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貴”走後,範雎很自然的就被推到了丞相的位置上麵,不過現在玉馨對這些還是不太關心,因為另一個計策已經湧上了玉馨心頭,那就是強取韓劍。現在這個韓王韓然治國平平,唯一的嗜好就是後宮之樂,玉馨也就奇怪了,這麽多的國王不想著如何治理國家,卻總是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也怨不得最後一個一個的被秦國滅掉了。


    “此番武安君可是要去那韓國?”秦王殿內,嬴稷對白起說道。


    “不錯,這一次便是一舉兩得,現在魏遫死後,韓魏兩國蠢蠢欲動,也該讓他們再嚐一嚐秦軍的厲害了。”白起思考了片刻,很是鎮定地說道。


    “如此是一得,那第二得又在何處?”嬴稷問道。


    “玉馨也想去韓國尋找一件東西,若是這件東西得了手,那麽韓國的根基也算是徹底完蛋了。”白起說道。


    “如此甚好,武安君盡管去打,後勤補給我會交給丞相去處理的,現在範雎還能夠幫著秦國,武安君放心便好。”


    “好。”白起說完便離開了,而這一次的出征,白起領兵前去,玉馨則是獨自潛入新鄭,這韓國是最為弱小的一個,想必玉馨拿這韓劍應該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新鄭城外,玉馨身著一身白衣藍裙,看著這一座古老的城鎮,這韓國雖說是最為弱小的一個國家,但是單單韓國擁有戰國中最精湛的鑄劍技術,這也讓韓國因此有了勁韓的稱號,天下兵器精良無不以韓國為最,但是就是可惜最近幾代韓王一個善治國的也沒有了,漸漸地勁韓也就隻成了一個稱號,韓國的鑄劍技術也慢慢的沒落下來。


    “前麵的姑娘還請留步!”玉馨還沒有進入新鄭城,或者說距離新鄭城還有很遠的距離,就被一個聽上去有些熟悉的聲音攔住了。


    “你是何人?”玉馨回頭看了看,那人一身黑衣,臉也被黑布蒙著,根本就無法辨別出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我是什麽人,試過就知道了!”那人說完拔劍直接衝向玉馨,玉馨品味了一下這個聲音暗自笑了笑,然後也揮劍迎了上去。


    在半空中,那人隔著五六米的距離便劍指玉馨猛力一刺,玉馨也是揮劍擋住,隻聽一聲驚鳴之音,便是一根如同銀針粗細的短劍被玉劍彈到了一側的草地上,這看似的憑空一刺卻隱藏了這般玄機!玉馨驚歎一聲,揮劍攻向敵人。


    黑衣人此時站於地上緊握劍柄,猛地在劍柄之中伸出一根六尺來長的長棍,這劍也就化為一根長槍。


    “好豐富的變化。”玉馨笑了一聲便揮劍與長槍交鋒在一起。


    黑衣人槍法也算不錯,玉馨左突右閃也算沒有受到傷害,其實玉馨要是動用玉劍之中靈力的話,這場戰鬥早就分出勝負了,隻不過玉馨已經猜到了對方的來頭,所以也就收起了自己優勢的東西,與黑衣人公平的展開了劍術對決。黑衣人見久攻不下,也是有些急躁,急躁就會出錯,玉馨一個巧勁跳開槍鋒,直刺向黑衣人麵門。此時黑衣人急速後退,然後用力按動了長槍之上的一個按鈕,而後這長槍迅速變化,成為了一麵盾牌擋在黑衣人麵前。不過即便是有了盾牌的阻擋,玉馨這奮力一刺,還是讓黑衣人向後猛退了十多步。


    那黑衣人站定身姿之後,猛力一握盾牌,這便又是一番變化,這盾牌兩翼收回,前後伸長,又是一個齊眉短棍握在了黑衣人手中。


    “果然變化多端!”玉馨說完持劍來襲,不料這黑衣人猛力一個虛晃,然後退至一旁,雙手橫握長棍,側身一躲,再攻過來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是雙手持劍!雙手劍,一手劍作為防護,一手劍作為攻擊,還算是給玉馨造成了一定的麻煩。不過相持數個回合之後,玉馨低身閃過雙劍劍鋒,轉到黑衣人身後,一劍便搭在了那黑衣人的肩膀之上。


    “果然還是馨姐姐技高一籌啊。”黑衣人轉過身來,笑著說道。


    “荊梅功夫也不賴啊。”玉馨收起玉劍笑著說道。那黑衣人取下蒙麵的黑布,果然便是荊梅沒錯。


    “要是馨姐姐使出這玉劍劍氣的話,恐怕此時荊梅已經躺在這裏了吧?”荊梅收起墨梅,笑著說道。


    “荊梅妹妹不是也沒有使出墨梅的全部功力嗎?”玉馨笑道。


    “好吧,此番姐姐來著新鄭城,為的什麽啊?”


    “取一樣東西。”


    “哦,我也是取一樣東西,不過不知道和姐姐所要的是不是一個玩意兒。”荊梅拉著玉馨的手,一邊向新鄭城內走去,一邊說道。


    “這個我想應該不是一件東西吧。”玉馨想了想,畢竟這七劍的故事墨家應該還沒有聽聞。


    “姐姐想拿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啊?方便透露一下嗎?”


    “是一把劍。”玉馨說道。


    “劍啊,果然不是一樣的東西,巨子這一次派我來是要那一張地圖然後送給秦國武安君。”荊梅說道。


    “送給武安君的地圖?”


    “不錯,說是韓國上黨一代的地圖,讓我拿到以後交給武安君,這地圖好像以後對秦國大有用處。”


    “說來也確實是大用途啊,不知道荊梅妹妹打算先從哪裏入手?”


    “這個我倒是有個主意,等到晚上我們再好好盤算一下吧,上一次和姐姐在一起還是姐姐完婚的時候了,這一晃都這麽多年過去了,怎麽姐姐還是這副容貌啊,這看上去就像十六七歲一樣。”荊梅說道。


    “那說明姐姐我長得年輕啊,其實荊梅妹妹不也是這樣年輕漂亮嗎?”玉馨說道。


    “姐姐可真會說笑,咱們住在這裏好嗎?”荊梅的腳步停留在了一家還算可以的客棧麵前。


    “就聽妹妹的。”玉馨說完便拉著荊梅走進了這間客棧,然後要了一個寬敞的房間點了一盤牛肉一瓶韓酒就這麽對坐著飲了起來。


    “姐姐,這韓酒喝起來的感覺和秦酒相比簡直就是差遠了啊。”荊梅喝了一口說道。


    “那是,說起這七國的酒,還要屬秦酒最為過癮。”玉馨也是喝了一口說道,要不是現在秦、韓、魏三國正在對峙,玉馨還真會在這韓國的酒肆要上一瓶秦酒喝來嚐嚐。“荊梅,現在能和姐姐說說你這好主意是什麽了嗎?”


    “說實話我也沒有什麽主意,不過我看這韓國新鄭城裏麵防禦手段如此薄弱,不如今天夜裏我們來個夜探韓宮如何?”荊梅說道。


    “好,幹完這杯,我們便出發,回來之後再繼續品酒做樂!”玉馨說完便幹掉了麵前的一碗酒。


    夜探韓宮,這韓宮的防守措施果然是七個戰國裏麵最為羸弱的,玉馨和荊梅近乎沒有耗費太多的體力就來到了韓王韓然的書房之內,說起來也奇怪,平時這個時間裏麵韓王應該是早就休息去了,也許是因為馬上要打仗的原因,這韓王竟然還在和一個貼身的侍衛商量大事,沒錯就是貼身的侍衛,並不是什麽文武大臣,而僅僅是一個侍衛而已。


    “韓生,你說說咱們這個計策怎麽樣啊?”韓然手裏端著一卷竹簡說道。


    “這,小人不知,我隻知道不管到了時候都要保護王上的周全。”這個叫做韓生的武士說道。


    “你呀,現在這裏沒有外人,你就直說便可以了,不用顧慮那麽多。”韓然說道。


    “其實我認為這一步棋走的很險,但是麵前這個韓國也隻能這樣了。”韓生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不妨仔細說來。”韓然隻感覺到這韓生的話連一半也沒有說完,看這韓生的樣子,似乎還是大有隱情。


    “從實力上來講,現在韓國處在七大戰國的最底層,而從疆域來講,我們又與周王室還是多個戰國接壤,所以說我們一旦喪失了發展的良機之後,便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而且其他戰國或許可能出現中興大計,但是我們韓國若是想要中興的話必然會受到秦、楚、趙這些強國的打壓,所以現在韓國維持現狀還好,若是強行出頭,必然會遭到滅頂之災。”韓生分析說道。


    “莫非這韓國真的沒有希望了嗎?”韓然問道。


    “有,但是幾乎也是沒有了。”韓生說道。


    “怎麽說?”


    “我們的機會就是天下有大動蕩,可是現在唯一的天下大動蕩就是韓國的亡國了。”韓生說道。


    “為什麽偏偏是韓國滅亡,而不是其他的諸國?”韓然生氣的說道。


    “韓王,這是不得不承認的現實啊,即便是現在犀首、蘇秦再世,重新組起這合縱大業的話,那六國的國君也不會再像之前那般齊心合力了。”韓生說道。“若是沒有這合縱大業的話,那麽第一個亡國的必然是韓國。”


    “難道這是天要亡韓嗎?”


    “不是天要亡韓,隻是這韓國錯過了最佳的時機啊。”


    “什麽時機?”韓然吃驚的問道。


    “申不害變法!”


    “哎……”韓然深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麽。


    “韓王,我聽說過一個傳說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韓生問道。


    “什麽傳聞?”


    “這當年申不害變法的時候韓侯曾賜給申不害一柄長劍執行變法,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情?”韓生問道。


    “這個我也隻是聽說,怎麽,這柄長劍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韓然問道。


    “特別的地方不知道,我也隻是聽說,這柄劍叫做韓劍,當時也是這韓劍發揮全力才能讓申不害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就能夠組建一支韓國新軍,隻不過最後這新軍還是在龐涓的攻擊下全軍覆沒了。”韓生說道。


    “韓劍,以國名定劍名,這韓劍確實有獨到之處吧。”韓然問道。


    “如果有韓劍在手的話,我想至少還能讓韓國的前途變得敞亮一些,至少還能夠在六大戰國的夾縫中生存下去。”


    “這……這主意到是一個好主意,隻不過現在這韓劍究竟在哪裏我們還不知道,又如何去取這韓劍呢?”韓然說道。


    “說起來這也不難,想必當時會有史書記載,而且這韓劍肯定是在龐涓攻打之前就已經失蹤了,要不然憑借韓劍的威力,就是十個龐涓也打不過申不害。”韓生說道,“而且我還懷疑這韓劍的失蹤多半與當時申不害所觸動的老世族有直接原因,申不害變法夭折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們,所以我想這韓劍多半也是被老世族偷走的。”


    “老世族!又是這群老世族!”韓然猛力砸了桌子一下說道。


    “如今這老世族們都已經覆滅了,想必這韓劍的藏身之處也應該容易找出來了吧。”韓生說道。


    “如此說來,我們現在就去史料館看一看。”韓然說完先前帶路,直接領著韓生直奔史料館而去。


    “這個時代叫做‘史料館’?”玉馨疑惑地看著荊梅。


    “這個我也不知道,至少我們墨家總院不是這麽喊的。”荊梅說道。


    “管他呢,跟上去看看,不過我看著這個韓生好像有點功力。”百米之外,玉馨和荊梅謹慎的跟著韓然、韓生。


    “這……”看著拐彎之後這竟然是一條筆直的道路,荊梅有些猶豫了,如果就是這樣直接跟上去的話,那麽肯定會被發現,若果不肯上去,恐怕又會喪失一個絕佳的機會。


    “我們換條道路過去。”玉馨說道。


    “這……難道說玉馨姐姐認識這裏的道路?”荊梅問道。


    “不認識。”很淡定的回答。


    “那又如何換條道路呢?”


    “好說,好說,一會抓個人問問就可以了。”就這樣,幾經轉折,玉馨和荊梅終於算是來到了這座“史料館”附近,不過他們總歸還是來晚了一步,因為她們兩個人到達門口的時候,韓然和韓生已經麵帶笑容的走了出來。


    “我們好像晚了啊,馨姐。”


    “不晚,不晚,我們先回去吧,想來這柄韓劍已經是我囊中之物了。”玉馨笑著說道,然後便拉著荊梅離開了韓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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