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九城市外的海邊,拓跋蘭趕來和朱悠悠告別。拓跋蘭抱著朱悠悠就一陣哭哭啼啼,孕婦就是這樣的――感情豐富。最後在朱悠悠的一堆許諾之下,拓跋蘭才肯放開朱悠悠。


    蕭夕看的好笑,心想和朱悠悠接觸的人裏,其實男的比女的多。可是最後,男的基本都表示怕了朱悠悠。可是那些女的卻一個個的,愛慘了朱悠悠一樣。看董小金的臉色就知道了,估計在拓跋蘭心裏,朱悠悠的分量不在董小金之下,還有青青,還有柳蘇。


    對於這點,蕭夕表示滿意。


    蕭夕他們所處的海邊,沒有沙灘。或者說,第九城市外的海邊都沒有沙灘,臨海的都是高高的懸崖峭壁,甚至很多地方連著的是深山密林。幾處還算平坦的山地過去,可以找到幾個,隻要一眼就看的出是人工開鑿的,可以下去海裏的小路。


    這些小路,是有個別自由探險者為了有時候可以去大海裏打撈些海產果腹而開鑿的。大概是關於大海的恐怖傳說太多,所以敢去大海裏刨食的自由探險者太少。


    而且聽董小金說至今就沒有船隻晚上出海能安全歸來的事實。就是說,夜晚的大海有還不知名的危險存在,直接導致了二圓星的大海鮮為有人敢獵及。


    這時太陽已經沉了大半個在水平麵下,層層疊疊的彩霞漫天飛舞。腥濕的海水味隨著越來越劇烈的海浪的拍打,一陣一陣的湧上來。導致拓跋蘭開始反胃,孕吐了起來。


    董小金馬上火急火燎的,上來樓了人,往另一台飛機裏去了。


    飛機造好的有三台,一台給了司徒耀,一台給了蕭夕,董小金留了台自用。相對於飛船的狹小,最多隻能載10幾個人,而且還要固定的航道。相信飛機很快就會替代它成為二圓星上最重要的交通工具。


    “父親。大海是不是有什麽秘密?”楚廉他們能穿越大海來到這邊大陸,必定是穿越了大海的。顯然一個白天是不夠他們從一片大陸到另一片大陸的。他們總不能是找到了傳送陣吧!所以望著監控室外一望無盡的大海,朱悠悠百般無聊的問楚廉。


    “誰說我們是穿越了大海過來的?”楚廉卻說。


    眾人皆驚訝於楚廉的回答。


    “我們明明是從母星來到二圓星的,你們忘了?”楚廉接著說。


    葉家秋恍然,“您是說,你們是先到達母星的。對了,傷奴說過,星洞不止一個。”


    “在我們族裏,有一個著名的死亡深淵,沒人知道那深淵到底有多深。因為掉下去的人。從來沒有活著爬出來的。當年我勾引公主。被族長命人扔下深淵。楚傷伴成我的樣子,自己跳下深淵才讓我和公主又偷活了幾日。後來我們還是被朱由兼王子發現了,我和公主最後無處可逃,選擇死同穴。一同跳進了那個死亡深淵。就來到了你們母星。”這就是朱悠悠父母的愛情故事。


    朱悠悠的聽後感是:“這麽狗血!”


    “胡說八道。”被蕭夕罵了。


    小寶同誌看見朱悠悠被教育,拍著小手“咯咯”笑。被朱悠悠隔空一個彈指,疼的小寶“嗷嗷”哭。朱悠悠家鄉有句諺語,陰天下雨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可是朱悠悠想閑著打孩子玩,卻是不能夠的。在場的全體人都用譴責的目光鄙視她。


    抱著楚廉的手臂,搖呀搖呀搖,撒嬌是女兒家的本事。“父親,你看傷奴不疼我,隻疼小寶。”


    “小寶是楚家的最後一個男丁。”那意思就是小寶比朱悠悠寶貝。


    “那我們回去。那些族人會不會再把小寶扔深淵裏去呢?”甩開楚廉的手臂,朱悠悠詛咒自己的親生兒子。


    “不會,你要保護好小寶。”楚廉囑咐朱悠悠,邊對大寶說。“大寶找找有沒有一個銀色的漂亮圈圈?”大寶的事,朱悠悠都和楚廉說了。對楚廉朱悠悠沒有半點懷疑,就像這個爹是從小一直在她身邊的一樣,全然的給予信任。


    蕭夕看的傻眼,很多事情他不是想瞞著父親,可是仿佛與父親不相幹的的事,他也不會主動去告訴父親。長大了以後,自己餓了,喝了,疼了,不舒服了什麽的,他都習慣找朋友,不習慣找父親。


    看著朱悠悠和楚廉相處,讓蕭夕不由得想起他的父親來。從小就沒有和父親很親,以前父親不長出現。後來――,就更是和父親親不起來了。遇到了,彼此點頭,他喊一聲“父親”,貌似就是極限了。


    “有的,我見過的。”說著大寶掏出一個漂亮的銀項圈。


    朱悠悠接過去瞅了瞅,項圈看著是平整的一個圈,但是上麵有若隱若現的花紋,摸著光溜溜的什麽也摸不出來。揉了揉眼睛,朱悠悠再看向項圈,還是有若隱若現的花紋。難道是陣法嗎?朱悠悠皺著眉頭一臉困惑的把線圈遞給楚廉,還不甘心的收回來,拿爪子去撓了幾下,項圈沒有反應,就被楚廉搶過去了。


    “這是上古流傳下來的,你撓也隻好弄傷自己的手。你這孩子!”楚廉板著臉說了朱悠悠一句。然後笑咪咪轉身去,把項圈給小寶套脖子上。


    蕭夕叫起楚廉來,一點壓力也沒有。“父親,這個項圈不是掛著光好看的吧!”


    “這個叫幸運項圈,是我們楚家的傳家之寶。掛著它會保佑孩子平安健康的。”楚廉解釋,他對蕭夕這個女婿很滿意。


    “那以前怎麽不給我戴著?”朱悠悠問。


    楚廉犯難了,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傷奴替他說,“因為你不是我們楚家的男丁。這個幸運項圈隻對楚家男丁有用。所以當初爸媽才沒有把項圈給我戴的,對嗎,大哥?”


    “你,你知道了?”楚廉又開始支支吾吾。


    朱悠悠眼睛亮晶晶的,來回看著傷奴和楚廉。


    “你好奇是吧!這丫頭。我不是你爺爺奶奶親生的,是他們撿回來養的。我隻是楚家的養子,想當初我還嫉妒大哥,怪爹娘偏心。因為這個幸運項圈與我根本就沒有用,娘才會一直讓大哥戴著,而我卻因為嫉妒――”傷奴本來打算坦坦蕩蕩都說了的。


    沒想到被楚廉喝阻了,“好了,和孩子們說這些幹嘛!總之悠悠,楚傷是你叔叔,就永遠都是你的叔叔,他永遠不會做不利你的事情,你要信他。”


    “恩,我知道了。可他會騙我,他說他是我的仆人諾。所以我讓他當保姆照顧小寶不是我的錯,是叔叔他自願的。”朱悠悠從善如流。


    楚廉頭疼看,“他沒有騙你,他確實可以算是你的仆人。事實上,楚家本來就是朱家的仆族。”


    “那你幹嘛要讓我叫朱悠悠,我叫楚悠悠不行嗎?”朱悠悠很奇怪,幹嘛她不姓楚而姓朱。


    “姓朱還不好?人家想姓也沒資格呢,要不是你是個女孩――”傷奴,額,楚傷插嘴道。


    “好了,悠悠你到時候就知道了。你既然不想叫憂憂,我也沒有意見。至於姓朱,真的,姓朱是為你好,而且你確實應該姓朱。”楚廉的意思朱悠悠沒有懂。


    葉家秋若有所思,傷,廉,憂憂,都不算什麽好字。楚傷說的仆族之說可能確實是事實,楚廉讓朱悠悠姓朱,可能就是不想她在成為仆族。但是一個私奔女生的女兒,他們又憑什麽自以為是的給女兒起名字姓朱呢?朱家會認朱悠悠媽?楚廉和楚傷還理所當然。對了,剛才楚傷說“要不是你是個女孩”,難道就因為朱悠悠是個女的?難道朱家是以女性為尊?


    楚廉像是故意要扯開話題,他說:“關於大海,我確實是知道一點,你們要聽嗎?”


    “父親,您請講。”有禮貌的好孩子是蕭夕。


    “我沒有親眼見過,我是聽族裏的長輩說,還有一些書籍中的記錄了解到的,不一定都對。傳說大海很大很大,無邊無盡,還很深很深,就是臨海邊都深達千百米。傳說,億萬年前,我們的星球到處是水,因為有光照,淺水的地方也有植物慢慢生長,而後又進化出了動物,總之二圓星是個水生動植物的天堂。後來,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故,二圓星仿佛遇到了大災難,被什麽東西碾壓了一圈。整個二圓星變成了一個吃剩下的蘋果,水裏出現了兩塊相隔甚遠的陸地。我們族,就是生活在其中一塊陸地上。大海與陸地,分界清晰。那些水生動植物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麽禁錮,它們從來不主動出現在陸地上。小河溪流裏都進化出了兩棲動植物,但是海邊卻沒有,這點很奇怪。”楚廉說這看了眼蕭夕。


    “我們族裏也是有夜晚不能近海之說,憑我們的人,晚上去海裏也沒有能夠回來的。族裏的老人們都說,大海裏生活著魚人,他們戒備森嚴,愛吃人肉,就像我們愛吃魚肉一樣。但是他們不能離開海水,也怕被日光照,所以才沒有上岸來狩獵我們。”楚廉像是在講睡前故事。因為一個孩子,一隻小綠,一個朱悠悠,這會都已經睡著了。是了,到他們的睡覺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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