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一切,楚漪步履輕快,若無其事的走出了學校,回到了費雲帆的家裏。


    她因為折磨了郭玉瑩報了那天的仇而開懷大笑。


    而在私家偵探處的費雲帆則是不耐煩的等待著調查結果。


    “郭玉瑩,女,今年十八歲,是第一中學三年十一班的副班長,其父親郭毅是弘毅集團的總裁,郭玉瑩母親早逝,所以郭毅對她十分眷寵,她還有一個哥哥叫郭玉堂。”聽完私家偵探的介紹,費雲帆最先想到的就是委屈的楚漪。


    天啊!他都對楚漪做了什麽?


    扔下報酬的他想要快點趕回家,可是想起走之前信誓旦旦的說起要幫楚漪報仇,而郭玉瑩也是這事件的罪魁禍首,他還是決定把郭玉瑩帶到楚漪麵前謝罪比較好。


    費雲帆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楚漪的學校,並冒充了楚漪的家長才讓門衛放他進入。


    他還裝模作樣的問了門衛楚漪班級的位置,門衛指了指屋子裏一個破舊不堪的平麵圖,那還是去年高考的時候在校門口張貼的那張呢。


    費雲帆一眼就掃到了十一班的存在,在四樓。


    而楚漪的十四班在二樓。


    費雲帆雄赳赳氣昂昂的踏上了複仇之旅。


    無巧不成書的是,他踏進教學樓裏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尿急,想著報仇不急於一時的他記起了平麵圖上的最近的廁所所在,他快步走了進去。


    拉開隔間的門,他猴急的拉開褲鏈閉上眼睛釋放體內的廢物。


    都是在偵探那裏心裏緊張喝水喝太多的緣故。


    “啊…”一聲淒厲的叫喊讓走廊裏開完會回來的老師們都嚇了一跳。


    這聲音同樣也讓費雲帆嚇得渾身哆嗦,他睜開眼睛一看,一個沒穿衣服的有些麵熟的女人正一臉尿液的躺在地上用憤怒的眼光看向他。


    該女子正是郭玉瑩,她渾身疼痛難忍,甚至連話都說不了。


    可是她認定了眼前男子的惡意,所以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聲尖叫了出來。


    希望能有人來救救她。


    費雲帆剛想疑問發生了什麽事,就被突然闖入的人給牽製住了。


    五六個五大三粗的強壯男生死死的按住他,不讓他動彈分毫。


    “喂,您好,我要報案,我們是第一中學,我們這裏有人強迫女同學和他發生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費雲帆就這樣被執法人員抓了起來。


    他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可郭玉瑩因為驚嚇過度和身受重傷被送到醫院裏,到現在也沒有醒來。


    “我說了我隻是個學生家長,我沒有欺負她。”費雲帆隻能用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來搪塞。


    “你是哪個學生的家長呢?三年十四班的楚漪嗎?可據我們所知,你並不是楚漪的親戚啊。”費雲帆聽此一副你們果然不知道的高深模樣。


    “我是他的男朋友。”他自豪的表情讓一眾警察作嘔。


    三四十歲的老男人了,還男朋友。


    難道是大款包養了女高中生當小蜜嗎?


    “既然是這樣,那事情就更加順理成章了,楚漪前一陣子和被害人產生了衝突,所以你就來替她報仇了,是不是?”


    “就算你是執法人員你也不能這麽蠻不講理,你怎麽可以這麽含血噴人呢?我隻是上了一個廁所而已,我又不知道那廁所裏有個女人,等等…你說剛剛那個女孩就是郭玉瑩嗎?”原來那個人就是他此行的目標啊。


    該死的,真是壞人,就這樣也能陷害他。


    “夠了,你不要在這裏明知故問了,你要不是為了楚漪而報複郭玉瑩你去第一中學幹什麽?郭玉瑩又為什麽慘遭你的毒手?事實就是你為楚漪報仇而動了歹念,對被害人實施犯罪行為,企圖強迫她產生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我沒有,我沒有…”


    “既然這樣,那就找那個楚漪來對質吧,看看她怎麽說?畢竟這事跟她有著密切的關係。”其中一個警察的建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讚同。


    “你們憑什麽找她來?她隻是個可憐的被欺負的小女孩,你們太可惡了…”


    “廢話那麽多,快點說,楚漪在什麽地方?不要讓我們親自調查,到那個時候,你可就誰都保不住了。”費雲帆見此,隻能妥協。


    但他相信正義的公平,絕對能還他一個清白。


    於是他爆出了豪宅的座機號碼。


    “喂,您好,請問您是楚漪小姐嗎?”威嚴的聲音並沒有讓楚漪害怕或是惶恐。


    她大致猜測到了一些事。


    雖然不確切但八.九不離十。


    費雲帆的性格她怎麽會不知道呢?所以她才會在他去調查郭玉瑩的時候出手。


    無論費雲帆有沒有對郭玉瑩報複,郭玉瑩一受害,所有有關的人物大概都不能幸免。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是她唯一報複費雲帆的途徑。


    這是費雲帆活該,誰讓他那麽對她,將她的心狠狠踐踏在腳底?郭玉瑩也好,費雲帆也好,對不起她的人她通通都不放過。


    “沒錯,我就是楚漪,請問你是?”她的聲音綿軟悅耳,讓電話那頭的治安人員情不自禁的對她心生好感。


    但是程序還是要走的:“楚漪小姐,我是公安局的成員,你的男友費雲帆先生涉嫌一起暴力脅迫婦女案,案情現在很不明朗,受害人現在處於昏迷,我們需要您的合作。”


    “你說什麽?他…竟然又…他害了我還不夠嗎,竟然還想要欺負別人,嗚嗚…”楚漪一邊說著話一邊哭泣,那淒慘的哭聲讓治安人員很是同情,連帶著對費雲帆的痛恨又多了一重。


    很快,話筒那邊的哭泣停止了,而後又換上了堅毅的語氣:“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們。”


    “謝謝你的合作,你現在方便來我們這裏一趟嗎?”即使事情已經很清晰了,他們還是要按照程序走。


    在他們眼裏費雲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人人得而誅之。“好的,我馬上就過去。”掛了電話,楚漪陰冷的一笑。


    你這個負心漢,下地獄去吧。


    她是清楚的知道她對郭玉瑩下手有多重的,郭玉瑩想要完全恢複身體可是要很長時間的,在這段時間裏,她可以肆意妄為的將一切罪過推給費雲帆。


    至於郭玉瑩醒過來之後的證詞,她根本就不害怕。


    隻要把費雲帆拖下水,她什麽都不在乎。


    相信郭玉瑩是不會饒恕和她一夥的人的。


    自己也被牽連又怎麽樣?她要的就是玉石俱焚!


    費雲帆毀了她對美好愛情的向往,她就毀了他作為回報。


    女人是那麽好招惹的嗎,可以讓你肆意妄為,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嗎?


    她依舊保留著那個淡妝,看起來虛弱而又憂鬱,打車去了警局。


    警局門口,一輛車和她打的計程車同時停下。


    車上走下來一個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的男人,楚漪沒有絲毫反應的向樓上走了上去。


    巧合的是,兩個人要進去的地方是同一個屋子。


    不同的是,楚漪是有嫌疑的人。


    而那男人是被害人的家屬。


    “你就是楚漪?”那男子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眼中閃過些許怒意。


    “是。”


    “楚漪小姐,請問在早上7點30到8點這段時間你在幹什麽?”一個執法人員手拿紙筆問道。


    “我去了我的學校。”話音剛落,郭玉堂已經一個巴掌扇了過來,郭玉堂是個孔武有力的男人,他那憤怒一擊把楚漪從凳子上直直扇倒在地。


    楚漪的衣服沒有係緊,紅色的衣衫滑落,身上有著許許多多青色的瘀傷。


    一個女執法人員見此怒視著郭玉堂說:“在警局還敢打人?就算是真是是她做的那也應該由我們處理,你怎麽可以打人?”說完此話,她輕輕把楚漪扶了起來並問道。


    “楚漪,你去了學校做什麽?”楚漪沉默著,郭玉堂見此又想動手,但被一個男執法人員給攔住了。


    他是一個典型的太子哥,二世祖,順其者昌,逆其者亡。


    他此時看著楚漪的眼神好像要殺人一樣,可這眼神並不會讓楚漪懼怕。


    她才不會理會不相幹的人呢!


    “我去找孔希。”說著這個人名的時候楚漪整張臉上都帶著夢幻和燦爛,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心裏的陰暗和毀滅。


    “孔希是?”執法人員不解,可是郭玉堂卻清楚的知道孔希是妹妹的心上人。


    難道楚漪就是因為孔希而和費雲帆合謀害了自己的妹妹嗎?


    “孔希是我的初中同學,我們在高中雖然是一個學校卻不是一個班的了。”她的眼中有著深深的遺憾。


    “你去找孔希做什麽?”聽此楚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這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孔希在初中的時候是我們班最好的男孩子,我很喜歡他,可是高中之後就不怎麽聯係了,幾天前我和他見了一次麵,見完麵之後我被喜歡孔希郭玉瑩給毒打了一頓。我是知道孔希的,他心地善良,我隻是不想讓他受到傷害,不想讓他因為我而愧疚,不想讓他因為我而得罪郭玉瑩。我已經如此不堪了,就不要再讓別人因為我而遭殃了。”楚漪說完此話,已經是淚水漣漣,泣不成聲了。


    她說的字字血淚,塑造出了一個善良的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形象。


    “請問楚小姐…你…你有什麽難言之隱嗎?”最後一句話讓那女治安人員心中一突。


    一個本該花季的少女為什麽會憔悴的如此模樣?


    她到底經曆了什麽?


    郭玉堂也沉默了,心中甚至升起一種想法,如果不是她傷害了妹妹該多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落落回來咯,大家都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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