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下,夏洛特沒有讓士兵攙扶一躍而笑跑到了冬克萊爾的身邊,抱住了他。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明明前不久才見過,思念竟然比分別一年更甚。


    “撒嬌什麽的等晚點吧,我們是不是先進去呢?”澈漫步走到二人身後。


    愷向澈行禮:“老大,你來啦~”


    “嗯。”澈不冷不熱地回應,眼神裏告知,有些事情等沒人了再說。


    愷瞬間會意。


    而士兵們都吃驚了,極品小白臉看起來跟冬克萊爾王子的貴賓關係不一般啊?“老大”是一個怎樣的稱呼他們一時間無法理解。不過很快的他們驗證了想法,那就是澈毫無道理的一句話居然很快就被認可了。


    冬克萊爾帶路,夏洛特收斂了小孩的脾氣跟著。而且,夏洛特沒有呆在冬克萊爾身邊,反倒像是尋找倚靠般地走在澈的身側。


    啊啊啊,被騙了,這個小白臉不一般的樣子!


    士兵們的眼睛放得很亮,想從澈身上察覺到一絲身份的蛛絲馬跡。可是知道分離都沒有啊。


    “所以,公主身邊這個人到底是小白臉還是有身份的人啊?”士兵們竊竊私語。


    “你們在幹什麽呢?!”嗬斥聲從身後傳來。


    “啊,麥克將軍!”士兵們慌亂地站穩了,雖然他們是國王身邊的禁軍並不貴這個麥克將軍的管轄,可是畢竟是在上班時間竊竊私語被抓到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嘴巴上有兩卷金色胡子的麥克,嘴上的毛比頭上還多,不過被頭盔掩蓋了倒也看不出來,而魁梧的身上穿著鎧甲,肩膀上掛著的是花朵,應該是說明身份用的。


    “你們剛才說公主回來了?”麥克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們。


    士兵們相互看看都搖頭道:“抱歉麥克將軍。這是機密,絕對不能從我們嘴裏說出,還請親自去王子和陛下那兒過問。(..tw無彈窗廣告)”


    “哼!”麥克從鼻腔裏出氣表示不滿,不過還是疾步向皇宮裏走去。


    “呼。真是嚇死了人。之前麥克將軍可是仗著皇叔的身份在皇宮裏殺過人呢。”


    “嗯,我也聽說了……哎呀哎呀。後怕……我們還是不要說了,趕緊回自己崗位上去吧。”


    ###


    皇宮的主幹道往宮殿裏走,沿著大理石的階梯一路向上,到最裏麵的房間。就能看到奄奄一息的老國王被鎖在房間裏。


    “怎麽每一間房都上鎖了?”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毫不避諱地向冬克萊爾詢問。


    冬克萊爾早就讓下人退下了,在老國王附近侍奉的手下都是些心腹,聽到澈這麽問回答起來還是很小心謹慎:“皇叔的人經常出其不意。”


    “防不勝防,所以索性將老國王鎖起來了?”澈有些難以理解。


    可是這個時候懸掛在門上的鎖突然自己打開了,從房裏傳出了讓澈和夏洛特都感到熟悉的聲音。


    “魔王殿下,您可不要瞎猜了。這是我要求的呢。老國王中的是蠱術,真的是讓我也費盡力氣了。”伊麗莎白慘白的臉出現在了澈的麵前。這張臉就好像是在病房裏沒有受到好好照顧餓了好幾天一樣。


    可是就算費斯金現在內憂外患國力不濟,但畢竟是個王國,而伊麗莎白照顧的是國王。所以沒被好好照顧,這是不可能的了。


    “這蠱很難解?”澈推門進去,在踩入房門的那一刹那突然覺得,自己這句話算是白問了。這根本就是廢話。


    整個病房裏明明帶著鐵柵欄的窗戶開著,可是莫名地烏煙瘴氣,大白天的,卻是異常陰暗。


    照理說按照這宮殿的朝向,這最裏麵的房間此時應該是正對著恩斯的,如何能一點光都沒有?


    不――不是沒有光,而是光都被汙濁的煙霧遮蔽了。


    伊麗莎白看著澈的表情就明白澈已經了解情況了,所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說:“想要去除這種蠱,需要把下蠱之人找出來。”


    “下蠱之人……”澈重複道,剛準備再說些什麽的,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的鎧甲的聲音。


    並且還有一個男子粗魯的喊叫聲:“聽說夏洛特回來了,怎麽也不知道來見見我這個做叔叔的?!”


    “是麥克皇叔。”冬克萊爾一下子就站到了夏洛特的身後,用身體護著她,就好像將要進來的這個能夠稱作皇叔的人是殺傷性極大的怪物一樣。


    “嗬嗬,冬克萊爾也在啊。”應著冬克萊爾的聲音麥克推開了房門。


    讓澈率先注意到的是他兩撇大胡子,然後就是他犀利的目光了。房間的光線不太好,可是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就好像是夜晚出沒的捕食者。


    而在麥克出現之後一個奇怪的聲音也從門外傳來了。


    “嘻嘻嘻嘻,夏洛特回來了,幹爹你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


    進來的是一個光頭的家夥,他光亮的腦袋幾乎能將整間房子照亮。


    幹爹?


    澈看著來人的大光頭,又看到了麥克的頭,不禁在想,難道幹父子也有遺傳關係?


    “大祭司萊納擅闖父王的房間是想做什麽?!”冬克萊爾看著那個光頭的語氣十分不善。


    澈則在一旁悠閑地抱著雙手,或者說是在這樣一個透不過氣的房間裏很難提起精神來。


    那個被叫做萊納的光頭笑嘻嘻的走到走到眾人麵前,一臉麵具式的微笑看著冬克萊爾以及他身後的夏洛特說道:“怎麽說我也是曾經被安排要娶公主殿下的人啊,怎麽能夠從魔王島出來之後就置之不理了呢?都是一家人,進來看看父親也不會過吧。”


    冬克萊爾還沒說什麽。麥克率先走到了萊納之前,好不給萊納說話的機會,凶神惡煞地看向了夏洛特:“不是把你送去哈萊特島了嗎?怎麽你又回來了?難道是逃回來的!”


    “唔哇,真是好凶啊。”由於麥克距離澈很近,澈表示耳朵都被震得癢癢的,戳了戳耳朵。


    麥克的視線移到了這個沒有禮貌的年輕人身上。


    澈左右擺了擺腦袋。無視了他的視線。


    萊納這個時候走到麥克的身側:“幹爹啊,你這兩天不在皇宮,這個叫做愷的家夥是冬克萊爾王子帶回來的,而這個……沒禮貌的家夥好像是和他一起的。”


    “你們是來自哈萊特島的?”麥克的雙眉都豎了起來。


    “我也是來自哈萊特島的,給你們的國王治病的。”伊麗莎白怒刷存在感。站到了兩個男人的麵前。


    “哼!”伊麗莎白站在麥克魁梧的身前知道胸部的身高,麥克完全不低頭隻是冷哼了一聲,那股氣體有力地噴到了伊麗莎白的臉上。


    “嘖……”伊麗莎白後退了。


    麥克再次看向夏洛特:“你給我過來,你必須回到哈萊特島上去。”


    “幹爹,夏洛特不是說好給我當老婆的嗎?”萊納插嘴,看上去哪裏像是“大祭司”根本就是一個色/情狂的樣子。


    麥克掃了萊納的臉一眼之後向夏洛特伸手說道:“回去,或者嫁給他。”


    唰。


    澈的手以沒有看清楚的速度在麥克抓住夏洛特之前,攔在了空中。


    夏洛特對這個麥克皇叔真的是從下就有的恐懼,整個過程當中,隻是不安的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裙擺,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算了。雖然提不起什麽幹勁,澈還是在關鍵的時刻出手了啊。


    “我警告你們別動她,否則後果自負。”


    麥克被一個黃口小兒攔住哪能甘心,手一抬越過了澈的手掌,向著夏洛特而去。


    啪。


    澈的手抓住麥克的手。


    外交般的笑容掛在臉上:“如果你是想讓夏洛特回到哈萊特島上去的話,我沒有任何問題,把這裏的事情解決了,她隨時都能回去。”


    麥克獵鷹般的雙眼迎向澈寶藍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室內,兩雙眼睛都鋥光發亮。


    你是什麽人?――這種沒有水平的問題麥克已經不想問了,最用眼神在澈的身上又停留了幾秒鍾,將自己的手用力抽了回來,按在了身側,他不會讓任何人發現自己手正在顫抖。


    “我一會兒要和鄰國交涉,萊納你跟我來。”麥克大步向外走去。


    “可是……”萊納有些不樂意,可是房間裏麵一個個都是“野蠻人”可等著吃人呢,自己不離開也沒人保護……


    看著二人離開。


    澈握住了夏洛特還在微微顫抖的手腕:“你先去看看你父王吧,我和你的哥哥聊一會兒。”


    “好……”


    夏洛特從剛才的恐懼之中抽神出來,撲到了父親的病榻前。


    冬克萊爾將澈剛才的表現看在眼裏。不禁感慨,雖然還是個少年模樣,長得也沒有什麽威信的樣子,但是畢竟是魔王,態度可真是強硬地讓人……讓人仰望啊。


    “我們出去談吧?”


    把愷和伊麗莎白晾在屋裏做侍衛,澈跟著冬克萊爾來到了沒有人的陽台。


    看著暮色中費斯金的領土一片安詳,澈有些感慨。


    “我來說說我的猜想吧,我父王身上的蠱不是麥克下的就是那個萊納!隻要斬草除根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冬克萊爾一轉頭看向了澈,臉上那凶狠的表情讓人想不到這位是剛才那個極力保護妹妹的善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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