所信任的小林子,所以,一點都沒有防備就被擊昏了。


    劉福貴打開了早準備好的麻袋,把錢進寶裝了進去,雙手一拽,放肩上扛著,他說:“石爺、陸爺,我想別砸‘明事樓’了,那樣動靜太大,把錢胖子抓回去好好審問,他的腦袋裏一定很多情報,這更合算!走吧!”


    陸仲崁說:“咽不下在‘好運來’被搗亂的那口氣,很想把這裏砸爛,才能出口氣!”


    見陸仲崁猶豫著,石仲燁勸他說:“老四,走吧,別惹出大動靜了,抓了錢胖子,已經捅了遠山派的螞蜂窩,冷靜點,快回去!”


    陸仲崁想:“前一陣我老是捅了簍子,現在就聽三哥的。”他說:“好吧,回去,走!”


    陸仲崁等三人把錢進寶抓到了崖山派經營的青樓“杏芳閣”,這“杏芳閣”地下一層,設有三間類似於牢房的禁閉室,平時是用來關剛進來的妓女的,剛入青樓的妓女不聽話,就被關在這裏,教訓好了才放出去接客。


    錢胖子今日倒了大黴了,平時是遠山派設在京城的情報機構的頭子。生殺權力很大,威風凜凜,這回卻被綁到了關妓女的禁閉室裏。


    錢胖子被綁在一個大靠背椅上,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女人往他臉上潑了一盆水,錢胖子醒了,他朝周圍看了看,發現是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而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位粗壯醜陋的女人,他有點驚慌了,問:“這是什麽地方?你們是誰?為何把我綁住?”


    “啪!啪!啪!”錢胖子的臉上挨了三巴掌。他臉上痛得**辣的。隻聽那粗壯的女人說:“老娘還沒有問你,你問題倒是挺多,還沒有輪到你問的時候!”


    “哈哈,錢進寶。想不到平時你在客棧裏對客人畢恭畢敬的。其實。你的靠山很大,職位也非同尋常,藏得很深。真是難為你了!”陸仲崁說。


    “這位爺,您說的我不明白,我隻是個管理客棧的,哪有您說的那麽重要!”


    “錢進寶,已經到了這裏了,你最好老老實實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興許我還會饒你一條性命;如果不說,想死都沒有那麽好死的!”陸仲崁說。


    “在下知道的,您可能都知道了,您可能是誤會了,抓錯人了!”錢進寶說。


    “龍舌蘭,招待他一下,他很不乖!”陸仲崁冷冷地說。


    “好的,主人,看我的!”原來,粗壯的女人叫龍舌蘭,她又狠狠地打了錢胖子三個耳光,然後,把錢胖子的耳朵扯長了,拿出一把繡花針,一邊笑著一邊把錢胖子的耳垂刺穿,說:“老娘幫你弄個帶耳墜的孔來!”


    錢胖子痛得哇哇直叫,說:“別紮了,你這壞女人,好殘忍,沒人要的臭婆娘,你不會有好報的!”錢胖子耳垂上的血還在流著。


    龍舌蘭聽到他的罵聲,氣得咬牙切齒,她拔下頭上的簪子,對準錢胖子的喉管,正要刺進去,陸仲崁急忙喊:“且慢!先留著他性命,別讓他這麽快死!”


    陸仲崁走近錢進寶,說:“錢掌櫃,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我們已經知道你的底細,你還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吧,你如果說得詳細,讓我有收獲,我會替你保密的,讓你安全回去,如果不說,龍舌蘭有很多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想想吧!”


    錢進寶一聲不吭,死扛著。


    陸仲崁說:“這樣吧,我問你說,這樣,你就不算是出賣賈天明了,我的第一個問題是:前兩日,慕容雲和淩風雷是否來過‘明事樓’?他們此次下山是幹什麽來的?”


    錢胖子想:“他為何問慕容雲和淩風雷是否來過‘明事樓’呢?他們兩位已經很久沒有來‘明事樓’了,何況,慕容雲和淩風雷很少走在一塊的,很可能是這些人誤會了,不如向他們說明,免得那瘋女人又來刑罰我。”他對陸仲崁說:“大爺,你誤會了吧?很久沒有見到慕容雲了,更沒有見到淩風雷,在下哪裏會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你可能抓錯人了!把在下放了吧!”


    “嗬嗬,你還嘴硬,前兩日,有人看見慕容雲和淩風雷進了‘明事樓’,你是掌櫃的,你們遠山派的要人來客棧,你能不知道嗎?還不想說嗎?”


    “我的大爺,‘明事樓’最近真的沒有重要人物來,更沒有見到您說的慕容雲和淩風雷,您一定是搞錯了,您總不能讓我無中生有吧?”錢胖子很委曲地說。


    “看來,你不愧是賈天明信任的,嘴挺硬的,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啊,好好招待!”陸仲崁想:“這錢胖子一定是為了掩蓋慕容雲等幹壞事,為他們下山隱瞞著,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坦白的。”


    龍舌蘭正要動手,這時,一直坐在一旁觀看的一位嬌美的女子說:“主人,讓‘牽牛花’來‘招待’他!”


    錢胖子聽到叫牽牛花的美女說要“招待”他,他渾身起雞皮疙瘩,非常害怕,他想:“剛才那瘋女人‘招待’了一下,差點兒把我的耳朵給弄沒了,這女人更嬌豔,很可能手段更毒辣,再‘招待’一下,我就完了!”


    隻見牽牛花拿了一個茶杯倒了一杯茶,搖擺著走進錢胖子,把茶杯拿到他嘴邊,嬌聲嬌氣地說:“錢大掌櫃,喝一杯茶吧,潤潤嗓子,想起來時好慢慢說,別渴了!”


    錢胖子膽戰心驚地喝了一口茶,很詫異地看著牽牛花。


    牽牛花很溫柔地輕輕幫錢胖子擦去耳朵上的血,然後又很溫馨地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之後拍拍他的腮部,她看著錢胖子,錢胖子直冒冷汗,她溫柔地把錢胖子的衣服解開,錢胖子大叫:“你想幹什麽?別折磨我!”


    隻見牽牛花找準錢胖子身上最怕癢的穴位,很熟練地撓他的癢,錢胖子渾身發癢,癢得大笑大喊:“嘻嘻,嗬嗬,哈哈哈,癢死我了,哈哈,別撓了,快停下,救命!嘻嘻嘻,我……受……不了了!”


    牽牛花停了一下,說:“錢大掌櫃,哀家對你好嗎?夠享受了吧?”


    錢胖子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求你了,別撓我了,你這壞女人,還真有一手,搞得我癢死了!”


    牽牛花舉起細柔的手指,擺好了再撓癢的姿勢,說:“還想要嗎?還有更讓你過癮的招,你想要,哀家就讓你更滿足,而如果你聽主人的話,都說了,哀家晚上好好陪你,和你**一番如何?嘻嘻!”


    “別撓癢了,我受不了,我說,我說!”錢胖子實在受不了那穿心的痛癢,他想:“不如編些故事告訴他們,免得再受苦。”他說:“大爺,在下坦白,在下是從靜遠山下來的,掌門人賈天明派我來管理‘明事樓’,招待四方客人,其實是為了打探消息,收集情報,我讓客棧裏的夥計通過各種方式向客人打探,發現有價值的消息,便派人報告給掌門人,如果是特別重要的消息,我便親自上山,向賈天明報告,我做的就是這些事,沒有害人,不知道大爺是來自哪裏的?我並沒有與大爺為敵,為何要綁架在下呢?”


    “先說說慕容雲和淩風雷最近的動向吧!別轉移話題!說!”陸仲崁命令說。


    “我的大爺,最近真的沒有見到慕容雲和淩風雷,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山上的事,隻有掌門人才能全知道,其他人經常不知道另外的人在做什麽,我真的不知道!”錢胖子爭辯說。


    陸仲崁想:“這錢胖子一定知道慕容雲等搗亂‘好運來賭坊’的事,沒準他也是參與籌劃的,他怕說出慕容雲等,會連累到他,所以死扛著不說,真是可惡!必須好好教訓他。”想著,他下令:“龍舌蘭該你了,再讓錢胖子享受享受!”


    “好的,主人,您請坐!看看好戲!”龍舌蘭說完,朝錢胖子走過來,錢胖子渾身發抖,她抓起錢胖子的雙腳,把他的雙腳捆在木凳上,然後,取下頭上的簪子,把簪尖放在在石地板上磨得更尖,然後沾上油,找準錢胖子腳底下的穴位,一處一處地紮,錢胖子雙腳不能動,腳底被紮得痛楚穿心,歇斯底裏大喊大叫。而龍舌蘭卻紮得越來越過癮,她哈哈大笑,很享受錢胖子的痛苦聲。


    錢胖子氣喘籲籲地說:“瘋女人,別紮了,我說,我說!”錢胖子想:“罷了,他們想知道什麽我就說什麽,免得受這瘋女人的折磨,實在受不了!”他問:“大爺,別折磨我了,你想知道什麽,問吧,我知道的都說!”


    ps:劇情更複雜了,不多說,還是讓讀者自己看,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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