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曼一邊上著樓,一邊心裏麵自我安慰地說,“沒事的,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聽到各種打鬥聲啊,一定是這兩個家夥昨天聊天聊得太晚了,所以,睡得這麽歡,”


    當鐵塔梅爾曼抱著一顆不停祈禱的心,上了樓,他的心和腦袋一片空白,因為他終生守護的小姐,不見了,甚至連jack都不見了,現在該怎麽辦?梅爾曼由於受到巨大的打擊後,大腦暫時短路了幾秒鍾。


    過了幾秒鍾後,梅爾曼才清醒了過來,這也難怪他,本來,小姐對於他這種心思比較單純的人來說,就是天,就是整個世界,現在小姐不見了,他的整個世界都倒塌了,腦袋猶如重擊,瞬間失去知覺。


    梅爾曼清醒了過來後,擼起袖子,按了手臂上一個鍵,馬上幾個銀衣人出現在他的麵前,梅爾曼森然道,“你們昨天晚上去了哪裏,小姐呢?”語氣中充滿了暴怒。


    幾個銀衣人,麵麵相覷,過了一會兒之後,其中一個為首的人,“回老大,我們就是按照您的命令,守護在這幢房子的周圍啊,老大您不是說,沒有什麽事情不要出現嗎?隻要遠遠的盯著就行了,”


    梅爾曼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自己叫銀衣人遠遠的盯著,因為他不想小姐每天都生活在有人監視的情況下,更何況,不是還有一個林風在保護著小姐嗎?所以,梅爾曼隻是叫他們遠遠地盯著就行了,誰料到,現在竟然出現兩人齊齊失蹤的事件,這下子,自己豈不是成了家族的千古罪人。


    想到這。梅爾曼輕聲地說,“小姐不見了,你們去把小梅找出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去哪裏找。今天中午之前,我就要小梅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你們都不用來見我了,”得到了命令的銀衣人,一邊點著頭稱是,一邊快速消失不見了。(..tw)


    清醒過來後的梅爾曼馬上想到,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另一個刺客幹的。隻有小梅才知道那個刺客的身份,也就是說,找到了那個刺客,那麽從他的嘴巴裏麵,就能夠撬出小姐和林風的下落了。


    梅爾曼焦急的看著窗外,小姐,你現在到底在哪裏啊,因為梅爾曼發現,小姐和林風身上原來一搜就能夠搜到的信號,全都沒有了。這說明什麽問題,其中一個就是梅爾曼想都不敢去想的,小姐遇難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現在去了很遙遠的地方,已經遠離了自己能搜索得到的範圍。


    梅爾曼一邊捶著自己碩大的腦袋,一邊腸子都悔青了,兩眼發直,怔怔地看著窗外。


    當林風和凱勒爾悠悠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置身於一片巨大無比的汪洋大海中,林風看了看方位,他分辨不出他們現在在哪裏。緊接著清醒過來的是凱勒爾,她驚呼。“天哪,我們現在在哪裏啊?”


    林風和凱勒爾兩人正置身於一片汪洋大海的一條小船上。船很小,隻容得下他們兩個人,沒有船漿,沒有任何工具,沒有食物,擺明了,是要活活餓死他們,更恐怖的是,林風和凱勒爾,被手銬銬在了一起,林風的右手和凱勒爾的左手,緊緊的連在了一起,也就是說,如果起了大風大浪,船翻了,那麽,兩人會一起葬生於海底。


    林風一臉平靜地看著四周,而凱勒爾著急地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船漿沒有,而且這海這麽大,怎麽辦,就是飄個幾天幾夜,我們找不到著陸地,會活活被餓死,”語氣中充滿了焦急的味道在裏麵。(..tw無彈窗廣告)


    凱勒爾抓狂了一段時間後,忽然間開始笑了起來,開始低低小聲地笑,後來到了放聲大笑,這種笑話,連林風都覺得詫異,因為這種笑聲裏麵,充滿了一種解脫,還有一種酣暢淋漓的味道在裏麵。


    凱勒爾笑完之後,淒涼的說,“看樣子,那個女人想至我於死地的念頭不是一般的強,竟然這麽惡毒的辦法都想得出,”


    林風淡淡地說,“哪個女人,”


    凱勒爾看了林風一眼,“我的後媽,烏瑪,一個惡毒,天天盼我死去的女人,”


    說完後,頓了頓,揮了揮手,“算了,不說了,說來就心煩,等我們有命活著回去,我再告訴你我們家族裏麵的一切事情吧,不過,我看,我們不可能活著回去了,”


    林風看著凱勒爾,“這麽快就放棄了?”


    凱勒爾搖了搖頭,“不是我放棄,而是麵對現實,你看看,我們現在身處於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中,就連見多識廣的我,都不知道這是哪裏,而且這裏好冷哦,”頭上的太陽很大,但由於海麵上溫度低,讓凱勒爾覺得很冷,林風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凱勒爾的身上,凱勒爾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林風聽到了凱勒爾的話後,四處看了看,憑著天上的太陽,還有周圍刮著的海風,溫度極低,他都分辨不太出這是哪裏,不像是太平洋,難道是大西洋?但是看太陽的方位又不太像,難不成,是已經融化的北冰洋?


    林風的心涼了下來,如果這裏是北冰洋的話,那他們逃出去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因為船上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不說冷死,也會餓死,更何況,雖然現在風比較大,但是船由於沒有帆,移動的速度很慢,在這片汪洋大海中,相當於是蝸牛爬行的速度。


    兩人沉寂了一會兒,凱勒爾想抬起手,把額頭上吹進眼睛的頭發弄出來,誰知道一抬頭,卻連帶著林風的手一起抬了起來,凱勒爾幾乎都忘記了,她和林風的手,是拷在一起的。


    林風用另一隻手,幫凱勒爾理著已經亂掉的頭發,動作很輕柔,因為他知道這個女孩的心理現在一定很脆弱,不說別的,光說每個人麵對死亡的時候,肯定都難以鎮定下來。


    凱勒爾怔怔地看著林風輕柔的動作從自已的額頭上拂過,她的眼圈開始紅了起來,眼淚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滑落,開始哽咽的聲音也轉成了號啕大哭,這是一種發自心底裏,壓抑不住的恐懼哭聲。


    林風靜靜地看著凱勒爾的發泄,他知道,這種情緒不發泄出來,憋在心裏麵極為難受,可是過了一會兒,凱勒爾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林風說,“小姐,再哭小心變成冰陀陀啊,”


    凱勒爾聽到林風的話後,哭聲慢慢地止住了,因為確實很冷,她開始哭的眼淚,被溫度極低的海風吹過後,在臉上開始有些結冰的跡象,這讓愛美的凱勒爾接受不了。


    林風見凱勒爾的哭聲慢慢的小了下來,這就代表著她的情緒現在越來越平靜,林風說,“現在接下來,我們好好想想該怎麽辦,該怎麽脫離出去,”


    凱勒爾看了眼四周的一望無際,心灰意冷地說,“別癡人說夢了,這種情況,就算再樂觀的人,也要麵對現實好不好,我們現在有體力,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不餓,當肚子餓起來,又沒有得吃的時候,看到時候你還會不會這麽樂觀,再說了,這海這麽大,這個船又不沒有帆,我們移動的速度這麽慢,這麽移下去,就算找到了上帝賜給我們的島,那我們也早就死了,不是餓死就是凍死,”看來凱勒爾的情緒果然經過了發泄後,恢複了正常,邏輯思維之敏捷,還有分析問題也開始頭頭是道起來。


    林風聽後,看了看周圍,凱勒爾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全都是事實,可是林風豈是那種輕易就放棄自己生命的人,他不能死,凱勒爾更不能死。


    林風想到這裏時候,站起身來,凱勒爾也跟著站了起來,因為這兩個人,因為手被手銬連在了一起,那麽行動也必須保持一致,要不然的話,如果唱反調的話,那兩人都會不好受。


    林風站起身來後,站在船上跳了跳,小船晃了晃,凱勒爾一聲驚呼,“別跳了,我不會遊泳,”林風驚愕,那萬一來了個大風大浪的話,把船打翻了,那自己豈不是還要抱著這位大小姐一起遊?


    想到了這裏,林風的心裏更加堅定了要逃出這裏的念頭,因為不想辦法逃出這一望無際的話,那下場就是死在這裏。


    林風坐了下來,看著凱勒爾一臉驚魂未定,林風好奇,“你怎麽會不會遊泳呢,”話剛說出口時,林風有些後悔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誰規定貴族家的孩子必須得遊泳呢,自己以前不是也不會遊泳嗎?後來是戴上了羅伯茨送給自己神奇的魚骨手鏈後,才會遊泳的。


    林風的思維一下子飄到了羅伯茨那裏,這個女孩現在也不知道過得怎麽樣,生活得好不好,結婚後,會不會幸福,畢竟羅伯茨在情感上也算得上是林風的初戀,林風的心當然對她割舍不下。


    凱勒爾看見林風質問完自己後,一臉怔怔發呆的表情,嘟起了好看的嘴巴,“不會遊泳也有錯嗎?我生來怕水,不行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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