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訓斥道“打折了不是更好,看你還能跑到哪裏去!”


    曹聽此竟在地上蹬著腿打起滾“要死了!要死了!以後成了廢人,父王母後都不管我了,我以後怎麽辦啊!啊!”然後又像肉蟲子一樣爬到狄妃旁邊“母後!兒臣不是有意要傷郡主的,是失手,真的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回去就把小妾都轟出府去,再也不找人到府裏和青樓女子飲酒作樂了,兒臣知錯了!母後求求您,幫兒臣說句話吧!”


    狄妃說道“此話當真?”


    “當真當真!”曹使勁點點頭“我若是食言就是小狗。(..tw無彈窗廣告)不。是蛤蟆!”曹坐在地上扭了扭身體“就像這樣被綁著的蛤蟆!”


    德芳和狄妃見曹這般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狄妃輕歎了口氣對德芳說道“王爺,姑且就再信他一次。”


    德芳也歎了口氣“算了算了,幸好君竹的傷不會留下病根,否則孤王定要你好看!曹,你真是。.tw唉,孤王都不知道要怎麽說你了!趕緊的起來!別在孤王麵前這副無賴的樣子!”


    “謝謝父王!謝謝母後!”曹滿頭大汗的想要站起身,這時曹璨上前拽起曹“你這個不知上進的家夥!父親若是看到你這般摸樣,一定會親手打死你!”


    “大哥!小弟知錯了!”


    “你就是死性不改!這一次王爺娘娘饒過你,再敢有下一次,大哥我就先殺了你向王爺娘娘謝罪,再向朝廷請罪!”


    “小弟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曹兄”德芳說道“算了,君竹一直很護著他,孤王也不想看到君竹再為他傷心,這次暫且饒過他,曹,君竹在偏院房中養傷,兒也在府中,這幾****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南清宮陪著君竹和兒,明日你就到宗正寺和吏部請責,若是再有拖延推搪,孤王就親手打斷你的腿!”


    “兒臣謹遵父王之命,絕不會再犯錯。”


    “小鵬”德芳說道“給郡馬鬆綁,帶他去偏院給郡主賠禮。”


    小鵬帶著曹走後,德芳歎著氣“孤王的頭都有些暈了。”


    “王爺”曹璨拱手道“謝王爺娘娘寬恕曹,下官慚愧。”


    “曹兄不必如此,這又不是你的錯”德芳伸手道“坐吧。”


    “謝王爺”曹璨坐在一旁,微微低著頭,德芳說道“曹兄,算起來你我也有多年未見了,如今能夠回到京中任職真是再好不過了。”


    “是,王爺,這都是陛下隆恩,隻是。”


    “隻是?曹兄,隻是什麽?”


    “回王爺,家父是大宋武將,下官自幼便追隨征戰沙場,雖然這些年任職知州,但也身兼軍務,可是現在。”


    “現在做引進使不好嗎?”


    “不,不,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下官是。”


    “王爺”狄妃說道“曹大人的意思是說,曹家父子兩代人都是武將出身,前些年雖然任了知州,但好歹還可以負責些軍務,現在入京做了引進使,完全就碰觸不到軍務了,對於武將來說實在難以適應。”


    曹璨拱手道“娘娘說的是”


    “原來如此”德芳點點頭“曹兄,這些年你做了三任知州,政績還是很不錯的,如今戰事已不像我大宋建國之初那般頻繁,國家更需安定,所謂馬上得之,寧可以馬上治之乎?武將用武之地也會越來越少,而文臣待遇卻越加豐厚,我大宋若是要長治久安,興盛繁榮,還是要靠文臣來建言獻策,而今,能夠從武轉文是很多武官求之不得的事情呢。”


    “王爺,下官明白,武可定國,文可安邦,太祖皇帝也曾說治國還需文人,但下官隻是一介武夫,若是任了文官非但無法幫陛下分憂,而且也會讓一些有誌之士不服。”


    “曹兄乃是功臣之後,又曾為國征戰沙場,為官頗有政績,誰敢不服。”


    “王爺,臣畢竟是武官出身,治理州府總是比不上文官的,臣寧願回到邊關戍守。”


    “邊關戍守每日風雨日曬,萬般辛苦,曹兄難道要放棄京中的富貴日子再去受苦不成?”


    “下官生於征戰亂世,長於軍將之家,兒時皆與軍中兵士玩耍,連手中拿著的都是刀槍劍戟,心中隻知抵禦敵寇,忠君報國,下官隻願能像先父一樣為我大宋守疆固土,富貴。下官一身賤骨,享受不了這無憂的高床暖枕。”


    “曹兄,你怎可如此說自己,什麽賤骨,什麽享受不了,你可是曹老將軍的長子,我大宋的功臣良將,你如此輕賤自己,就如同在輕視老將軍。”


    “下官失言了。


    “曹兄,你方才所言,孤王都明白,曹兄隨曹老將軍為國征戰幾十,不光是身體,連心都已與盔甲刀劍融為一體了,但最讓你心中放不下的,應該還有人吧。”


    曹璨聽此看著德芳“王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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