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覺得,一開始就問這些問題,確實顯得太唐突了,有點不太合適,不過,小磊和這個肯婭談那麽長時間,對於肯婭的情況,應該了解不少,於是便等著小磊告訴我們。[..tw超多好看小說]


    “那道門,你們最後是怎麽打開的呢?”小磊對於我們能打開那道門,好像很感興趣似的。不過這也是我們的疑問,因為隻憑小磊提供的那些信息,根本打不開那道門。


    瘋子六這才解釋說,剛才那道門上字體,是一種特殊的“熒光砂”做的,這種“熒光砂”,也是一種砂子,可以用在建築上,隻是很特別,它和石頭的顏色完全一樣,所以,在一般的狀態下,根本看不到字體。


    並且,這種“熒光砂”雖然也能發光,但規律和一般的熒光物質,也很不一樣――一般的熒光物質,隻要吸收光線,就能發出熒光,但這種“熒光砂”則不然,它即使吸收光線,也不會發出熒光,隻有通過加熱,它的熒光才能釋放出來。


    這種“熒光砂”礦,隻在日本有,是日本的一種特產,在戰爭期間,日軍很多秘密基地裏的字體,就是用這種“熒光砂”、嵌入石頭中做成的,由於“熒光砂”這種奇特的性質,具有極好的保密性。


    不要說我們幾個了,連女翻譯聽完也驚歎地說道:“哎呀,我作為一個日本人,都不了解這些,但您卻知道,真是太了不起了。”


    瘋子六隻是微微一笑說:“哈,別忘了,我可是做對日情報工作的,對這種信息,當然是了如指掌。”


    大家也不禁暗暗慶幸,幸虧有瘋子六在,要不然誰會知道這些信息。


    瘋子六的這種見識和智慧,好像讓肯婭也有點震驚,瘋子六在說的時候,她聽得也很專注。


    “肯婭姑娘,你是怎麽進來這裏的呢?”歐陽老頭好像有點壓抑不住好奇心,首先問道。


    聽歐陽老頭這麽一問,肯婭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痛苦,張了幾下嘴,還是沒說出話來,豆大的淚珠,從臉上滾落下來。(..tw)


    小磊也長歎了一聲,對肯婭的經曆,小磊確實了解一些,不過看肯婭悲痛欲絕的表情,他覺得在這個時刻、也不方便多說,洞中一片沉默――除了肯婭的嗚咽聲外。過了一會後,等肯婭的情緒平靜了很多後,這才親口講起她奇特的經曆。


    肯婭在的那個報紙,是東南亞最大的華文報紙,而肯婭負責的一個欄目,就是報道世界各地的奇聞異事,以及尋訪很多特殊的地方。


    肯婭是從一個老華僑口中,知道我們這座大山的。


    那個老華僑經營中草藥生意,經常在來我們這一帶采購藥材,幾十年來往返不斷,許多草藥和動物,是我們這一帶特產,別處沒有,另外,這座山中還會發生很多詭異的現象,如山的某些地方,會忽然出現裂縫,然後又突然消失,並且大山中,還會時常會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一種很像女人**的聲音。


    那個老華僑開始說這些的時候,肯婭並沒有特別注意,因為她聽過的、見過的詭異的地方,真是太多了,而老華僑的這些,對她來說,總覺得不算是最詭異的,所以,也就沒特別當回事。


    直到今年的時候,這位老華僑帶回去一個奇怪的動物――那隻動物非常特別,看起來有點嚇人,身體形狀很像是個嬰兒,全身的皮非常鬆,如同癩皮狗一樣,鬆到所有部位的皮,幾乎都耷拉著,並且全身是墨綠色,尤其是那個頭更讓人毛骨悚然――像是個猴子的頭,臉上的皮也異常鬆弛地堆在一起,幾乎把五官都擠沒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很難聞的氣味。因為這個怪物樣子太特別了,還上了當地的電視台,但這怪東西到底是什麽?當地沒人知道,別說一般人,連動物學家都不知道,他們隻是推測,這可能是某種動物因為基因突變,才長成這個樣子。


    但這引起了肯婭的興趣。


    老華僑對肯婭說,這東西是從當地一個藥農手裏買的,並且藥農告訴他,這怪東西攀爬能力很厲害,它在崖壁上爬時,幾個人都拽不下來它。


    老華僑還特意試了一下――他讓這個怪東西在牆壁上爬,然後三四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使盡所有的力氣,都沒能把這東西拽下來。


    這個怪東西在當地電視台播出後,引起了轟動,當地的一些動物學家,還特地對這個怪物做了研究,但可惜的是,可能是因為氣候不適應,這個怪物一個月後就死了。


    老華僑帶回去的還有一種紅狐狸,那隻紅狐狸全身上下,全部是鮮紅的紅毛,一根雜毛都沒有,看上去異常豔麗。


    肯婭針對這兩個奇怪的動物,對老華僑做了專訪,並且,通過這次對老華僑的訪問,才下決心要親自來這裏尋訪。


    在一個月前,肯婭就來到了這裏,但她並沒有入住酒店,而是隻身一人,來到這座大山裏,紮帳篷野營,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職業的探險家,有異常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世界上很多沙漠、原始森林、以及險峻無比的山脈等,她都獨自探索過。


    而職業探險家,都是以住酒店為恥的。他們最崇尚的是野外生存能力,越能在艱苦的地方生存下來,就越能讓他們感到自豪。


    但肯婭也許沒意識到,這次的探險,比她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危險、更詭異,也更可怕。


    而這一切,在她宿營的第一夜,就發生了。


    那是一個月夜,為了防止野獸襲擊,肯婭在爬上一棵大樹,找了個位置比較好的枝條,在上麵架了個吊床,並且隨身帶了一把匕首和閃光棒,這種閃光棒,是專門用來嚇退各種野獸的,因為這種能發出強光的東西,是野獸最怕的,有時比槍彈都管用。


    因為在野外生存慣了,肯婭覺得這座大山中,生存條件一點也不嚴酷――溫度比較適中,既不太熱也不太冷,更沒熱帶雨林中那麽多蚊子、螞蝗等各種可怕的蟲子。


    但正當肯婭躺在床上,悠閑地看山間月夜的風景時,可怕地事情發生了。


    肯婭忽然聽到一陣隆隆的聲音,借著月光,她驚訝的發現,就在樹下的地上,出現了一個裂縫!


    肯婭雖然走遍世界各地,見過各種奇怪的事情,這種詭異的場麵,卻還是第一次見,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隨著那個裂縫越來也大,竟然從裏麵爬出一個人來。這人穿著一個袍子,並且頭上還帶著個又尖又高的帽子,活像地府裏的黑白無常。


    肯婭緊緊咬住嘴唇,才控製住自己沒叫出聲來。


    本來,肯婭想,自己是在這麽高的樹上,並且也沒發出任何聲音,從地縫裏爬出的那個人,是絕對發現不了她的,可讓她萬萬沒想到是,那人竟然很有目標似的,仰頭朝她所在的樹杈上看過來,邊看還邊獰笑著說:“藏在樹上的那個女人,趕緊下來吧,女人的味道了,哈哈,我好久沒嚐過了,想當年兵荒馬亂的時候,我玩女人方便著呢,現在就不行了,哈,不過,終於有女人送上門來了,你別藏了,我即使不用眼看,也能聞出你身上的味道,奶奶滴,真好聞,哈哈。”


    一種極度恐懼,陡然傳遍全身,那種恐懼,肯婭從小到大從未經曆過,她頭嗡的一聲,差點暈過去,她搞不清楚,下麵那個是人還是鬼,肯婭的腦袋完全空白了,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辦,但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從地縫裏爬出來的那個人,身手異常敏捷,肯婭幾乎沒看清他是怎麽爬上來的,那人已經站在附近的枝條上了,並且獰笑著說:“哈,小乖乖,別怕,一會你會很爽的。”


    這時,肯婭反而鎮定了很多,她手中揮舞著匕首說:“你敢過來我就紮死你”,並且把閃光棒打開,在強光的照射下,那人“哎呀”一聲,用手遮住了臉,這時,肯婭偷偷地把一條繩子,熟練的拴在枝條上,然後雙手抓住繩子,迅速的滑了下去。


    用繩子攀爬下降,是野外生存的基本技能之一,尤其是在山地上時,肯婭當然無比嫻熟,那人看肯婭下去,卻不慌不忙,隻是又嘿嘿地幹笑了兩聲。


    當肯婭降到地麵上,準備狂奔逃離時,卻發現那人居然已經擋在她前麵了,借著月光,肯婭隱約看到那人的麵容,是個幹巴老頭,加上那身衣服,更像是墳墓裏逃出來的幹屍。


    可當肯婭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快速的躥到她麵前,一下子打掉她手中的匕首,然後緊緊地把她抱住,那速度和力道,讓肯婭根本無力反抗。


    肯婭被那人抱住後,那人身上的腥臭味,讓肯婭一下子吐了出來,並且吐到了那人身上,那人卻不在乎,一下子把肯婭抱起,下到了地縫中。


    肯婭連驚帶怕,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隻是模模糊糊的覺得、那人抱著她邊走還邊在她臉上亂吻,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亂摸,她想反抗,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人忽然停了下來,然後開始和什麽人說話,並且說話聲音越來也越大,好像爭吵了起來,然後那人把她放到一塊石頭上,接著肯婭聽到一陣打鬥聲,再之後,她就完全昏了過去。


    等肯婭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一個房間裏,那房間裏有桌子、椅子、而她也躺在床上,但屋裏子卻沒有電,隻有一盞昏暗的油燈。


    她身邊圍了三個人,不過,當肯婭看到這兩三個人的臉時,嚇得大叫一聲,又差點暈了過去,因為這三個人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的臉上,好像沒有任何五官,並且非常平整,幾乎沒有一點起伏,如同一張餅似的。


    這三個人任憑肯婭大叫,他們則很鎮定的坐在那裏。


    叫了幾聲後,肯婭稍微冷靜了一下,心想,這三個人應該是帶著麵具的,所以臉看起來才卻如此可怕,但接下來,肯婭無比震驚地發現――那三個人根本就沒帶什麽麵具,他們本來就長那樣!


    因為肯婭注意到,當他們說話時,臉的下方,有一小片肉在微微活動,那應該就是嘴唇了,並且如果仔細看,那張如餅子般平整的臉上,也有鼻子和眼,隻是發生了嚴重退化似的,隻剩下一個個小小的黑孔,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到,這種長相,比之前遇到的那個怪老頭更可怕。


    這三個人究竟是什麽人,或者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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