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菡在萬、吳兩位太監和禦醫薑德興的陪同下回到後宮,她被獲準為皇後診斷病情,何芷菡仔細地為皇後把脈問診,她發現皇後的病情比她預料的還要嚴重。
何芷菡發現,皇後的主要病症是陰虛火旺,由陰液大傷所致,虛火內生,形成陰虛陽亢,表現為口燥咽幹、眩暈耳鳴、舌紅少苔、脈象細弱、午後顴紅,何芷菡知道,皇後一定經常失眠盜汗、心情煩躁。
讓何芷菡感到驚訝的是,皇後除了陰虛火旺之外,在她體內深處,卻還有一股實火陽氣,這應該是服用大補益陽之藥所致。
何芷菡想:“難道是有人故意讓皇後服用益陽之藥,想加重她的病情?
陽虛火旺和陰虛火旺不一樣,陽虛火旺亦稱浮陽上越,即通常所說的“下寒上熱”,主要表現為畏寒,虛火旺,失眠頭暈,急躁易怒,大便燥結,舌紅苔黃等。
虛火主要表現為低熱、盜汗、心煩、口幹等;實火主要表現為口腔潰瘍、上腹不適、口幹口苦、大便幹硬等,虛火實火在體內同時並存,這表明病情非常嚴重。
何芷菡知道,虛火有兩種,一種是陰虛者發熱,是真陰虧損,水不製火;另一種是陽虛者發熱,是元陽敗竭,火不歸元。
皇後身上同時有陰虛火旺和陽虛火旺,這就很不容易醫治,對於陰虛火旺者,要解決陰虛不能製陽,虛陽上亢的問題,以補陰平陽為主;對於陽虛火旺者者,需要溫補腎陽,引火歸元,以求得到補陽益陰的效果。
可是。何芷菡心裏清楚,皇後體內兩種虛火並存,用藥就必須加倍謹慎,如果為了治陰虛火旺而用補陰藥過多。就有可能造成陰強陽弱。使陽虛更嚴重;而如果用補陽藥過多,就有可能出現陰虛更不能製陽的結果。所以,必須同時補陰補陽同時進行,但又不能下藥過猛,治皇後的病。必須小心處理好多種平衡,即虛與實的平衡,陰與陽的平衡,降虛火與降實火的平衡,補陰與補陽下藥平衡等。
皇後已患病久了,她身體很虛,應該以解決陰虛火旺優先。輔之以解決陽虛火旺,何芷菡開了一味藥,以治陰虛為主。
何芷菡結合何家的秘方,先開出了藥方:“葛根四錢、茅根二錢、麥冬三錢、黃芩二錢四分、生地四錢、玄參二錢、甘草一錢六分、柴胡二錢、白芍二錢四分、沙參二錢。”為了調節陽虛。回陽救逆,益氣固脫,她又加上了幾味藥:“炙黨參二錢、附片二錢、炙黃芪三錢、煆龍骨三錢、煆牡蠣三錢、山萸肉三錢、肉桂一錢。”
太醫院禦醫們看她開出的藥方都不得不佩服,她很大膽,把補陰補陽的藥放到一起,同時在關鍵的幾位藥上又謹慎地減少了分量,這讓體弱者能夠承受得住,不至於出現意外。
太醫院院使薑德興告訴吳太監藥方看不到有什麽不妥之處,認為可以煎服,吳太監讓太醫院抓好兩副同樣的藥,同時煎熬,煎好後,吳太監按太後的懿旨辦,讓何芷菡先喝了其中的一副藥,她喝藥後,沒有什麽異常,太監下令宮女端藥給皇後喝,宮女扶皇後半坐半躺著喝了藥,喝完藥,皇後躺著休息。
吳太監對何芷菡說:“德妃娘娘,皇後已經喝完藥了,一切正常,您就先回宮去休息,讓萬公公送您回去,這裏的事就留給奴才來辦,有林中和禦醫在這裏,如果皇後的病情有什麽變化,奴才會讓林禦醫去向您請示!”
“吳公公,皇後病情非常嚴重,她服藥下去的兩個時辰內,本妃必須在她身邊,及時仔細地觀察她服藥之後的病情變化,以便在下一次開藥方時才知道如何加減,所以,麻煩吳公公去請示皇後,看看能否在她房裏,讓本妃同她的貼身宮女一起陪著她。”
“德妃娘娘如此關心皇後,您要求奴才辦的事,奴才豈敢不為您辦好,您等著,奴才這就去向皇後請示。”吳德貴說。
過了一會兒,吳德貴出來對何芷菡說:“皇後同意您留下,她讓奴才替她向您表示感謝,她已令宮女專門為您新搭一張床,請您過一會兒就過去!”
“這太好了,本妃能留在皇後房裏,就能很方便為皇後治病,萬公公、吳公公,你們兩位在這外頭休息,林禦醫就同你們在一起,有什麽事情,本妃會讓皇後身邊的宮女出來告訴你們,明日再見!”何芷菡說。
林中和說:“德妃娘娘,皇後服藥後情況如何,請您一個半時辰後讓宮女傳話出來,也好讓兩位公公和在下向皇後、皇上等報告,拜托了!”
“好的,你們放心,本妃會讓宮女傳話給你們!”德妃說。
一個半時辰之後,林中和等得到了宮女傳出來的消息,皇後服藥後病情穩定,已經比較平靜地睡著了,說明服藥是有效果的。
林中和悄悄地對傳話的宮女說:“翠蓮,你回去一定要轉告德妃娘娘,說林中和禦醫請她明晨一定要出來,有要事要向她稟報!”宮女答應了。
第二日清晨,皇後很早就醒了,她不用靠宮女扶著,能自己爬起來半坐半躺著,宮女看了,急忙跑過去,幫著皇後,讓她坐好。
何芷菡也醒了,她見皇後自己能動了,非常高興,知道藥有效果了,她急忙過去向皇後請安。
皇後拉著德妃的手說:“謝謝好妹妹,還是你的醫術高明,讓本宮又活過來了,太醫院那幫禦醫都是蠢貨,他們越治,本宮的病越重!”
“皇後娘娘的身體剛剛稍有恢複,請不要多說話,妹妹一定要治好您的病,請您放心!”德妃說。
“好,本宮相信你!”皇後說。
“皇後服藥後身體有好轉,妹妹須把這情況向外麵的兩位公公和林禦醫說明。好讓他們去向太後、皇上奏報,請娘娘歇歇,妹妹去去就來!”德妃說。
皇後點頭表示同意。
德妃走到外麵,對萬、吳兩位太監及林禦醫說了情況。他們都很高興。吳太監請萬太監去張蓮英報告,讓張蓮英去向皇上、皇後奏報。
萬太監走後。林中和輕聲對何芷菡說:“德妃娘娘,微臣離開太醫院之前,偶然探聽到重要情況,沈德義和薑德興正在謀劃著害您的新計劃。為了您的安全,微臣建議您在皇後這裏隻能呆三日,三日後一定要想辦法離開,否者,您就會陷入絕境,請娘娘做好準備,微臣會想辦法讓您離開!三日後的早晨。請娘娘派宮女出來,微臣會把計劃告訴您!”
“好的,林叔,吳公公是自己人。你有什麽事,也可以請他幫忙,他是好人!”何芷菡說。
“如果德妃娘娘將皇後的病治好,沈德義和賢妃就會感到他們受到威脅,他們一定會像瘋狗一樣,他們瘋狂地陷害德妃娘娘,請德妃娘娘一定要小心,林禦醫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咱家一定盡力!”吳德貴說。
“吳公公,謝謝您!現在我恩師何太醫已經被沈德義他們陷害而冤枉去世了,現在,咱們一定要保護好德妃娘娘,請吳公公務必盡力支持。”林中和說。
“咱倆的想法是一樣的,你放心,咱家的命是何太醫救活的,為了保護德妃娘娘的安全,奴才可以拚出性命!”吳德貴說。
“謝謝兩位前輩,我父親有你們這樣的好友,是幸運的,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司禮監的張公公可能會纏住沈德義他們,沈德義他們其實也是很害怕的。”何芷菡說。
萬太監把皇後服了德妃開的藥後病情有明顯好轉的事報告給張蓮英,張蓮英聽了很高興,他急忙到後宮向太後奏報,太後聽到消息後也非常高興。
“張蓮英,你回去告訴吳德貴,說他提議德妃為皇後治病是對的,回來後哀家會獎勵他,讓他請德妃好好為皇後看病,哀家會記得她做的好事。”太後說。
“太後英明,德妃娘娘心地善良,醫術也高興,您放心吧,有她為皇後治病,皇後一定會痊愈的,您幾日皇後應該就能來向太後請安了!”張蓮英說。
“哀家喜歡聽這樣的話,但願能像你說的,皇後能早來向哀家問安,看來,德妃還有兩下子的,比太醫院的那些禦醫們還強!”太後說。
“何家幾代是太醫,德妃從她父親那裏繼承了高明的醫術,是可以信任的,對了,太後在上,奴才心裏有個請求,隻是不敢說出來,怕惹太後生氣。”張蓮英說。
“你這滑頭,有什麽話就說吧,你嘴裏說不敢說,實際上已經把問題提出來了,快說吧!”太後說。
“奴才覺得,德妃的父親不太像是敢於害皇後的人,他曆來講究醫德,是不會故意開奇怪的藥方的,他很可能是無意中弄錯的,奴才建議查查看,如果不是故意的,就請太後給何太醫說句公道話,也讓朝中大臣們知道,太後是非常英明的。”張蓮英小心翼翼地請求說。
“你說的有點道理,何太醫視醫德、名譽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他應該是不會故意開壞的藥方,可是,畢竟皇後服了他開的藥後,病情確實加重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當時皇帝下旨讓他入獄也是對的,他不該害怕而自盡。現在,既然他女兒已經讓皇後的病情好轉,哀家就看在他女兒臉上,同意你去調查他的當時開藥的實際狀況,你去查查,看看何太醫是怎麽弄錯的。”太後批準了張蓮英的請求。
張蓮英有了太後的懿旨,他就可以仔細地查查,看看在何太醫去世的事上沈德義是否有插過手,張蓮英想:“如果沈德義是害死何太醫的幕後策劃者,那麽,這一次他就死定了!”
張蓮英得到太後的懿旨後,他很快向太後告辭,又趕去向皇帝奏報,皇帝知道皇後病情好轉的事,心裏十分高興。
沈德義也很快得到了皇後病情好轉的消息,得到消息後,他非常擔心,他不理解,已經被推倒死亡邊緣的德妃為何又起死回生,成了皇後的救命恩人。
賢妃也得到了同樣的消息,她既感到憤怒,又感到恐懼,她想:“何芷菡這樣一隻乖乖的小羔羊,為何有那麽厲害的手段,能從洗衣房裏脫身而出,並極有可能救活了皇後,並與皇後聯手來對付我,我弄不明白,這小羔羊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此時,賢妃感到非常鬱悶,她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
何芷菡發現,皇後的主要病症是陰虛火旺,由陰液大傷所致,虛火內生,形成陰虛陽亢,表現為口燥咽幹、眩暈耳鳴、舌紅少苔、脈象細弱、午後顴紅,何芷菡知道,皇後一定經常失眠盜汗、心情煩躁。
讓何芷菡感到驚訝的是,皇後除了陰虛火旺之外,在她體內深處,卻還有一股實火陽氣,這應該是服用大補益陽之藥所致。
何芷菡想:“難道是有人故意讓皇後服用益陽之藥,想加重她的病情?
陽虛火旺和陰虛火旺不一樣,陽虛火旺亦稱浮陽上越,即通常所說的“下寒上熱”,主要表現為畏寒,虛火旺,失眠頭暈,急躁易怒,大便燥結,舌紅苔黃等。
虛火主要表現為低熱、盜汗、心煩、口幹等;實火主要表現為口腔潰瘍、上腹不適、口幹口苦、大便幹硬等,虛火實火在體內同時並存,這表明病情非常嚴重。
何芷菡知道,虛火有兩種,一種是陰虛者發熱,是真陰虧損,水不製火;另一種是陽虛者發熱,是元陽敗竭,火不歸元。
皇後身上同時有陰虛火旺和陽虛火旺,這就很不容易醫治,對於陰虛火旺者,要解決陰虛不能製陽,虛陽上亢的問題,以補陰平陽為主;對於陽虛火旺者者,需要溫補腎陽,引火歸元,以求得到補陽益陰的效果。
可是。何芷菡心裏清楚,皇後體內兩種虛火並存,用藥就必須加倍謹慎,如果為了治陰虛火旺而用補陰藥過多。就有可能造成陰強陽弱。使陽虛更嚴重;而如果用補陽藥過多,就有可能出現陰虛更不能製陽的結果。所以,必須同時補陰補陽同時進行,但又不能下藥過猛,治皇後的病。必須小心處理好多種平衡,即虛與實的平衡,陰與陽的平衡,降虛火與降實火的平衡,補陰與補陽下藥平衡等。
皇後已患病久了,她身體很虛,應該以解決陰虛火旺優先。輔之以解決陽虛火旺,何芷菡開了一味藥,以治陰虛為主。
何芷菡結合何家的秘方,先開出了藥方:“葛根四錢、茅根二錢、麥冬三錢、黃芩二錢四分、生地四錢、玄參二錢、甘草一錢六分、柴胡二錢、白芍二錢四分、沙參二錢。”為了調節陽虛。回陽救逆,益氣固脫,她又加上了幾味藥:“炙黨參二錢、附片二錢、炙黃芪三錢、煆龍骨三錢、煆牡蠣三錢、山萸肉三錢、肉桂一錢。”
太醫院禦醫們看她開出的藥方都不得不佩服,她很大膽,把補陰補陽的藥放到一起,同時在關鍵的幾位藥上又謹慎地減少了分量,這讓體弱者能夠承受得住,不至於出現意外。
太醫院院使薑德興告訴吳太監藥方看不到有什麽不妥之處,認為可以煎服,吳太監讓太醫院抓好兩副同樣的藥,同時煎熬,煎好後,吳太監按太後的懿旨辦,讓何芷菡先喝了其中的一副藥,她喝藥後,沒有什麽異常,太監下令宮女端藥給皇後喝,宮女扶皇後半坐半躺著喝了藥,喝完藥,皇後躺著休息。
吳太監對何芷菡說:“德妃娘娘,皇後已經喝完藥了,一切正常,您就先回宮去休息,讓萬公公送您回去,這裏的事就留給奴才來辦,有林中和禦醫在這裏,如果皇後的病情有什麽變化,奴才會讓林禦醫去向您請示!”
“吳公公,皇後病情非常嚴重,她服藥下去的兩個時辰內,本妃必須在她身邊,及時仔細地觀察她服藥之後的病情變化,以便在下一次開藥方時才知道如何加減,所以,麻煩吳公公去請示皇後,看看能否在她房裏,讓本妃同她的貼身宮女一起陪著她。”
“德妃娘娘如此關心皇後,您要求奴才辦的事,奴才豈敢不為您辦好,您等著,奴才這就去向皇後請示。”吳德貴說。
過了一會兒,吳德貴出來對何芷菡說:“皇後同意您留下,她讓奴才替她向您表示感謝,她已令宮女專門為您新搭一張床,請您過一會兒就過去!”
“這太好了,本妃能留在皇後房裏,就能很方便為皇後治病,萬公公、吳公公,你們兩位在這外頭休息,林禦醫就同你們在一起,有什麽事情,本妃會讓皇後身邊的宮女出來告訴你們,明日再見!”何芷菡說。
林中和說:“德妃娘娘,皇後服藥後情況如何,請您一個半時辰後讓宮女傳話出來,也好讓兩位公公和在下向皇後、皇上等報告,拜托了!”
“好的,你們放心,本妃會讓宮女傳話給你們!”德妃說。
一個半時辰之後,林中和等得到了宮女傳出來的消息,皇後服藥後病情穩定,已經比較平靜地睡著了,說明服藥是有效果的。
林中和悄悄地對傳話的宮女說:“翠蓮,你回去一定要轉告德妃娘娘,說林中和禦醫請她明晨一定要出來,有要事要向她稟報!”宮女答應了。
第二日清晨,皇後很早就醒了,她不用靠宮女扶著,能自己爬起來半坐半躺著,宮女看了,急忙跑過去,幫著皇後,讓她坐好。
何芷菡也醒了,她見皇後自己能動了,非常高興,知道藥有效果了,她急忙過去向皇後請安。
皇後拉著德妃的手說:“謝謝好妹妹,還是你的醫術高明,讓本宮又活過來了,太醫院那幫禦醫都是蠢貨,他們越治,本宮的病越重!”
“皇後娘娘的身體剛剛稍有恢複,請不要多說話,妹妹一定要治好您的病,請您放心!”德妃說。
“好,本宮相信你!”皇後說。
“皇後服藥後身體有好轉,妹妹須把這情況向外麵的兩位公公和林禦醫說明。好讓他們去向太後、皇上奏報,請娘娘歇歇,妹妹去去就來!”德妃說。
皇後點頭表示同意。
德妃走到外麵,對萬、吳兩位太監及林禦醫說了情況。他們都很高興。吳太監請萬太監去張蓮英報告,讓張蓮英去向皇上、皇後奏報。
萬太監走後。林中和輕聲對何芷菡說:“德妃娘娘,微臣離開太醫院之前,偶然探聽到重要情況,沈德義和薑德興正在謀劃著害您的新計劃。為了您的安全,微臣建議您在皇後這裏隻能呆三日,三日後一定要想辦法離開,否者,您就會陷入絕境,請娘娘做好準備,微臣會想辦法讓您離開!三日後的早晨。請娘娘派宮女出來,微臣會把計劃告訴您!”
“好的,林叔,吳公公是自己人。你有什麽事,也可以請他幫忙,他是好人!”何芷菡說。
“如果德妃娘娘將皇後的病治好,沈德義和賢妃就會感到他們受到威脅,他們一定會像瘋狗一樣,他們瘋狂地陷害德妃娘娘,請德妃娘娘一定要小心,林禦醫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咱家一定盡力!”吳德貴說。
“吳公公,謝謝您!現在我恩師何太醫已經被沈德義他們陷害而冤枉去世了,現在,咱們一定要保護好德妃娘娘,請吳公公務必盡力支持。”林中和說。
“咱倆的想法是一樣的,你放心,咱家的命是何太醫救活的,為了保護德妃娘娘的安全,奴才可以拚出性命!”吳德貴說。
“謝謝兩位前輩,我父親有你們這樣的好友,是幸運的,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司禮監的張公公可能會纏住沈德義他們,沈德義他們其實也是很害怕的。”何芷菡說。
萬太監把皇後服了德妃開的藥後病情有明顯好轉的事報告給張蓮英,張蓮英聽了很高興,他急忙到後宮向太後奏報,太後聽到消息後也非常高興。
“張蓮英,你回去告訴吳德貴,說他提議德妃為皇後治病是對的,回來後哀家會獎勵他,讓他請德妃好好為皇後看病,哀家會記得她做的好事。”太後說。
“太後英明,德妃娘娘心地善良,醫術也高興,您放心吧,有她為皇後治病,皇後一定會痊愈的,您幾日皇後應該就能來向太後請安了!”張蓮英說。
“哀家喜歡聽這樣的話,但願能像你說的,皇後能早來向哀家問安,看來,德妃還有兩下子的,比太醫院的那些禦醫們還強!”太後說。
“何家幾代是太醫,德妃從她父親那裏繼承了高明的醫術,是可以信任的,對了,太後在上,奴才心裏有個請求,隻是不敢說出來,怕惹太後生氣。”張蓮英說。
“你這滑頭,有什麽話就說吧,你嘴裏說不敢說,實際上已經把問題提出來了,快說吧!”太後說。
“奴才覺得,德妃的父親不太像是敢於害皇後的人,他曆來講究醫德,是不會故意開奇怪的藥方的,他很可能是無意中弄錯的,奴才建議查查看,如果不是故意的,就請太後給何太醫說句公道話,也讓朝中大臣們知道,太後是非常英明的。”張蓮英小心翼翼地請求說。
“你說的有點道理,何太醫視醫德、名譽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他應該是不會故意開壞的藥方,可是,畢竟皇後服了他開的藥後,病情確實加重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當時皇帝下旨讓他入獄也是對的,他不該害怕而自盡。現在,既然他女兒已經讓皇後的病情好轉,哀家就看在他女兒臉上,同意你去調查他的當時開藥的實際狀況,你去查查,看看何太醫是怎麽弄錯的。”太後批準了張蓮英的請求。
張蓮英有了太後的懿旨,他就可以仔細地查查,看看在何太醫去世的事上沈德義是否有插過手,張蓮英想:“如果沈德義是害死何太醫的幕後策劃者,那麽,這一次他就死定了!”
張蓮英得到太後的懿旨後,他很快向太後告辭,又趕去向皇帝奏報,皇帝知道皇後病情好轉的事,心裏十分高興。
沈德義也很快得到了皇後病情好轉的消息,得到消息後,他非常擔心,他不理解,已經被推倒死亡邊緣的德妃為何又起死回生,成了皇後的救命恩人。
賢妃也得到了同樣的消息,她既感到憤怒,又感到恐懼,她想:“何芷菡這樣一隻乖乖的小羔羊,為何有那麽厲害的手段,能從洗衣房裏脫身而出,並極有可能救活了皇後,並與皇後聯手來對付我,我弄不明白,這小羔羊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此時,賢妃感到非常鬱悶,她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