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們問這個問題,瘋子六就長出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說:“田麗雯和單教授,可能就與這種經文有關。(..tw無彈窗廣告)”


    聽他這麽一說,我們就摸不著頭腦了。


    表舅接著解釋說:“田麗雯和單教授來這裏的目的,恐怕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是來這裏考察壁畫和建築的,而是應該為了別的。”


    我們還是不太明白,但表舅沒接著解釋什麽,而是伸出食指,使勁按了一下那‘根樹’枝上一個圖案――因為那根‘樹枝’上,除了秘密麻麻的文字外,還有一些符咒似的圖案――但誰也沒想到是,經他這麽一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表舅按下去的瞬間,就聽“啪”的一聲,樹枝上出現一個圓孔,那個圓孔不大,隻有豆粒般大小。


    緊接著,從那個小孔裏飛出數十隻蟲子,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蒼蠅,因為乍看和蒼蠅很像,甚至還發出蒼蠅似的嗡嗡聲,但仔細看時,就知道那應該不是蒼蠅,因為它頭部好像有一個很長的嘴。


    小磊反應最快,他一揮手往空中一抓,便抓了一隻。


    這時,瘋子六連忙遞過來一個玻璃瓶,這個玻璃瓶隻有拇指大小,應該是瘋子六用來盛藥粉的。


    小磊用手一蓋,就把那隻飛蟲裝到了瓶子裏,這所有的動作,隻發生在短短的幾秒種,還沒等我們細看瓶子裏的蟲子,就聽表舅說道:“快,大家跟上那些蟲子,看它們會去哪裏?”


    幸好,這些飛蟲飛的並不快,更加奇怪的是,這些蟲子會飛飛停停,好像是在組成不同的陣型,一會圓形,一會又是方形,並且無論是圓還是方,那形狀都非常規則,這讓我們感到很震驚。


    女翻譯還及時拿出相機,對著這種“飛蟲陣型”,飛快地照了幾張。


    我原本認為,這些蟲子會飛到那個洞裏――就是人皮鑽進去的那個,因為隱約覺得,這些蟲子和那個人皮有關,而且這些蟲子飛的方向,也正好是那個洞的方向,至於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隻是一種直覺而已。


    果然,那個團飛蟲飛到了那個洞口旁邊,但那個洞口,已經被神秘的封死了,它們在洞口處的地方盤旋幾圈後,繼續往北麵飛過去。


    其實,我們對這一帶還是很陌生的,除了隕石坑附近,還有袁老頭的家,這周圍其他的地方,我們都沒去過。


    而袁老頭一看這些飛蟲往北飛,不由得喃喃嘟囔著說:“壞了,壞了。”


    他聲音不大,而大家都在全神貫注地跟蹤飛蟲,對他說嘟囔的這幾句,誰也沒特別在意。隻有小磊和我,因為緊挨著他,所以注意到他這個奇怪的反應,我們倆都不由得看了看袁老頭,發現他忽然一臉的焦慮,好像在擔心什麽事情的似的,並且腳步明顯加快,飛蟲的速度也明顯加快了。


    這是怎麽回事?袁老頭為何會有這種反應?


    我們雖然很好奇,但這個時候,看大家都在急急忙忙地追飛蟲,也就不便多問。當翻過一座小山坡,看到前麵的情景時,大家都吃了一驚,因為前麵的地形,實在是太獨特了。


    在我們前方不遠處,是一個很大的裂縫,這個裂縫很寬,至少也有十多米,來到裂縫邊緣往下看時,隻看了一眼,就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因為頭暈的厲害,不敢再往下看了。


    按說,與之前那些深不見底的懸崖相比,這個懸崖並不算太深,也就二三十米左右,在陽光的照射下,甚至能看到穀底。


    但不知為什麽,我怎麽隻看一眼,就頭暈的如此厲害呢?


    不但是我,所有的人和我的反應都很類似――先往下看一眼後,趕緊往後撤,生怕自己站立不穩、而掉下去似的。


    這時,袁老頭連忙對大家說:“千萬不要往下看,會很危險的,現在白天還好一點,尤其是在傍晚、或夜裏,如果往下看,就會失足掉下去的。”


    袁老頭這一番話,太莫名其妙了,這時,那團飛蟲已經飛過這個裂縫了,看來我們是被辦法再繼續追了。


    我們剛想細問袁老頭,就聽小磊指著左邊忽然說道:“大家看,那裏有座橋!”


    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在左邊十多米的地方,有一座橋,而袁老頭還有陳老先生,則連連搖頭說:“那不是橋……”


    怎麽會不是橋呢?還沒等他們兩個人說完,大家便跟在小磊後麵,迅速往那個橋走過去。但等我們走近一看,大家都驚得愣在那裏――那果然不是什麽橋,而是一根橫在裂縫之間的石柱子!


    並且,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那根石柱子並不是人工修建的,而是自己“長在”那裏的,也就是說,這根石柱子是天然形成的,有碗口粗細,石柱子的兩端,分別和裂縫兩側的石頭“長在”在一起,這種奇妙的地形,我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大家覺得,這甚至比那個懸崖上、伸出來的台子更加奇特。


    此時,那團蟲子已經飛到了裂縫對麵,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小磊膽子最大,他往前靠了靠,用腳踩了踩那個石柱子,試圖要從那個石柱子上到對麵似的。


    袁老頭和陳老先生連忙製止了他,袁老頭說,在幾十年前,先後有幾個人,就是想從這個石柱子上爬過去,而掉下去摔死了,據他所知,沒有一個人能活著爬到對麵的,所以這個石柱子很邪門。


    聽他這麽一說,小磊趕緊收回腿來,我們也勸小磊,對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個裂縫有多長啊,咱們能不能繞過去啊?”李姐順著裂縫,邊看邊問。


    陳老先生搖搖頭說:“其實這條裂縫相當長了,至少有十多裏吧,並且曲曲折折,有很多彎,在這個裂縫的兩端,連接著的就是如刀切斧削般的高山,連綿上百裏,這就像是一道自然的屏障一樣,把裂縫兩側隔起來,根本翻不過去,別看這裂縫兩側,僅僅有就十多米,但要想過去,簡直有點不可能。”


    旁邊的袁老頭也感慨地說:“是啊,我在這裏住了好幾十年,還都從未去過對麵,雖然隔著裂縫看過無數次。”


    我們也隻好悻悻地看著對麵,很是有種“雖然近在眼前,實則遠隔千裏”的感覺。


    最讓我們感到惋惜的,還是沒能追蹤到那些飛蟲的去向,表舅看著裂縫對麵,眉頭緊鎖,好像是在快速思考著什麽,忽然,他扭頭對小磊說:“你不是剛才抓了一隻這種飛蟲嗎?現在還在嗎?快拿出來看看。”


    經表舅這麽一提醒,小磊趕忙把那個小瓶取了出來,而那隻飛蟲仍在在裏麵,不知是不是悶死了,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小磊舉起瓶子,我們都圍過去,仔細看那個蟲子,而當我們看清楚那個飛蟲的形狀時,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那根本不是一隻蟲子,而是一隻鳥!


    雖然隻有和蒼蠅般大小,但鳥的特征它卻完全具備――鳥嘴、鳥爪、兩支翅膀,還有黑色的羽毛,我們從沒見過這麽小的鳥,甚至比蜂鳥還小。


    原來那隻飛蟲根本不是什麽蟲子,而是這種鳥!


    “表舅,您是怎麽想要去按那個圖案呢?難道您知道一按那個地方,裏麵就會出來東西嗎?”紅梅若有所思地問表舅。


    表舅點了點頭說:“嗯,因為那個符咒很特別,是道家三清教派的一個符咒,據說那種符咒,最早是薑子牙所創。


    有這樣一個傳說。


    薑子牙輔佐周武王,建立了西周,薑子牙臨死的時候,對周武王說,他死後,他的棺材不要入土,而是吊在周武王金鑾殿上,當哪個地方有叛亂時,就用棺材上、畫有符咒的一端,指向那個方向,那個地方的叛亂、便很快就會被平息,用這種方法,可保周朝八百年的江山。但千萬不能打開棺材看,因為一打開棺材,周朝的氣數就會很快完了。


    於是,周武王便按照薑子牙說的那樣做了――把薑子牙的棺材懸在大殿上,當某個地方有叛亂時,就用棺材畫有符咒的那端,指向發生叛亂的地方,叛亂很快就會被平息掉了。


    就這樣,周朝一代代的皇帝,都如法炮製,果然,周朝的江山,一直傳了好幾代,都依舊固若金湯。


    可等到了周幽王的時候,他卻對薑子牙的棺材,有了難以抑製的好奇之心,他非要打開薑子牙的棺材、想看看那裏麵到底有什麽,雖然很多大臣都苦苦相諫,周幽王卻還是執意要打開棺材。


    但周幽王讓武士們打開棺材時,那棺材蓋卻像是和棺材長在一起似的,怎麽也撬不開,最後沒辦法,周幽王隻得傳來史官,讓他查找一些史籍,看有沒有開棺材的方法。


    史官在史籍的記中,果然查到了開棺材的辦法,就是用手使勁按棺材一端的那個符咒,棺材就會自動打開。


    周幽王聽後大喜,便連忙親自用手、按棺材上的那個符咒,果然,棺材蓋嘩的一下就開了,緊接著,從裏麵飛出十八隻黑色的鳥。


    這十八隻鳥飛向各個方向,而周朝便很快天下大亂了,有人說,那十八隻黑鳥,就是十八路反王。”


    袁老頭聽完後點點頭說:“嗯,這個傳說我也知道,是明朝時道家典籍裏記的一個故事,並且那個符咒的形狀我也看了,和‘樹枝’上的那個符咒完全一樣。”


    難道天底下真有這麽怪的事情嗎?


    表舅說的那個傳說,明顯就是一個傳說而已,不可能是真事,但為何用手按‘樹枝’上的那個符咒,真的就飛出些黑鳥來,並且還是如此小的一種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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