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皇摟得更緊一些:“不要說話,抱緊我就好。”


    雙手環上他的腰,在心中歎息一聲,這一切終於還是來了,預言中發生的一切會如實地發生的話,我打了一個激靈,推開鳳皇的身子:“鳳皇,你記得預言裏的一切吧,我?就是我,我可能會成為一切的轉折點,可是,我沒有辦法理解自己身上的光是哪裏來的,這是一種什麽力量,所以,我們必須找到答案。”


    鳳皇退後幾步,看著我的眼睛:“不需要尋找,你最清楚自己的能力。”


    我一揮手,桌上的水果便飄了起來,飛過來,落在我的掌心,握住那顆蘋果,我堅定地說道:“我身上一定還有待開發的能力,一定。”


    “傻女人。”鳳皇走過來撫著我的臉:“不要想太多了,你隻是一個女人,不要把兩族的命運死死地拴在自己身上,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放輕鬆一些,交給我們,還有爸,洪叔,還有杜賓的叔父,還有那麽多的老族人,他們的能力都在你之上,若蘭,像平時一樣,上班,保護好自己,小家夥有英姐他們在,我很放心。”


    “小家夥去了哪裏?還是以前的地方嗎?”我還記得那處所在。


    鳳皇搖頭:“狡兔還有三窟,以前呆過的地方會留下痕跡,所以這次換了地方,是連你也不知道的所在。”


    “是擔心對我造成影響,不打算告訴我了吧?”我問道。


    “是,這的確是我們的本意,不想對你造成任何負擔,反正隻要小家夥安好就可以了,是不是?”鳳皇伸手按在我的肩上:“放寬心吧。”


    周一的時候,我給幼兒園去了電話,請了長假,對於小家夥不能去學校,老師表示了強烈的遺憾,掛下電話,我有些悵然,隨即收拾東西去上班,坐在鳳皇的車上,我低頭看著手機,不過是一個周末,要處理的工作已經堆成了小山,今天注定要從早上忙到下午了,有限的時間裏,能否順利結束工作回家?


    “如果加班,記得通知我。”鳳皇在我下車時仍在交代:“或者讓杜賓送你,不要獨自一人回家。”


    “知道了,鳳皇先生。”我笑著吻上他的臉頰:“你也多加小心。”


    鳳皇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地吻上我的唇,就在分開的一刻,又狠狠地咬上一口,頓時感覺嘴角有腫起來的感覺,我沒好氣地說道:“幹什麽呢。”


    “今天一天都要記住這個味道。”鳳皇笑著拍我的臉:“去吧。”


    走進公司大廳, 我刻意下巴朝下,用絲巾遮住嘴角的傷,到了公司,取來冰塊敷了一會,嘴角總算是正常了,正對著鏡子時,門被推開了,佳佳進來了,她的眼角發紅,見到我的舉動又覺得好奇,一時間停在門口,不知道要不要進來,我趕緊收了鏡子和冰袋:“有事嗎?佳佳,進來吧。”


    “你受傷了?”佳佳進來,轉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對不起,若蘭,我知道你一會兒就要去開會,可是……”


    “沒關係的,還有一刻鍾時間。”我示意佳佳坐下:“怎麽了?”


    她的眼角通紅,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她低頭微微一笑:“聽說他以後不會再來盛陽了,以後隻留在杜氏金融,我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麽?是正常的工作調動嗎?”


    “其實宮克的重點一直是杜氏集團,這邊……”這邊也是因為你才經常過來的,我遲疑了一下,這句話還是沒有講出口:“這邊一向是杜賓在打理,這樣的安排應該是叔父同意的,佳佳,你為什麽哭?”


    “感覺他不會回來了,若蘭。”佳佳又笑了,笑得相當勉強,眼睛裏還有眼淚在打著轉兒:“今天早上看到他收拾東西離開公司了,這副架勢,以後不會回來了吧?”


    我為佳佳有這種感覺感到驚詫萬分:“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他走的時候,在大廳看到我,眼睛連瞟都沒瞟我一眼,那麽絕然的樣子。”佳佳抽了一下鼻子,果然,是因為這件事情委屈地哭了吧?


    “可能沒有看到你吧?”我仍想替宮克說話,能夠理解他苦衷的人不多。


    “怎麽會,我們是迎麵撞上的,其他同事和他說再見,他都有回應,唯獨對我,是那麽冷漠的樣子。”佳佳說道:“目不斜視,我想這就是他真實的想法了吧,若蘭,我都懷疑了,此前我們的那種約會是真的嗎?難道一直以來都隻是巧合,而我天真地信以為真,其實在他心裏,根本沒有發生過那些事情。”


    我實在沒有什麽話可以講了,那些日子當然是真的,她在前,他在後,他根本就是她永遠的追隨者,現在,卻不得不保持距離,為了佳佳的安全,叔父曾經想殺了我,同樣的事情也有可能發生在佳佳身上。


    “佳佳,你愛上他了?”我問道。


    佳佳的眼淚湧出來:“是,我愛上他了,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開始,這兩年多的時間,不知不覺地就陷進去了。”


    我好歹也是過來人,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寬慰,隻能走過去,抱住佳佳:“跟著自己的心走吧,作為外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如果你願意,有什麽事情都可以找我,有什麽話都可以告訴我,好不好?如果難受,不要忍,哭出來就是了。我會在你身邊的。”


    佳佳靠在我的肩膀上,眼淚落下來,滴在肩膀上,我的心也跟著抽搐起來,兩人的結果如何,現在沒有定論,未來就蒙上了一層霧霾……


    助理過來敲門,開會的時間到了,佳佳抬起頭,眼角更紅了,她抽泣道:“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中午再見。”


    我不知道佳佳要如何度過這難熬的一上午,開會的時候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助理提醒了我好幾次,我才反應過來,好不容易結束了上午的工作,我和佳佳約好見麵,我立刻往約定的地方走,剛走出公司沒多久,一輛汽車急疾而來,徑直朝著我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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