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杏奈,不要走!流鶯大喊了一聲,隨之猛地睜開了眼睛。她有些錯愕地眨了眨雙眸,向兩邊看了看,四周陽光明媚,一派綠油油的風景。不知火流鶯有些好奇地說道:“這……這是怎麽回事,我,我這是在夢裏嗎?”


    忽然一陣大風吹來,流鶯連忙下意思地用雙手捂著下體,不讓調皮的風吹起自己的短裙。啊咧,這有些不對勁呢。流鶯低下頭去看自己的下身,竟然不是短裙,而是自己那雪白柔嫩的一雙41寸長的美腿,在自己眼前晃動著。


    呀,原來,原來人家穿著水藍色的超短熱褲吖,不是水手服超短裙呢。而自己的上身呢,原來卻是穿著漂亮的白色圓領雪紡上衣,輕薄透氣,毫無冬天的寒冷之感。莫非,莫非我已經……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嗎?


    想到這裏,流鶯不由得內心驚慌了起來,她正想用手掐自己的玉腿,想證明這到底是不是一場夢,自己完美的玉體到底是不是還存在於這個美好的世界裏。


    唰~~~~~


    突然間一個什麽東西從流鶯身後飛速地飄過。


    流鶯大吃一驚,連忙轉過身去,卻發現身後什麽也沒有。她正在納悶之中,忽然又是唰的一聲。


    這次是在眼前,而且看到了,好像是一個人影。流鶯不由得流下了香汗,驚訝地想道。


    隔了沒多久,又是唰的一聲,並且伴有一聲冷笑:“哼哼……”


    終於,終於看清楚了,那是個人……隻見離流鶯十米遠的路邊,站著一個人,一個黑色長發,白色長袍的女子,正對著自己,一動也不動。


    流鶯壯起膽走前兩步,朝著那個女人的方向問道:“喂……你,你是誰啊……?”


    那個女子麵無表情,隻是抬起手來,朝著一個方向指去。


    “你……你是在指給人家看的嗎?”流鶯好奇地問道。


    那女子點了點頭,然後迅速地跑開了。


    流鶯吃了一驚,連忙邁開玉足跑過去,邊跑邊喊道:“喂,不要跑啊,等等人家……”


    流鶯發現自己的腿變得好軟,好像是注了水的海綿,也像是灌了鉛一般,空有一對41寸的修長美腿,但卻如論如何都跑不快。


    好不容易跑到了剛才那個女子站立的地方,流鶯已經是累的嬌喘呼呼,香汗浹背,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呢。她呼吸急促地想:好,好沒用呢,跑這點路,居……居然流汗了,感覺…...好累,就像是來例假了……呢。說……說起來,剛才那個女子到底……到底要指什麽給人家……看……看呢?


    不知火流鶯勉強站起身來,然後舉目眺望前方,這一看不要緊,她頓時又吃了一驚道:啊,那是?!……


    原來站在路邊的這個地方,向黑發女子指向的方向看去。正好是一處低窪的沼澤,那水草高聳環抱的一處水泊之中,水霧繚繞。這可是在郊區鄉下才有可能看到的景致,這還是東京大城市裏嗎?說起來,比這個更讓人驚訝的是,那水泊之中,竟然歪歪斜斜地放著一輛自行車。看起來水泊的水較淺,水隻是浸沒了一半的車輪而已。而令人驚奇的是,自行車的把手上,竟然係著一隻風箏,長長的白色的風箏線上,一隻精致的鷂型隨風來回飄搖著。


    天呐,這隻風箏,不就是我之前放的,被風吹斷了繩子的那隻嗎?怎麽會在這裏的?


    流鶯醬……流鶯醬……流鶯醬!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流鶯的耳邊響了起來,流鶯起身,蘇醒了過來。


    江心島上。


    滴答滴答,滴答,滴……嗒,水滴越來越慢。菲奧下士頭發上的水珠漸漸地已經風幹了。此時疲乏的不剩下丁點兒力氣的她,隻是用堅毅的眼神看著那邊空曠的草坪。


    直升機帶著巨大的轟鳴聲,緩慢而穩穩地停在了草坪上。機艙門迅速被打開了。一隊穿著整齊傭兵製服的士兵,帶著鋼盔麵罩,腳踏皮靴,手持**,從直升機內跳了下來。然後飛速跑向菲奧。


    他們迅速以菲奧下士和她抓獲的嫌疑人為中心,排成了防禦型的圓形陣地。為首的一個傭兵快步走到菲奧的跟前,然後單膝跪地,摘掉麵罩對菲奧問道:“菲奧下士,小將來遲了。”


    菲奧嘴唇發紫,用僅有的力氣,艱難地擠出一句話,對那傭兵說道:“‘沸騰’,你……你來的正好,我……我把嫌疑人……交給……你了,請你……”


    “沸騰”連忙小心地按住菲奧的手說道:“菲奧下士,小將明白了。”說完,他對身後的傭兵招手道:“你們兩個,把嫌疑人押走。”


    “是!”兩個傭兵應聲上前,將地上癱軟的胡須男架了起來,拖上直升機。


    “菲奧下士…...”“沸騰”轉過身來對菲奧說道,可是他卻吃驚地發現,菲奧下士的頭已經搭到了一邊,眼睛緊閉起來。


    看樣子是昏倒了。“沸騰”連忙對身後的人說,“快點把醫療兵叫過來!”


    流鶯猛地坐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躺在一張白色的病床上。而自己的臉上則戴著一個呼吸麵罩。她隔著麵罩看到,自己的身上蓋著一張被子,身邊有什麽儀器,在滴滴答答地響著。


    對,對了,我之前昏迷過去了。我現在是得救了嗎,對,對了,這,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啊。想到這裏,流鶯不顧一切地伸出手來,將呼吸麵罩摘掉了。


    剛呼吸了一口外麵的空氣,看著四麵陌生的牆壁,流鶯頓時覺得腦袋發沉,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使得自己的玉體仿佛有些不受控製。於是她又一下子軟軟地癱倒在床上,那個呼吸麵罩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流鶯醬!”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


    隻見寺西莫妮卡衝也似的跑了進來,跑到床頭,她慌慌張張地用雙手,扶著流鶯的玉肩,喊著流鶯的名字“流鶯醬,流鶯醬,你醒了,你怎麽樣啊?”


    被莫妮卡這麽一喊,流鶯反而緩過勁來。她的上身趴著,用雙手撐在病床上,低著頭,艱難地看著莫妮卡說道:“莫……莫妮卡……醬,我,我沒事。”


    “哦,流鶯醬,我扶你坐好吧。”莫妮卡關切地對流鶯說道。


    “好的,謝……謝,謝謝你,莫妮卡醬。”流鶯緊閉雙目,從玉唇裏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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