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摸著羅伯茨的腦袋,“傻瓜,怎麽會呢?你一個人要扛這麽重的擔子,我什麽忙都幫不上,隻會增加我的負罪心理,”


    羅伯茨抬起瘦得已經尖到可以戳破一張紙的下巴,“這本來就是我的責任,跟你沒有關係,你不必有負罪感,”


    說完,站直了身子,看著旁邊因為看到這一幕而憤火中燒但臉上偽裝的卻沒有表情變化的吉米,“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林風,這位是吳迪,”羅伯茨對吉米說。


    吉米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旁若無人的當眾抱在一起,這麽猜測,這兩個人已經是公開的戀人關係,但是隻有沒有結婚,自己還有機會。


    吉米擠出一絲笑臉,“嗨,經常聽羅伯茨提起你們,”


    林風點了點頭。


    羅伯茨對著林風說,“這是吉米,哈佛醫學院畢業,我媽媽的私人醫生,”


    格洛麗的臉上笑臉吟吟,仿佛忘記了身上的病痛,“吉米,我們進去吧,我告訴你一些我最近的身體情況,”


    吉米一聽,這不是明擺著要把自己和情敵分開嗎?


    其實格洛麗也是精明人,再加上又是過來人,這種年輕人的情感以及心理變化,自己也經曆過,所以,當她看見吉米臉上的表情變化,雖然吉米掩飾得很好,但是依然逃不出眼神毒辣的格洛麗。


    格洛麗看得出,自己的女兒喜歡的是林風,她知道林風這個男孩很優秀,但這個男孩,身上有著一種天生的冷傲氣息,給人的感覺很冰冷,但是,依她的判斷,林風這個男孩心地並不壞。


    但是就理智而言。她更希望吉米作自己的女婿,因為吉米是醫生,工作以及收入穩定,再加上人溫柔體貼。性情溫和,最關鍵的是對羅伯茨和家人都很好,多多少少能夠照顧到她們一些,林風雖然也優秀,但是林風的工作性質實在是太過於危險,指不定哪一天,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捕了,或者是死了,那自己的女兒不是要守寡?


    想到這。格洛麗心裏的天平已經倒往吉米這邊了,她決定把吉米叫進去和他談談這件事情,問問他對羅伯茨的心意到底怎樣,因為自己的時日恐怕無多,她至少要在歸西前把自己的女兒給安頓好。


    可是吉米卻會錯了格洛麗的意。他以為格洛麗要故意支開他和羅伯茨在一起的機會,直到羅伯茨開口,“我和你們一起進去,最近我媽媽的身體不好,我把她用的藥告訴你,”


    說完,對著林風和吳迪說。“要不你們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帶吉米進去,給我媽媽檢查身體,”


    林風聽後,知道他們跟進去,肯定有些不方便。再加上吉米又是伯母的私人醫生,自己插進去可能不太好。


    林風豁達的點了點頭,“我們就坐在這裏,你去照顧伯母,”


    羅伯茨對著林風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和妹妹伊莎一起,推著格洛麗一起進去,吉米尾隨其身後。


    吳迪看著她們進去的背影,跺了跺腳,“瘋子,你就讓她們進去了,你不跟過去?”


    林風莫名其妙的看著吳迪,“為什麽要跟進去,她媽媽檢查身體,我們跟過去,不方便,”


    吳迪歎息,“真不知道你是假裝不在意呢還是真不在意,你沒有看見吉米明顯對羅伯茨圖謀不軌嗎?他看羅伯茨的眼神,你沒有注意到?一種急切的熱辣目光,幾乎都是赤裸裸的求愛眼神了,”


    林風的話幾乎讓吳迪暈倒,“我都說了,我喜歡羅伯茨不假,但她有選擇的權力,她選擇誰作為她的伴侶,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不幹涉,我現在隻是希望能幫她分擔一點負擔,看著她憔悴的樣子,我不忍心再無理取鬧增加她的負擔,再說了,給人足夠的自由,寬鬆的空間,不是戀愛的相處之道嗎?”


    吳迪大呼起來,“瘋子,我不知道你是對於自已太過於有信心還是對吉米不夠放在眼裏,心愛的女孩要看緊點的,再說了,羅伯茨那麽優秀,我估計每一個看到她的男孩都會動心,”


    林風看著吳迪,“這麽說來,你也動心了?”


    吳迪難得幾次的無語看著林風,“你別扯到我的頭上,現在你的情敵正在裏麵跟你的女朋友卿卿我我,你還在這裏說笑,談論什麽給人身自由,我告訴你,自由就是你心愛的女孩子被人搶走,你自由去吧,先說好了,這一次,我不會把肩膀借給你哭了,因為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啊,”


    林風拍了拍吳迪的肩膀,“我跟你不一樣,我說過,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子,我會給足夠的自由,給她選擇的權利。”


    這句話說完,遭來吳迪一個大大的白眼,心裏直說這個林風還真是一個奇葩。


    話說羅伯茨和自己的妹妹伊莎推媽媽進去後,眾人合力把格洛麗抬到了床上,吉米擼起格洛麗的褲腿,說,“才幾天不見,腿又萎縮一點,如果再這樣下去,不采取任何措施的話,伯母的腿可能就要廢了,”


    羅伯茨聽後,著急地問,“那現在有什麽辦法,你來過這麽多次,不是一直說沒有藥或者是好的方法可以治嗎?”


    吉米看著羅伯茨這張精致的臉,白裏透紅吹彈可破的皮膚,神智有些開始不清了起來,跟一個這麽美得不像話的女孩呆在一起,哪天讓自己天天就這麽看著,也願意。


    羅伯茨看著吉米一臉迷離的樣子,同樣的話再問了一遍,吉米才回過神來。


    他用一聲咳嗽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離我上次來有一個星期了吧,這幾天,我得到我們埃及研究所那邊的一個消息,針對伯母的這種病又有了新的研究發現,伯母這種以前是不治之症的病,現在又可以治了,而且治愈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真的??!”羅伯茨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喜以及驚訝,因為自己的父親常年不在家,自己的母親又得了一種怪病,忽然間腿動不了,癱軟在地,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冷冰冰的語氣讓她絕望,“帶你媽媽去看醫生,我很忙,”


    羅伯茨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母親之間發生過什麽,以前一直對自己的母親一直都很好的父親,在一次大雨磅礴的夜晚奪門而出,從此沒有再回來過,隻是每個月定時把錢匯回家來,錢每個月一成不變,除去正常的開支外,還有很多的節餘,母親經常把節餘下來的錢,讓她保管好,說以後可能會有用。


    羅伯茨多次問母親格洛麗,她和自己的父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格洛麗總是不語,而是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而那個時候,自己的妹妹還很小。


    自己的母親忽然有一天腿不能動用,她彷徨無助,隻有求救於自己的父親,可是父親的話永遠是那麽的冷冰。


    這一次七點放假,她回到家裏,一直在照顧自己母親的老人家找到她,這位和藹的老人家是跟著自己的母親一起嫁到自己的父親家來,因為格洛麗家是貴族,從小就有人一直跟在她的身邊,照顧她的生活起居,這位老人中年時就在照顧格洛麗,等格洛麗的年紀大了,她也老了,這位老人家無兒無女,一生都在照顧格洛麗,兩人的感情就像母女一樣深厚。


    這位老人家告訴羅伯茨,她的媽媽格洛麗怕是不行了,每幾天就劇烈咳嗽,每次都要咳出血來,羅伯茨聽後,去問自己的媽媽,格洛麗則是一臉微笑的告訴她,沒有那麽嚴重,自己隻是受了一些風寒,過幾天就好了。


    羅伯茨半信半疑地看著自己的媽媽,但是長期的腿不能動,給格洛麗帶來了很多的病痛和折磨,每一次病痛發作時,格洛麗都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掉,羅伯茨一邊心疼地幫媽媽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暗自責怪自己的無能。


    照顧格洛麗的老人家終於在積勞成疾年紀大了的情況下,撒手歸西了,這對於格洛麗又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她一天一夜沒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隻是怔怔的盯著老人睡的床發呆。


    羅伯茨在照顧媽媽的日子,每天都有一種絕望的心情,格洛麗到過很多醫院,而每次的答複都一樣,“無藥可治,”


    而現在,吉米的話,讓羅伯茨已經絕望等死的心又重新看到了希望,她看著吉米,“你剛剛說的是真的?你沒有騙我?”


    吉米點了點頭,“我收到的資料上是這麽寫的,但是我沒有去確定,要不給我兩天的時間,我到那邊確認後,如果是真的,我就來接你們過去,”


    羅伯茨想都沒有多想一下,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嗯,拜托你了,”


    吉米幫格洛麗檢查完身體後,測量了一些該檢查的身體指數,對著羅伯茨說,“伯母的身體有些虛弱,要加強營養,除此之外,沒有什麽可以致命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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