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柴房裏光亮不大，德芳和百裏皺著眉眯著眼看著柴房裏兩個人的背影，不禁都眨了眨眼睛，隻見那光亮不是蠟燭，竟是火灶裏麵燒著的柴發出的，德芳說道“百裏，這兩個人做什麽呢？”
“好像。。。好像燒柴呢。。。”
“廢話！我看到了，我是說他們大晚上的燒柴幹嘛？”
這時房內的人說了聲“好像外麵有人吧。”
德芳和百裏趕緊蹲下身雙手捂著嘴，一會，柴房內的另一個人說道“聽錯了吧，沒人。”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
“沒準是旁邊李全家的老三又喝酒回來晚了，路過咱家門口吧。”
德芳碰碰百裏輕聲道“百裏，這聲是張四和他老伴吧？”
“是，王爺，是他們。”
德芳和百裏又扒著窗邊慢慢抬起頭，聽到火灶上的大鍋咕嚕咕嚕燒著水，張老四和老太太捧了幾堆東西扔到了鍋裏，然後拿著大抄子在鍋裏攪了攪，隨後就撈了出來，德芳和百裏看著看著眼睛也慢慢看得清楚了，原來張老四和老太太在用白水煮菜，那些菜就是白天馬車上的那堆菜葉，兩個老人坐在火灶前的石頭上，捧著一碗煮過的菜葉吃著，張四還從碗裏多夾了幾筷子菜給老伴“老婆子，多吃點，今天冬至也沒讓你吃到肉，是我不好，不過八爺答應給我一百錢呢，明天我進城再多找找拉車的活，買塊肉，再買上十個雞蛋回來給你吃。”
老太太又夾回給張四“天冷了，你多吃點，沒有肉吃一樣過冬至，明天你送八爺他們回城以後就回來歇一天吧，別再拉活了。”
“我沒事，反正要進城，拉拉活多賺幾個銅板。”張四吃了口菜“老婆子，你說八爺他們今天吃的好不好？”
“不知道，他們是城裏人，清淡的飯菜可能吃的不太順口吧。”
“那明天早上給他們準備些什麽吃呢？”
“咱們還有多少銅板？”
“晚上買飯菜和酒用四十五錢，現在隻有六個錢了。”
“老頭子，要不早上拿兩個錢向李全要碗米，我熬些粥，你拿四個錢到村口邢婆婆那裏要兩張菜餅和鹹菜。”
“這行嗎？不知道他們吃不吃得慣。”
“六個錢隻能這樣了，哎。。。”
“那就這樣吧。”張老四和老伴很快吃完了菜，又咕咚咕咚連喝兩碗清水菜湯“老婆子，吃好了嘛？”
“吃好了，身上都暖了。”老太太拿出水桶“老頭子，我把碗洗了，你把火滅了吧。”
“好，弄完就早點睡，明天早點起。”張老四和老伴收拾著，窗外的德芳碰碰百裏，兩人悄悄回到屋內“百裏，你看到了吧，兩位老人心地如此善良，卻遭遇惡霸，老年喪子失女，丟了孫兒，沒了田地，這般處境之下還為了能讓我們吃好用盡家中錢財，自己卻在這冬至之日隻吃清水煮的菜葉，孤王一定要幫他。”
“王爺，可是他不要狀子，也不敢告狀去啊。”
“好像。。。好像燒柴呢。。。”
“廢話！我看到了，我是說他們大晚上的燒柴幹嘛？”
這時房內的人說了聲“好像外麵有人吧。”
德芳和百裏趕緊蹲下身雙手捂著嘴，一會，柴房內的另一個人說道“聽錯了吧，沒人。”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
“沒準是旁邊李全家的老三又喝酒回來晚了，路過咱家門口吧。”
德芳碰碰百裏輕聲道“百裏，這聲是張四和他老伴吧？”
“是，王爺，是他們。”
德芳和百裏又扒著窗邊慢慢抬起頭，聽到火灶上的大鍋咕嚕咕嚕燒著水，張老四和老太太捧了幾堆東西扔到了鍋裏，然後拿著大抄子在鍋裏攪了攪，隨後就撈了出來，德芳和百裏看著看著眼睛也慢慢看得清楚了，原來張老四和老太太在用白水煮菜，那些菜就是白天馬車上的那堆菜葉，兩個老人坐在火灶前的石頭上，捧著一碗煮過的菜葉吃著，張四還從碗裏多夾了幾筷子菜給老伴“老婆子，多吃點，今天冬至也沒讓你吃到肉，是我不好，不過八爺答應給我一百錢呢，明天我進城再多找找拉車的活，買塊肉，再買上十個雞蛋回來給你吃。”
老太太又夾回給張四“天冷了，你多吃點，沒有肉吃一樣過冬至，明天你送八爺他們回城以後就回來歇一天吧，別再拉活了。”
“我沒事，反正要進城，拉拉活多賺幾個銅板。”張四吃了口菜“老婆子，你說八爺他們今天吃的好不好？”
“不知道，他們是城裏人，清淡的飯菜可能吃的不太順口吧。”
“那明天早上給他們準備些什麽吃呢？”
“咱們還有多少銅板？”
“晚上買飯菜和酒用四十五錢，現在隻有六個錢了。”
“老頭子，要不早上拿兩個錢向李全要碗米，我熬些粥，你拿四個錢到村口邢婆婆那裏要兩張菜餅和鹹菜。”
“這行嗎？不知道他們吃不吃得慣。”
“六個錢隻能這樣了，哎。。。”
“那就這樣吧。”張老四和老伴很快吃完了菜，又咕咚咕咚連喝兩碗清水菜湯“老婆子，吃好了嘛？”
“吃好了，身上都暖了。”老太太拿出水桶“老頭子，我把碗洗了，你把火滅了吧。”
“好，弄完就早點睡，明天早點起。”張老四和老伴收拾著，窗外的德芳碰碰百裏，兩人悄悄回到屋內“百裏，你看到了吧，兩位老人心地如此善良，卻遭遇惡霸，老年喪子失女，丟了孫兒，沒了田地，這般處境之下還為了能讓我們吃好用盡家中錢財，自己卻在這冬至之日隻吃清水煮的菜葉，孤王一定要幫他。”
“王爺，可是他不要狀子，也不敢告狀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